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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客气,长青观传信来时,正好我正接取任务,便前来相助,我姓王名君落,你便称声王师姐方可”王君落言语直接,品性不坏,很得不念好感。
不念倒了茶水,便坐下言道:“王师姐一人前来,可有师兄弟同行,并非师妹言重,据我近日打探到的消息,邪修在此乃有组织,且可能有两个不同势力”说着便将天候令以及血煞等消息告知了对方。
“如此,当面协助珂茶进攻北朝乃‘血煞’,那这天候令又是何时冒出?”王君落点出关键问道。
“这便不知,且天候令听上去只是令符传信,是不是单独势力,背后是否有筑基修士亦不清楚,所以师妹觉得,还是等同门多几位在做探行”不念将顾虑说清,便等王君落如何决断。
就见王君落正襟坐直,背脊也不曾弯曲一丝,目中思索,对不念的话亦有考虑,最后道:“如此是有些麻烦,不过那等邪修不尽快铲除,祸害人数必定增加,我倒是有一方法,只是要师妹与我冒险了。”
“师姐直言,只要不祸及生死,当可一试。”
而后王君落言明,二人潜入将军府,等待几日后那所谓天候令汇聚,只要敛息隐藏,不被发现,便能探听其目的,且能观察数量,是否有其它据点,只需天台筑基修士赶来时,一举铲除。
方法并不算完美,很是直接,不念倒不觉得为难,只是如何躲避邪修探查,还能偷听到他们交谈,这是个问题。
要知同阶修士或许能够隐瞒躲避对方,高一阶便完全暴露,修为不同其灵识探查天差地别,在筑基面前,只需威压,便能将练气修士震住。
王君落看出不念想法,言道:“师妹放心,天台身为仙凡衙役,自有独特敛息之法,且对方只要不是金丹,便完全不能发现我等。”
闻此,不念内心落定,便敲定夜深人静在探将军府,顺便王君落传信她师叔,几日后亦能到达。
珂茶将军府,门前两座狰狞石狮,士兵把守门前,近日因逼宫,难免杀伐气息过重,但他并未直接杀上王位,如同逗弄老鼠般,他喜欢对方亲手奉上。
将军府内,此时莺歌燕舞,异域舞蹈乐器,翩然声声,酒肉奢靡,威武大汉落座一排,将舞娘拉扯入怀,便是不堪。
上坐男子,虽到中年,却容颜俊朗,身材高大,粗糙的大手握着夜光杯,里面金黄酒水晃动,那双眼眸望着正寻欢作乐的手下,似无趣,落了酒杯,便出了房间。
“他便该是珂茶了”屋檐瓦片上,不念与王君落敛了身形,低声道。
“酒肉之徒,杀戮残暴,此人若为王,必将生灵涂炭”王君落直言不讳。
在瞧珂茶,似漫无目地在院内散步,却不时观察身后与左右,等确定无人时,入了假山石处,弯绕了几圈,又回到之前所处假山口,伸手按了不起眼处,便见靠近第三块假山出现了洞门,珂茶径直而入,洞门在关闭。
“这人倒是格外谨慎,不过看他样子似乎防备着谁”不念道。
“定然有问题,他既是将军,且马上夺得王位,不可能如此畏手畏脚,能让他警惕,想必是那些邪修”王君落分析道。
“哦?他们不是合作关系么”不念疑惑。
王君落传授经验道:“所谓合作,也不过各取所需,在利益面前,一切不过窗纸,一捅即破,脆弱不堪得很。”
不念点头,又说道:“那师姐可要跟着珂茶进去看看,既然想要隐瞒邪修,那这秘密定然不简单。”
王君落亦想探查清楚,与不念落到假山前,按照珂茶方法将洞门开启。
洞门里并不宽敞,往下行走,有许多凹凸不平碎石,似很粗糙开凿,没有任何光亮,只能以灵识开路。
过了半柱香,二人终于站稳平地,这处空间不大,似溶洞,空气里有流通水汽,灵气充沛,倒是一处修行好地。
这让二人更加疑惑,难不成这是邪修聚集地?不对,既然珂茶想要隐瞒,定然与邪修无关。
来到这溶洞后,便没有发现珂茶身影,两人相视点头,以灵识探查每一处,在靠近溶洞深处汇聚无数灵气,二人放轻脚步靠近,拐角后便瞧见坐在石台上,盘坐修行的珂茶。
修士传承?二人躲藏旁边,目光中皆透露惊讶,没想到珂茶的野心并非只有王位。
不念犹豫了,到底要不要趁他修行中,一击毙命,修者修行最忌讳旁人干扰,若只是打坐恢复倒无事,而闭关修行最怕打断,轻者修为倒退,重者丹田破碎。
看珂茶样子,正是要突破练气一层,看来他获得传承不久,不然邪修手段,他根本隐瞒不住成为修者的事情。
这边不念抬手准备一击,王君落悄然阻止,摇摇头就拉着不念出了溶洞。
“师妹可是要杀他?”
“对,师姐不知,便是珂茶十年前带领大军屠我全村,此时以成心劫,若不除去将来定成心魔。”
第18章 18。惊闻邪修意()
“师妹竟有这般身世,这珂茶残暴,戾气过盛,祸害数万人命,以沾极恶因果,虽说她与你有血仇,但天道至公,即便他罪孽缠身,亦是凡人,若主动出手灭杀凡人,这因果线条便有你一份,慎重也”王君落虽说劝诫,但语气中包含一丝稍安勿躁。
等冷静下来,不念便清楚她的意思,既然凡人珂茶不能动,那么修士呢,同为修士,生死有命,且修士之间斗法伤亡常有,除非滥杀,便不会有任何问题。
“谢师姐提醒,待珂茶突破,即便我不杀他,那群邪修必怀疑他,即便他所获传承有遮掩修行方法,我亦不会放任他”不念目光坚定,虽年岁不大,已有一份气势在。
王君落欣赏不念,知道其聪慧,加上年少经历,早熟于普通人,但没有经历坎坷,即便是天才人物,最后也会落入凡尘,所以她很愿意提点不念。
待天光渐亮,珂茶从溶洞出来,脸上透露着激动与喜悦,偶尔几缕灵气从他身上溢散出,却很快被他稳定下来,不念发现,灵识穿透过他,竟然瞧不出任何修为,若不是刚亲眼所见,定不会将他认作修士。
珂茶心情大好,回大厅后,桌椅皆乱,软垫上脏污的手下正酣睡,他懒得理睬,回了内院唤了丫鬟服侍洗浴。
辰时来临,珂茶正食着早点,丫鬟被他挥退,桌上多摆了副碗筷,而在他身旁,凭空便出现了一个人影,被黑袍包裹,只见这人手臂干枯,身形瘦弱,黑袍亦是松垮。
就见黑袍伸手便抓了桌上整只烧鸡,也瞧不清嘴脸,只是黑袍下不断耸动,不一会鸡骨干干净净出现在桌上。
“阁下与我共食这么久,每次准备的碗筷皆不用,我挺好奇,是否你们异士皆如此?”
黑袍安静坐在旁边隔了会才开口道:“今日你胆子到挺大,与我说这些做甚,还轮不到你来质问”声音嘶哑,似乎隔着很远,却尽在眼前。
“不敢不敢,只是好奇,若得罪了,还请见谅,毕竟我们还有合作,不是么”珂茶看似道歉,眼中却没有任何歉意。
而早已等候房梁的不念与王君落心中无语,这珂茶难道是个莽夫?以为获得修士传承便能挑衅邪修,若不是邪修看他有用,想必早就渣都不剩了。
不过这黑袍突然出现却没有任何征兆,引起二人慎重,如果每一个邪修皆能如此来无影去无踪,那就难办。
好在这黑袍离去时,带动灵气波动,让二人放下心来,术法有破绽便能解决。
黑袍离去前,交代了珂茶过三日天候使要前来,让他清空内院,准备迎接。
天候使?听上去便是发放天候令的人。
等房间内无人后,不念问道:“师姐可看出刚才黑袍修为?”
“估计练气巅峰,与我一般,只是身法诡异,若斗法起来,只要能破了这身法,我定能擒获”王君落淡定透露着自信,却也摸不透那身法。
“还有那天候使,也不知是什么修为,只能等三日后在看。”
如此二人静静潜伏,待三日过后,天气阴沉,不念心中升起不好预感,与王君落询问,她也有相同预感,便犹豫是否继续探查,最后王君落让她去客栈等候,准备孤身一人探查,身为天台中人,守护仙凡平衡乃准则,所以不能退却,必须探清邪修目的。
不念并未离开,不忍留她一人探查,虽然二人相处不过几日,却当做知己,且血仇在前,不论是珂茶还是邪修,都脱不了干系,最后也留了下来继续探查。
等午时刚过,九个黑影突然出现内院,皆穿着黑袍,看不出里面模样,只见珂茶恭敬迎接,然后其中一黑影为首,修为也高于其它几人。
“筑基期?!”果真猜测不错,有筑基期修士在此。
王君落手中掐着灵诀,瞬息便将二人身上气息敛去,趴在山石间一动不动,不使用灵气便不会被发现。
其余八个黑袍站在身后,为首黑袍道:“汝便是受命者,可将凝血珠集齐?”
这声音带着威压,压得珂茶趴在地面抬不起头,内心悲愤异常,只是面上还要谦卑道:“小人珂茶,见过天候使,凝血珠聚集有八,只余一人未归”这话忐忑,珂茶将头埋得更低。
“八?嗯,差了一颗,在何处?”天候使声音冷漠,没有丝毫生气。
“在北朝边境关元城附近孤山寨,有探子回报,山寨被人血洗,暗处血池也被掏空,所有痕迹皆被毁去。”
就见天候使轻哼一声,珂茶口吐献血,晕倒了过去,黑袍没有管他,径直就入了屋内,留下珂茶躺在外面。
等九人全部进屋,不念二人攀附下假山,也不敢随意出来,延着旁花丛绕到房子后面,透过木窗,隐约能瞧清天候使坐在上位背影。
“鬼六,汝便是这样办事?”天候使质问。
一黑袍微微颤抖,强装镇定道:“禀告使者,此事亦不能怪属下,孤山寨被血洗,并非毫无痕迹,在山寨一些洞穴,发现微弱妖气,且留下多处,必然有妖修早有图谋。”
天候使闻言道:“妖修,俗世竟然还有妖修存在,可当真,若所言非实,汝知道后果。”
那黑袍连声称不敢欺瞒。
不念却是疑惑,那寨子她可清楚,竟有妖修存在过,她并没有丝毫察觉,而且从刚才起,她心中便有不好预感,若妖修目的是那凝血珠,指不定早已被它取走。
这歪打正着,正好猜对,不念想到山寨被屠,便想到妖修,就是不知是何种妖类。
当下还是仔细偷听这些黑袍商量何事,还有目的,所以接下来便一直蹲在墙角下。
“凝血煞,九星出,移宫位,邪君显”
“尊主有令,今夜子时,祭起血珠,牵引九邪星,汝等需邪气激发,待子时生辰,九珠落肚,邪子降生,吾等邪修称霸云天之日,将临!”
不念隐约猜测,邪子降生对云天必是大劫,正疑惑不解,想询问王君落,却见她一脸肃穆,格外严重。
第19章 19。无题(这章有毒)()
王君落从储物袋拿出留影符,默默记录黑袍等谈话,只是留影符要以灵气激发,虽不会有多大波动,若那筑基邪修刚好以灵识探查,她们就完全暴露,这风险过重。
但王君落必须留影,此乃证物,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