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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谋士-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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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铺在燕清跟前的案桌上的,是一张因自带淡淡香气,而自研发开售以来就饱受上阶士人的追捧,洁白平整的芸草纸。

    郭嘉也不能免俗,自用过这种,就不肯再换了。

    只是这张纯白无害的纸,这回所散发出的,却不是宜人心脾的香气,而是说不出的凶险气息。

    一切皆源于那上头密密麻麻记录着的,触目惊心的一长串名单——

    “田丰、沮授、陈琳、许攸、荀谌、高览、辛评、苏由、韩猛、吕旷、吕详、蒋义渠……”

    清一色都是正在袁绍麾下效力的人才。

    在沮授和田丰的名字旁边,燕清还画了个十分俏皮可爱的标记。

    可落在熟知好友一贯作风的郭嘉眼里,就只让他感到不寒而栗了。

    能被心眼贼多、还对他们性情喜好皆了若指掌的燕清惦记上,这些人的下场不言而喻。

    燕清不知光是他这副磨刀霍霍的架势,就叫有过相似受猎经历的郭嘉很是感同身受。在他看来,袁绍这苟延残喘、自身难保的现状,就是一头待宰肥羊,即将被迫落入清仓大甩卖的境地。

    不趁这人心惶惶的大好时机,先下手为强地把他看准的那些人捞过来,那才叫暴殄天物。

    哪怕不敢重用,安插到一些无关紧要的职位上,譬如丢进学舍当个教化育人的夫子,或是排进新兵营当训练新兵蛋子的教头,都比放走他们为外人效力、大放异彩后成为他们威胁,以及任其被害要好得多。

    这只是最坏的打算,对能否劝降招录他们,燕清还是颇有信心的。

    毕竟多谋寡断、刚愎自用的袁绍根本无法与极具人格魅力、又精通驭下手段,且多用亲缘、拧成一绳的曹操相比,他的部下,也不见得有几个会眷恋旧情。

    至少不可能到愿意陪这庸主共赴黄泉的地步。

    不过吕布势现在家大业大,招降这等事固然重要,却也不必劳动燕清亲自出动了。

    既有小题大做,看低自己身份之嫌,也不见得就多成效。

    派个口齿伶俐、思维敏捷的说客,当然没有对症下药、以交情相劝来得稳妥——就如曹操在史上派满宠去劝徐晃归降,就远比一概派举荐这方面的才干最出众的荀彧要机智。

    而且加官升职,总是需要功绩的,燕清之所以不愿贸然抢这些活计去干,也是用心良苦,为了要在吕布面前露脸的别人考虑。

    就是到底派谁去劝谁,则需他用对这段历史里头的人际关系的了解,来辅助一二了。

    燕清极其慎重,驻笔凝思许久,等脑海中浮现出了个大概的计划,才飞快下笔,洋洋洒洒,一挥而就。

    到了这会儿,他才注意到一言不发的挚友,不由微讶,旋即一哂,亲昵道:“奉孝何时来的,怎不出声?”

    不等郭嘉回话,他就忽然想起外头的大风大雪,赶紧站起来,转过身去,按着郭嘉的肩,将他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打量一番,口中责怪道:“究竟是何等大事,才让你连一时半会都等不得,非要冒那风雪跑一趟?好不容易养好了,倘若冻病了该如何?”

    也不能怪燕清这副如临大敌的架势。就算有张仲景和华佗,在这药物匮乏的东汉末年,一场感冒还是非常要命的,尤其是孱弱文士的命。

    郭嘉就算身体强壮了不少,走路昂首挺胸,带起风来,可在燕清眼里,却始终是一颗风一刮就倒、需要精心呵护的可怜小白菜。

    况且燕清的宅邸位于城西,与其他几位幕僚位于城东的居所之间,所隔的距离可不短,远不如约在城正中的议厅相见来得好。

    郭嘉随燕清看来看去,落了埋怨,才漫不经心道:“重光不是一向畏寒,比嘉更甚?与其叫你在这冰天雪地里跑一趟,不如由嘉来。”

    燕清不禁一怔。

    郭嘉却已移开目光,舍了这话题了:“嘉是来唤重光去内厅的。”

    燕清奇怪道:“奉孝有要事的话,在这说不是更好?”

    郭嘉却道:“兹事体大,非我二人能定。”

    燕清反应很快:“你将幕僚们都要召来此处?”

    “是‘已’。来你这儿前,就已差人去知会了。”郭嘉懒洋洋地说着,眉梢一扬:“不过嘉份量不够,不免借了你的名头一用。你应该不会介意罢?”

    燕清笑了:“你我之间,还说甚么见外的废话?”

    郭嘉哼笑一声,眉眼间罕见地流露出几分淡淡的嘚瑟,还有几分柔软的温情:“算重光有些良心,没叫嘉白挨了一场冻。”

    对这小小的得意,燕清心里好笑,却不敢表现出来,省得郭嘉恼羞成怒,只眉眼弯弯的继续道:“这天寒地冻,叫奉孝受了一番大醉,一会儿当小酌怡情,也好暖暖身子。”

    郭嘉果然非常买账,笑着抚掌:“论起知情识趣,嘉却只服重光!”

    “不敢担此盛赞。”燕清笑着,忽问:“没漏了通知主公罢?”

    不是他啰嗦,而是郭嘉跟吕布关系时好时坏,偶尔故意忽略掉他,添添堵甚么的,实在是家常便饭了。

    郭嘉耸了耸肩:“若他不在场,我等也做不了决定。”

    燕清一想也是。

    郭嘉方才回避了他的问话,燕清便也不追问,而是与他说说笑笑,偕行回了内厅。

    在书房耽误的这些功夫,贾诩、陈宫、刘晔等人都已到了,就差在城外军营的吕布,应该还要一会儿。

    郭嘉并不打算等吕布,虽然是自家主公,说白了是一个负责拍板定案的,哪怕半途插。入,也无甚影响。

    郭嘉神情冷静,开始了一路平铺直叙:“嘉刚收到子敬(鲁肃作为别驾正驻守兖州)来信,道……”

    有人叛了。

第一百五十四章() 


    听完郭嘉轻描淡写道出的第一句话,还未曾得知这叛徒名讳的燕清,还是颇觉不可思议的。

    倒不是说,兖州自他们从曹操手里夺下后,就有多太平和睦了。

    与这恰恰相反的是,在最初吕布的一顿毫不留情的血洗,清理掉对曹操最为死忠的那些人马后,对他恨之入骨的残党,就常有小叛。

    但吕布气候已成,威仪深重,对付这种微末的抵抗,根本不需劳烦他出手不说,就连负责去讨伐镇压的甘宁,都不曾放在眼里过。

    而在蝗灾来后,危难当头,有求于吕布开仓赈济的民众不听他们煽动了,更是渐渐消停。

    吕布部署兖州守备,决定留驻人马时,压根儿就没多考虑他们,只把主要兵力安排在看守与冀、青两州的接壤地带,既是防备袁绍狗急跳墙,也是提防公孙瓒浑水摸鱼。

    却没想到内里先小乱了一把。

    能让这叛徒愿意承担如此之大的风险,那利益得有多丰厚?

    燕清吃惊的,从来不说叛事本身,而是既然能惊动鲁肃写信来,又能让郭嘉郑重其事地将他们约在一起讨论,那定不是个分量轻得可以忽略的小角色。

    何故背叛?

    又非是败军之将,阶下之囚,若对吕布不满,大可修书请辞,潇洒离去,另觅心中明主,何必以背叛脱出,彻底撕破脸皮?

    毕竟这些群雄效力的幕僚智士,多遵循这么一条行事原则:合时尽心尽力,不合弃其而去。

    可纵观天下,雄踞各方的诸侯里,还有谁还能跟吕布正面交锋而不落下风的?哪怕许了高官厚禄,明眼人也能看出,不过是空口白牙的胡说八道,空中阁楼罢了。

    燕清想了许多,时间却只过去很短。

    这会儿他又开始觉得,自己方才的想法太过偏颇了:不一定非是对方有眼无珠,脑子里忽然进了水,想手动增加难度,顺便自寻一把死路;也可能是混得太过不如预期,心理落差一大,不免动了歪心思;甚至可能是心术不正,似张松那般,虽有敏捷才思,过目能诵之能,却因一己私怨,连待他不薄的主公刘璋也毫不客气地出卖;或是在主公身上感受到杀意,宁可先下手为强,就如曹操当初的至交好友张邈;又可能是关羽华容道放曹操偿恩那般,被情义所困,不得不走。

    总而言之,不得一概而论。

    室内一片寂静,几位谋臣皆都神容肃穆地注视着讲话风格难得四平八稳,一甩往常的吊儿郎当的郭嘉,没半分催促,也没半点要打断他讲述的意思。

    听到叛者名讳后,燕清不由恍然大悟,只觉虽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那便是背叛了曹操的挚友,陈留太守张邈。

    史上的张邈做得比这回的要彻底的多,这回不过是在吕布刚大张旗鼓地攻入兖州时,陈留一被围上,他一点反抗的面子功夫都没做,隔天就顺意投降了。

    接着不但帮着游走于周边县城、让在顽抗和放弃之间犹豫的吏官早些归降吕布,还献上好友曹操安心寄放在他那处的家眷,好换取吕布信任。

    不过那回之后,张邈就活在了伤郁之中。

    他能力不过尔尔,与吕布的交情,连称个普通都很勉强,虽和曹操关系一度万分密切,但又做下了背弃好友的罪无可赦之事……

    日后想要出人头地,也是艰难极了。

    哪怕吕布听取燕清等谋士的建议,给他极多赏赐,又好言好语,以示雷霆后的雨露,张邈又不是瞎子,也清楚自己

    张邈野心不大,之前孤注一掷,决定降了吕布,是只想好好保住小命的。

    但在没了悬在脑袋上的那把血淋淋的刀,又不受重用后,闲暇的时间就变得空前的多了起来。

    闲得长了,就容易多愁善感。特别张邈是眼睁睁地看着昔日风光的友人,间接因他之故,沦落至至寄人篱下,夹缝求生的地步,就愈发不是滋味了。

    他怎就鬼迷心窍,为一些不知真伪的担心,就对极信任自己的友人捅刀呢?

    可惜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再后悔,也已晚了。

    且说有戏志才在运筹帷幄,同时展开了偷渡陈仓、借刀杀人、声东击西之计的曹操,就义无反顾地栽进了周瑜施然离去前挖下的深坑里头。

    原想着要趁前方战事正酣的时刻,夺了人口稠密的青州为己用,就凭草包田楷,和袁谭那短视的废物,绝无可能是他的对手,不料横空还杀出个带着万把留守邺城的袁卒的袁术来。

    这就叫曹操下意识地以为,袁绍与袁术这两兄弟恐怕只是明面交恶,其实已暗中联手,假意听了他的建议去讨伐吕布,其实真意在争夺青州。

    曹操稍作迟疑,就错过了速战速决的最好时机。

    不过只要袁绍不从前方撤军,继续拖住吕布,他还是胜券在握的。

    结果曹操刚在这叫人摸不清局势的大乱战里占了绝对上风,将另外三方杀得节节败退,该死的蝗灾就毫无预兆地来了。

    他们军粮本就不多,原想着拖入收获的秋季,天灾就绝了曹军就地割麦、充作军粮的路。

    直叫曹操犯了多年的顽症,头痛得一整天都下不来榻,偏偏只能硬熬。

    等他的情况稍有好转,戏志才就来求见了。

    曹操深深地叹了口气:“先生认为,此局可还有救?”

    戏志才咳嗽几声,才孱弱无力道:“主公切莫灰心。依某看,此时却有一人,可助主公一臂之力。”

    曹操一扫方才的颓唐,急切起身,紧紧地握住戏志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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