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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谋士-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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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嘉却理所当然道:“够他念到二十岁。二十岁后,就不归我们管了。”

    望子成龙的心态,为人父母者皆有之,燕清闻言,也不好多说什么了。

    唯一叫他担心的地方,就是这让他头皮发麻的书单,多半是陆逊按照自己的才智天赋列的,而郭奕虽聪明伶俐,可要想跟陆逊比,还是差了不少。

    但愿郭奕不会反受打击,产生厌学心态罢。

    郭嘉不知燕清的那点忧虑,心满意足地将书单整齐叠好,收入袖中,终于良心发现了一回,替吕布当了回正经说客:“你在外逍遥了这么多日,放主公四处吓人,也该回去了罢?”

    燕清一想到自己家那门庭若市的盛况,就头大如斗,推脱道:“再候上几日罢,横竖这假还没结束,有我在这督工,效率只高不低的。”

    “你若是担心那些宾客,大可安心。你都避出府外了,态度摆得如此明确,还敢冒着触怒你的风险上门的,也只剩几个无眼色的蠢物。想打发走,还不简单?”郭嘉懒洋洋道:“你倒乐得自在,徒留主公在外,都快毁天灭地了。”

    燕清知道郭嘉在这方面不喜夸大其词,也不好意思再赖外头不回,犹豫片刻后应道:“奉孝所言甚是。刚巧冕服也制成了,是该回去了。”

    郭嘉颔首,旋即附耳过去,悄声道:“做戏即可,何必如此尽心?”

    燕清知道郭嘉说的是即将废黜刘协,在祭天之事上只要做个态度就够,不必真正尽力。但他之所以这么做,也不仅是为了避人,便道:“非是为今上,实为主公矣。”

    现多参与到流程里,以后等吕布上位,这些见识就大有用场,怎会多余?

    郭嘉耸了耸肩:“论起未雨绸缪,世间恐无人及你。”

    燕清莞尔:“过奖。少顷,你那冕服也将送至府上,记得上身一试,若不适合,也好趁早做出调整。”

    “好。”

    郭嘉漫不经心地摆了摆手,慢悠悠地离开了。

    燕清也未食言,将今日事务理完,就久违地往吕布的宅邸去了。

    而吕布提早从郭嘉那得到消息,早早地就候着了。燕清笑容如常地陪他用了膳食,就请他与自己试试冕服。

    吕布欣然同意,与他一同去到内室,毫无分开试衣,以做回避的意思,而燕清也对此习以为常了。

    因有知情的郭嘉和贾诩帮忙掩饰,对舆论进行暗中引导,叫世人虽知他们亲密,却只觉得坦荡无私,即使是那些居心叵测、刻意歪曲抹黑他们的人外,也极少往断袖分桃上猜测。

    就如史上的刘关张一般(正史里未有桃园结义的结拜记载),名义上虽为主臣,却情胜兄弟,共进退,光明正大地食则同桌,宿则同席,十年如一日,倒是段使人称羡的佳话。

    制冕服的用料,有搦玄和狝缯,处理过程无比繁复,就说那那最开始的染丝一步,还受天时气候的影响,自然不可能是从秋初才开始筹备的。

    所谓的赶制,也是拿提早织造好的布匹,于典妇功处缝制成衣,最后才由画缋的画工、绣工接手,可谓华美贵重至极。

    吕布如今位列燕公,依照周礼中的司服制式规格,可着仅次于刘协的龙、山文彩九章冕服。

    燕清为大鸿胪,是司徒领之一,则简单一些,用华虫七章,有五彩,赤舄朐履。

    由婢女们小心翼翼地服侍着,换上两辈子穿过的最华贵的礼服,对燕清而言,也是极新鲜的体验。

    可惜在这东汉末年,寻不出面全身镜来供他自照一番。

    这淡淡的遗憾稍纵即逝,燕清稍活动了下手脚,又走了几步,最后道:“一切皆好,就是这腰身处,似乎松了一些,改与不改皆可。”

    那恭候在旁的侍女赶紧上前,持尺隔空量了一量:“大人近来又清减了些。”

    燕清不以为然,只即刻示意她噤声,却还是晚了一步。

    在厅另一头的吕布的耳朵灵敏得很,一下捕捉到这几个词儿。

    刚好他也被下人服侍着穿好了,不必再杵着一动不动,沉着脸阔步行来,隐怒道:“布早有言——”

    在燕清那身着冕服的身影映入那乌黑的瞳仁时,吕布原气势汹汹的质问戛然而止,脑海中亦是一片空白。

    燕清却是眼前一亮,一眨不眨地对着变得尤其帅气逼人的吕布看个不停,被迷得心脏剧跳,简直半点不舍得移开视线。

    吕布生得不是一般的人高马大,浑身充斥着武者的魁梧健美,便也意味着,寻常人的衣裳,根本不可能合身,需特为他缝制。

    吕布又不喜文人那软趴趴的长袍,而穿那些,也的确不便他骑马。哪怕代摄朝政了,色沉而繁缛的官服还是能免则免,多着百花战袍,披轻铠,戴三叉金冠,缠狮蛮戴,毫不掩饰一身不怒而威,并腾腾杀气,使众人心生畏惧,不敢多看。

    也是仗着自己权势滔天,就算在服饰上不拘小节些,也绝不会有蠢人胆敢弹劾。

    燕清比别人幸运,还能看到这凶兽穿着寝衣,发冠解开,态度柔和得一塌糊涂的居家恋人模样。

    他不是不知道,吕布的五官其实生得十分英俊,挺鼻薄唇,剑眉星目,轮廓深刻,又是晒得恰到好处的小麦色,极其耐看。

    只是哪怕吕布有心收敛,还是刻意放出,那份似出鞘长刀的锐利凌冽,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

    也十分不巧地盖住了他在外貌上的出色,叫凡是见到他的人,都难免被那久经沙场的凌人气势、及那足以那傲视群雄的武猛雄躯给夺去注意力,根本分不出心神来留意其他。

    然而这精致华美、巧夺天工的冕服,却将那身凛凛悍气给巧妙地化作阳刚至纯,摄人气场得以保留,却不再是咄咄逼人的压迫感,而是将豪迈阳刚里所藏的那缕久居上位的贵气,给堂堂正正地引了出来。

    俨然判若两人。

    要不是顾忌还有诸多下人在旁,燕清几乎要忍不住对眼前这秀色可餐的俊男,轻佻地吹上几个口哨。

    但只消对上吕布那如要将他拆吃入腹的灼热目光,就可得知他不屏退从侍,显然是明智之举。

    到底有情人眼里出西施这一项加成,燕清对吕布表现出的亢奋和激动持续甚久这一点,是很能理解、甚至感同身受的。

    果真佛要金装,人靠衣装。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固然美好,但身穿冕服的吕布,还是前所未有的俊美逼人,英气勃发至连见多识广如燕清都忍不住怦然心动的地步。

    然而,就算燕清看在这难得一见的美色的份上,表现地再宽容、再体谅,那也是有极限的。

    一晃眼就到了祭天前夕,考虑到三更就得由燕王吕布领着文武百官,出发去斋宫接皇帝与随祭官员,他们还特意早早地就上床就寝。

    结果吕布根本就兴奋得翻来覆去,抱着他睡不着觉,于是眼皮沉重、想入睡却被闹得不成的燕清,就感到忍无可忍了。

    只是他舍不得对吕布发脾气,便委婉提了几句,吕布终于停止了翻来覆去地烙自己这块大饼,坦诚道:“一思及重光着那冕服的模样,布便心潮激荡,难以入眠。”

    燕清无语至极,翻了个身懒道:“那制式又不独我一人有。你若是喜欢那衣裳,明日可看个够去;你若是喜欢我这人,现在就能尽情地看!快选罢,别闹腾了。”

    话是这么说,可不管吕布选的是哪个,他都埋于被中不肯露头,是打定主意不搭理对方了。

    吕布却当了真,还正儿八经地考虑了片刻,末了发现燕清已睡着了,他唯有忍着憋屈,盯着幔帐发呆。

    他又怎么好意思对重光说,他们穿那冕服显得额外登对,怪像婚服的?

第一百九十三章() 


    汉代郊祀制度;始于汉高祖。

    刘邦在白、青、黄、赤这四帝的基础上;将自己神话,加了黑帝;以五帝为尊;只在祭法方面,仍依秦制而行。

    直到元鼎元年,因“五帝为太一之佐”言出;太一之祀,方凌驾于五方上帝。

    对只粗略读过《封禅书》的燕清而言,这些天里光接收有关神明信仰的内容;就足够让他感到头昏脑涨;最后干脆放弃挣扎;安然采取了不求甚解的应对。

    好在这些自有太常卿与为其属官的六令丞去做;最累的除了他们;恐怕就是身为唯一主角的皇帝刘协了。

    就连燕公吕布需做的都十分有限;更何况是区区一个大鸿胪。

    没了吕布捣乱,燕清虽未真正睡饱,却也安然无梦;养足了精神。

    叫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吕布分明彻夜未眠,居然还能保持这么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

    要只是一晚,当然不不值得他大惊小怪。可这几天吕布有多闹腾,他是再清楚不过了,这精神劲头究竟是哪儿来的?

    三更起身,两人在婢女的服侍下换上冕服,翩翩联袂而出前,燕清不太放心地看了昂首挺胸的吕布一眼,细声询问道:“想打呵欠吗?要打趁现在打,到了典礼上,你位列百官之前,引人注目,就不应失仪了。”

    吕布嗤之以鼻:“重光大可放心,不过一宿不睡,布不至于如此羸弱。”

    燕清将信将疑地打量了他一番:“好罢。”

    接到郭嘉与贾诩等人后,郭嘉对燕清的这身打扮,也非常诚实地赋予了极高的评价——倒不是他嘴上说了什么溢美之词,光那双目睁大,眸光闪闪的呆滞模样,就已让燕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了。

    被燕清不着痕迹地踩了一脚,郭嘉方在贾诩警告的目光中回过魂来,抚着下颌笑眯眯地看着他。

    燕清被这难得衣冠端整得浪子那意味深长的眼神一扫,愈发头皮发麻,不由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一晃,冷静道:“醒醒。你至于这么夸张么?”

    郭嘉啧啧道:“子曰,久居兰室不闻其香,果不欺我。虽晓重光有那天人之貌,之前却因见惯,而不觉出奇,这回盛装而出,又唤来那道惊鸿,真真是风情雅致了。”

    燕清不满道:“哪有你这般只取表面,胡做释义的?”孔子哪是那个意思?

    郭嘉才不理他,只继续放纵自己好好欣赏了一番这世间绝无仅有、足以倾倒众生的姝丽天人,抱啖美色后,方轻声喟叹道:“可惜啊可惜,如此倾世佳人,偏偏生逢乱世,又无比眼拙,竟叫一不知惜花、也不解风情的大老粗得了,着实暴殄天物。”

    燕清眉心一跳,唇角抽抽道:“实不相瞒,似奉孝这般才华横溢,学富五车,皮却不甚瓷实的智士,那位大老粗一下就能打扁十个。所以这话,可千万莫当着他面说了。”

    郭嘉郁郁地瞥他一眼,却罕有地没反唇相讥,仿佛这真是多么叫人遗憾的一桩事一样,唉声叹气了好一会儿,才在贾诩忍无可忍的呵斥中恢复正常。

    刘协早在几天前就住进了斋宫,进行沐浴斋戒,又于昨日,去往祭所,对牺牲与祀具做了省视。

    待四更一过,他在司仪大臣的引导下,正式迈入天坛的同时,斋钟也被敲响,告诫诸臣即刻就位,各司其职。

    由于自己的一举一动皆将落入众人眼中,吕布唯有强忍着回头偷瞟燕清的冲动,面无表情地直视前方,放慢脚步走着,后头跟着一堆谦恭低头的大臣。

    待他们步行至祭坛,燕清也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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