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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谋士-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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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清先温柔地亲了亲他那因暴躁不安而轻轻颤抖着的眼皮,才一字一顿,认认真真地道:“就算你脸上的皱褶比殿门旁栽的那棵大树还多了,老得只能换我来背你了,我的奉先大人,听好了……”

    燕清眉眼含笑,在吕布专注的屏息凝视中,在他唇上印下虔诚一吻,许诺道:“你将永远是我的盖世英雄,独一无二。”

    只不过这盖世英雄却没有矜持傲气,听了这话,就快将嘴角咧到耳后根去了。

    不知不觉,已是庆平三十年。

    这日天刚蒙蒙亮,一夜无梦的吕布,就倏然睁开了眼。

    古有言道,人在大限将至时,总会有种玄妙的预感。

    在这座距许都有八百里,有重重卫兵绕护的翠峰上,吕布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的木灵水秀,对这一点是前所未有的笃定。

    ——那一天已经离得很近很近了。

    燕清睡得迷迷糊糊的,闭着眼随意往身边一摸,不防摸了个空后,就彻底醒来了。

    他裹着被子,懒洋洋地坐起身,以手背掩唇,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怎醒得这么早?”

    吕布张了张嘴,到嘴边的话却变成了:“我去趟茅房,你再睡会儿。”

    燕清不解道:“外头冷得很,何必专程出去解决?”

    他随意用那白玉般的趾一勾,就将榻下锃亮簇新的夜壶给弄了出来。

    吕布只好应了,全不避讳燕清的视线,就大喇喇地宽衣解带,解决了并不紧迫的问题。

    燕清忽道:“你不老实。”

    吕布一紧张:“呃?”

    燕清眯着眼打量他:“你真急的话,可不是这响儿。”

    吕布:“…………”

    “到底有什么事儿瞒着我?”燕清一拍案桌,威武霸气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吕布支支吾吾半天,还是将自己的预感给说了出来。

    燕清心里咯噔一下,却只平平静静地点了点头,淡定道:“哦,依我看,午膳就不安排别的了,就上我做的桃花糕和果子酿罢。”

    对香甜糕点一向避之唯恐不及的吕布登时汗毛直属:“这是何故?!”

    燕清呵呵一笑:“奉先说笑了。大清早的,你就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不该受些处罚?”

    吕布再叫苦不迭,抗议也被悉数驳回。

    只是在他对着那在常人眼中绝对当得起甜而不腻、清香可口的美誉的糕点发愁,很是食不下咽时,刀子嘴豆腐心的燕清,在欣赏够他愁眉苦脸后,还是将真正的午膳给端了出来。

    燕清竭力表现得一如往常,可吕布那话却还在他心里徘徊不去。

    正是好的不灵坏的灵,之后的发展,还是合乎了墨菲定律。

    燕清折腾许久才睡着,可没睡多久,就因左手被枕边人用巨力攥着,而生生痛醒了。

    “奉先?”

    得不到回应后,燕清的坏预感愈盛,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床榻里侧爬出,差点没滚下床去,手颤抖得几乎握不住折子,好几次后,才将灯盏点燃。

    就看到在明亮的烛光下,显得苍白如纸,却是极祥和平静的吕布的面容。

    并且,充满了将死之人特有的气息。

    “对不住。”吕布微笑道:“重光,吵醒你了。”

    燕清死死地盯着他看,想回以安抚的微笑,想声嘶力竭地叫大夫,想掏出桃子……

    想做的事太多,可他的理智却告诉他,一样都没用。

    因为桃牌静悄悄的,灰暗无光。

    能让白骨生肌、起死回生的奇妙桃牌,在生死有数的人间,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刻。

    燕清抑制不住地一抖眼帘,晶莹的泪珠滚滚直下。

    吕布看得分明,顿时急得不行,僵硬地松了手,吃力地抬起来,笨拙地想抚去他颊上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

    “别……别……”吕布慢慢道:“我本来是可以静悄悄走的,只是,没忍住,想最后看你一面。”

    别走。

    别走啊!!!!

    哪怕为这一天的到来,不知做了多少心理准备,真到了此时此刻,燕清的泪水还是彻底决堤,崩溃般泣不成声。

    吕布还是微微笑着,很珍惜地一眼眼看着,也很贪婪地一眼眼看着。

    他的宝贝。

    他的爱人。

    光看这一辈子,怎么可能够啊!

    只是在弥留之际,他的视野,也越来越模糊了。

    吕布咕噜噜地说了句什么,燕清只模糊捕捉到“遗诏”二字,立即抬起头来,一边不停地掉着眼泪,一边狠狠瞪他。

    “我吕奉先活这一世,了无遗憾,只有一事所求。”吕布声音极轻,虽是哀求,却也是斩钉截铁:“别傻,别跟来,可好?”

    燕清哭着咬牙道:“你做梦!”

    吕布想凶狠地骂燕清,想狠狠拍开他的手,让他知晓,自己一点都不想他跟到地底下,那种暗不见光的破地方来。

    虽然他一辈子都没这么做过。

    燕清纵是仙人,红颜不老,也难以做到与天同寿。

    那他大不了就在地底下,等个几百上千年,又有何难?

    可力气已经渐渐远去,吕布连眼皮都睁不开了,只感到冰凉的水一滴滴地落在面上,使他心如刀绞。

    纵有千言万语,也劝不出口了。

    在意识彻底涣散掉的最后一刻,吕布所做的,是依循本心,紧紧地攥住了爱人那被泪水沾得湿漉漉的手,气若游丝道——

    “重光,吾心悦你,唯你。”

    只是燕清呜咽下地迭声回应,含笑而终的吕布,是无法听到了。

    知他气息断绝后,燕清索性放纵自己,直到哭得双眼干涩,除刺痛外,再淌不出半滴泪来,才缓缓收歇。

    他坐在床头,怔怔地看着吕布安详的面容,又帮自己和对方整理好不甚凌乱的衣袍,才去到案桌边上,从屉中取出事前备好的药粉。

    他不敢耽误久了,怕追不上人。赶紧将药粉倾倒入杯中,坚定地一饮而尽。

    在毒效发作之前,燕清躺回榻上,紧紧握着吕布未变得冰凉的手,才终于安下心来,淡淡挽起唇角,不顾燃烧般的灼热锐痛自胸口扩散开来,也不理睬发光发烫、提醒他生命将绝的桃牌。

    只从从容容地阖上了眼睛,比起身体正承受的痛楚,浮现在眼前的昔日光景,更能夺去他的心神。

    上穷碧落下黄泉,他都将与吕布携手同去。

    ——庆平三十一年秋,燕武帝吕布,齐王燕清,同卒。

    ——不出三日,睿侯郭嘉忧伤过度,呕血而亡。

第209章 番外六() 


    对自己是个不思进取的学渣这点,曹章是一向很有自知之明的。

    可有个尊师重道的严父在家里盯着(蔡校长曾经是老爸的老师);还有个唯他马首是瞻的严母在边上摇旗呐喊,吃了不知多少顿打的他;也是彻底学乖了:就算是在课上偷摸着玩手机;在作业本上鬼画符;也绝不能明目张胆地上课迟到;或是断交作业。

    前者还好,酷爱打篮球的他;是习惯早起的。可说起后者;那就相当要命了。

    好在比他只小一岁的弟弟曹直聪明绝顶;又十分懂得为兄长排忧解难;跳级跟他进了同一年级、又‘凑巧’分到同一班后;就主动帮他分担一二了。

    曹章分毫没有自己身为兄长、还得靠抄弟弟作业混日子的羞耻心,倒过得像只掉进米缸的耗子。

    不似成绩只是一贯低空飘过、一毕业就被爸爸通过运作关系、丢进军校受苦受累、还对此甘之如饴的大哥曹昂;也不似一本正经、半点便利不给,倒很得爸爸欢心的心机哥曹辟,曹直这弟弟,实在是太讨他喜欢啦!

    这天也不例外;曹章在午休开始后,就火急火燎地借了曹直的作业,当着温柔漂亮的班长甄馥(貌似正在跟他那个闷骚奸猾的二哥秘密谈恋爱,才常常对他网开一面),狂抄一通,上交之后,就似脱缰野马一般,搂起放在课桌下的篮球,一蹦三窜地往操场跑了。

    等他跑到楼下,好像听到曹直在走廊上大声喊了句什么,曹章没有听清,想想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儿,就在大声地敷衍了一句“我知道啦”后,头也不回地溜了。

    结果一时忘形,等打完球,曹章赫然发现,距离上课只剩下十五分钟了。他惊得拔腿就跑,冲到小卖部里抢了一罐汽水和一袋饼干,就立马转身,一边往嘴里狂塞,一边往教室冲刺。

    下午第一节课是啥来着?

    呃……呃……呃呃呃!好像是历史课。

    哦,历史课啊!

    那就不必担心了。

    曹章瞬间淡定下来——历史课的老师虽然是蔡校长的女儿蔡焉担任的,可她却半点不似其父的严厉,而是宽容软和得很。

    那稍微迟到一些,也没啥吧。

    曹章心神大定,就将速度放慢了许多,吃喝的速度也随着降低了一些,却是掐得正好:刚看到教室的门,饼干和汽水都空了。

    只是一打开门,做好了要被全班人行注目礼的心理准备,曹章还想着要如何装乖道歉比较合适呢,就被空空如也的教室给弄傻了眼。

    这人哪儿去啦?!

    曹章倏然一惊,往隔壁班和隔壁班的隔壁班等看去,发现里头也是空无一人的。

    “这真是见鬼了。”曹章摸了把汗,皱着眉头掏出手机,却屏幕上赫然显示着两条来自曹直的好心提示。

    旧的一条是:“怕哥哥你不记得了,我觉得还是重复一次比较保险。今天历史课要讲汉末燕初的历史,蔡校长特意耗费重金、聘请了知名教授来给我们整个年级做讲座,就改去礼堂了。”

    新的一条简明扼要:“人呢?”

    曹章:“……”

    他脸皮再厚,要盯着全年级人的目光,大摇大摆进礼堂,也还是项很艰巨的考验。

    曹章认认真真地考虑了一会儿,到底是现在当做没这回事儿、去厕所蹲着抽几口烟来思考人生比较好呢;还是当一回勇者,坦白地面对惨淡的真相比较合适。

    他左思右想,还是决定,比起回家时要面对风暴,不如趁早挨了。

    于是在十分钟后,曹章僵着脸,顶着几百人的好奇目光、和几十人的锐利眼刀(蔡校长带着没课的所有老师坐在最后一排,正带头向他释放着有如实质的杀气)同手同脚地走到了弟弟曹直身边,在他给自己事先留下的位置上坐下。

    曹直既怜悯,又同情地看了眼这个不着调的哥哥一眼,视线很快移回了在上头口若悬河的教授身上,只飞快地用左手写了一张纸条,轻轻弹到哥哥手里。

    曹章咽了口唾沫,粗鲁地抹了把脑门上那完全是被吓出来的白毛汗,打开一看:你惨了。

    这还用你小子说?!

    刚还在为曹直的贴心感动的曹章,瞬间火气就上来了,咬牙切齿地也回了几字:废话!校长这是发什么神经?区区历史课还闹这么大阵仗?

    曹直回得飞快:这你就不懂了。我们的校名是校长亲自取的。

    这还卖关子!

    曹章怒回:那又跟这回事有什么关系?

    曹直:当然有关系。校名就是重光,而重光是燕清表字,燕清则是燕朝第一名臣……

    曹章看着那意味深长的省略号,无语凝噎。

    经曹直这么一说,他倒想起了,妈妈在家里开过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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