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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慈母-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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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夫人愁得头发都白了,犹豫道,“如今京里已经生出了不少流言,要不就算了吧,娶不了郡主,别的高门闺秀也成。”

    两手死死握拳,曹旭既是愤恨又是不甘,缓缓点了点头。

    过了几日,听说周良玉已经去郡主府下聘了,又有明仁帝下旨赐婚,满朝都是恭贺的声音,无人胆敢提出异议,曹旭也不例外,他老老实实站在武将中,目光阴冷,像毒蛇一样,落在周良玉身上,思索着该如何报复。

    他自觉丢了颜面,便让曹夫人快些张罗亲事。

    最近曹旭诸事不顺,感觉所有人都在与他作对。这天喝了酒,他打马回府,主街上的人并不算多,他索性加快速度,不欲在路上耽搁时间。

    哪曾想,道边突然冲出了个四五岁大的小孩,离他还有十丈远,若及时勒马也不会生事。偏曹旭怒火上头,竟不闪不避地迎了上去,眼见着马蹄即将落在孩子身上,有一名穿着飞鱼服的锦衣卫跃到近前,一脚将双目猩红的男人从马背上踹了下去。

    马儿受惊,长长吁了一声,随即停下,倒也没有伤着别人。

    穿着布衣的妇人满脸泪痕,猛地将自己孩子紧紧抱在怀里,她男人不住口地跟锦衣卫道谢,原本对镇抚司的畏惧早已抛到脑后。

    要不是这位大人,他孩子的性命就保不住了,如此大恩,就算是做牛做马也偿还不尽。

    瞥见双目红肿的夫妻,谢崇并未开口,也没收他们递过来的钱袋,态度十分冷漠,倒是跟在他身后的刘百户主动出言安抚,这对夫妇才肯离开,边走还边往回看,似是要记住恩人的模样。

    曹旭从马背上摔下来时,正好撞到了道路两旁的石阶,磕得鼻青脸肿,点点血迹洒在地上,与灰土混成一团。

    黑眸中划过一丝阴鸷,谢崇只觉得此人品性极恶,委实令人作呕。

    刘百户走上前,压低声音问,“指挥使,是否要将宣威将军押到诏狱中?”

    “不必。”曹旭与周良玉生出龃龉,现在虽不遵律令,却也没有铸下大错,要是强行将人处置了,只会让别人怀疑镇抚司处事是否公正,谢崇虽不在意旁人的想法,却不愿牵连了自幼一起长大的兄弟。

    “他已经得了教训,咱们无须插手。”

    刘百户偏头一看,眼神落在曹旭身上,就算他陷入昏迷,依旧用手死死捂住裤。裆,今日他穿着靛青色的长袍,那处居然湿了一片,殷红暗沉的血色在衣裳上逐渐蔓延开来,就算伤口愈合,日后恐怕也不中用了。

    曹旭被送回府中,曹夫人几欲疯狂,她怎么也没想到独子会遇上这种劫难。

    用力攥住大夫的胳膊,她双目血红,急声问,“旭儿到底如何了?能否痊愈?”

    按说妇人的力气并不很大,但这会儿情况特殊,老大夫的胳膊好险没被掐断,他好不容易才挣脱开来,捏着袖口擦了把汗,才道,“宣威将军身体强健,若只是普通的皮肉伤,很快就能愈合,但他坠马时伤着了命根子,将那处撞得血肉模糊,小老儿又不是神仙,实在没办法让他恢复如初。”

    “那、那可会影响子嗣?”曹夫人声音都打着颤儿。

    老大夫面色沉痛地点头。

    身为男子,就算他已经年过花甲,看到这样的伤势依旧觉得心惊胆战,甚至周身也隐隐泛起几分痛意。

    曹夫人无法接受事实,踉跄着往后退,嘴里低声喃喃,也不知究竟说了什么。

    旁边的丫鬟见状,不免叹了口气。夫人心气儿高,又重规矩,为了维护曹府的名声,将军身边的通房全都被灌了避子汤,也没有产下庶子的机会。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将军遭了这样的灾祸,怕是连行房都难,哪还能传宗接代?

    老大夫开了方子,拿上银钱,便头也不回地从曹府离开。

    傍晚曹旭从昏迷中醒来,周身翻涌着的疼痛几乎要将他逼疯。面色黯淡的曹夫人守在床边,看到儿子醒了,她双目红肿,神情无比悲戚。

    身体是自己的,曹旭自然能察觉出不对,他颤巍巍掀开锦被,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瞳仁骤然一缩,嘶声问,“母亲,我这是怎么了?”

    曹怡然立在旁边,不住抽泣着。

    “只是受了点轻伤罢了,你莫要忧心,安心将养,要不了多久就能好全。”

    曹旭咬了咬牙,一个字都不信,他心里绝望极了,不明白老天爷为何要这般不公,将他一辈子都给毁了?

    偌大的曹府被愁云惨雾所笼罩,奴才们行事谨慎,生怕自己触怒了主子。

    自打知晓自己成了废人,曹旭性情变得无比阴沉,稍有不顺,便毫不留情地责打下人,以此发泄心中的怒火。

    曹夫人认为儿子有了残缺,可怜至极,对他越发纵容。

    随着时间的推移,曹旭并没有改好,反倒变本加厉地施以酷刑,还特地收拾出来一间房,其中摆放着巨大的火炉,里头装满了炭块与烙铁。

    他用烙铁折磨了无数奴仆,终有一日,其中一个暴起反抗,也不知这奴才从哪来的力气,竟挣脱了绳索,一把将曹旭扛了起来,扔到炉子里。

    刺耳的惨叫声让人不寒而栗,骨肉焦糊的味道更是令人作呕。

    自此以后,曹家一蹶不振,全族搬离了京城。

郡主番外完() 
昭禾坐在新房中;伸手轻抚着正红的床褥;一时间还没有回过神来。

    她实在没想到;婚事竟然进展地如此顺利;前脚刚进宫;将自己的想法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陛下;后脚赐婚的旨意便送到府中;周家人欢欢喜喜地筹备婚礼,没有半分不满或勉强,态度热切极了。

    雁回站在旁边;见郡主不言不语,轻声问,“您可是饿了?奴婢去端碗莲子汤来?”

    “不必了。

    昭禾摇了摇头;便听雁回继续道;“郡马爷还在外头,估摸着会被灌不少酒;须得过会儿才能回来。”

    “娉娉怎么样了?”

    “昨天晚上小姐就被送到了谢府;有铮儿少爷陪着她;想来也不会哭闹。”雁回从小就伺候在郡主身畔;当年也跟主子一起进到了柳府;看过柳贺年卑鄙无耻;再看到周公子的真心实意,大感欣慰。

    要是没有周公子的话,想必郡主也不会再嫁人;与娉娉小姐相依为命;虽吃不到苦,却未免有些寂寞,好不容易盼到了成亲这日,她终于能放下心了。

    屋里除了雁回以外,并没有其他的丫鬟,方才周良玉已经来过一回,现在倒是不必太重规矩,自在些就好。

    昭禾犹豫片刻,便站起身子,走到了屏风后。

    “您这是要沐浴?奴婢这就去备水。”雁回紧跟上来。

    清早上妆的时候,昭禾就发现自己面上的脂粉厚重极了,好似匠人砌墙,一层接一层地往上抹,都无法看清五官。怪不得周良玉掀盖头时,脸上的神情有些古怪,想来便是因为这个,倒还不如彻底洗净。

    雁回对自家主子的吩咐言听计从,让守在屋外的小丫鬟送水进来,在伸手探水温时,她动作一顿,转身从木柜最上层中取出了一只琉璃瓶,打开瓶盖,便有一股蔷薇的香气在房中蔓延。

    香气清幽,绵绵不绝,闭上眼,便似徜徉在花海之中。

    大食水还真是难得的好东西,先前压了箱底,雁回都觉得可惜,眼下好不容易能派上用场,可不能继续埋没了。

    想到此,她将淡粉花露倒入木桶中,昭禾坐在妆台边上,也没有注意到她的动作,等身上只剩下肚兜儿绸裤时,这才走到近前。

    房中响起阵阵水声,昭禾将面上的脂粉洗净,由于水汽蒸腾的缘故,小脸儿上泛起淡淡红霞,黑发也被热水打湿,紧贴在白皙无暇的脊背上。

    昨夜一直没怎么睡,昭禾困倦极了,两只手臂撑在木桶边上,双眼紧闭,竟然睡了过去。

    雁回刚想将郡主叫醒,便听到了吱嘎一声,她走到屏风前看了一眼,瞧见穿着大红喜袍的周公子,整个人都愣住了。

    大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缘故,周公子平时很是淡漠,今日眼底竟透着几分欣喜,雁回俯身行礼,道:“郡主正在沐浴,您、”稍等片刻。

    最后四个字还没有说出口,便见着光风霁月的郡马摆了摆手,让她退下。

    雁回:“”

    郡主跟周公子已经成了亲,成了真正的夫妻,倒也不必在乎那些有的没的,这么一想,雁回彻底放了心,随即离开了主卧。

    方才有人在时,周良玉镇定自若,没有露出半点端倪,但雁回甫一离开,他耳根便泛起红晕,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目光落在屏风上,其中灼烫的热度似是能将上面的绣图彻底烧为灰烬。

    站了片刻,他不由拧眉,心觉不对。

    若昭禾还在沐浴,知道自己进房,肯定会加快速度梳洗,这么半天都未听到水声,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剑眉一拧,周良玉眼底透着一丝担忧,快步往前走,待看到趴在桶边、睡熟了的女人时,脑袋里轰得一声,思绪被摧毁地一干二净,完全无法思考。

    空气中飘荡着馥郁甜美的蔷薇香气,不止沁人心脾,还带来丝丝旖旎。

    周良玉没有任何犹豫,迈步走到昭禾面前,扯下木架上搭着的巾子,裹住了白生生的娇躯,将人打横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在拔步床上。

    巾子沾了水后,变得十分服帖,将窈窕有致的身段完全勾勒出来。女人的腰很细,周良玉瞥了一眼,掌心发痒,忍不住捏了一把。

    昭禾虽然睡着了,却也不是全无知觉,现下迷迷蒙蒙地睁开双目,发现有人坐在身畔,不由低低呀了一声,等看清了男人衣衫整齐的模样,突然觉得有些不妙。

    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两手攥着锦被,将身子遮住,嗓音干涩地问,“怎么回的这么早?”

    “不早了,天都黑了。”

    听到这话,昭禾仰起头,目光落在窗棂上,发现天色的确暗了下去,也不知她究竟睡了多久。

    周良玉走到桌前,倒了两杯酒,端在手里走了过来。

    “该喝合卺酒了。”

    昭禾坐直身子,锦被不住往下滑,她面露尴尬之色,想要换身衣裳,但看到近在咫尺的男人,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周良玉自顾自坐下,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昭禾,把酒盏往前送了送。

    昭禾会意,缠着他的手臂,将酒水一饮而尽。

    她饮酒的次数少,被呛得直咳嗽,周良玉抬手轻拍着纤瘦的脊背,也不知是何缘故,巾子竟松散开来,坠在了大红的床褥上。

    昭禾低着头,环抱双臂,她眼睁睁地看着周良玉拿起布巾,随手扔在地上,还振振有词地道,“这条巾子湿了,贴身放着容易着凉,昭禾若是受了风寒,我实在是过意不去。”

    大喜的日子少不得被人灌酒,来府的客人知道周良玉酒量极好,一个个都没客气,直接让奴才换上了海碗,轮番上阵,准备将小登科的探花郎灌得烂醉如泥。

    前半场的确如他们所愿,但酒过半巡,指挥使突然站在了大舅哥跟前挡酒,俊美面庞不带一丝笑意,委实令人胆寒。

    周良玉因此得以脱身,心中对谢崇不免添了几分感激。

    “昭禾昭禾。”他突然凑上前,薄唇嗡动,不住呢喃着。

    “我在这儿。”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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