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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想什么呢?叫了您好几声,您都没听见?”小草推了推海棠。
“啊?没想什么,怎么了?”
“你的墨都泼了两盏茶了,再不画,墨就要干了。”小草指了指海棠面前的桌案。
自打泼墨画法经蔡家的赏花宴传开后,海棠就异常忙碌,时不时就有人上门求画。
若是身份一般的人,也就算了,可是大多数都是本地豪族,海棠根本拒绝不了,就连刘表,黄家那边都有好多人拜托上门。这几天,海棠几乎每天至少都要画一幅,有时候甚至一天要画到两到三幅。
当然,海棠其实也可以让刘表帮她推了的,只是刘表最近在忙洛阳的事儿,忙得很,她宁愿自己每天累死累活的画画,也不愿意开这个口……
“小姐,我看您还是去州牧府跟州牧大人说一下吧?再这样画下去,您的身体就该吃不消了,反正也费不了州牧大人什么事儿的。实在不行,跟州牧夫人说一下也行啊?州牧大人忙的焦头烂额,脚不沾地,州牧夫人不至于也忙得脚不着地吧?”看着海棠甩了甩胳膊,小草知道海棠这是累着了,心疼的上前给她揉手腕。
“行了,知道你心疼你家小姐我,我心里有数,你啊,不用念啦。”见画上墨迹已经干了,海棠干脆把笔一扔,洗了洗手,拿了桌案旁边盘子里的果子啃了起来。嘎巴嘎巴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里,声音特别分明。
“奴婢这还不是心疼小姐?”小草瘪瘪嘴,有些委屈。
“好了,你家小姐知道你的忠心,去给你家小姐我拿点吃的,怪饿的。”小草的委屈,海棠不是没看见,只是她现在心思有点乱,想一个人静一静。
“那小姐等会儿,奴婢这就去取来。”
打发了爱念叨的小草,海棠啃完了果子,也不想再动画笔,就到院子里的秋千上坐了下来。
洛阳的形势越来越不好,也不知道,黄叙那边怎么样了?上次走的那么急,是不是当时已经得了消息?一旦洛阳出事,他那边是荆州距离洛阳最近的,肯定第一个被波及,不行,我得写封信过去问问。
想到就做,海棠立马爬起来回房铺纸写信。
信,海棠写的很快,怕黄叙那边这会儿正忙,没时间看,她也没敢写多,只是问了下他那边的情况,同时让他多注意身体,保护好自己什么的。写好信,海棠也没等小草,便拿着信出了门,径直去了州牧府。
其实,海棠也可以让海家人送信到宛城去,可是毕竟不比州牧府这边有专门的通道快,再者这会儿,事情正多,老爸肯定会写信给黄叙那边交代事情,她可以让老爸顺便把她的信带过去,省些人力物力。
海棠到州牧府时,刘表正忙,见管家刘福亲自在书房门口守着,海棠远远的看了一眼,没敢上前打扰,转道去了后院找陈氏说话,不想路上却碰到了已经长成一个翩翩少年郎的刘琦。
“琦儿,你这是干嘛去?”
“姐姐?阿爹在前院书房跟荀叔叔他们谈事情,让人叫我过去旁听,长长见识。”最近刘表议事,经常让刘琦过去旁听,一来,是让刘琦长长见识,培养培养儿子的政治素养、政治远见;二来,也是他自己想看看这个儿子有没有成长的空间,当不当得起荆州未来的重任……
“哦,那行,那你赶紧去吧。”海棠自然的上前拍了一下刘琦的肩。刘琦这几年长高了,虽然他比海棠还小两岁,个头上却已经超过了海棠半个脑袋,这会儿两人站在一起,海棠还得仰头跟他说话,特别不舒服。
“恩,那姐姐回头见。”刘琦也确实是赶时间,他怕他过去迟了,阿爹会失望,所以也没跟海棠多聊就赶紧走了。
“恩”看着刘琦转过回廊,看不见身影了,海棠才转头继续去后院。
对于刘琦这个弟弟,海棠一直都很疼爱。之前刘表说他的性格恐怕将来不适合做继承人,海棠还曾为他担心过一段时间,好在刘琦成长的很快,小时候虽然看着不显,年纪越大却越发稳重,越来越有荆州大公子的气势,想来刘表也是发现了这点,这才决定让刘琦多参与政事,增长他的见识、学识,希望刘琦能够抓住机会。
进到后院,陈氏正在处理内宅事务,旁边丫头正带着小弟弟刘珪玩耍。
海棠,州牧府来的勤,又经常过来陪小弟弟刘珪玩耍,小刘珪对她很熟悉,看见她过来,张开手就要她抱。
海棠也不客气,上前高兴的伸手将小家伙接过来,同时送上两个香吻。
“恩啊……我们小刘珪有没有听话啊?”
“咿呀咿呀……”小刘珪到了海棠怀里,相当老实,小手拽着海棠的衣服,咿咿呀呀的像是在跟海棠说话。
“哦,我们小刘珪这么听话啊?”海棠抽出帕子擦了擦小刘珪嘴角的口水。小家伙正在长牙,一张嘴,口水就直往下淌,还喜欢把手往嘴里塞。
“咿呀咿呀……”
“那我们小刘珪,有没有好好吃东西啊?”眼见着小家伙又把手指往嘴里塞,海棠赶紧给他弄出来,顺手接过旁边丫头递上来的磨牙棒,塞到小家伙手里。(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一章 蔡琰(求订阅求收藏)()
“棠儿过来了?”海棠逗了会儿小刘珪,陈氏处理完事情便过了来找海棠说话。
最近因为汉灵帝刘宏薨逝,州牧府前院后宅,都似乎绷了一根弦,气氛相当压抑,就连陈氏这个做主母的,有时候都觉得喘不过气来,海棠这会儿过来,正好陪她说说话。
“恩,义母最近很累?”陈氏的面色看上去有些憔悴。
“是啊,事儿有点多,你今天怎么过来了?是不是找你义父有事儿?”海棠虽然过来州牧府过来得比较勤快,却每每都是有事儿才过来,单纯过来陪她说话的时候倒是不多,是以陈氏才有此一问。
“嗯呢,我给黄叙写了封信,想着义父这边应该有事情要交代他,正好跟着义父的信一起送过去。”跟陈氏说这个,海棠稍微有点不好意思,怕人家以为她以权谋私。
好在陈氏不在乎这些,反而很赞成她把信送过来,“你把信送过来这边,让你义父一起送过去是对的,听你义父说,好像他们驻防的地方变了,你自己让人送去,恐怕不一定找得到。”刘表对陈氏很信任,有时候跟她也会说起一些前面的事情,不过陈氏从来不会主动问。
“换地方了?幸亏我过来了,要不然信送出去都找不到人。”海棠暗自庆幸。
“是啊,你刚刚来,去前院了吧?”
“恩,去了。”海棠点头,“不过义父他们似乎在忙,我就没过去,反正我也没啥大事儿,呆会等义父忙完了,跟他说一声也就是了。对了,刚刚我过来这边,路上看到琦儿了……”
“琦儿?”听海棠提起刘琦,陈氏笑了笑,“他阿爹最近经常找他去书房考校,想来是要好好培养他的。”
“那义母也能放心了。”
之前刘表透露出刘琦的性子不适合作为继承人的意思时,陈氏也是挺担心的,作为母亲,她当然两个儿子都疼,虽然现在小儿子还小,可能现阶段给予的注意力多一些,可是他并不是就不疼刘琦的,相反的,对于长子,她是寄予了厚望的。而且长幼有序,她怕若是长子弱,次子强,将来会造成兄弟失和、家宅不宁,这是她绝对不愿意看到的……
“是啊,之前我这心一直提着……前段时间,你义父偶尔回来夸了琦儿一次,你不知道,那时候我多开心。就是琦儿自己,听了你义父夸他,也是很开心的……这几天,你义父他似乎对琦儿的表现都还算满意,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海棠点头。
“对了,棠儿最近是不是每天都在画泼墨画?”
“义母知道?”海棠疑惑的抬头。
“怎么可能不知道?”陈氏笑,“只是这两天事儿忙,你义父还没时间管,义母这几天也是忙得昏了头,你放心,回头我就让人放出话去,等这段时间过了,会为你选徒……”
“选徒?”这是个什么意思?
“不错,选徒,这是义母的主意,你觉得怎么样?义母是听你义父说你愿意将画技教出去,才想的这个主意。你那泼墨画法,可以说独树一帜,开宗立派也不为过,义母想着,你既然不愿意藏私,倒不如正正规规的收几个弟子,将这门画技流传出去……
这一来,有利于泼墨画法的传播,二来也可以提升一下你自己的名声、地位。当然,义母也有私心,义母想着这收徒嘛,收谁不是收?我们捡那人品好,有本事,有些家势的收,这样一来,既能得个好徒弟,还可以拉点人情……你也知道,你义父他现在不容易……”说完,许是怕海棠不愿意,陈氏还特意留意了一下海棠的表情,见她没有不高兴,才松了口气。
“我没意见,义母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能帮到义父,我也很乐意的。”
“那这事儿就这么决定了,你放心,义母一定给你好好挑挑,免得将来徒弟名声不好,带累你的名声……”古人讲究‘天地君亲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傅是仅次于父母的存在,一旦成为师徒,那么双方就成了荣辱与共的关系,所以这事儿轻忽不得。
倒是海棠自己,她对收何人为徒真心不太关心。
当然,这主要是海棠受现代师生关系影响太大,思想观念还没有转换过来,不知道,在古代,师生关系的重要性。
说完了正事,海棠便跟陈氏随便聊了起来,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洛阳的事儿。
陈氏毕竟跟着刘表在洛阳多年,也结识了一些朋友,通过信件什么的也知道一些洛阳的事儿。
洛阳现在总的来说,可以说很乱,尤其是做官的,几乎是提心吊胆的,就怕一不小心惹怒了董卓,被他拉出去砍了脑袋。
“对了,棠儿,蔡中郎蔡邕,你知道吧?他的长女叫蔡琰,正在跟河东卫家议亲……”女人都爱八卦,陈氏也不例外,巴拉巴拉洛阳的政局,转眼就说到了洛阳各家各府的后院上来了。
“?”议就议呗,有啥问题吗?海棠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诶,不对,蔡琰也就是蔡文姬的第一个丈夫好像早逝来着,“可是那卫家公子有什么问题?”
“可不?”陈氏点头,“也不知道蔡中郎怎么想的?那卫仲道比他女儿蔡琰可大了好几岁,而且大家都知道那卫仲道身体并不好,他却偏偏就看中了……”
“也许是因为是自己徒弟吧?这样总放心些?”海棠也无法理解,反正如果换成她,刘表绝对不会明知道对方身体不好,还把她嫁过去。
“傻丫头,你知道个啥?就因为是徒弟,他才应该更了解卫家的情况才对啊,那卫家又不是什么好人家?他竟然把亲生闺女往那火坑里推,真真是……”陈氏咂嘴,“真是不知道蔡中郎是怎么想的?”
“额,这谁知道啊?”或许是那个卫仲道很有才华?海棠摇摇头。
“不过,也可能还有将女儿托付给卫仲道的意思。”
“托付?”啥意思?
“是啊”,陈氏点头,“听说,董卓很敬重蔡中郎,刚刚任用,三天之内,遍历三台……”
“可是董卓倒行逆施,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