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黑黢黢的枪。口抬起秃鹰兽人的下颚,牧熵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对方,声音低沉的问道:“你们蛮荒军团俘获了那么多其他兽人,就是为了夺取他们的天赋魔法以此来当做你们新型武器的能量源对么?”
秃鹰目『露』惊恐之『色』,磕磕绊绊道:“是,是的,但这都是上面的意思,我们只不过是小喽啰按命令办事,饶,饶——”
“嘭——!”枪声结束了秃鹰未说完的话语。
牧熵微微侧了下身子,漫不经心的躲过溅起的血点,随手将枪『插』进了腰间,问道:“如何?”
罗思娜用洁白的帕子擦拭着手中的血迹,站在男人的身后汇报道:“这个驻扎点里蛮荒军团总共抓捕了三十二名兽人,其中已经被抽取了天赋魔法的有十五人,且已经
没有生命迹象,剩下十七名兽人无大碍已放生。”
“驻扎点里其他的蛮荒兽人呢?”
“均已抓捕,等候您的发落。”罗思娜垂首沉声道,“还有就是并未寻到新型魔法武器的踪影,我们推测这里或许只是一个抽取天赋魔法的据点,新型魔法武器应该是在蛮荒的老巢里。”
“蛮荒军团的老巢就在这方圆十几公里之内,但具体位置还需进一步查探。”罗思娜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目光担忧的看向身形笔挺的男人,问道:“你的伤没事么?虽然我用魔法治疗了,但并不治本,还是需要静养。”
“没事。”牧熵应道,直接抬脚向『毛』毡房走去,“黑狗醒了么?”
“醒了。”罗思娜回道,轻声道:“而且他似乎有话想对你说。”
牧熵轻轻点了点头,单手『插』兜,垂眸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兽人,似笑非笑道:“啧,没想到你也有如此狼狈的时候。”
黑狗冷冷瞥了他一眼,道:“蛮荒军团除了制作出了新型魔法武器外,还研制出了一种幻觉枪,这种枪的子弹炸开后是雾状的,基本上避无可避,它可以让你瞬间陷入你此生最痛苦,最不愿想起,最想忘记的记忆,并放大你所有的负面情绪。”
黑狗的唇角扬起凉薄的弧度,“而这个时候,他们就会给你致命一击。”
牧熵眯了眯眼,吸了一口烟若有所思道:“那倘若没有任何痛苦的,想忘记的回忆呢?”
“不可能。”黑狗否定道,斜着眼看他,“只要是有思想的生物,都会有黑暗阴郁的想法,除非他是刚出生的幼崽,又或者是白痴。”
“况且我还听说,这种枪甚至还有可能让人看见前几世的痛苦回忆。”
牧熵用食指和中指夹着根燃了一半的香烟,缓缓吐出了一口烟圈道:“扯淡吧。”
黑狗扯了扯嘴角,不耐烦道:“随意了,爱信不信。”
“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牧熵冷眼相看。
“赶紧滚。”黑狗变成原型,用『毛』茸茸的屁股对着他,浑身写满了嫌弃二字。
“你确定要待在这里?”
“不劳你费心,接我的人马上就到了。”
……
牧熵刚从『毛』毡房出来后便听见了罗思娜暴躁的声音:“牧哥!你的伤口又裂开了!流血了都不知道吗!?”下一秒他便被对方按住,柔和的白光亮起覆在腰际,传来温暖的触感。
“……哦,没注意。”牧熵无所谓道。
罗思娜咬了咬牙,一脸冷漠道:“这样,你先回去静养两天,以我的治疗魔法和兽人的自愈能力两天定能痊愈,这边有我看着不妨事,两天后你在过来端了蛮荒的老巢,如何?”
“不用,我觉得……”
“不接受反驳意见。”说着,罗思娜便将早已准备好的传送卷轴拍在了牧熵胸前。
***
荆棘森林,夕『色』。欲颓。
沈沉跟苏柢告辞后,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牧熵的树屋里,又将自己往柔软的床上一扔。
不得不承认亚兽人的身体真的很虚,这来回才走了不到八百米的路程,不光脚底板痛,四肢也开始酸痛起来,而且还有些犯困。
正当他闭着眼思考究竟要不要睡的时候,突然感到身侧的床褥下沉了些许。
沈沉下意识的睁开了眼,随即,便对上了一双深邃的眸子。
牧熵勾唇看着这只小亚兽人懵懵懂懂的睁开眼,暗红『色』的瞳仁看起来湿漉漉的,看起来乖巧又招人疼,嗓音低沉道:“晚上好,小宝贝。”
沈沉:“……”
——这话他真的没法接。
第62章 撒糖()
沈沉感受到那火焰燃烧的愈发猛烈; 其烧灼的温度令他的面庞不禁浮现出透明的汗珠,他瞥了一眼窗外; 目测了一下窗子与地面的距离; 轻巧的翻身半蹲在了窗沿之上; 而这样一来,他便望见了那只迅速向他跑来的漂亮雪豹。
红发少年的唇角不禁微微挑起一抹弧度; 颈间的珠子散发着金蓝相间的光晕; 而就在这时; 本在屋子里『乱』窜的火星猛的向沈沉的背部袭去——
下一瞬; 沈沉眯起眼,瞄准那道身影直接纵身一跃; 身后的火星几乎擦着他的发梢袭向了对面的树; 而后“嘭!”的炸裂开来。
牧熵的目光死死的锁定了那道下坠的身影,后腿发力跃起; 准确无误的将沈沉接住; 碧绿的藤蔓呈保护状骤然在他的身侧散开; 遮挡了被火星撞落的树枝。
沈沉稳稳的坐在雪豹的背上,手腕还被一根小藤蔓松松缠住; 他忍不住『揉』了一把雪豹『毛』茸茸的脑袋; 低声笑道:“谢谢。”
牧熵动了动耳朵; 浅褐『色』的竖瞳中似泛着柔光,但随即便又阴沉了下来; 轻声问道:“有没有受伤?”
“没有。”沈沉从雪豹的身上跳下; 又捏了捏雪豹柔软的耳尖; 而后,一道白光闪过,男人高挺的身影便出现在了自己的视野里。
“牧哥!”路风也幻化成人形跑到了男人的身边,松了口气道:“都冻住了!”
沈沉微怔,抬眼向木屋看去,这才发现本燃烧的火焰皆被透明的冰块包裹住,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愈发熠熠生辉。
“嗯。”牧熵将左臂松松搭在沈沉的脖颈处,眼睑微阖,唇边不知何时又叼上了根烟,眼底的情绪则浮浮沉沉,令人看的心底发憷,他哑着声音道:“查到什么了么?”
路风被那凉薄的眼神看的不禁颤了下身子,语速飞快道:“我觉得这是我们军团里内部成员搞的事情,如果是别的军团,凭借着我们布置的高级大型防御魔法不可能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潜入,所以只有可能……”
“废话。”牧熵斜睨了他一眼,目光冰冰凉凉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我看了记忆晶石,火星子是从北边过来的。”
听此,路风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
众所周知,军团根据地北部住的都是未嫁人的亚兽人,而亚兽人是不可能会魔法的,除非……
——除非他们有魔法卷轴。
于是路风沉声应了一句:“我知道了。”后,便转身快步离开了。
牧熵瞥了一眼周围围观的兽人或者亚兽人,似笑非笑道:“好了,都该干嘛干嘛去,杵在我这里也不会有饭吃的。”
沈沉微仰着头看他,半个多月未见,牧熵的面容依然俊美的有些锋利,而那浅褐『色』的瞳仁中似乎多了些什么,说不清也道不明。
等到周围的无关人等都走了之后,牧熵轻轻抬起右手食指,上下轻点了两下,顿时,苍翠欲滴的藤蔓从他的身后骤然散开,准确无误的将木屋上的冰逐一击破,清脆的声响响彻耳际,被阳光折『射』出夺目的光。
接着,所有被烧毁的树枝都在藤蔓缠绕下长出了新的绿芽,散发着勃勃生机。
“想尝试一下?”牧熵垂眸看着沈沉,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沈沉微怔,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对方在说什么,刚启唇想问的时候,半根香烟便塞进了他的嘴里,于是,草木的清香顿时在口腔散开,进而无声侵蚀着味蕾。
沈沉顺从的抬起手夹着香烟安静的吸了一口后,缓缓吐出了白『色』的烟圈。
“没想到沉哥抽烟的姿势这么熟练。”牧熵扑棱了一把少年柔软的红发,声音低沉磁『性』,又带着几丝勾人的意味。
听到“沉哥”二字,沈沉没有太过惊讶,毕竟颈间散着金蓝光晕的玉珠还是能说明一些情况的。
“很少抽烟罢了,又不是不会抽。”沈沉低笑道,用那双藏有笑意的眸子望着他,而后抬起手随意的扯开了系至颈间的扣子,不知怎么的他莫名感到有些热。
随即,沈沉便感到身体一轻。
牧熵将少年抱起——以举高高的手法——使得两人的视线平齐,接着,男人便勾起唇角问道:“吃过饭了吗?”
沈沉面瘫着一张脸,独属于少年的声线柔和又清亮,他道:“没有。”
“那我们先去吃饭。”说着,他便抱着沈沉向着木屋走去。
而沈沉则微微皱着眉,思忱着这部分记忆既然已经找回了,那么是不是应该抓紧时间去下一个记忆空间?
他『摸』了『摸』略有些发烫的脸颊,鼻间若有若无的萦绕着独属于牧熵的气息,能令人不由自主的联想到寒潭幽谷,青翠松木的湿润冰凉,大脑不禁有些迟钝。
“脸为什么会这么红?”牧熵将沈沉轻轻放到椅子上,半蹲在他面前轻声问道,又用微凉的指尖轻轻触碰着沈沉的脸。
沈沉忍不住扣住牧熵的手腕,半眯着眼亲昵的蹭着那一片微凉,而心里却觉得情况有些不妙,然后,他猛然想起了一件事……
&n
bsp; ——发。情期。
牧熵的眸『色』微沉,指尖缓缓滑过对方修长的脖颈,又轻勾了一下那颗散着光晕的珠子,哑声道:“说话。”
沈沉咬了一下舌尖,传来的刺痛感令他顿时清醒了几分,“有点不妙,我的发。情期似乎……来了……”
牧熵站起身扬了扬唇,又用指腹轻按着沈沉的下唇,动作说不出的『色』。气,道:“那不是很好么。”
或许是心理作用,沈沉只觉得木屋里的空气逐渐变得黏稠起来,令他不由自主的启唇呼吸,浅红『色』的舌尖若隐若现。
而眼前的这副场景在牧熵眼里无外乎是极其刺激的,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瞳仁中浮动着内敛而又炽热的谷欠,覆在沈沉下唇的手指轻轻抵进对方的唇,用指腹摩。挲过对方尖尖的虎牙,而后又勾扯着湿。滑的舌。尖。
沈沉的视野变得有些朦胧,大脑也渐渐运转不能,只知道遵循本能让自己更舒服。
“你……又欺负我……”沈沉努力保持着脑中仅存的一丝清明含糊不清道,声音变得软绵绵的,十分招人怜爱。
牧熵的指尖滑过对方的舌。根,又用另一只手单臂将沈沉抱起向床边走去,眼底涌现出溺爱之情,声音低哑道:“不欺负你欺负谁。”
“……坏……人……”沈沉眼眸湿润,声音沙哑,随即,他被男人按到了床上,鼻尖与对方的相贴。
牧熵低笑一声,单手解开自己的上衣扣子,在沈沉的左耳轻声道:“其实,我还可以更坏的。”
“你……唔……”
***河蟹爬过***
十天后,荆棘军团根据地北部。
“住手!谁允许你们擅自挪移我的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