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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鲁克怒喝一声,“吵吵什么你们的底细我们都知道,谁有多少钱我也知道。卡哈尔,把那个小子拽出来”他用手指着人群中的一个,右手一挥。
黑大汉一个健步上前,一把将人群一个戴眼镜的家伙拖出来扔在地板上,一只手机也跌落一旁。
眼镜儿大恐,连声解释,“我就是玩玩。。。。。。”
“玩?”沙鲁克捡起手机,黑莓手机正在发着信息,那边儿是一个微博。
“很好,很好,微搏我也喜欢,你有多少粉丝?”
眼镜儿连都白了,“没有多。。。。少。。。。。。我就是想告诉家里人。。。。。。”
黑大个举起手中的枪托猛得砸了下来,眼镜儿的头上血唰的淌了下来,眼镜也丢到了地上,痛苦地趴在地上哀嚎。但对方并不想轻易放过他,仍然用着枪托一下一下砸着,直到他伤重哼哼不能动弹才停。
“我知道你们很聪明,但要用对地方,看看周围的土地和森林,这是我们根据地,你们在这儿都老实些。”沙鲁克知道自己越是凶狠对方便会被震慑住,否则这两节头等节厢的七八十个富翁都不好对付。
地上的眼镜儿哼哼着,估计在刚才的毒打中受了伤。党为民知道这个人,在两天的行程中,两人还探讨了一下电子商务相关知识,此人对这方面挺熟悉。当明他打算抽空挖个角,把此人招进自己的企业。;
叹了口气,党为民蹲下身子,让眼镜平躺,防止伤势加重,然后翻开眼镜的眼皮,用手指晃了一晃。眼镜的瞳孔轻微动了动,还行,没死。
“喂,你在做什么?”黑大个喊道。
党为民立起身,指着地上的眼镜说道,“他受了伤,照顾一下吧,否则搞不好他会有生命危险。”
“这。。。。。。”沙鲁克一脸狐疑。
“**是讲人道的,这个道理你应当知道。”党为民现在决定看看这拨人的素质如何,因为是**者还是打着旗号的土匪是有区别的。
“哥,让他治好了。”沙瑞对平生第一次见过的中国人很有好感,眼前的这位年青人虽然脸上有长长的伤痕但隐约有一种英气,所以忍不住劝了哥哥一句。
黑大个一脚将一个阿三踢出车厢,然后大声吆喝着众人下车,这些资本家都是一个个移动的钱串子,自然要看紧些。
地上的那个家伙,党为民检查了一下,情况不太严重,除了腿折了一条,别的地方都是皮肉伤,那个黑大个并没有用全力,“喂,听我说,你的断腿我已经接好了,现在你要配合我一下,保持昏迷的样子,这样我也省事。”党为民不想扯进游击队的烂事儿中,想借着照顾病人名义留下。
那个眼镜先生到底智商还是可以的,明白了党为民的意思,继续装昏时不时还抽搐一下。不由得使人大感佩服,他有这份急智,怎么干出才躲在人群中发微博的蠢事?
“你也过来,对,马上。”沙鲁克把人都轰下车后,沙瑞伏在哥哥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党为民感觉心头不好,那个小姑娘想搞点事儿。果不其然,沙鲁克立即向他发出了招呼。
“我只是个留学生,打工的,而且我是外国人没有剥削过你们。”党为民现在最怕的就是扯上政治斗争,即使是外国的也不行,印度是他用来躲避风雨的避风港,低调些比较好。
但是这话明显没有被沙鲁听进去,估然做着手势,“快点,我知道你是中国人,你不是懂些医学吗?”
“坏菜鸟,冒充医生结果给自己惹了事儿。”党为民心中叫苦,现在当然可以取出电磁炮直接把眼前的人轰杀至渣,但是火车劫案消息已经散播出去,自己又无法清理现场。所以只能动之以理,试图能说明这个头目。
“我只是学过些急救知识,根本不是医生。”党为民下意识看了一眼人群中的昆西,而昆西两眼游移不定,像是在思索些什么。
“知道了,不过这火车上的药品我们那儿的医生不会用,所以得把你叫上。放心,你不是肉票,我们很快就会放了你。”沙鲁克被妹妹提醒,在他们的根据地中,正缺少医生,仅有的一位基本上就是民间医生,连英语都说不好。
没有办法,党为民只得背上了自己背包,跟着这支游击队进入森林地带,而火车上其他人没有人为难他们,因为那些人属于彻底的赤贫,绑架后也榨不出油水。而被打过的眼镜老弟,游击队网开一面,让他留下了。
6月的印度,骄阳似火,郊外的温度足够有40多度,每走一步都觉出脚底传上来的热浪。这是一年中,印度最热的日子,一般中国人的城市最热的夏天超过36、37度政府就会发出高温警报。
而印度都会达到46…47度,特别是在郊外更是恐怖的炎热。这支队伍穿过了一小片森林,然后便沿着丘陵前行。党为民走了两个小时后,浑身就已经被汗水浸透了,全身的汗水如同雨点一般下落。
说实话,他还真没有受过这种洋罪,在班加罗尔,一年中最高温度也只有35、36度,其余时间他只在几个大城市奔波,空调是常态。至于异空间,大多数气候还是很怡人的,没有这么变态。
他并不是一个骄生惯养的人,自小打工养活自己,使得他心态超出大多数同龄或者年青人。党为民也一直自负自己能够吃苦耐劳,可是现在也产生的怀疑。
“我是不是这一段时间缺乏锻炼?可我每天都坚持跑上2000…4000米啊,基本的体育锻炼一直没有落下,怎么现在有了崩溃的感觉?”党为民取下水壶,喝了一口,现在里面只剩下了一小半。
对于党为民来说,身上的水就这么多,总不能众目睽睽之下进行跳跃吧?身上突然冒出些什么东西的,有点没必要。
“喂,你来喝点水吧。”一个水壶递了过来,党为民扭头一看,是那个沙瑞,小姑娘举着水壶笑了一下。
“好,谢谢。”有人送水自然是好事,起码能节省自己的水源,这个姑娘是头目的妹妹自然有水喝,党为民将水壶盖一打开,一股馊味扑面而来。
第一百四十七章()
这水放得时间也长了些吧,都有一点馊味道,党为民顿时就皱了眉头。这一下引得本来笑眯眯沙瑞大为愤怒,她一把夺下水壶,小脸红扑扑地,怒道:“臭资本家”
“哎,你说得不对,我也是穷人出身,2年前还蹲在街上吃馒头呢。”党为民这才注意到自己刚才好像有点过分,怎么说一个挺漂亮的小姑娘好心好意地给水喝,而一同来的某个阿三胖子都快晒晕了。
他取过水壶,递给另一个渴得快要糊涂的花白胡子老头,示意他喝一点。那位老人可能平时养尊处优没有受过这种罪,早就是嘴唇干裂,两手发抖,没准再过一会儿人要就挂掉。
“啊,水啊。”老人抢过水壶,一口气喝了半壶下去,正喝得痛快,突然一个身高马大的人质将他推倒在地,夺过水壶。
“不行,那是我的。”老头坐在地上哭嚎,两手拍着地毫无风范可言。
“去你的,让我喝几口,你都喝了多少了”其他的人质们都渴得头晕,对水的渴望使他们争抢起来,很快撕打成一团,水壶掉在了地面上,水泊泊的流出渗入地下。
其中一位抢到了水壶,然而水壶已经空了,那人怪叫一声,径直趴在地上吮吸地上水洼处的泥水。这一幕提醒了其他人,顿时又是一阵人仰马翻。
沙瑞举起冲锋枪试图鸣枪示警,却被一双大手用力按下,是她的哥哥沙鲁克。沙鲁克脸上带着轻蔑的表情注视着那样打滚的人们,然后开口对着妹妹说道:“看到了没有?就是这样一群平时作威作福的大老爷们,道貌岸然模样,现在为了一点水就变成了这副德性”
“哼,这些人果然腐朽,哥,这帮军警也就这种水平,不如咱们下次直接去打杜姆古尔(注:班加罗尔西北部一城市瑞提出了建议,在她看来,那座城市没有印度联邦军队,只有一些警察,以今天的警察表现,完全就是一攻而下。
沙鲁克笑笑,没有直接回答,沙瑞知道自己哥哥并不同意,哼了一声便要走。那几位撕打在一起的家伙早就被游击队员们拉到一边并且挨了一通胖揍,个个都像赖皮狗一般喘着粗气。
“你的水壶。”党为民从地上捡起那个水壶,递了过去。沙瑞看了看水壶上的泥土,愤愤不平地说道:“你这个人不识好歹。”
这句话她用当地土话说的,所以党为民没有听懂,只得将两手一撇,做了个无奈的姿势。
沙瑞于是对着党为民耳朵大声喊:“你这个人是个滥好人,而且太娇气”
可能这个小姑娘在游击队中人缘颇好,所以引得大家一通大笑。
看着这些斗志昂扬,精神面貌与他以前见过的完全不一样的另类印度人,党为民不由得感叹**主义有时真得能改变一个人的精神面貌。
又走了两个小时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跟预想的完全不同,整个根据地同大多数印度农村没有什么区别,都是普普通通修筑的平房。但走近之后,才发现跟平常的印度村落不同的是,整个村子都显得非常干净整洁。
那些满地拉屎的“神牛”不见了,随处大小便的男人女人不见了。以往的印度农村人口可以随处大小便的,然后有水的用水冲冲屁股,没有水的只怕只能用手擦
村子里也有一些武装分子手持武器在巡逻,也没有什么统一服装,但是每个人头上帽子都绣有一颗红五星,部分似乎是干部的服装还缝着红领章。
看来这就是这支武装分子的老巢了,居然被整理的井井有条,他不由得对这个组织的能力表示钦佩。党为民见过印度国大党和人民党,一般来说,那些官员平时嘴炮很历害,干起实事来却狗屁不通。倒是班加罗尔的印共组织那个党派平谈无奇,跟大多数印度的党派没有任何区别,但能他们中选上的基层官员倒还能干点正事。
“主人,有个情报要跟你汇报一下。”耳朵里突然出现了声音,同时党为民眼睛中开始跳跃出图像,那是大洋底的主机一号发来的信息。由于现在他往太空布署了数十颗卫星,因此他能顺利的跟大洋底下的基地进行实时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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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况?”由于在耳朵里附加了一个传感器,所以党为民不用说话也可以沟通,随后向四周看了一眼。游击队员们大声和村子里的人聊天,说笑着谈论着自己刚才的光辉业绩。没有人特意看自己,就连那个有点黑的印度小姑娘也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
他往旁边移了移,低着头,不让别人看到自己的具体情况。这时主机1号发来的实时图像显示出一个空军基地,跑道上停着几架直升机,然后一群士兵持枪跳上了两架直升机。
“型号:俄制米8直升机,可载26名士兵,飞行速度最大可达226公里/小时,航程832公里”。
第一页显示出直升机的3d构图和基本数据。
“他们准备往咱们这里来?”党为民明白了,肯定因为火车被劫持导致军队出动,打算来营救。
“不,我从他们的电子信号得知,这些军人不知道这个村落,仅仅打算去劫车地点。”主机回答。
那还行,党为民有点怕游击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