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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的刘营长也不是吃素,正宗的国军出身,在国军里就是官至连长,现在投靠华北临时政府王克敏后,官升两级,现在就是堂堂正正的营长,他一看河对岸的架势,那哪是一个营呀,分明就是一个团嘛。
“刘营长,小弟是驻铁厂镇皇协军第四团第二营营长王贵,现在凑巧同彭营长一起奉命而来。”驻铁厂皇协军营长王贵说道。
“原来果真是二位。只是现在闹八路闹得紧,我们奉上级命令在此死守大桥,我们的任务是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八路,请二位多多包涵呀!现在黑灯瞎火的,说不定八路就混杂在你们中间,趁机过河,所以,你们二位要过河,还是等到天亮后再说吧!”皇协军刘营长大声地说道。
“刘*子,你妈的什么东西!现在土八路正在星夜南下,你小子安的什么心?竟然让我们在这里等到天亮?以老子看,也许天不亮土八路就来了,到时老子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彭营长大声地骂道。
“彭营长,听说你小子在团溪的名声十分好,在当地屠杀抗日分子,你可不是十分积极,听说就杀了那么百十来个,我想来,就算是土八路来了,他们也绝不会扒你的皮的,顶多就是枪毙了你!你怕什么?”刘营长淫笑道。
“刘*子,老实告诉你,我在团溪是杀了反抗皇军的吊民,你们该杀,只要胆敢和皇军作对的人,都该杀,我只恨我在那里还杀少了呢?”彭营长大声地说道,说实的,他也不知道这眼前的太君们能不能听懂,反正也就是说说呗,能听懂当然好,听不懂那不当没有说,那有什么关系呢?
“彭营长,我们都是同位皇协军,同为皇军效命,现在国难当头,我们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也就不分彼此了。这样吧,刘营长,小弟在铁厂驻军期间,当地乡绅多有犒劳之资,小弟现在什么也不想了,就请刘营长让小弟暂过飞仙桥,这些犒劳的之资,就算是小弟赞助兄弟们的,你看如何?”王贵这时说话,他可是一个老江湖了,现在摆明了是他们求别人给一条生路,留下买路钱,这原本是应当的。
“王营长,咱们在这国难当头之时,都是一心为党国操劳,你们想想,不是我刘某人不放你们,实乃此事重大,如果土八路夹杂在你们中间,一旦过桥,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不过话又说回来,我想信王营长及你手下,绝不会有土八路,因此,请你们先过来,待我们验明身份后,在放大家过桥,不知刘营长以为如何?”刘营长笑着说道。
“那实乃是王某之福,想不到刘营长如此通情达理,我代表我们全营的兄弟,十分感激刘营长,我们这就过来。”王贵营长大声说道。
然而,河对岸的刘营长哪里知道,这王营长和彭营长,却是在合演一场双簧之计,他们恨透了这个倚桥而立的刘营长,他们的物资无论是送进还是送出,只要经过这飞仙桥,不留下半斤八两,那是根本不可能。这近四个五个月来,他们光是被这刘营长克扣的物资价值就不在上千大洋了。
现在,皇军就在他们的身边,这刘营长再次公开的叫嚷,这分明是想借机再赚一笔,现在不收拾他,还更待合时呢?
“彭营长,看来你得准备点行头才能过河了!”陈水生低声笑着说道。
“长官,说实在的,不但是我现在没有,就算是有,我彭某人也绝不送给他,这几个月来,他们克扣我们的东西也不知有多少,现在在这种环境之下,他还想克扣,这就好比是向快死的人伸手要钱,他妈的,谁怕谁呀?况且,现在不是有皇军在这里么,他小子活得不耐烦了,竟然还敢当面向皇军索要东西,他小子这次是死定了。”彭营长笑着各气的说道。
他实在不知道,这个皇军少佐的翻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官,所以,对他说话,自然也就如对皇军一样的客气。
“明白,等一下我将这个情况同少佐反应一样,看看少佐本人的意见。”陈水生笑着说道。
说完他就走向了皇军少佐,将嘴附在了少佐耳边低声说了一会。
彭营长和王营长均极力的想听些什么,但声音实在是太小,他们根本听不见。
不一会儿,一通日语却传了过来,
这里所有的人都听见,但却没有一个人是听得懂。
陈水生走向正准备过桥的王营长,他笑着说道:“王营长,刚刚少佐说了,他准备同你们一起过桥,但有一点,在过桥之前,请保密我们的身份。”
“兄弟,说实在的,没有问题,我们处在河这边的兄弟都恨透死了这个王八羔子,如果皇军能作主,将这王八羔子当面处决,我相信,这里不但是我们营的兄弟,就算是彭营长手下的兄弟,也一定会支持你们。”皇协军王营长说道。
“现在共同抵抗八路要紧,其他的事稍后再议!立即出发!”陈水生说道。
陈水生话刚说完,王营长就带着他手下的皇协军,立即踏上了铁索桥,向着河对岸而去。
与此同时,陈水生向后一招,那此原来是身穿皇军衣服的八路军战士,立即端着歪把子机枪,就跟在了李得生身后,加了正在过河的皇协军王营长的队伍中。
陈水生随后就到。
铁索桥,在空中飞舞着,就象是在荡秋千似的。
李得生走过了无数桥,却从未走了象这样的桥。
飞仙桥,就算是神仙在上面走过,就算是他本身不会飞,在这里也能找到飞一样的感觉。
人们在渡桥时,胆小的只能双手抓住铁索,一步步的向前走。
所以,尽管两岸的火把通明,而在桥上,却是连一枝火把也没有。
刘营长显然是根本没有将王营长和彭营长看在眼里,所以,他现在甚至是坐在太师椅里,他现在什么也没有想,他现在就犹如那巧布八卦阵,单捉飞来将的神算子诸葛孔明了。
王营长同李得生差不多是同时到达,跟在王贵身后的是他的十多个警卫班的兄弟,而跟在李得生身后的,也同样是十多人,只见他们人人手里紧握着一挺歪把子机枪。
陈水生现在正在李得身后。
他们在桥边,压根儿就没有见到刘营长,到是见到刘营长在这里布置的机枪阵地。
他奶奶的,连九二式重机枪就有三挺,如果想从这桥上硬攻,除非自己手里有大炮,否则,那根本是不能攻得下的。这三挺九二式重机枪,就能完全要了攻击部队的命。
在火光的照耀,李得生看得更清楚了,在这重机枪阵地的后面约四十米处,却是这桥守卫部队的炮兵阵地,七门迫击炮,整整齐齐地摆放在那里。
李得生可是一个大行家,这里说白了,就是一个一夫当关,万莫莫开之地,想要攻破这里,除非进攻的力量来自于河的南方,否则,想从河对岸向这边发动进攻,那根本就是招死。
李得生的双眼,自过火后,他趁着明亮的火光,就在不停地观察,他相信,狡猾的鬼子一定不会只会想到守桥,在万不得也之明,他们为什么就不能破坏掉这桥桥?他一直在寻找,却一直未寻的到机关之所在。
皇协军王营稍事休息了一下,看着他身边的部队人员是越来越多,他现在也安始放心了。
在他的心里,他早有所想,如果刘营长胆敢在皇军面前为难他,那么,他就与他来个鱼死网破,他一定不会放过他。他十分的恼恨刘营长,因为他从他手里扣下的物资价值,实在是到了他无法忍的地步。
第十一章 智夺飞仙桥()
李得生和陈水生以及皇协军王营长,现在他们所处的地方,正百在桥附近的一片空地上,这的确是一个好地方,他们全处于敌人三挺重机枪的扫射范围内,只要对方机枪一响,处在这个位置的人,绝无多大可能活命的机会。
当初设置这个机枪阵地的人,不愧是一个高手,只凭此一招,也可以看出这个人是相当的不平凡了。
刘营长,终于还是出来了。
“王营长,你终于是过来了,欢迎!欢迎!非常欢迎!”他一边从地堡里走来,一边向王营长这边打着招呼,他压根儿就没有见到在王营长的旁边却还有皇军,而且还是一个少佐。
“刘营长,不但是我来了,而且我们是连东西也带来了,请笑纳!”王营长现在心里别提有多得意地笑着说道。
“王营长,都是自家兄弟,你客气了。”刘营长边笑边说道,而就在这时,他在火把中,逐渐的看清了王营长身边十米开外站着的另外一行人,他脸上的笑容逐渐的变得僵硬了起来。
“刘营长,怎么了?您没有看见太君也来了么?哦,我忘记告诉您了,这少佐太君,他们可是从平正一路南下追击八路军而来,他手下原有一个中队,现在只剩下这十多名勇士了以及他在路上收编的散落的一个营的皇协军。”王营长现在非常得意了。
就在这时,李得生却开始说话,他说着说着就象刘营长竖起了大拇指。陈水生接着说翻译道:
“刘营长,我们太佐说了,你是大大的有功之人,你常年死守这座桥,从未放过八路军任何一个一人,你的功劳是大大的。”
“太君,我有罪,我实属不知您太君也在河对岸。要不然,就打死我,我也绝不敢耽搁大家过河!”刘营长现在象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陈水生将刘营长的话,用了一种谁也听不明白的语言,叽哩呱啦地说了一遍,然后李得生又叽哩呱啦的连说带划带指地说了一通。
“你的做得好,我们皇军需要你这样坚守岗位之人。我将向你的上级申请表扬,这是皇军亲自所见,我想象,就连你们的王克敏主席,也一定会听我的,你就等着升官吧!”陈水生根据李得生的意思,然后翻译道。
“现在军情紧急,请安排大军紧急过河,根据我们的情报,八路可能在明天中午之前就会到达这里,到时我们逼不得也,就会选择将此飞仙桥炸掉。”刘营长急着说道,在他看来,如果对方果真是三个营,有一千多人的队伍,那么,如果不赶紧过桥,一旦八路提前到达的话,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炸掉大桥?这里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好地方,我们为什么要炸掉桥?而且,这炸桥得花费大量的*,我们现在又到哪里弄去?”陈水生将王营长的话用谁也听不明白的话说给了李得生听。
“少佐说了,他在帝国大学军事学院读书时,是研究爆炸专业,他想看看,这座桥的*是放在了在哪里?同时想看看他的威力会有多大,如果不弄清这个,万一到地土八路攻桥,而我们将桥炸了却未炸掉,那就麻烦了。”陈水生说道。
“说实的,这座桥的机关,只有我们一个人知道,我也只是在最危急的关头,奉命人在桥在,人亡桥亡的。所以,我平时只是呆在地堡里,因为那里就是机关所在。”刘营长笑着说道。
“好,带我们去看看,帝国需要您这样的勇士,您的功劳是大大的。”陈水生说道。
在夸讲、升官、发财面前,对于一个本身就存在贪念的人来说,这个诱惑是巨大的。
所以,刘营长就带着李得生、陈水生一同进入了地堡。
皇协军王营长,当然是局外人,所以,他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