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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别丢下为夫-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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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晚饭了吗?有麻烦吗?”

    “无妨。”越天意淡淡地道。麻烦当然会有,不过和他说了却没用。

    “你怎么穿这么少?想死不如来个痛快的。”她皱眉。夜晚风尤其冷,她穿着大氅戴着风帽都有点冷,这人可以叫找病了。

    “呵呵,我没事。”赖三从树上跳下来,从那一堆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衣服包里掏出小布包递给越天意,“饿不饿?给你这个。”

    保暖工作做得好,此刻布包还是热气腾腾,越天意打开看到里面黑乎乎的两块,看了看赖三,皱起眉头。

    赖三问她饿不饿,难道这玩意能吃?

    赖三七手八脚将衣服穿回去,见她还没开动,跳过来掰开一个黑玩意,『露』出淡黄『色』的肉来,热切地道:“尝尝!很甜的!”

    “什么东西?”越天意忍不住问,看着黑乎乎的东西显出一点厌恶之『色』。她自己并没有发觉,面对赖三的时候,她越来越不隐藏本『性』。以前除了鹿脯狸唇不吃的郡主谱又有点『露』头了。

    “薯子。”赖三笑道,“我看火盆里的炭温度正合适,昨晚就在灰里埋了两个薯子,估『摸』着等起来正好烤熟!”

    薯子?土豆是吧?

    越天意看看赖三,看看还冒着热气的东西。就是为了这个他脱得跟要洗澡似的?眼见赖三目光很是热切,越天意勉强拿起一个咬了一口,她第一次吃烤的薯子,是有那么一点甜味,但和赖三说的很甜相距甚远。

    “好吃吗?”

    “凑合吧。”越天意又咬了一口,在寒冷的黑夜里,一口口将这冒着热气的东西吃下去,其实好吃极了!越天意似乎觉得自己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东西就是这个。

    越天意其实知道他为什么想起来烤薯子。以前她还装傻的时候,赖三经常给她讲故事聊天,有一次提到他小时候想念母亲,痛哭不休。七叔哄不来他,便烤了薯子给他吃,实在好吃得不得了。当时越天意前途未卜,心中正是最郁闷艰难的时候,即便是装傻,整天对着赖三,也偶尔被他看到一次郁郁寡欢的模样。

    赖三便拉着她的手哄她:“小傻子,你怎么不开心了?等我买薯子来给你烤着吃!好吃得不得了,不比肉差呢,吃了你一定就高兴了!”

    只是当时越天意不能让他知道自己是装傻,自然立即岔过这个话头。她心里一直有事,昨晚她偶然间又『露』出郁郁寡欢的模样,定是被赖三看在眼里了。

    见她肯吃,赖三喜笑颜开:“半夜三更的,你就是吃了晚饭现在也该饿了。多吃点吧!夜里冷,你又不活动,不吃点热乎东西怎么行?”

    确实像他说的一样,她有些饿也有些冷,东西要分在什么时候吃,冷冰冰的夜里吃热薯子,竟是真觉得很是美味。

    越天意将薯子黑乎乎的外皮剥下,又大大咬了一口。在这世上,只有在这个人面前,她才可以将一直掩饰的东西释放开,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像薯子,不值钱,不算甜,但吃得很舒服。

    赖三坐在旁边,拿起她剥掉的黑皮填进嘴里,跟着她一起吃起来。他倒是不饿,只是看小郡主剥得重,黑皮上沾着不少肉,扔了很可惜。

    “喂,抬头!”赖三愣了愣,越天意又重复一次,“抬头!”

    他依言抬起头,一只雪白的素手拿着小手帕伸到他嘴边,将他嘴角乌黑的痕迹擦了去,就和以前住在一起的日子里,赖三做了无数次的动作一般。

    可是慢慢地,他感觉有些不对。越天意咬着嘴唇,仔仔细细地给他擦,擦了一遍又一遍仍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一双眸子是望着自己的脸的,但是那眼神却是茫然空洞,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一般。

    赖三觉得自己的嘴唇已经开始火辣辣地疼,恐怕桌子叫她这样擦,也会掉漆了!“天意,唔……”他躲过手帕,柔声道,“你在想什么呢?有唔难心的事了?说说行不行?你这个样子,三哥看了好心疼!”

    越天意眼神恢复焦距,放下手来,轻轻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赖三小心翼翼地问。

    “没什么。”越天意转过头去,淡淡道,“想起以前一点事情,我从来没有注意过别人,没关心过我的父母兄弟。还是看到你,才懂得关心别人。我觉得自己比以前好得多,可惜我的亲人,却一个也看不到了。”

    赖三也一时无言,默然道:“天意’以后就别再想着这些难过的事情好不好?难过的事情总是越想就越难过的,真的!只要你不去想,做点别的,慢慢也就过去了。”他凑过来道:“如果我有这个机会,我一定让你天天都高高兴兴的!我没别的本事,但是身边的朋友都说过,我总是有能耐让人笑起来。”他故意道,“天意,你不是也说了吗?我这个人长得滑稽,一看就想笑。以后不管怎么样,你要是需要我,我就天天让你看,天天让你笑,好不好?”

    越天意静静地看着他,过了很久,突然道:“赖三,你问我底牌是什么。现在问!”

    “啊?”赖三一时没听明白,错愕无比。

    “你问,趁我没有改变主意之前,你现在问,我就告诉你!只告诉你一个人!”“可你不是说……”赖三结结巴巴道,“你不说不愿意告诉我吗?其实我知不知道都没啥关系的,我也不大想知道,我信你!”他觉得越天意那种目光里,带着摧毁什么的决心,带着点让他说不清为什么感到不安的东西。

    “我真的知不知道都没关系的!”他重复。

    “没关系吗?”越天意看着他,“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虽然没有摆到明面上,但实际已经和穆延陵撕破脸皮了!很快我们之间就会有一次彻底的战斗,别看现在大家仿佛平安无事,那是因为我们两个都不会轻举妄动,只要一动,那必然是雷霆一击,生死在此一举!多年来勇毅都尉一直就是他的走狗,名义上他虽然不管军队,但定西三省的军队凭他一言就可以调动!你以为凭着你刚当了几个月的致果都尉就可以和他抗衡了吗?他在定西经营二十余年,势力之大根本不是你能理解的。我依仗的只是这个姓氏,越家有能让大兴朝廷也为之忌惮的底牌,这关系到你的『性』命!你连知道也不想知道?”

    “不是不想,但你说了不能说,我……”

    “现在我说可以告诉你了!就今晚,就现在!你问!我没有什么能报答你的,只有这一点了。”

    赖三觉得越天意眸子里似乎燃烧着一把决绝的烈火,这让他有些别扭,还隐隐有些害怕,于是飞快地摇头:“我不问我不问!”

    “赖三,你竟然喜欢我这种人,你多蠢啊!”过了许久,越天意才幽幽一声长叹。

    她将手中剩下的半块薯子往地上一扔,冷冷地道:“你走吧,出了泾州城,永远别回来。你的七叔我会在你出城后放他走,你放心,他只是闹起来的时候,被我吓了几次,并没有真受到什么伤害。你马上走,离开定西三省,以后永远别提我的名字,我和你完全没有关系,记住了吗?”

    “真的假的?”

    越天意双拳紧握,目光如刀尖一般看着他,那是下了什么决心的尖锐和决裂!似乎赖三一说出不让她满意的话,接下来便会是雷霆万钧。

    “为什么?为什么突然让我走?”

    “和你有什么关系?滚吧!”越天意咬着牙道。

    “你不说清楚,我才不走呢!”赖三猛然抬头叫道,“扯淡,我一辈子的大事,你轻飘飘说一句我就滚了?老子这人天生脾气拧,这辈子就没这么听话过!要是你,关系到你一辈子最想最想的大事,你肯不肯走?”

    “嗤!”越天意嗤笑一声,转头看着他,尽是嘲讽之『色』,“赖三,你在想什么呢?未免太也不自量力了!你在我眼里,便是土狗一般的东西,你有利用价值,我便利用一二。你现在这个样子,一点用也没有,我多少大事要做,哪里有空和你周旋?把你的名字和我放在一起,我想想就恶心!你滚蛋是迟早的事,你还当我真能让你做了郡公?天下间,你听过这等好事吗?”

    赖三心道你看吧,自己都说了不走她还出口伤人,要是真走,那恐怕等着自己的就是刀刃了,酝酿了一阵子情绪,才颤声开口:“天意,我……我只是……”

    “滚吧!你不是说了你不讹我也不赖我吗?怎么还纠缠不清?”越天意咬着牙,冷冷一笑,“赖三,其实你在我面前,是不能自称我的,你都没弄清楚自己算什么东西!”

    “越天意!”赖三吼道,“少在这里废话,越说我越不信!老子从小到大挨过多少骂?你这几句算个屁!凭这想搪塞老子,做梦吧你!差姥姥家去了!你老实跟我说到底什么事,刚才还好好的,为什么让我走?”

    越天意胸口急速喘息,呵斥道:“你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德行!让你滚还需要找借口?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你这个人真是恶心,立刻给我滚!”

    “好,你不说是吧?不说……”赖三前后『乱』走几步,说着四下看看,见绑手腕的带子还拴在树上,立马几步蹿过去,道,“不说我就死给你看!”

    他话音未落便跳起来把带子挽了个活扣,将自己脑袋伸进去,而且毫不犹豫地踢翻了脚下的石头,完全没半点回圜余地,也没半点装模作样,实打实是要上吊,转眼间就直翻白眼。

    “你有病!”越天意吃一惊,只得上前吃力地将他解下来。赖三喘气还费劲,却已经开始哈哈大笑起来,笑声粗哑难听,他顺势抱住越天意的手臂,再也不肯放开。

    “我死了和滚了对你有啥区别?你舍不得我死!别装了,小傻子!你舍不得三哥死!哈哈哈哈……”

    啪,一个耳光甩在他脸上,赖三停都没停一下,继续哈哈大笑:“来啊来啊,这算什么?上吊我都不走,你打我两下我就走了?”

    越天意容『色』渐渐惨淡,半晌才垂下头,咬着牙道:“赖三,你让我说什么才好?也罢!”她将赖三一直抱着她不肯放开的手臂慢慢分开,“我相信这一生,再也找不到比你对我更好的人了。但是,我答应了薛据,事成之后,我会嫁给他的长子。所以三哥,别等我了,你还是走吧。”

    这句话说完,她的脸『色』如同死人一般,是凄楚至极伤心至极的样子。

    赖三怔住,好久才能开口:“你……你开玩笑吧?你已经嫁人了,我们婚书都换了,这事薛据也知道啊!他怎么会又为自己的儿子求婚……这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越天意惨然一笑,这次是充满了对自己的嘲讽。

    “我在大部分人眼中是什么?是个人吗?不是,是权势!我是越家唯一的后裔,我最大的依仗,不过是我自己。我所谓的底牌对不同的人,意义也不同。对陈定雷,我可以用大义正统,但对薛据,那些虚名有用吗?对那些有所畏惧的官员,我可以说我有一支精兵,或者有绝对可以调动军队的方法,但对薛据,你以为他那么好骗吗?我需要借用他的力量,只有许给他这个莫大的好处,三哥,我顾不得了!我真的顾不得这些了。”

    她的眼神带着极度的痛楚:“我知道你是什么心意,三哥!可是我不成!我……我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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