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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雨桐坐在椅子上,精疲力尽。
秦之炀眼里落下一滴泪,突然伸手握住她的手:“雨桐,我带你走,我们离开这里。”他说这话的时候,像个无赖的孩子,让人见了心酸又可怜。
郑雨桐却不知道该怎么说。顾西弦不会放过她的。她慢慢抽回手,温度慢慢消失,心好像也一点点凉了下来,她道:“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秦之炀呆了一会儿,才像反应过来似的,木然点头:“我送你。”
“好。”
回去的路上,车子里安静到了极点,郑雨桐一直出神望着窗外,秦之炀时不时地转头看她,目光眷恋而不舍,他伸手打开收音机,伤感的音乐顿时倾泻出来:错的时间,错的地点,遇到对的人,不管爱得多么多么多么多么真,爱得多么深,伤得多么疼,想要走下去,却还是不可能
秦之炀迅速关掉了。
尽管车子开得很慢,但还是到了顾宅,郑雨桐松开安全带,对秦之炀道:“我回去了,你路上小心。”
秦之炀苦涩的笑,再也没有傍晚腹黑捉弄人的模样:“好。”
秦之炀目送她离开,自储物格拿出烟,抽了一支又一支。
郑雨桐低着头,一步步走到别墅门口,走到门口的时候才发现偌大的别墅竟然全部熄了灯,只剩下门口的日光灯惨淡的亮着。
周末因为顾振环突发脑溢血,方雅岚与顾西漠都留在老宅那边照顾,一直没有回来。
顾西弦没有回来?郑雨桐心里想着,伸手一拧,门开了。她走进来,伸手摸索着墙上灯的开关,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将她的嘴捂住,胳膊也被牢牢制住,郑雨桐惊吓出声,声音全部堵在喉咙里,她睁大眼睛,不停挣扎,却在嗅到熟悉的气息之后停止了动作。是顾西弦。
他的气势是从未有过的寒冷,虽然看不到,但郑雨桐完全可以想象到他会是多么的愤怒。
她想起上一次被人算计下了药,她迷迷糊糊叫了声之炀,就差点被掐死,更何况这一次是亲眼撞见。
顾西弦一语不发,伸手拽着她往楼上拖去,郑雨桐害怕极了,下意识的挣扎起来,不住哀求:“顾先生,顾先生,求你不要我真的不知情,求你放手。”
“放手。”顾西弦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也很平静,“然后去找秦之炀。”
“不,不是的,我没有答应他,顾先生,我没有出轨。”郑雨桐泪流满面,心里巨大的恐慌几乎击垮了她,在上楼梯的时候,突然脚下一绊,摔倒在楼梯铺着的地毯上,顾西弦却没有停步,拖着她慢慢往房间里去。
“郑雨桐,我太失望了。”顾西弦推开门,房间里被拉了窗帘,一丝的光都没有,顾西弦却像是能在黑暗里视物一般,毫不停顿的走了进去。
将她扔到床上,顾西弦慢条斯理的自床脚扯过来一根带着手铐的锁链,攥住她的脚腕,啪的一声扣了上去。
郑雨桐简直要疯了,猛地一拽,手铐冰冷的触感顿时令她打了个寒颤。
“顾先生你要做什么,你放了我!”郑雨桐完全看不到,黑暗更加深了她的恐惧。
顾西弦伸手开了灯,居高临下的望着她:“郑雨桐,你太令我失望了。”
郑雨桐两次听到这句话,完全不明所以,她不知道他曾经对她有什么期望,但她现在完全无法思考,她只能哀求。
顾西弦慢慢解开衣服,然后一把撕碎她身上的裙子,覆了上去
他就像是一头野兽一般,将她当成了猎物,要将她撕碎了吞吃入腹,郑雨桐从来不知道,会有这么痛,撕裂的地方流出嫣红鲜血,染红了身下的床单,偏偏后来顾西弦对她用了助兴的药,然后冷漠看着她像一个荡。妇一样抗不过药性而对他摇尾乞怜
这场无爱欢愉持续了很久,久到郑雨桐再也支撑不下去,昏迷了过去。
郑雨桐在醒过来的时候万念俱灰,她以为自己会死掉,死在顾西弦的折磨里。
“你醒了。”温和的声音,来自曾经有过几面之缘的景轩。
郑雨桐茫然的睁开眼睛,眼神空洞,似乎对外界毫无反应。
景轩眼里划过一丝不忍,作为医生,他的心肠柔软,最见不得这样。
见郑雨桐一直没有说话,叹了口气,取下她手背上的枕头,提着药箱离开了。
郑雨桐在这个房间呆了三天了,她仿佛与世隔绝,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这三天,吃喝都由佣人端进来,脚腕上的锁链很长,刚好到洗手间,却踏不出房门一步。
她想跟佣人或者景轩借手机,却都被拒绝,只有最后一天来输液的时候,景轩叹息着跟她讲了最近的消息:“西弦替你辞掉了工作,正在着手收购文臣。”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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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她即便死,也要死在我的手里()
“他是疯了吗?”郑雨桐不敢置信,顾西弦竟然去对付秦之炀,他们之前的关系明明很好,是为了她么?“景医生,秦之炀现在如何了?”她着急的询问,如果因为她的缘故让秦之炀受到伤害,她一定不会原谅顾西弦!
景轩刚要说话,突然门被打开,顾西弦站在门后,狭长一双凤眸里好像是融化不掉的冰雪,冷的让景轩都有些发憷。“西弦,你回来了。”
顾西弦冷冷看着他,毫无感情道:“滚。”
景轩站起来,觉得顾西弦的病症似乎更严重了一些:“西弦,你”
“滚!”顾西弦语气森寒。
景轩了解顾西弦,知道这种时候不能反抗他,不然会更加激怒他,因此只能顺从的离开,等到他单独一人的时候再进行心理疏导。
郑雨桐被这样的顾西弦吓了一跳,毕竟他之前即便动怒也仅仅是语气重一些,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像是要毁灭一切。
但她还是硬着头皮道:“顾西弦,你到底要怎样,要囚禁我吗?你这是犯法的!之炀怎么样了,我警告你,不要太过分!”她不知道顾西弦有心理问题,因此惊惧的发现,顾西弦似乎更加生气。
“之炀?你还没忘了他是么?”顾西弦慢慢逼近,伸手厄住她脆弱的脖颈,慢慢用力,“觊觎我的人,你说他会是什么下场。”
熟悉的窒息感令她害怕的挣扎起来,郑雨桐看着他的眼神,毫不怀疑他会真的将她杀死!
她终于觉得有些不对劲,顾西弦似乎某些时间会失去理智!而她刚刚又激怒了他
眼前渐渐开始昏暗,郑雨桐闭上眼睛,心想大概自己这次是真的要死了吧,可惜她还有很多没完成的事。
突然,听到噗的一声枪响,郑雨桐费力的睁开眼睛,就看到景轩手里拿着一把枪,她又转头去看顾西弦,就见他腰侧插着一根针,身体开始颤抖起来,还未来得及说话,就闭上眼睛,往她身上倒过来。
郑雨桐完全躲不开,只能被他扑倒在身上。
景轩轻呼一口气,连忙走过来检查了一下,确定他晕过去了才长呼一口气,将顾西弦搬到床上躺好,问郑雨桐:“你没事吧?”
“咳咳,还好。”郑雨桐捂着脖子,咳嗽了几声,还好景轩出手的及时,她低声问道,“这究竟怎么回事?”
景轩想了想,将顾西弦的情况告诉了她:“他因为亲眼目睹亲生母亲死亡而产生了精神问题,表现在缺少感情,控制欲极强,一旦被彻底激怒,就会产生厌世毁灭的想法。之前我觉得他这种状况可以通过爱上一个人来解决,毕竟情感疗法效果总是惊人。”
“所以呢?”郑雨桐听了他的话,有了一个荒谬的想法。
“是的,如你所想,我让他试着爱上你。”景轩苦笑,“他不肯告诉别人,以防止被别人捉住把柄造成威胁,我原本学习外科,后来转了系修心理。这段时间,我觉得他逐渐在好转,他应该也在努力爱你,只是我忘记调查一下你,没想到你会有个前男友。”
“怎么会这样?”郑雨桐喃喃道,心里乱极了。
她也明白了,为什么顾西弦会说了两次他太失望了,是因为他曾经把她当做治愈的希望吗?
这种感觉,她懂,在顾家暗无天日的时光里,她也将秦之炀当成希望。
而希望破灭的痛苦,她更清楚。
她叹息一口气,心中原本对他汹涌的恨减少了一些。
“我给他打的麻醉枪,加大了药量,却也只能让他昏迷两个小时,他以前接受过特种兵强度的训练,身体有抗药性,能迷倒他很不容易。不过这是极限,再加重药量,就会导致极大的副作用,所以趁着这两个小时,离开吧,去到哪里都好,就是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了。”景轩说着,自顾西弦口袋里拿出手铐的钥匙,给郑雨桐让她恢复自由。
郑雨桐怔怔接过来钥匙,转头看了顾西弦一眼,他闭着眼睛,眉间有一道轻微褶皱,是皱了太多次眉的缘故,他的睫毛纤长浓密,像是蝴蝶的翅膀,美丽而脆弱。
“我如果走了,他会怎样?”郑雨桐打开了手铐,有些担心的问。
景轩摇摇头:“我也不清楚,现在西弦的病情我也有些摸不清,但是他应该还没有爱上你,所以即便会发火,过几天应该也就好了。我会对他进行治疗,你放心。”
郑雨桐下了床,又看了他一眼,心中竟然奇怪的涌起不舍的情绪,这三天里,她没有一秒钟不想逃离他的身边,但是真的可以走的时候,她又有些觉得内疚,毕竟顾西弦其实对她很好。
她这是怎么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么?
景轩一眼就看出她的问题,快速对她疏导:“郑雨桐,你听着,你现在的情感其实是幻象,只不过是人的应激反应,现在西弦对你的恨意到达顶点,你要因为一时的情感而失去后半生的自由吗?”
他的话像是一记重锤,重重的敲打在她的心上,令她浑身一颤,清醒过来,点点头,对景轩道谢:“谢谢你,景医生,那我先走了。”
“快走吧。”
郑雨桐拿了钱包各种证件,再拿到久违的手机,迅速逃离顾家,佣人们根本拦不住她。
她出了顾家,立刻打到一辆的士,报了火车站的地址后,开机给秦之炀打电话。
幸好之前两人重逢时留了电话。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秦之炀焦急的声音传过来:“雨桐,你怎么样了,我这几天一直都不能联系到你,我去顾家找你,却被顾西弦拦着不让进!顾西弦有没有对你怎样?”
“我很好,已经出来了。”郑雨桐也关心他,“你呢,情况怎么样,我听说顾西弦要收购文臣,你还好吗?”
“还好。”秦之炀语气依然柔和,只不过夹杂了一些愁绪,“文臣只是秦家归国要走的第一步跳板,失去了也没什么可惜,大不了重新再选择一个。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
“我在去机场的路上。”郑雨桐没有隐瞒,“之炀,我要离开这里。”
“我陪你一起走!”秦之炀立刻道。
郑雨桐问他:“那文臣呢?你可以陪我一起走吗?”
“当然。”秦之炀不想告诉郑雨桐文臣已经被收购了百分之九十,虽然举秦家之力可以与顾家抗衡一下,但是秦之炀却想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