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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死,只是最后突然改了注意。
想来应该发现他是人才一枚,外人只道时贵妃是个蛇蝎心肠的美人,他这高风亮节的一面只有魏原这年轻皇帝有缘一见,美『色』都是『惑』人。
要是不能蛊『惑』的别人只能说明这『色』还不够美,他不要什么天长地久,只要这位帝王能有片刻的『迷』离。
“你可知你在说什么?”魏原不怒自威,皇帝此刻懒得再和时闻假装什么情深不寿,他本就无心,被这个人看破也不是什么难事。
本以为是个只知道往上爬无脑蛇蝎,没想到还有点脑子在。
时闻攀着案桌儿起身,卸了妆的那张脸本该清涟如水不寒不温,可他挑着眉眼笑看似多情实则无情,那笑容缱绻旖旎,妖娆又美艳,纵是个男儿身却比那女儿家还要媚人心骨。
时闻依附到魏原胸前,身段阿挪连当朝有名舞姿都要自愧不如,他攀附到魏原的强壮膀臂上,扭着小腰眼里含情,手已经『摸』上魏原的腹肌。
哟,看不出来这皇帝挺有料,就算不知道下面那活儿怎么样了。
魏原心下震怒,本想一掌推开时闻,只是……
时闻抬眼正好对上魏原的视线,他抬眼『舔』了『舔』唇瓣妩媚道:“臣妾心机颇重,见不得那些女人『迷』了陛下的眼,陛下该只属于我一人才好。”
“臣妾蛊『惑』君王,花言巧语小人德行,是个实打实的狐媚子……”
“我嫉妒后宫佳丽三千,陛下要挨个照料不能顾全我,可我心慕陛下啊,怎可愿意与那些女人同分陛下一人,我自然恼怒只得变着法儿勾引君主……”话至动情处时闻落了两行清泪,配着眼角那颗泪痣熠熠生辉。
时闻擦去两行清泪,抽身离了皇帝身侧,他目光冷淡哪里还有我见犹怜的可怜样:“如此、这样,陛下可还满意?”
佳人虽已不在身侧,那香气还绕在鼻尖,魏原沉眼看不出喜怒,年轻的帝王暗着嗓子道:“爱妃不愧是唱戏之人,这出戏不错。”
魏原讽刺他是个爱演的戏子,作什么清高。
他这清高和气质合为一体怎么能叫装?
时闻笑这帝王有眼不识泰山,他这么纯情不做作,怎么看都和装没有关系,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本『色』出演。
那就怪他天生丽质,演技出众到哪儿都能吃得开吧!
优秀的人难免会被嫉妒……
但他看错魏原了,没想到皇帝心胸狭隘到看不得他好,流传史书的千古名帝不过如此。
“在唱这出戏前,臣妾有一个请求还望陛下答应。”
魏原会答应,虽然他看不透这年轻帝王,但这并不妨碍时闻去揣测帝王心思。
他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再翻也翻不出什么幺蛾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魏原自信也自负,帝王势必不会把他放在眼里,哪怕他独宠后宫也不可能权倾朝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男子根本毫无威胁。
hhhh,没想到他有生之年还能做一次弱男子,这种心狠手辣蛇蝎美人的人设他最喜欢啦!
时闻会提出要求魏原并不意外,人心不足蛇吞象,若是高官厚禄只怕时闻有命想没命当。
魏原冷声道:“爱妃这是在威胁朕?”
帝王乐意见得时闻提要求,这世上人做事情都有所祈求,时闻要是无欲无求魏原反而不安,不好掌控的东西帝王可不会攥在手上,与其等事情脱离预想,不如他直接把他抹杀的萌芽中。
“臣妾不敢,只是臣妾『性』命轻贱,死了不足惜。”时只道一句不敢眼里却没有半点不敢的样子。
死相,不提要求哪能让你侧目,提要求你还不高兴,谁知道你心里是不是等着我给你提要求!
对付魏帝这种口是心非的男人时闻就要做到态度专横,这货脑子可能不太好使,魏帝喜欢走虐恋情深的路线。
不过虐恋是魏原,情深也是魏原……
不得小白花待见只能说皇帝活该,活该魏原对旁人无心无情,凑上前来的不喜欢,偏偏喜欢得不到的,可能比较有挑战『性』吧。
至于真爱,魏原这种人真的懂得爱是什么吗?
要是皇帝真有什么真爱,那只能是他……现在就放任魏原先飞一会,他们也玩虐恋情深,不过这回他要换个新花样虐恋是他,情深是魏原。
皇帝不怒反笑,好一句不敢,就是不知是真不敢还是假不敢了,他这贵妃胆识过人不愧是从南风馆里出来的,心机深沉到连他都看走了眼:“说吧,你想朕应予你什么?”
家道中落前时闻是个富家子弟,家道中落后爹娘被仇家砍死,当时还小的他被人瞧着颜『色』不错送进南风馆。
也得益这张脸,哪怕他要求用轻纱围面上台也被同意了,老鸨以为他是想要玩新花样,要知道有时候若隐若现更能勾得人心,可没人知道他单纯不想用这张脸抛头『露』面。
他记得他爹娘死得惨,他爹身前高风亮节得罪了不少人,皇帝有心收权,人善被人欺,他家第一个被拿来开刀。
无权无势,老父亲还要告老还乡。
岂不知道,手里没有权势更让人恨之入骨,当老父亲他的所作所为得罪了京城大部分权贵。
直言不讳,时父是做到当一个两袖清风的好官,他也不知道因为他的所作所为了多少人的财路。
实在让人恨之入骨……后来被杀也情有可原。
因为那些人恨毒了时父,哪怕他手里已经没有权势也要把人除之而后快。最后连累了一家人。
所以做什么清官留名千古?
就算放权也到等到那些贼人都无权无势才行,棒打出头鸟,死了全活该!
想到这里,时闻跪在魏原脚边道:“臣妾不敢奢求,只求陛下事成之后予我出宫。”宫门无情意,侯门愁苦深。
他不想待在这吃人的地方,也不想装得雍容华贵。
“臣妾还未曾看过河山万里。”他心无雄心壮志,只是想得逍遥,不拘礼世俗。
魏原到没想到时闻又求又跪的居然是只是想出了这皇宫,别人磕破了脑袋想进来却进不来……
“朕诺你。”
在说到河山万里时时闻笑了,不过这个笑和魏原以往看的笑都不一样,没有太多别的情绪粉饰,单纯想到那万里河山便笑了。
他这位爱妃果真与别人不同,戏演好了放他出宫当然可以。
在皇帝看不到的地方时闻目光冷了几分,但眼里三分凉意在时闻抬眼看皇帝时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他道:“夜已深了,还请陛下早些歇下。”
之前为了装情深,魏原三天两头往他宫里跑,只不过两人各怀心思就算同床共枕也是离得远远的。
今晚也不会有什么改变,魏原睡在里头靠着墙,时闻挨着床边稍不注意人就能滚下去。
时闻冷啊,这天快入秋,中午气温还好,但这早晚就冷得过分,他压着被子后才暖和不少。
因为中间漏风,间隙空得大热气全跑了才会冷,时闻以前不知道睡觉居然是如此难熬的一件事,只求这位皇帝陛下明儿可别来他这儿了,他还不想被冻死。
打刚刚时闻把被子压身子底下,盖在魏原身上的被子就没了一半,时闻知道冷,皇帝也知道冷。
魏原看着卷走被子压在身子底下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的时闻,要真与他演戏这样可不行,戏起码要做足三分才行,魏原坚决不承认他是怕寒。
魏原道:“怎么,这就是爱妃对朕的态度。”
时闻把头埋进被子里翻了个白眼,皇帝风凉话说得挺好,宫里下人当然不知道圣上和他心爱的宠妃居然不贴紧着睡,入秋的天一条被子刚好,这被子是他宫里的皇帝怎么好意思和他抢。
有些话时闻放在心里想想就好。
“赶明儿我让宫人再去抱一条被子来,今晚还请陛下委屈些个。”
mad天这么冷还想和他抢被子,恕他直言魏原是个辣鸡!
魏原突然拉住了时闻的手,这一举动不光时闻心里一惊,皇帝本人都一惊。
魏原这一拉被子有了,时闻也滚到他的怀里,暖和了不少。
“躺好别动,即便做戏也请爱妃入木三分。”皇帝是个演技派自然事事追求完美。
时闻……
第29章 妖娆美人4.0()
皇帝显然没有这个自觉; 时闻窝在魏原怀里动弹不得; 这别扭的姿势难受得要命。
他一个身高180的窝别人怀里算个什么事; 偏偏这人身高也就比他高了几公分; 不得不说糟心的要命了。
谁叫他太高,为了配合魏原的身高; 他只能蜷着身子营造出一种小鸟依人的感觉。
魏原皱了皱眉; 之前离得远了还闻不见,这一靠近……时闻身上香气扑鼻; 虽说香味不重,但一个大男人家还用女子喜用的那些熏香。
“明个别用熏香了; 味重不安神。”扰人清睡。
……
熏香太重扰人安神?
魏原是不是没见过世面?
他这叫体香,自带的; 天生就这样!
这一觉两人都睡不的不安神。
时闻是因为姿势不舒服,魏原纯粹因为时闻太香,熏的一夜不安眠。
第二天一大早魏原要起床上朝; 时闻睡得浅; 魏原一动他就醒了,时闻幽幽看了魏原一眼; 又别过头睡觉了。
魏原去上朝和他又没关系,不管。
要说之前两人还维持表面和睦的时候,时闻还会客套的帮魏帝整理衣衫,但自打昨晚把所有事情都说开以后; 魏原辛辛苦苦维持的那些假象一瞬间都被瓦解。
魏原算到了所有事情; 唯独时闻是个例外; 皇帝自己整了衣衫,看这熟练的姿势这动作竟是做了不下千百遍。
至于时闻还在床上睡着只『露』出一个后脑壳。
这一觉时闻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贴身伺候的小婢女早在宫殿前跪得好好的了。
他记得这宫女,应该是唤作水碧。
“进来吧,帮本宫更衣。”
自打时闻入宫穿得衣服都是富丽堂皇款,里里外外穿个十几层也够让人头疼,脖子上还要挂什么宝石项链,再加上耳朵上的头上的,这一套下来当然不同凡响,这么重当然也要有它重的价值。
“娘娘今日想穿那一套?”
时闻只瞥了一眼就觉得眼花缭『乱』,他这一眼看下来衣服大同小异,每一件都要穿个十几层……
时闻当然不干,他是脑子不好使才穿这衣服,除了好看以外没有任何价值。
“你去把本宫案桌前的木柜子打开,衣服随便从里面拿一套便是。”
木柜里面衣服都是时闻还没入宫前穿的,料子款式都不错,不过拿到宫里和那些布料上层的衣物比明显逊『色』不少。
小婢女拿了衣服面『露』难『色』:“娘娘这衣服……”
两者一对比,他这压箱底的衣服果真寒酸:“无妨,你替本宫换上便是。”
水碧拿的是一件水蓝『色』的衣服,上面没有任何花纹图案,平凡也普通。也不知是不是衣服的原因,时闻一向妖艳的容貌竟透『露』出几分温润。
水碧一时看傻了眼,要说和宫里当属时贵妃样貌生得最美艳,久而久之到叫人忘了贵妃娘娘是个男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