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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宿主太坑怎么办-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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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此以后该是再也不见。

    要结婚的正主没有一点要结婚的喜气,怎么说……结个婚的氛围搞得跟要死人一样。

    宫九不喜红,但婚服不一样,这会儿想起少年,也不知道饭吃了没有,这个时辰应该还没吃,本来风寒就没好,口味还越发刁钻,这个吃不惯那个吃不惯,之前喜欢喝的汤也不喝了。

    “主子您去哪儿,过会儿该去接牧公子了。”

    “主子……”替宫九梳发的小丫环眼睁睁看着主人家跑了个没影,这婚时马上就要到了,皇帝不急太监急啊。

    宫九愈发心慌不定,直到推开门的一刻心彻底『乱』了,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哪里有人睡过的痕迹。

    床头放着一封书信:今日一别他日再也不见。

    宫九笑着把信撕了个粉碎,很好……胆子渐涨了都知道跑了,都说吃完喜宴再走,还敢给他留什么再也不见的信。

    宫九越想越气,恨不得现在就把那只乘他不注意偷偷溜走的兔子给抓回来,身子没好就敢『乱』跑,被人骗回家怎么办?

    这一想不要紧,越想却是越气,少年那娇嫩小模样可不就是用了勾yin人犯zui的。

    宫九有一种自己还没有用过就被别人捷足先登的愤怒,火已经把理智烧没有了,这下子连成婚头等大事都忘了。

    时闻可和金主不一样,这娃子心大,跑去客栈点了两坛女儿红,喝酒方式也是洒脱直接对着瓶子灌,就像是怕喝不醉一样。

    喝多了人就难受了,可是心里面却舒服了。

    少年天生一副好相貌,这饮酒让不认识的看见自有几分恣意洒脱的豪迈,简直叫人移不开眼,这样貌明眸善睐如菀蔻,倒比春花复雪月,怎么能让人移眼?

    “兄台这番饮酒太不风雅。”

    时闻笑笑:“你说我该如何风雅。”眼眉一抬一勾,雾里看花朦胧不清,媚态恒生,看的人竟失魂。

    “该这般。”那人伸手握住了少年的手,贴得近了,再靠近一点就能拥人入怀。

    宫金主的担心一点也不假,这叫时闻的少年他会勾人心肠,所以只能抓起来,要是松手这妖精就会不见,这不,手一送人就没有了。

    宫九没有哪天像今天这样失态,把那个妄图占有靠近的登徒子一脚踢飞老远,肋骨也不知道踢断了几根。

    少年没有一点自觉,依旧抱着酒坛。

    “你在干嘛?”宫九怒道。

    时闻眯着眼儿正经道:“我要找下家,你不要我,我要找别人去,和别人在一起。”

    “我要找喜欢我的人,疼我。”嘴里没有一句宫金主想听的。

第56章 蛇蝎美人14.0() 
这话刺耳; 时闻想都不想直接推开了宫九; 他严肃道:“你别碰我。”

    他又继续抱着酒坛; 晃着脑袋道:“你管不着我。”这酒一上头可不就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这时候也不知道害怕,反正眼前这个金主多半不是真的。

    他嘟着嘴觉得男人分外讨厌; 喝个酒的时候也要从他的脑袋里冒出来。

    原来金主穿婚服是这个样子; 好看……

    时闻盯着宫九的衣服看了有一会儿功夫终于舍得抽开视线,不管真的假的都是别人家的; 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他看一下就好,再继续看下去明显有些过分。

    唔; 这个倒霉的梦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结束,还是喝酒好; 时闻抱着酒眯着眼傻笑,倒让人不晓得再开心个什么劲,他自己也不知道。

    金主依旧不眠不休的纠缠他; 先是拿走他手里面的抱着的酒坛; 既而又怒瞪眉『毛』道:“不许喝酒。”

    “坏人,才不怕你。”

    时闻又道:“就要喝; 你走开,走开。”好像只要这样一直嘟嚷这个本不该在他梦里面出现人就会立刻消失。

    宫九没走,不光没走,反而心又慌又悸的死死抱住某只嘴里吵闹的小混蛋; 若是他没来; 会发生什么……是不是就如了别人的愿; 少年扯扯底底属于别人。

    光是想到这样的结局,宫金主就是一阵后怕,“不许讨厌我,不准离开我,不能和别人走,他们都是坏人只有我是好人。”

    最后这句话明显执拗极了,好像只要说完这话少年就不会再跑,不会消失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更不会因为一些原因厌恶他。

    时闻窝在宫九怀里直嗅男人身上的味道,“你不要我了。”说出口的话一点不留情面,直戳金主的心窝子。

    “我也不想要你了。”你有别人了,只会对我坏。

    后面这句时闻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显然就是这个意思,说这话的时候当真没想金主平素对他好的那么些个事情,反正说出来也不值得开心,都是演的,时闻心里有把小镜子,他善良但绝不愚昧。

    宫九只能死死把人抱紧,想要『揉』进身体里的那种紧,少年一点也不乖,没有平时乖巧样子,像个浑身长满刺的刺猬扎的人鲜血淋漓,每一句都是刺,扎进心窝的时候毫无征兆,但总能找准位置往最疼的地方扎。

    宫九想过放手,又不免担心这只家养惯了的兔子会过不惯外面的生活,明明应该要讨厌……可怎么会除了担心和再遇时候欣喜一点别的东西都没留下。

    还好,没有和别人跑,那个姿势太危险了。

    还有,怎么可以对别人笑。

    “没有别人,只要你。”男人心疼的发涨,他没想过少年竟是真的说走就走,下一次要去哪里,是不是真的再也不见,如何让他再也不见?

    “别走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时闻做了一个荒诞的梦,梦里面金主不但不对他凶,态度还好极了,他心里竟有些欢喜,就有那么半点欢喜,绝对不多,他想梦里的金主太温柔了。

    这真是一个好梦,好的让他有些不愿意醒了。

    他伸出小手戳戳男人的胸口,质问道:“你怎么这般粘人?”这般让他不适应,却又感觉欢喜。

    他扬起头从金主怀里往上看,正对上金主低头看他的眼神,入夜的灯火有些朦胧,他一时没有看清男人脸上的神情。

    时闻也抱住了金主的腰,他亮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宫九看,可就是雾里看花看不清,“要亲亲,还要抱抱,还要你『摸』『摸』我,我心口好难受。”

    刚刚还说男人讨厌,这会儿又忘了自个说的话,不管不顾的要人亲。

    少年的眼神太期待,期待到金主立刻有了不好的生理反应。

    宫九低头,男人技术并不娴熟,他轻轻扫了扫时闻的唇瓣,然后长驱而入,他放慢了动作轻柔的勾住少年的舌头,平平从舌面上扫过,又漫不经心从舌尖上划过,最后炽热火辣的卷走所有香甜的津*『液』。

    时闻被亲的浑身无力,两只手也不放在金主腰间,而是转为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男人问道: “讨厌吗?”

    时闻意犹未尽的甜了甜嘴唇,刚刚那个吻是甜的,“嗯,讨厌,你骗我,你说你要抱我的,你也没『摸』『摸』我。”

    这不依不饶起来,到让宫九心跳的无法自已。

    男人哑了声音道:“回家做。”

    时闻看见宫九一身红衣,摇了摇头,他想这个梦真是太讨厌了,他还是不要继续做这个梦好了,因为梦醒了就会破,“你走吧,我不回去,那里不是我的家,是你和别人的。”说完时闻笑了。

    他仰头看着金主“咯咯咯”的傻笑,“我不想去吃喜宴,你说好今天放我走的,所以我就算不吃喜宴也没有关系,我要去找喜欢的人,不要和坏蛋在一起。”

    这话说的颠三倒四,笑着笑着他眼泪就掉下来了,时闻不情愿做这样的梦,他不喜欢做梦。

    都怪这个梦太真实了,“我没哭,我只是太开心了。”不知道是在说服自己还是说服男人。

    “嘻嘻……”时闻咧开嘴笑道:“噩梦散退。”

    有生以来宫九第一次懂了什么叫心『乱』如麻,又明白了什么叫手足无措,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更加无法放手,连同被厌恶也觉得无所谓,他知道他根本无法放手。

    原本只是想着等成完婚再使个法子让少年留下来,他总想着前世的仇,哪怕知道一切不过是他咎由自取,他想报复……甚至想过杀了少年。

    他想了太多,最终却发现他最无法忍受的竟然是,少年要离开他,怎么可以?

    “不要厌弃我,已经没有别人了,只有你。”终归万般庆幸找到了不辞而别的某人,“我错了,你莫要生气了,这么娇气,气坏身子怎么办,我该要心疼。”

    男人认命地替少年擦干了脸上挂着的泪珠道:“笑得好丑。”笑得他心疼。

    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这么能牵动他的心神,只因他喜怒而喜怒。

    时闻不笑了,眼泪却刷的从眼眶里流出来:“你怎么这般会骗人?”只会骗他,只会对他坏,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坏。

    “我已经想好了要去喜欢别人了……”才不要和你藕断丝连。

    时闻这一哭,哭得宫九心『乱』又心疼。

    好在少年哭了一会也就没再继续哭了,他红着两只眼睛,细细弱弱道:“再抱抱我好不好。”梦太短暂了,他不知道过完过久这梦就没有了。

    怎么在梦里还会这么冷,冷到全身到找不到一点温度,“我知道你喜欢明轩,我帮了你,你也帮帮我,我好冷,你抱抱我好不好。”

    宫九没说话,他只是把少年搂得更紧了一些。

    可偏偏时闻没感觉,还嫌金主搂得不够紧,嘴里嘟嚷着再紧一些。

    他只是难过,却不知道为什么难过,他也冷,看见这个人就觉得冷,却又在男人靠近抱住的时候有了那么一丝暖气,抱了一会儿时闻都热了,他戳戳男人胸口道:“我觉得够了,你不用再抱我了。”

    时闻说冷得那一刻,某金主的心也跟放在冰窖里冻了一样,明明四月份的天已经够暖了。

    宫九自嘲的笑笑,却依旧不肯放手,他放不了手,也放不下,他对少年没有放手这两个字。

    “你走吧。”时闻继续伸手戳男人胸口。

    金主纹丝不动,就在时闻困『惑』这个梦怎么这般诡异的时候,他被男人拦腰抱起。

    “干……干什么?”

    宫九简洁明了甩了时闻两个字:“闭嘴。”态度严肃凶狠。

    时闻却是一点也不怕,除了感觉这梦真实的过分以外,再没有别的念想。

    半响,怀里人没了动静,宫九低头只见刚刚还闹腾的祖宗已经睡着了。

    那眉眼低顺垂着,倒是乖的不得了,宫九低头吻了吻时闻唇边。

    宫府,牧楚在喜堂前坐了很久,满堂客早已经散了,他从未如此冷静理智。说好的婚礼成了他一个人的独角戏,或许因为不爱,所以他才可以如此从容说出那句抱歉,这婚今日怕是不成了。

    牧楚想了很多,他想少年应该欣喜,两情相悦总比盲目的喜欢一个人要好。

    宫九回来的时候,牧楚仍坐在厅堂前。

    同样一身红衣,刺的宫金主匆匆移开了眼,“抱歉。”事已至此已经不必再说过多言语。

    牧楚是个聪明人,道理不说他都懂,“好好待他。”有些事情错过便是一生,但总归还能接受,这世上没有谁离不开谁,他想这或许是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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