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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这年头遇到穿越并不稀奇,穿了就穿了吧!可最让安然接受不了的是——她竟然穿成了男人。天啊!不带这么欺负人的。纠结啊!她是该娶个娘子,还是该嫁个相公?她无语凝噎,谁来救救她吧!他,轩辕锦,冷面战神。红尘情事,本是俗不可耐,为何却被那个臭小子吸引了心神。刚刚从纠结中明白过来,却天人两隔。不知为何,却捡了小狐狸回来。咦?怎么他似乎能看懂那个小狐狸的眼神呢?这是个什么状况?命运的锁链紧紧缠绕,一生纠缠,几世情缘。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他’和他的故事精彩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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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死了就死了吧!()
夏末,夜未央。
天空中隐约有乌云渐渐聚拢,风乍起,吹乱平静无波的池水。
翠竹轩,遍种翠竹,绿意盎然,丝毫没有受这狂风的影响。
东北角的书房里还亮着烛火,不知主人是彻夜未眠还是勤来早起,在这种天气里,平添了些别样的意味。
书房门口正上方,单书一个“斋”,没有多余的字,天下书房常冠名“某某斋”,可这间书房的主人偏偏就独独亲笔写了个“斋”字,若不是超凡脱世、宁心静神、物我两忘般的境界。便是才华有限,实则满腹草芥,连个像样的名字都取不出。亦或者借着清高的名目隐了更深的心思。
进入书房,别有洞天,方知这书房主人也不是寻常之人。
只见这书房内收拾的与众不同,四面皆用雕空玲珑木板隔出几小块地方来,木板上,或“流云百蝠”,或“岁寒三友”,或山水人物,或集锦,或博古,或各种花样,皆是名手雕镂,五彩销金嵌宝的雕空玲珑木,甚是精美。
一槅一槅,有的是贮书处,有的是陈设古鼎,有的是放置笔砚,有的是供着花设着瓶,安放着盆景。其槅各式各样,或天圆地方,或连环半璧。真是精致绝伦,剔透玲珑。
满墙满壁,皆是随依古董玩器之形抠成的槽子。诸如琴、剑、悬瓶之类,虽悬于壁,却都是与壁相平的,煞是费了一番心思。
这书房的主人——安子晨,此时便立于书桌前,看似随意的练着字,一笔一划皆风流。
书童知书,小心翼翼的磨着墨。
上好的端砚,有“群砚之首“的称誉,石质细腻、坚实、幼嫩、滋润,扪之若婴儿之肤。温润如玉,磨之无声,发墨光润。
“知书,什么时辰了?”
安子晨收了最后一笔,宣纸上只有一大大的‘仁’字,力透纸背,笔走龙蛇,自有一番风流潇洒。
“回大少爷,四更天了,眼见着就五更了。”知书停下手中的动作等候吩咐。
“瞧这天,应是有场大雨,这乌云蔽日的没有半点亮光。”安子晨瞧见知书停了动作,微微抬了眼帘,“无事,你且研磨吧!”声音淡漠听不出情绪。
“是。”
一炷香的时间,一声炸雷响起,暴雨倾盆。
一声呼喊被雷声掩去,无人在意。
五更,雨丝毫没有要停的样子,越下越大。风雨声,雷声交相呼应。
“笃笃”灰衣小厮敲响了书房的门。轻声敲了两下,再也不敢打扰,只在门外低眉顺目的等着。
大少爷,看起来是如玉翩翩贵公子,温润无害。可这侯府上上下下都清楚,这大少爷做起事来是如何的狠辣。下人们在他面前也都是战战兢兢的守好本分。
“进来吧!”知书看了眼大少爷的面色,见没有变化这才开口唤人进来。要知道大少爷是最讨厌炼字的时候有人打扰。
小厮一进门,轻手轻脚的关了房门,便直接跪下行礼,低着头也不敢起身。
“说。”安子晨把写好的纸张放在一旁,上好的狼毫笔蘸了墨汁,就需练字。
“回大少爷,二少爷没了。老爷让奴才请大少爷去静雅堂。”
“知道了。”
小厮恭恭敬敬的行了礼,后退着出了房门。
手中的字正好写完,安晨放下笔,用知书递过来的湿手巾擦了擦手。瞄了眼即将燃尽的烛火,几不可闻的说了句“晚了些。”
“大少爷,您有吩咐?”声音太小,知书不确定自己有听到些什么。
“无事,走吧。”衣摆划出一个优雅的弧度,冰蓝色的身影已消失在门口。
知书执了伞赶忙追了出去。
静雅堂。
安子晨带着一身水汽,徐徐走了进来。
“见过父亲。”
安明杰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很是满意。年纪轻轻做事却从不急躁,许多事早已成竹在胸。虽是庶出,却是最得他心的。
至于那个如同废物的小儿子,死了就死了吧!那么羸弱的活着,受病痛折磨,死了也算是解脱。
“子晨,阿然去了,你是长子,你说这丧事该怎么办?”
“丧事自然是按照礼数,该有的半分都不能少。阿然才十三岁的年纪,可是却偏偏。。”说着,安子晨面露悲色,话语中尽是伤感。
安明杰听着安子晨的话,微微赞许的点头,“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吧!你是哥哥,自是不会亏待了你弟弟的。”
“父亲放心。”安子晨微微福身,他定让安然走的风风光光。这些年他为他颇费心思,作为兄长,好好送他最后一程,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安明杰拍了拍洛浩辰的肩膀,又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
屋外的倾盆大雨不知何时停了,一丝霞光透过云层染红天际,朝阳徐徐升起。
安子晨仰望晴空,的确是个适合办丧事的天气。
第2章 葬礼诈尸??(1)()
武宁侯府的办事效率确实很高。家丁们得了命令,立刻就开始了工作。
正门口悬挂的两个大红灯笼被摘了下来,换上了写着‘奠’字的白色灯笼。整个侯府内外一片苍白,却感觉不到悲伤的气息。
灵堂里,上好的楠木棺材,刻着‘寿’字,用金水细细的描绘。棺内侯府的二少爷安然此刻正安静的躺在其中,头下枕着雕刻着石兽的寒玉枕,细腻柔滑。身穿金丝绣祥云暗纹蓝色锦衣,脚蹬八宝靴。
闭着好看的眉眼,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微微翘起,玫瑰粉的薄唇,若不是脸上那不正常的苍白之色,看到他的人都会认为他只是睡着了。
安子晨站在棺材一旁,凝视着安然。就连死了都是这般惑人的模样,还真是让人讨厌呢!
“你,过来。”安子晨招招手唤来身侧的一个家仆,“把他的嘴掰开。”
“是。”仆人小心翼翼的走过来,极不情愿的捏住安然的脸颊,两手一用力,便掰了开来。
安子晨将一块莹白的定尸玉放入安然口中。这是他送给他的最后一个礼物,他应该会喜欢吧!无论他送给他什么他都喜欢的,不是么?从一开始到现在,所有的东西不都是他送给他的么?包括今日的灵堂,他睡的这个棺材,哪一样不是他亲自为他准备的。
“你们都下去吧!”安子晨冷冷开口。
身穿丧服的家仆们行了礼,陆续的退了出去。对于大少爷做的事情,他们是不能有任何质疑的。他们都知道,若想在侯府活下去,就必须懂得:什么该看,什么该听,什么是他们的本分。
定尸玉,选的是上好的寒玉,道行很深的道士在玉身用朱砂刻上符咒。一般是因为死者遇到了不详的之事,为了防止尸变祸害人间,用来镇压的。
定尸锁魂。这一定便是千百年,魂魄锁于玉内,不得轮回。直至尸身化作尘土,定尸玉才失去符效,魂魄方能转世。
“这块玉很美吧!我可是寻了很久才寻到的。你可要好生保管着。”安子晨嘴角勾起几不可见的弧度。“为兄一定给你一个隆重的葬礼,也不枉你来这世上走一遭。”
衣摆划出一个弧度,转眼安子晨已经出了灵堂。他还有很多事要去准备。
空无一人的灵堂内,只燃着两支白蜡,烛火随着微风左右摆动。
四下里张望,见没有人守灵,四喜这才抱着一篮子纸钱攧手攧脚的走了进来。
一进门,便直扑棺材,声泪俱下,却也不敢大声,这能低低的抽咽。
“少爷,都怪四喜没用,请不到大夫,呜呜”
“少爷,四喜的命是您救的,四喜这辈子都给您守墓”
停棺三日,这灵堂也只有四喜一人守着,说不出的凄凉。下人们也都不上心,再说了本就是不受宠的少爷,现在死了就更是没人理会了。
三日后,钉棺出殡。安子晨将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
第3章 葬礼诈尸??(2)()
三日后,钉棺出殡。安子晨将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
前面两个举白幡的家仆开路,身后二十个和尚诵经。中间十二个壮汉稳稳地抬着棺材。后面紧跟着的家仆抬着纸糊的一顶轿子,四个轿夫,宅院八座,奴仆上百。最后面跟着的奏着哀乐。
棺才两侧各跟着五个撒纸钱的仆人,洋洋洒洒的纸钱漫天纷飞,雪白一片。
街道两旁站满了看热闹的人群,感叹这武宁侯府二少爷的葬礼可真是隆重。听说,二少爷身体羸弱,大少爷还特意为他去各地寻找珍贵的药草,想来这侯府的大少爷对这个弟弟可算是极好了。
四喜摸着眼泪紧紧跟在棺材旁边,几乎都贴着了上边。抬棺材的大汉赶了几次都赶不走,怕赶得动静大了影响不好,也只能作罢,任由他跟着。
四喜的眼睛哭的通红,眼皮肿的老高,可见真真的为了安然伤心。再看棺材周围的哭棺人,一个个都只是扯着嗓子干嚎,假情假意的做着样子。
“嘭,嘭,嘭。。。。。。”若有若无的敲击声闷闷的从棺材里传出来,抬棺材的大汉隐隐觉得这棺材里似乎有什么在动。
这棺材是上好的楠木做成,而且棺材壁又厚。怎么想这都认为是错觉。
“你们停下来!”四喜将耳朵紧紧贴在棺材壁上,他从小没有什么本事,只有听觉十分灵敏,哪怕是极细微的声音,只要有迹可循,他就能找的到。
就在刚才,他在这一片骚杂当中似乎听到了,敲击棺材的声音。难道是棺材里的少爷活过来了?
“你们都停下来!”四喜不要命的跑到送葬的队伍前面,伸开手臂拦住了去路。
安子晨身上的气息寒了几分,这送葬的队伍还没有出城门,街道旁的人群也没有散去,他不能失了身份。
他面色不改,只是冷冷的说:“定是伤心过度了,将他带下去,请大夫给他看看。”
队伍里走出来连个护卫,左右架住四喜,轻轻一抬,就把他架了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二少爷还没死!我听到了!棺材里有声音!”四喜大声的叫喊。
“嘶。。。。。。”人群中发出吸气的声音。
棺材里有声音?都停尸过了三日,怎么可能是活着?莫不是诈尸?
“二少爷一定还活着!”四喜不要命的大喊,虽然有些胆颤,却还是大声呼喊。万一少爷真的活过来了,再不从棺材里出来,岂不是要被活活憋死。
“满口胡言。”安子晨微眯了眼眸,眼中的危光一闪即逝。
“我没有!”此时四喜也顾不得自己奴才的身份。冲着安子晨大吼:“若大少爷不开这棺材,我就撞死在这里!”
安子晨已然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