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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顾琛,就是救郑叙。
她绝不会让他们同归于尽的。
郑叙突然笑了笑,但是笑容里全是悲伤。
他看着珞珈说:“这大概是我们这辈子最后一次面对面说话了,你如果还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就别藏着掖着了,再不说以后可就没机会了啊。”
珞珈想,这的确是最后一次了。
她说:“你先说。”
郑叙说:“该说的,我早就对你说过了,只是你从不放在心上罢了。”
他顿了顿:“如果有下辈子,我希望能投个好胎,一出生就是有钱人,那样等遇到心爱的女孩的时候,我就能给她想要的一切,不让她再受一点委屈。”
他忽然又自嘲地笑了笑:“不过应该是不可能的,好人才能投好胎,我这辈子这么坏,下辈子应该也好不到哪儿去。”
珞珈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问:“你是不是很后悔遇见我?”
郑叙毫不犹豫地摇头:“我一点都不后悔。只有热烈地爱过,才算真正地活过。我在年少时就遇见了爱情,多少人终其一生都没有这样的幸运。所以,我很高兴遇见你。”
他的爱虽然偏执,但是的确热烈。
珞珈自认没有像他这样泼出命去爱一个人的勇气。
因为她最爱的人,始终是她自己。
“你真的没有话要对我说吗?”郑叙小心翼翼地期待着。
珞珈没说话,她站起来,倾身越过桌子,低头吻住了郑叙的唇。
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个吻,还来不及感受对方唇上的温度就分开了。
但郑叙却倏然觉得,因为有了这个吻,这辈子就算没有白活。
珞珈退开一点,看着他好看的眉眼,微微笑着说:“先不要想下辈子的事了,你这辈子还长着呢。我得走了,照顾好自己。”
不等郑叙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珞珈收拾起东西转身离开,即使郑叙一迭声喊着她的名字她也没回头。
出了看守所的大门,上了徐正午的车,珞珈长出一口气,说:“他精神状态挺好的,你不用担心。”
徐正午问:“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珞珈说:“他说让你把那个u盘给我。”
徐正午看着她,似乎在判断她是不是在说谎。
珞珈当然不会让他看出破绽,她演技好着呢。
徐正午问:“你知道那个u盘里存的是什么吗?”
“当然知道,”珞珈说,“我丈夫犯罪的证据。”
“把u盘给你之后呢?”徐正午又问,“他让你怎么做?拿去威胁你丈夫吗?”
珞珈看着他说:“徐律师,郑叙不想连累你,所以你还是别问了,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你把u盘给我,这件事跟你就没关系了。如果连你也出事了,律所恐怕就要关门大吉了。”
徐正午被说服了。
他从西装内侧贴身的口袋里取出一个u盘递给珞珈:“你真的有把握能救郑叙出来?”
珞珈说:“我一定会救他出来的。”
徐正午开车带她回律所,珞珈和女职员把衣服换回来,然后离开,坐电梯下到12楼,去了宋诗恩的工作室。
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宋诗恩正在打电话,示意她先坐。
珞珈等了好一会儿她才结束通话,刚放下手机就问:“郑叙被警察抓走了你知道吗?”
珞珈说:“我刚从看守所看过他回来。”
宋诗恩问:“他到底犯了什么事?”
珞珈说:“你还是别知道的好。”
宋诗恩顿了顿:“是和顾人祁他爸有关吗?”
珞珈点头:“我说过,会在你和顾人祁结婚之前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关系整理干净,兑现诺言的时候到了。”
宋诗恩担心地说:“可是,我不希望任何人有事。”
珞珈笑了笑:“放心吧,谁都不会有事。”
宋诗恩半信半疑地点点头:“那就好。”
珞珈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诗恩,你喜欢孩子吗?”
“特别喜欢,”宋诗恩说,“怎么突然问这个?”
珞珈又问:“结婚之后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宋诗恩难得地有点不好意思:“顺其自然吧,怀上了就要。”
意思就是越快越好呗,珞珈笑着说:“祝你和祁祁早生贵子。”
宋诗恩脸都红了,话也接不上,低头假装看手机。
珞珈相信,就算她离开这个世界了,顾人祁和宋诗恩也一定会善待她的儿子。
离开工作室,珞珈打了辆出租车:“师傅,去最近的河边。”
没多久,出租车就开到了河边,珞珈说:“师傅,您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她下了车,走下河堤,掏出徐正午交给她的那个u盘,用力扔进了河里,激起了一个小小的浪花,涟漪轻轻荡开,很快就被风吹散了。
第44章 借你一条染色体20()
因购买比例<系统设置;故显示防盗章,请等待72h,谢谢。练习生不允许使用手机;所以珞珈对网上的血雨腥风还不知情,她沉迷训练无法自拔,三天学会一支新舞对她来说还是有些难度的,而且还要练主题歌。
谢枕戈是vocal导师;上课时;珞珈明显感觉他今天看她的眼神不太对;好像带着怒气。
下课的时候;珞珈被“留堂”了。
等其他人都离开了练习室,谢枕戈拿出手机,点了几下之后把手机递给珞珈:“林恕要和你通话。”
珞珈刚接过手机,那边已经接通了;她把手机放到耳边:“是我,珞珈。”
谢枕戈瞥她一眼;径自出去了。
“你和谢枕戈是高中同学?”半个多月没见;林恕的声音听起来微微有些陌生。
听他这么问,珞珈就知道,事情正如自己所预期的那样发展着;所以上课的时候谢枕戈才会用那种眼神看她吧。
“对呀;你怎么知道?”珞珈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喜欢他?”林恕不答反问;“从高中到现在?”
珞珈笑了笑:“我在你眼里这么纯情的吗?”
林恕没吭声。
珞珈叹口气:“没错;我以前是暗恋过他;但我现在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这个答案你还满意吗?”她顿了顿,笑着说:“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林恕冷笑:“我建议你吃两片氟哌啶醇。”
珞珈:“什么意思?”
林恕:“治妄想症的。”
珞珈:“我挂了。”
“等一下,”林恕沉默半晌,“想我吗?”
珞珈说:“我现在很忙,没空想你。”
林恕咬牙:“挂了吧!”
还真挂了。
珞珈笑了笑。
这个反派突然有点可爱是怎么回事?
谢枕戈推门进来,珞珈把手机还给他:“谢谢。”
“我现在极度怀疑,”谢枕戈接过手机,目光不善地看着她,“你是故意唱雪焰的,对吗?”
珞珈笑着说:“不用怀疑,我就是故意的。”
她坦然承认了,非常地敢做敢当。
谢枕戈愣了愣,随即冷笑:“果然。我警告过你,这么做对你没有好处。你知道网上现在都怎么评价你的吗?”他点开微博,搜索“尹珞珈”,然后把手机递给珞珈,“自己看。”
珞珈没兴趣细看,走马观花地浏览一遍,捕捉到几个关键词:蹭热度、心机婊、祭天剧本。
她把手机还给谢枕戈,无所谓地笑笑:“混娱乐圈,没点心机怎么行,但是,有心机没实力是一回事,有心机又有实力就是另一回事了,你说是吧,谢老师?”
谢枕戈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少女,却看不透她。
她看似单纯,却暗藏心机,然而又很坦率,莫名地让人讨厌不起来。
“至于想拿我祭天,得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珞珈打个呵欠,“谢老师,我累了,我可以走了吗?”
谢枕戈烦躁地摆摆手,珞珈朝他鞠了个躬,笑着说:“谢老师辛苦了,谢老师再见。”
谢枕戈:“”
第二期节目上线时,珞珈的实时排名从49名飙升到了第8名,正式跻身上位圈。
与此同时,珞珈在主题曲c位选拔中获胜,获得一次小组公演的机会。
然而,珞珈完全忘了原主还有一个“体弱多病”的人设,虽然在两年前痊愈了,但长期高强度的密集训练令这具身体不堪重负,在一次排练中,珞珈毫无预兆地倒在了舞台上。
珞珈突然昏倒引起一片尖叫,当时谢枕戈就站在旁边,他快步冲过去将珞珈抱起来,朝工作人员喊:“快准备车!送她去医院!”
珞珈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医院里了。
身边没有人,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她端起来小口小口地喝下去,感觉舒服多了。
刚放下水杯,病房门被推开,谢枕戈的助理宋橙走进来,见她醒了,长舒一口气:“我的天呐,你终于醒了。”
珞珈问:“我怎么了?”
宋橙说:“医生说是过劳加上饮食不规律导致的突然休克,不严重的,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明天有录制,休息两天是不可能的,不过今晚倒是可以在医院歇一歇。
宋橙有些为难地说:“那个,我还有工作,你可以打电话叫你的家人或朋友来照顾你吗?喏,给你手机。”
珞珈没接,因为她没有可以打电话的人,她笑着说:“没关系,你去忙吧,有事我会叫护士,谢谢你照顾我。”
宋橙去给她买了点吃的才走。
珞珈吃了个苹果就睡了,护士来拔针她都没醒。
睡到半夜,她被一股浓郁的、混合了香烟和香水的古怪气味呛醒了。
一睁眼,就看到林恕杵在床边,正冷眼看着她。
珞珈吓得心脏漏跳一拍,她闭了闭眼,无奈地说:“林总,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么吓人?我迟早被你吓出心脏病来。”
林恕依旧冷着脸:“我让你去比赛,没让你去玩命,你是活腻了吗?”
珞珈坐起来,伸手搂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腹肌上,轻声说:“你是来训我的吗?我还以为你是来送温暖的。”
她发现自己真的越来越会撒娇了,如果语气能再嗲一点就更好了。
林恕瞬间就没了脾气。
这个小丫头片子,是拿准了他吃软不吃硬。
该死的,偏偏他就是吃她这套。
林恕有点别扭地把手放在她柔软的头发上,硬邦邦地说:“如果不是看在你生病的份上,老子非干哭你不可。”
珞珈:“”
臭流氓。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珞珈随口问。
林恕说:“宋橙告诉我的。”
喔,珞珈差点忘了,宋橙是林恕放在谢枕戈身边的棋子。
困意袭来,珞珈眼都不想睁,有气无力地说:“我想睡觉。”
林恕揽着她的肩,弯腰把她放到床上,然后轻轻摸了摸她的脸。
珞珈抓住他的手:“想让你抱着我睡。”
“事儿真多。”林恕不耐烦地抱怨了一句,但还是脱鞋上床,把珞珈抱进了怀里。
珞珈安静了一会儿,皱着眉小声嘟囔:“你身上好臭”
“你不嫌弃老子会死是吗?”林恕真想收拾她,但看见她苍白的脸瞬间又软了心,恨恨地脱了外套扔到地上,凶巴巴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