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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珠从洛依的额头上冒出来,她咬着牙齿,看着不远处的白潋,心里有些着急,你怎么还不走,我想如厕啊!
“谁?”白潋厉声喝道,似乎在暗处有一道目光在注视着他。
洛依见他转过身,立马闭上了眼睛。
他一步一步逼近床榻,警惕地看着四周,感受着在暗处入毒蛇般的目光。
躲在暗处的刺客手里拿着剑,正准备一招制敌。
洛依咬紧了嘴唇,握紧拳头,从床上起来,大声喊道,“姑奶奶我不忍了,我。。。。。。”
话还没说完,白潋上前,一把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带离床榻。
洛依被他紧紧地箍在怀里,看着他的侧颜,心不受控制般地跳动着。
刺客手持着银剑,一跃而上,刺向白潋,眼神甚是狠毒。
白潋将洛依放在一旁,与刺客迎面而上,毫不费力地接下刺客的招数。
汗水从刺客的脸上滑落,神色已经从一开始的从容,慢慢变成了焦虑,突然他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洛依。
洛依看着他凶狠的眼神,顿时后退了几步。
刺客猛地一用力将白潋震退了几步,拿着银剑,直直地刺向洛依。
白潋急忙飞身上前,挡住了刺客凌厉的攻势,一抹焦急的神色出现在他墨色的眸子里。
洛依站在原地愣了一会,才意识到她刚刚在鬼门圈溜了一圈。
“啊,来人啊,抓刺客!”不知是惊吓过度,还是故意的,她边跑,边大声地喊道。
外面的侍卫听到里面的动静,带着整齐的步伐跑了进来。
刺客听着外面的动静,一个不慎,被白潋砍了一刀。他捂着伤口,情急之下,扔出几枚飞镖,便跳窗逃走了。
“保护王爷!”侍卫们将白潋围在层层圈里,警惕地看着周围。
洛依看着那些侍卫,用胳膊肘推了推白潋,小声地说,“刺客都走了,这些侍卫大哥在防谁?”
白潋轻蹙起眉头,看着她毫不避讳地靠着他,墨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悦,“离本王远点。”
“哎,你怎么不讲道理,是我叫人救了你!”洛依有些不服,指着他的鼻子,毫不客气地说。
“来人,将她压入天牢,听候发落。”白潋按了按太阳穴,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情感。
“是。”两个侍卫用力地钳制住她,将她拖了下去。
“你们放开我,那什么什么王爷,你给我说清楚!”洛依挣扎着,想要挣脱他们的钳制。
白潋面无表情地擦拭着银剑,对着侍卫们说道,“若是以后还有此情况,各自去慎刑司领三十大板。”
“是,属下遵命。”侍卫们跪在上,毫无怨言,反而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他闭上眼睛,神色有些疲倦,无力地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吧。”
侍卫统领也没说什么,将侍卫们带了下去。
第7章 生辰1()
阳光照进金色的大殿,发出耀眼的光芒,群臣微微弓着腰,手持玉牌站在百级台阶之下,仰视着龙椅。
“皇上驾到!”一位接着一位穿着深色太监服制的人敞开喉咙喊道。
“恭迎皇上。”群臣纷纷拂开下摆,尊敬地跪在地上,丝毫不敢抬起头来。
白清一改往日皮闹的样子,绷着一张脸,一步一步地跨上台阶,坐上龙椅。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站在龙椅旁的公公拖着长长的尾音,声音响遍了整座大殿。
群臣互相看了看,脸上都带点为难,谁也不想第一个上去。
凉将军看着群臣,嗤笑一声,一步跨出,随手鞠了鞠躬,“臣,有事启奏。”
白清看着他这副样子,眉宇间有些不快,但还是忍着脾气,带着点好奇问道,“爱卿,所为何事?”
“皇上后宫,子嗣单薄,为江山社稷考虑,因大举选秀。”凉将军摸了摸胡子,目光如虎踞般看着白清。
白清听后,嘴角挂起一抹笑容,毫不畏惧地看着他,老狐狸,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你的女儿。
他清了清嗓子,赞同地点点头,“朕也想充实后宫,奈何这是还得皇兄做主,你们就在家静候着吧。”
凉将军重重地“哼”了一声,没说什么,便站回了队列,饱经风霜的脸上隐隐有些怒气闪现。
烟雾从香炉里缓缓飘出,白潋坐在椅子上,认真地批着奏章,松松垮垮的外衣穿在他身上别有一番风味。
一道爽朗的笑声从门外传来,白清一进来就跃上了桌子,拿走了白潋手中的笔,“你猜方才在朝堂上发生了何事,有趣极了。”
白潋紧皱的眉间慢慢舒展开来,带着点好奇,薄唇微张,“发生何事?”
“那凉老头又想把女儿送进宫了。”白清扔掉了手中的笔,突然没了刚刚的兴致。
白潋看着他的侧脸,眉宇间的温柔深深地隐藏在冰冷的外表之下,墨色的眼眸闪过一丝狡黠,“既然他先着急了,我们就顺水推舟,在皇弟生辰之日以选妃的由头,让女眷们进宫。”
“诶,我怎么没想到,谢谢皇兄!”白清又露出了笑容,从桌子上跳下来。
“好了,快回去吧。”白潋淡淡地看着,仿佛世间再也没有人能在他的心里泛起波澜。
白清看着周围,挠了挠头,“皇兄,皇嫂呢?”
白潋淡定地坐着,批着奏章,连头也没有抬起来,声音毫无温度,“她不是你的皇嫂。”
“那她人呢?”白清不死心,又问了一句,能让皇兄带来养心殿的女子绝对不简单。
白潋放下手中的笔,将奏章全都推到了白清面前,“今日将这些奏章批完,不然不许出去。”
“皇兄!”白清苦着一张脸,还不如杀了他算了。
白潋一副没得商量的表情,语重心长地说道,“江山迟早还是要交到你手中的,皇兄不可能护你一辈子!”
“行行行,那皇兄去帮我准备生辰宴会去。”白清一脸不情愿地摆摆手,将白潋赶了出去。
白潋绷着一张脸,走在宫道上,淡淡地问了句,“昨日的刺客查到了吗?”如果他所猜不错,刺客应是冲着皇弟来的,却将他误认为是皇弟。
“请王爷恕罪,还未曾。”袁公公跪在地上,身子微微颤抖着。
白潋停下来,转身看着他,墨色的眸子又深了一度,撇下一句“尽快”,便走开了。
袁公公跌坐在地上,擦拭着脸上的汗珠,他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从鬼门关回来了。
阴冷潮湿的地牢里,老鼠像是开会似的,吵个不停。
洛依无力地躺在冰冷的石板上,脸色苍白,一丝丝微不可见的血丝从伤口流淌而出。她睁着眼睛,看着从那个小窗透进来的唯一一丝让人感觉温暖的阳光,一张温暖的脸浮现在她的眼前,“娘,”她张了张干裂的嘴唇,喊出了来这后的第一句话,“我这是要来找你了吗?”
“参见王爷。”守在门口的两个侍卫脸上带着尊敬,跪了下来。
“昨日进来的女子关在哪里?”白潋抿了抿嘴唇,心中有些烦躁,他到底为什么老是想着她?
一个侍卫站了起来,恭敬地引着白潋来到了一个牢房前,打开了牢门。
白潋看着眼前这个毫无血色的女子,心中竟有一丝慌张,他颤抖着将手探在她的鼻子下,过了好一会,才收回手。
“来人,将此女放了。”他轻轻地蹙起眉头,神色略微有些烦躁。
一辆马车在街道上急速地跑过,稳稳地在王府门前停了下来。
白潋抱着洛依,脸上带着一抹焦急,大声喊道,“来人,来人,快去找一名郎中来。”
管家看着王爷着急的样子,有些微微发愣,自从贵妃娘娘去世后,就再也没有看见王爷这般着急了。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找!”管家一边擦着泪水,一边对着旁边的小厮说道。
“是是是。”小厮被管家吓了一跳,连忙跑了出去。
白潋轻轻地将她放到床上,替她掖了掖被子,墨色的眸子里满是复杂。
微风轻轻地从窗口爬进来,吹起了他的衣摆,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看着床上的人儿,眼睛里闪过一丝坚定,大概是待在养心殿太久了。
“王爷。”郎中上气不接下气地向着他行了行礼。
“快看看。”白潋隐去了眸子里的神色,平静地将郎中扶起来,说道。
郎中从药箱里拿出一块手帕,放在洛依的手腕上,闭上眼睛仔细地感受着脉象。
“如何?”过了许久,白潋见他还不将手拿下来,眉宇间微微有些不悦。
郎中这才将手放了下来,“夫人这是旧伤未愈,老夫写一副药方,内外兼服便可。”
夫人?白潋听到这个词,面色有些僵硬,却故作镇定地说,“既然如此,那便快些去吧。”
“是。”郎中跟着小厮走了出去。
管家看着王爷这个样子,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有些宽慰,贵妃娘娘在天上也能安心了。
“将她好生照料着。”白潋看着管家微妙的神色,轻咳了一声,撇下一句话便走了。
管家笑呵呵地应了声,别人都说平王无情,何尝不是别人不懂。
九重天之上,司命咬着笔杆,皱着眉,看着空白的纸,心中有些哀嚎,给仙君写故事真不容易,这仙君也真是的,下凡历劫带什么女仙!
白潋写诏书写得好好的,突然打了个喷嚏,随手拿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
“来人。”他将写好的诏书叠好,交给管家,“这是皇上的生辰不可马虎,还有昭告天下,皇帝将在生辰之日选妃,女眷也可带进宫。”
管家将诏书双手捧着,充满沧桑的眼睛里带着一点慈祥,“是。”
“王爷,那位姑娘醒了。”管家停住刚要离开的脚,低着头不敢看白潋。
白潋拿笔的手微微顿了顿,才吩咐道,“先带她去汤池,再给她做几套新衣服。”
“是。”管家压抑住内心的兴奋,一脸平静,声音平稳地说。
“等等。”白潋突然叫住管家,眉头微蹙,想了许久,说道,“给她请城中最好的大夫,每日医治。”
“是。”管家努力地憋着笑意,硬生生地憋出了一个字。
白潋抬起头,看着管家,墨色的眼眸里有些不悦,“是想让本王请你出去吗?”
“属下这就出去。”管家摆了摆手,手忙脚乱地开门走了出去,脸上才露出了一抹笑容。
是他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白潋放下手中的笔,想起了管家眼中的那一抹笑意。
“管家好。”过往的丫鬟小厮尊敬地对着管家说。
管家摆摆手,春风满面地看着院中的景色,时而点头,时而微笑,王爷终于要娶夫人了!
“哎,你说管家是不是有什么喜事?”一名丫鬟拉着另一名丫鬟,一边走一边回头看着管家。
另一名丫鬟压低了声音,做了一个“嘘”的动作,“那肯定是王爷的喜事。”
洛依睁开眼睛,看着满室粉嫩嫩的颜色,顿时给吓了一跳,这是到了地狱?
她忍着身上的疼痛,慢慢走下床,坐在桌子边给自己倒了杯水,一边看着房间,一边润了润已经分裂了的红唇,若是这样也不错。
门被人从而外面打开,灿烂的阳光像个小孩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