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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说的言之凿凿,应该是真的!”钱氏知道老族长不会说谎话,“前些日子应该多打听一番。”
“还不是娘你不愿听?”李宝荣说道。
“难道你就愿意?”钱氏说道。
钱氏和李宝荣一边说着话,一边走着。
当来到李文柏门口的时候。李宝荣将木门捶的砰砰响:“人在不在,在的话,快给我们开门!”
李宝荣的声音很大,说是过来道歉,但是依然没有摆正心态,如果族长李忠看到定会摇头不已。
正准备出门的李文柏听到声音,愣了下,尤其是听到熟悉的声音,脸色顿时阴沉起来。
“李文柏,开门,你难道让我和母亲站在门外,这是你的孝道?”李宝荣发现门没有被打开,但是听到了里头有些声音,有些不耐烦的喊道起来。
钱氏等的也有些着急了,阴沉沉的看着门口,忍不住对儿子说道:“这小子翅膀硬了,等你当上了书吏,想办法整治他!”钱氏声音压得低沉,生怕李文柏听到了。
李文柏在里面将阿大喊了过来,在他的耳边低语几声。
阿大立刻会意,去开门。
“你们是谁?我家掌柜正在休息!一概不见外人的。”阿大一脸笑意。
看着眼前半大的小子,钱氏面色不善顿时啐道:“外人?我们是你掌柜的母亲和大哥。你这个跑腿的,快请我们进去!”
阿大的脸上任然是笑意一片,这是在铺子里面锻炼出来的,面对任何人都是一脸笑意,可是也透着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自从我们掌柜富裕后,很多人来认亲,七大姑八大姨都来了好几个。不过掌柜说他母亲已经早逝。”
钱氏脸色涨得通红:“我是他的嫡母。别啰嗦了,让我们进去!”钱氏让李宝荣直接将阿大推开了。
阿大不敢碰钱氏这个妇人,竟然就让钱氏闯了进去。
“这里竟然这么简陋!”李宝荣看着四周的样子,外面看着是简陋,他以为里面会好些,谁知道里面仍是如此。
李文柏透过窗户看到两个人闯了进来后,脸色阴沉,缓缓的走了出来。
讨要官职()
“我以为是谁在大呼小叫;原来是你们!”李文柏懒洋洋的说道;靠在门上;斜眼看着两人。
一想到两人为了家产;陷害自己;置自己与死地的事情;他就提不起兴致去搭理这一对母子。说来;若不是自己有些本事,换做原本的李文柏,此时怕已经死在服兵役的路上了。
钱氏和李宝荣见到李文柏;钱氏心中一突,李文柏见到他们时的反应和他们预料得完全不一样。
李宝荣正要说什么,钱氏猛地拉住了李宝荣;示意他先不要多嘴。
“我们是一家人;听说你搬到了这里,特意来看看你的!”钱氏首先开口;一副热络的样子。
李宝荣也反应过来;连忙附和道:“是啊;我们前来看你的!”
不过两人只顾着来讨要官职了;两手空空;什么也没有买;也不愿意买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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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柏也不言语,只是淡淡的笑着。
看着李文柏的态度,钱氏心中恼怒;但是为了书吏这个官职;也只能舔着脸来了。
李文柏也懒得和他们啰嗦,直接道:“你们有事情就直接说,我待会要去店里!”
李文柏转身就准备要走,阿大也故意在一旁附和道:“掌柜,今天杨公子要去铺子和你商议事情!”
听到李文柏的话,钱氏和李宝荣有些着急了。
李宝荣直接道:“二弟,我听说县尊要你担任书吏一职!不知道这职位现在还空着么?”
李宝荣此时语气热络,称呼都变得亲切起来。
钱氏也在一旁笑道:“二郎,你如今有出息了,但是你大哥却还赋闲在家。你帮衬一下,让你大哥也进入衙门做事!”
李文柏听到这里,顿时反应了过来,看着两个人谄媚的嘴脸,心中冷笑不止。
这两人果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只是李文柏没有想到竟然跑到自己这里来要官。他对李宝荣的品性清楚之极。若是让李宝荣担任了书吏,那必定是贪官,祸害乡里,鱼肉百姓。
想到这里,李文柏的脸色阴沉的难看,当下冷冷道:“我已经回绝了县尊。”
钱氏和李宝荣听到这里,顿时一喜。
钱氏上前笑道起来:“你现在果真出息了,不仅有了铺子,还和县尊大人攀上了关系。不知道你能不能推荐你大哥担任书吏啊?”
钱氏说完后,一脸期待的看着李文柏。
李宝荣也立刻道:“我们是亲兄弟,这么好的职位,可不能便宜了别人!你大哥当上了书吏,也是李家的荣耀。”
两人你一眼,我一语,神态热切而谄媚。
李宝荣看着两人的模样,觉得恶心。
他明白这两个人一定会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
钱氏看着李文柏不言语的,心中恼怒,但为了官职,任然舔着脸不动。
李文柏听到钱氏的话语,心中恼怒,但面色任然和缓,轻轻的笑了下道:“书吏这个职位是朝廷官吏,县太爷可以决定,我如何能够决定,而且还私相授受!”
李文柏淡淡的说道,眼神中透着一丝冷冽和拒人千里的神态。
李文柏的态度让钱氏和李宝荣很生气。在他们看来,两人已经低声下气了,这李文柏一定会乖乖的答应的。
可是现在这李文柏竟然拒绝的这么干脆。
钱氏任然有些不死心,朝着李文柏走来道:“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李家的产业就是一个茶园和店铺,如果全卖了,这如何对得起李家的列祖列宗,如何对得起你父亲。”
李宝荣也赶紧道:“我们当初也是无奈啊。你原谅我们这次,我们还是一家人!”
“一家人?我们已经断亲了!现在是两家人!我已经拒绝了书吏,也不会推荐任何人,你们就断了妄想。”李文柏神色阴沉,斩钉截铁道。。
钱氏看到李文柏,神色阴沉,心中的愤怒再也压不住,顿时尖叫起来:“李文柏,我和你大哥低声下气来求你。你却给我们摆出这么一副嘴脸。你是不是以为有钱有势了,就可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我看你不是不愿推荐,而是无法推荐。你就是县令的一条狗!”
钱氏扯着嗓子,开始撒泼起来。
李宝荣也愤怒的吼道:“你就是一条狗,你一定用了什么阴损手段才混到了现在。”
两人胡搅蛮缠的时候,钱氏忽然推开了门,坐在门口,大声喊道:“都来看看,李文柏有了钱,开始欺负他的嫡母和大哥。”
钱氏是真的豁出去了,她自己不好过,也不会让李文柏好过。
钱氏哭嚎的时候,四周的邻居从家中和街道内慢慢聚拢了过来,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对着李文柏指指点点。
李宝荣看着李文柏,伸手就要拽着脖子,上前捶打他一顿。
李文柏看着两人耍无赖的样子,脸色更加阴沉。
院子内的四个伙计立刻上前,准备保护李宝荣。
阿大在一旁喊道:“我家少爷和杨公子关系很好,你们竟然在这里胡闹。你们第一次来,想要讹诈我家掌柜的!”阿大机灵,立刻喊道起来,将事情混淆。
“你们就是拉虎皮扯大旗,装模作样。”钱氏对着李文柏骂道:“你就是个小人,故意和县令攀关系,你是那颗葱,县尊能理会你,你就是一个狗腿子!”
钱氏索性豁出去了。
四周的人听到这里,望着李文柏这边指指点点。
“谁在说我兄弟的坏话!”一个洪亮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众人的目光望向声音。
见到两个衙役护着杨彦缓缓走来。所有人立刻如受惊的小鸟让开道路。
两个衙役也挤开了人群驱散起来:“都让开,谁让你们在这里聚众闹事的!”
“谁敢欺辱李公子!”另一个衙役见到李宝荣气势汹汹盯着李文柏,立刻大喊道,李宝荣一看到差役,小民天生怕官差的思想发挥得淋漓尽致,这马上吓得李宝荣脖子一缩,如鹌鹑一样跑到钱氏的身边。
杨彦从后面缓缓的走了上来,站在李文柏的身边:“李兄这件事情让我来处理,免得你落下了欺辱嫡母和兄长的名声。”
杨彦拉着李文柏走到人群中,看着坐在地上钱氏冷笑起来:“李文柏是我杨彦的兄弟。他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欺负他就是欺辱我杨彦!”
杨彦这般坦然的气势让钱氏脸色有些发白。
杨彦看着发愣的钱氏,冷笑起来:“你如果还不站起来,我就以寻衅滋事,聚众不轨的罪名关你几天!”
杨彦的话刚说完,钱氏立刻站了起来,脸上变得煞白。一旁的李宝荣已经浑身发抖,冷汗浸透了背部。
她在狡诈,也是一个普通人,那里敢和衙役和县太爷的公子作对。
“我们这就走!这就走!”钱氏拉着李宝荣,唯唯诺诺的离开。
杨彦看着离开的两人,冷笑道:“日后你们若是再敢骚扰李兄,不要怪我不客气!”
杨彦的话吓得钱氏和李宝荣哆嗦了下。
李宝荣扶着钱氏不由加快了脚步。
两人快速的钻进一个街道,饶了几个街口后,钻进人群内,才松了一口气。
“没有想到这李文柏真的有县太爷撑腰,这次算他走运!”李宝荣想到刚才的场景,气的脸色通红。
钱氏伸手推开李宝荣,整理了下散乱的发誓,看着李宝荣阴沉说道:“这个李文柏太不知好歹了。他以为断了亲,我们就奈何不了他么。”
钱氏恶狠狠的说道,眼神如狼一样闪着冷光,仿佛要择人而噬。
钱氏阴冷的声音让后面跟着的刘赦脸上露出了冷笑。
毒计()
刘赦原本见到了杨彦;想要上前搭话;却没有想到见到了李文柏门口的这一幕。
他对李文柏也恼恨之极;一个酸梅汤就让他赔的血本无归;后来这李文柏又在县尊面前献计解决了流民的事情。这些事情让刘赦又恨又嫉妒;他心中一口恶气难出;总想要找机会报复这李文柏。如今见着钱氏与李宝荣愤恨的模样;就跟在两人身后。
钱氏和李宝荣此时都没有留意身后多了一个尾巴。
李宝荣满是苦恼道:“李文柏有县太爷撑腰,我们拿他没有办法!”
“我们拿李文柏没有办法,可是他的妹妹李环儿却还在我们手中。我是家中的嫡母;对于李环儿的亲事有着绝对的权力。这李文柏最在意李环儿。我就将这李环儿随便嫁一个人。”钱玉香愤愤说道。
李宝荣听到母亲的话,微微一愣,旋即抱怨说道:“李环儿瘦瘦弱弱的;给人当丫鬟都不可能;怎么可能有人愿意娶她啊?”
李宝荣摇了摇头,想到李环儿的模样;觉得白送给人都难。
“那就给人当填房小妾;我要让这李文柏活活气死!”钱氏的话透着恶毒;语气森冷之极。
身后的刘赦听到这里;神色一惊;眼中露出狂喜之色;一个好主意出现在心中。
这刘赦对李文柏愤恨之极,他有一个傻儿子,正好娶了这个李环儿。如此一来;自己不仅可以折磨李文柏;消了心中恶气,还为自己的傻儿子找到了媳妇。
刘赦心中快意,从另一个街道,抄了近路,直奔茶铺。
等钱氏和李宝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