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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宅在古代-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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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文柏至今以来的所有发明全是剽窃,是利用财力在乡间网罗各地祖传秘方,再对百姓匠人威逼利诱其封口得来的产物!”

    “十思疏也是贺家早知要考试,提前找人代笔所写,根本不存在什么德高望重的道人!”

    “贺家收了李家不少钱财,才对这个李文柏如此亲近,李文柏被王行之收为弟子也是因为贺家从中斡旋!”

    “李文柏只不过是个不学无术的沽名钓誉之辈!”

    一桩桩一件件,直把李文柏至今以来所得到的一切都打上了“剽窃”的标签。

    甚至据流言所说,那个负责为李文柏做“黑活”的管事已经找到,不少被李家威逼利诱交出配方的工匠们也愿意作证,且配方的确都与李文柏所作的一样,人证物证具在,李文柏根本无从抵赖!

    而李文柏商人的出身本就受人诟病,书院里许多学子都不愿与其为伍,几乎是流言一出来就选择了相信,一时间群情激奋,纷纷叫着喊着要求把此等败类逐出半山书院。

    这些流言传到李文柏耳朵里的时候,他正在冥思苦想王行之所出的一道时事策论题,顾文也正兴致勃勃地看笑话。

    “一派胡言。”王行之紧皱眉头,“李文柏,你在书院中可得罪过什么人?”

    李文柏也没想到短短三天舆论竟会汹涌至此,不禁苦笑:“学生上京不足一月,入学也不过三日,哪里来的时间和机会去得罪什么人。”

    王行之也觉得如此,但流言来势汹汹,分明是要让李文柏就此身败名裂,如果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一个与世无争的学子,何至于惹上这等祸患?

    “要说得罪的话,无非也就是让赵旭之丢了面子。”李文柏摸摸鼻子,“可以他的”李文柏清了清嗓子,不想说智商二字,“不像是能折腾出这么大动静的人,赵大人为人刚直,应该也不会助纣为虐?”

    “这不是赵侍郎的手段。”顾文一口否定,“赵成义喜阳谋不喜阴谋,他要对付你,绝不会用如此阴狠的手段。”

    “那还能是谁。。。”李文柏百思不得其解,“书院中的学生,就算再有后台也不太可能做到这等地步啊。”

    顾文一掌拍在桌案上:“总之,后日就是朝堂封赏的时候,如果真要让师弟身败名裂,在朝堂上摊牌是最好的选择,还有不到十六个时辰,师弟,你回去后好好想想他们所说的人证物证会是什么,同时劝说贺老将军不要轻举妄动,老师,拜托您在书院中尽力稳定住学生们的心思,他们恐怕会被利用,至于找出幕后黑手,就交给学生吧。”

    论学术政论,三个顾文也抵不上一个王行之,但论及朝堂政斗,一直在两股派系中走钢丝的顾文显然比终日埋头学问的王行之更为擅长,如此安排的确是最好的选择。

    李文柏也很清楚其中利害,当即以生病为借口告假返回贺府,他现在身边没有人,只能飞鸽传书广陵,看看是否能得到什么情报。

    贺青在军中尚未回府,府中除女眷外只有贺飞宇一人,李文柏不敢托大,当即将书院中发生的事说与了贺飞宇。

    李家已经被牢牢掌控在了手中,各处工场管事也都是值得信任的心腹,这所谓的人证物证配方究竟从何而来?

    “竟有此事?!”贺飞宇气得一蹦三尺高,“是谁?敢如此中伤贤弟!本少不扒了他的皮!”

    “少将军还请稍安勿躁!”李文柏赶紧按住贺飞宇,“老师与师兄都在想办法,此时找到幕后黑手才是关键,只要知道是谁为了什么才这样做,就能够见招拆招了。”

    贺飞宇点头:“有什么能帮忙的,贤弟尽管说。”

    “还真有一事想请少将军帮助。”李文柏低声道,“能否烦劳少将军派人找到在下的妹妹和随性的仆人,将其带回来?”

    贺飞宇问也不问理由当即点头应诺,然后一阵风似的出去布置了,李文柏看在眼里心中更是感动。

    同时,半山书院中发生的事也如实传进了雍和帝的耳中。

    听着探子事无巨细的汇报,雍和帝笑得意味深长,让人琢磨不透情绪。

    “陛下?”贴身內侍李云生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此事分明另有蹊跷,您看要不要提点提点那小子?”

    “提点什么?”雍和帝轻笑,“要是连这点小手段都能把王行之看上的学生给坑了,那朕要这样的臣子何用?等着吧,后日朝中定有一场好戏上演。”

投石问路() 
半山书院的风波很快传遍整个京都;担忧者有之;幸灾乐祸者有之;观望者有之;更多的;是看戏的围观群众。

    平民百姓津津乐道天才的陨落;比起名利双收的少年天才;他们更喜欢听到的是精彩反转,以此来抵消自己身为平凡人的怨念。

    朝堂重臣想的多是幕后黑手,没人会以为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为的只是半山书院一个小小的学生,背后如果没有什么阴谋都对不起他们的脑细胞。

    赵旭之一回家就被赵成义拎起耳朵给拽到了书房里。

    “爹,真不是我干的!”赵旭之捂住通红的耳朵满脸委屈;“我是想过要想办法让那小子难堪;但也不至于干出这种事来啊!再说了,我有几斤几两您还不知道吗?”

    的确;刹一见挺像是这小子干出来的事;但自家人知自家事;在不到一天的时间内把这事儿搞得满京城皆知;这个满脑子浆糊的儿子根本做不到。

    但要说赵旭之什么也不知道;赵成义一个字也不相信。

    “你给我说老实话;是不是书院里你那群狐朋狗友的主意?”赵成义一字一顿,“快说,这事儿没那么简单;要是一不小心你爹我都得搭进去!”

    “至于这么严重吗?不就是造了个小商人的谣?”赵旭之小声嘀咕;话音刚落抬头看到父亲要吃人的眼神又是一抖,脑海中闪出刚入学那天的情景,眼睛一亮脱口而出,“是孙平!入学那天孙平问我想不想教训教训李文柏,还说有办法让那小子身败名裂,从书院被赶出去!”

    就算同时京城中的纨绔子弟,赵旭之和孙平间的往来也并不多,且不说两人之间的年龄差,最重要的是孙显午和赵成义不是一路人,他们的儿子自然也不会往来甚密,官宦家庭的子弟,再怎么纨绔这点政治敏感度还是有的,是以赵旭之卖起孙平来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赵成义闻言一愣:“孙平?孙尚书家的小儿子?”

    “就是他!”赵旭之连连点头,“我说平日和他根本没什么往来怎么偏偏那天突然热情起来,原来是等在这儿了!爹,那小子肯定是早就看李文柏不顺眼,又听说了孩儿和李文柏之间的矛盾,想拉孩儿做挡箭牌呢!”

    “行了,你下去吧,记住别再给我惹事儿!”赵成义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蓦地挥手开始赶人。

    赵旭之一头雾水地离开,想着回去书院一定要找那王平问清楚,再怎么说这么阴人也太过分了,这是把人照着死路上阴啊!京中人人都知道李文柏进献的硝石制冰法,这要是被查出是欺世盗名的结果,那可是欺君之罪!

    书房里,赵成义站起身朝屏风后行礼:“老师,您怎么看?”

    一双玄黑色的布靴从屏风后面出现,如果有第三个朝廷官员在场一定能认出,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正是当朝宰辅王敦茹。王敦茹行至书案旁坐下,端起茶碗浅抿一口:“你说呢。”

    “计策狠辣、幼稚,流于表面却一针见血,很像是孙平那等乖吝之人做出来的事。”赵成义一边坐下一边分析,“但行事又十分缜密,人证物证舆论流言一样不差,叫人百口莫辩,后日便是朝堂论功行赏之时,彼时对峙根本不让人有反应时间,孙平区区一世家子弟无权无势,哪来如此大的能量,依学生愚见,倒有几分孙显午的影子。”

    “为师也如此想。”王敦茹牵起一丝冷笑,“好个孙显午,投石问路,却拿一个不受宠的庶子出来当弃子。”

    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赵成义试探道:“老师,那我们。。。?”

    “静观其变。”王敦茹笑得意味深长,“就让贺青和顾文去头疼,看着吧,后日朝堂之上定有一番好戏。”

    “可李文柏。。。?”赵成义还是有点担心,“老师,此事不是给李文柏施恩的好机会吗?”

    王敦茹笑笑摇头:“你啊,还是那个老毛病,一见到人才就走不动道,雪中送炭才叫施恩,有了贺青和王行之在前,我等再出手,只能是锦上添花,反增李文柏疑虑。”

    赵成义惭愧低头:“学生受教。”

    “别那么急,来日方长。”王敦茹放下茶碗,“刚好也趁此事瞧瞧这李文柏心性,若真的如你所说是个万里挑一的异才,为师定不会放任其走上偏路。”

    天色渐明,吏部尚书孙显午的府中慢慢亮起灯火,府邸侧门缓缓打开,孙平在背着书箱的书童身后垂头走出,显得有些心事重重。

    没走几步,身后的侧门再次打开,一顶藏青软轿从门后出现。

    孙平和书童赶紧让开道路拱手行礼:“父亲。”

    软轿应声停下,账帘被掀开,孙显午露出与日前面对顾文时截然不同的慈爱笑容:“平儿,去书院?”

    孙平浑身一抖:“回父亲,是的。”

    “父子之间,别那么紧张。”孙显午周身的气场越发和缓,“放心,为父此前对你多有忽视,以后定然不会了,平儿,你可不能记恨为父啊?”

    “孩儿不敢。”孙平的脑袋垂得更低,眼中却不由自主地流露出几分孺沐,“父亲一路小心,注意身体。”

    “嗯。”孙显午点点头放下账帘,轿夫们得令,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朝宫城走去。

    直到软轿快要在视线中消失,孙平才缓缓抬起头,看着父亲越行越远,眸中复杂难辨。

    他在外虽仗着父亲礼部尚书的身份嚣张不已,但其实京城中真正的世家子弟都知道,虽然年纪最小,孙平在孙家并不受宠。

    究其原因,孙平的出生完全是个意外,孙显午一日醉酒后不甚发泄在了一个小小的婢女身上,后来虽然将其收房,也不过是个小小的通房丫头,孙显午再没正眼看过那婢女一眼。

    谁也没想到孙显午一发中第,十个月之后,孙平呱呱坠地,成了孙家最小的儿子。

    出生二十多年,孙家虽没短过孙平吃喝,吃穿用度也按照孙家子弟的标准一分不差,但该有的关爱和教育,却从来没有过,孙平在孙家似乎成了个透明人,孙显午只当没有这个儿子,其余兄弟姊妹受父母影响也不愿和这个意外出生的弟弟多加接触,天长日久,才养成了孙平无人管教的乖吝性子。

    两年前孙家动用关系把孙平送进半山书院,不到十八岁的孙平以为父亲终于注意到了自己,还着实兴奋了一阵子,甚至立志要一心向学,不让父亲的颜面蒙羞。

    可高兴了没几日,拜师送束脩之时孙显午却依旧没有出现,只派了管家带着孙平前去,孙平这才知道,送他去书院只不过是为了不让别人嚼孙家的舌根子,并没有一个人对他有特别的期待。

    孙平认命了,他尽心尽力地扮演着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不让上面的三位兄长觉得他对任何人有威胁,也没再在乎过父亲的看法,就当自己只是借住在孙家的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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