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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英雄摸摸鼻子,难得地露出一丝惭愧的神色,低下头去不吭声了。
公孙朗一个比较勇悍的手下勉强爬起身,怒叫着扑上来,萧布敏捷地跳过去,非常歹毒地一脚撩在他的小腹下。
那家伙嗷地怪叫一声,直接跌落下地,一边痛苦地叫唤,一边蜷曲着身子在地上翻滚不已。
“抱歉抱歉。”萧布笑嘻嘻地说:“我身子骨单薄了点,力气也小,所以招呼你那儿才会有效果,这位大哥不要见怪,多多包涵啊。。。。。。呃,那一位,请老实点呆着,要不然我招呼你的可就是这个了。”
另一个男子望着萧布执着的黑油油的手枪,重又乖乖地撅起屁股趴到地上。
“现在可以认真谈谈了吗?”游子岩心和气平地问。
公孙朗眼底射出无比怨毒的凶光,咬牙死死狞视着他不愿开口。
“我一向没有耐心。”游子岩手一扬,另一枝尖锐的树枝又即激射而出,公孙朗右腿坚硬的踝骨象是一堆面泥般,被树枝凶狠地贯入。
公孙朗的喉中立刻迸出不属于人类的厉叫,一张还算俊朗的脸扭曲得犹如鬼面,根本无法辨出原来的模样,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激烈痉挛起来,右腕上的伤口被撕开一条缝,鲜血登时大股涌出,迅速浸透了身下一大块土地。
“我不是很喜欢折磨人,不过,畜生不在此列。”游子岩蹲下身去,面色冷厉,将树枝慢慢抽出公孙朗的足踝,一阵细微的“吱吱”磨擦声顿时令人毛骨悚然地响起。
公孙朗已是痛得叫不出声来,喉中嗬嗬地喘气,就象一只被钢钉钉在地上的青蛙般,恐怖地翻着白眼,不停剧烈抖颤着。
铁英雄的脸色有些发白,暗暗庆幸自己方才没有遭到这样的待遇。
棱角粗糙的树枝,终于被一分分抽离出来,公孙朗亦终于能够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出来。
游子岩确实不是怎么喜欢折磨人,皱起眉考虑是不是给他一个痛快算了,公孙朗却已然全面崩溃了,歇斯底里地叫道:“你想知道什么?我说,我全说。”
公孙朗的确什么都说了,他承认自己是日本摩玛真理教宫本家族的少主,本名叫公孙太郎,而公孙木的本名叫宫本秀次,奉摩玛真理教教尊织田一夫之命,隐姓埋名秘密潜入香港,藏身于三江会中密图在香港拓展新的教区。
但是,最关键的一点樱花普照计划,公孙朗了解得却不是很详细,只知道公孙木将在近日内准备下手除去三江会的现任龙头楚丁山,夺取会中大权后就会马上实施原定的计划,至于全盘的计划和具体怎么实施公孙木并未让公孙朗参与知晓。
游子岩有些失望,但并不觉得意外,如公孙木这般老谋深算心志极为坚忍的人物,不论做任何事情必定都会留下一手。
游子岩皱眉想了一想,吩咐萧布为公孙朗止住血处理好伤口,再唤来十三太保等人把这群人全部带回那个荒僻的小渔村,然后打了一个电话通知何汉良赶来。
他决定交由香港警方去解决这件事,毕竟公孙木在三江会已经苦心经营了十余年,势力非同小可,凭游子岩现有的能量还远远不够与之抗衡。当然,游子岩凭自己的个人能力去刺杀公孙木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这样一来,却也并不能够就此将公孙木的势力连根拨起,对他自身的计划亦没有什么好处可言。
游子岩的想法其实非常简单,对付圣战军是一项极为庞大的计划,他首先要在香港建立一个后勤大本营,所以,无论是香港的官方势力或是地下势力,他都必须要获得他们的支持,至少,不能让他们影响到他的计划。
何汉良很快就赶来了,依着游子岩的嘱咐,他并没有带上多少下属,显然地,摩玛真理教在香港秘密活动的消息给了他很大的震撼,简洁地问了公孙朗几句口供之后,便匆匆押着三江会这干人和蓝曼儿离去。
这队警察走后,铁英雄象看着怪物一样盯了游子岩老半天,吃吃地问:“游先生,您,到底是什么人?”
游子岩只是这样回答他:“你只需要把我看成是你的老板就行了,当然,如果你不这样认为我也不会勉强你。。。。。。事实上,我也没有看出你对我这个老板有多少忠诚心,嗯,你可以现在就离开,我不会找你讨还欠款,也不会找你的麻烦。”
铁英雄有些羞惭,破天荒讪讪地道歉:“对不起,游先生,请您惩罚我好了。”
游子岩盯着他道:“今天的事,既然你已经受过苦,我就原谅你这一次,希望你下次不要再犯。。。。。。说实话,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只需要你,还有大家的帮助。”
“大家想必很好奇我还需要什么样的帮助,我很明确地告诉你们,我必须要消灭一个势力非常庞大的恐怖组织。”游子岩扫视了众人一遍,淡然道:“你们跟着我随时会有预想不到的生命危险出现,我无法保证自己的安全,更无法保证大家的安全,你们考虑清楚,不必要勉强自己。我先出去了,你们想好之后再来找我。”
房里一片沉寂,大家面面相觑,都瞪大眼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谁也不说话。
开什么玩笑?跟一个庞大的恐怖组织斗,连游先生这样的人都无法保证自身的安全,自己这些人的小命还不是跟风中残烛一般说没就没了?
萧布不声不响地先走了出去,他早就作好了决定,游子岩吐露的实情并不会给他造成影响。
山鸡很质朴,一拍脑袋,突然嚷嚷着道:“NND,老子不跟着游先生也是成天拿刀拿枪在外面拼,这条命还不知道能保到哪一天,跟着游先生既吃得好,又睡得香,更玩得爽,还考虑个球?”说完大踏步迈了出去。
“这只傻鸡真TMD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只知道吃吃喝喝玩小妞。”铁英雄极是不屑地撇撇嘴,嘀嘀咕咕着:“难道就没有一点为全人类而献身的崇高精神觉悟么?我铁大少可是有远大理想的人。。。。。。什么恐怖组织?好象现在也没有什么危险出现嘛?嗯,他们一定残害了不少美丽可爱的女性同胞,为了拯救她们,我铁大少决定牺牲自己。。。。。。喂,傻鸡,哦,笨鸡,别走这么快啊,等等我。”
十三太保在房间里继续沉默了一刻之后,老幺阿龙开口说:“游先生帮我报了仇,我愿意跟着他干,你们呢?”
晁世雄脸色一松,说道:“其实我早想好了,我晁世雄这辈子从没对人食过言,更不能违背曾经发过的誓,所以,我也决定跟随游先生。。。。。。虽然我名为你们的大哥,可是这件事事关重大,我不能替大家作主,( |)你们再仔细考虑好。阿龙,我们先出去罢。”
他这么一说,余下的人立刻纷纷道:“我们大家这些年来一向亲如手足,既然大哥和幺弟都决定好了,我们还需要考虑什么?当然死活都要在一起。”
很简单地,一件决定各人今后命运的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第55章 助手驾临(上)
沙婷曦在九龙影视城一个拍摄基地中拍戏,她今天的状态很差,心思恍恍惚惚,总是无法进入角色,浪费了剧组大半天的时间。
在一个镜头中,张导演叫了超过十位数的停,终于忍不住了,委婉地提醒道:“沙小姐,我看您的精神不是很好,要不先下去休息一下,我们拍过另外一组镜头再请您过来。”
“不好意思,张导演,我想我今天没法拍戏了,明天再继续吧。”浑浑沌沌的沙婷曦这才意识到自己应该早就主动提出下场,免得耽误剧组的拍摄进程。
沙婷曦非常清楚自己心绪不宁的原因在哪里,自从那天过后,游子岩一直就没有来找过她,让她觉得很惶惑,也很不安。
步出片场,沙婷曦茫然四望,四周很热闹,但她觉得很孤单,香港虽然有很多地方可以让人消遣排解寂寞,她却不知道何去何从。
“沙小姐。”无论在任何公共场所,象沙婷曦这样的国际巨星一个人独处是不可能的事,尤其是在影视圈里,没有人不想找机会攀上她,很多人都向这边行来,希望能跟她搭讪几句,一个风度出众极为英俊的高大年青男子捷足先登了。
只想静一静的沙婷曦有点心烦,维持着礼貌微笑道:“齐先生有什么事么?”
这个年青男子叫齐景珩,是现在香港正当红的小生,一张俊俏的脸,及在健美房中锻练出来的运动员般的身材迷倒了无数情窦初开的少女,亦是港九许多贵妇名媛争相邀请入幕共享良宵的炙手可热的对象人物,号称深闺杀手。曾有传言说一对富豪姐妹曾为他争风吃醋反目成仇,撕破脸皮在家中大打出手,事情真伪旁人自然不可考察,但是其后这两姐妹从此分道扬镳鲜少往来倒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事实。
齐景珩一向很忙,眼下也是,他现在正要去赴一位大小姐和一位贵妇人的午宴,同时赶两个场在时间上有点困难,不过他向来有办法应付过来。
忙归忙,但在看见孤身的沙婷曦之后,齐景珩马上决定改变行程的安排。他一直认为香港这个地方太小,委屈了自己这条矫龙,无法让他成为一个国际知名的大牌影星,很想到好莱坞那个广阔的天地里去发展翱翔,只是苦于欠缺机会,所以,这些天他始终在寻找接近沙婷曦的时机,希望能获取她的欢心从此迈上金光大道。
“啊,沙小姐,我看您的心情好象不是很愉快,是不是有什么心事需要倾诉?也许,我们可以一起共进午餐,我保证我会是一个很好的听众。”齐景珩彬彬有礼地说,最大限度地表示出发自肺腑的诚恳。同时,他还努力目不斜视让自己显得庄重一点,抛开其它多余的因素,沙婷曦本身就是一个无与伦比的诱惑,任何男人都无法控制内心的愿望而不对她想入非非。
“谢谢你的好意。”沙婷曦回绝道:“我只想一个人随便走走。”
放在以前,她不会拒绝齐景珩的邀请,相反,利用自身的魅力去摆布这些狂蜂乱蝶般围绕在身边的男人是她的乐趣之一,不过,现在她对这件事完全失去了兴趣,不想给记者们看见,再在娱乐杂志上弄出什么花边新闻来。
齐景珩有些失望,天赋的优异本钱让他很少遭到异性的拒绝,但是在沙婷曦面前似乎起不到什么作用,不过这点打击他并不气馁,又殷勤道:“那么,我非常愿意陪您散散心,在这里,我也会是一个出色的向导。”
“齐先生好象不知道我曾经是大屿山的土著。”沙婷曦蹙起纤长的弯眉说:“我再说一遍,我只想一个人走走,不想麻烦齐先生了。”
齐景珩犹不死心,装作察觉不出沙婷曦的不耐语气,露出能迷死万千无知少女的招牌微笑道:“不,不麻烦,能为沙小姐效劳是我莫大的荣幸。。。。。。”
“请让一让。”一个人突然走过来,很不礼貌地打断齐景珩的话头,对沙婷曦欠了欠身,恭谨地问候:“沙小姐好。”
沙婷曦看看他,见是一个从未见过的小青年,迷惑道:“你是?”
“我叫萧布,游先生让我请您过去。”萧布恭敬地问答,他知道游先生对沙婷曦的态度与别的女人有些不一样。
“啊,他在哪?”沙婷曦惊喜地问。
“游先生就在那边车上。”萧布指了指停在一旁的一辆红旗车,顺手拦下欲跟着沙婷曦过去的齐景珩,板着脸说:“喂,小白脸,劳驾你离沙小姐远点,去找你应该去找的女人。”
“你说什么?”齐景珩惊愕地瞪大了眼,怒气冲冲地低声咆哮道:“小子,你难道不知道我是谁吗?竟敢这样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