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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素震惊地看着萧帧。她一直以为萧帧是向着秦世岚的,却没想到秦家的覆灭,居然有他一份功劳。他和秦家的死仇是什么时候结下的?
凌一帆游刃有余,却没想和萧帧死斗,只是想找回一些作为男人的颜面罢了。他退回白素素身边,轻轻搂着白素素的腰身,无所谓道:“我还该谢你施以援手,放我和娘子双宿双飞呢。麻烦你赶紧去……要不要我为你开方便?”
“无耻!”
在萧帧看来,秦玖儿为凌一帆生了孩子,凌一帆居然无动于衷,可见其薄情寡义。他更不愿意将白素素交给他。萧帧本来停住动作,又因这句话暴怒,动起手来。
此时,屋外提醒道:“国主,再不出发,吉时就要过了!”
凌一帆搂住白素素的腰,躲过了萧帧的攻击,道:“她今天必须嫁给我,不管你愿不愿意!”结婚当日新娘子跟人跑了,这个脸面,凌一帆丢不起。若成全了萧帧,明日暗夜神国的“第一弃夫”就是他了。
“萧帧,你放手吧。”白素素说。
凌一帆气也撒够了,不想再打:“放心吧,她手上的赤焰金纹都是假的。人,我还给你留着。”
“你说什么?!”
萧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震惊万分,就连白素素也是懵懂的模样。
凌一帆嗤笑:“人呢,我给你留着,你也要为我办事,可成交?”
萧帧果断道:“你说。”
刚刚临别一吻,萧帧肯定,白素素还是喜欢他的。他心中本就放不下,干脆将心里脆弱都压了下去。一切艰难险阻,以后再说。
“将西凉城牢牢握在手中,别被人趁虚而入,除了我,其余人都不行!明白么?”
萧帧摇头:“你知道,秦家我必灭之!”
“我说了,其他人都不行,当然秦家也不行。我觉得我该提醒你,秦家还有个秦书珩。”
萧帧这才算是明白了凌一帆说的话,在他心里,任何东西都比不上白素素:“一言为定!”
这次再出门的时候,三人心情都好了。萧帧躲在房间里,目送两人离去,在心底燃起一丝希望。也许真如曹旻所说,白素素不会在乎他身体的残缺,而他,也可以拥有幸福。
凌一帆牵着白素素的手走在红毯铺就的大街上。不管他此刻多么渴望牵的是莫晓夜,不管他心中多么埋怨喾厉制造的大场景,他都要把这场戏演下去。他面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对着街边的民众点头示意,嘴上却以仅两人可闻的声音说:“浪子回头金不换,你可以考虑考虑。”
白素素的心结,在得知父亲当年对她的维护时消散了大半,再被凌一帆“强迫”着安排了一回,她的气也提不起了。
白素素笑:“你就不怕被我带绿帽子?”
“我不会和你拜堂的。”
果然,在凌家行礼的时候,本要夫妻对拜,凌一帆直接略过这一步,将白素素打横抱了起来,说:“这繁文缛节真是太麻烦,娇娘在怀,本主就不等了!”
礼不成,不是夫妻。
这话没人敢说。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还是张福山八面玲珑,直接令人开了席。客人们立即夸张的赞美,都知趣的不再去提。只说国主对夫人好,琴瑟和谐,恩爱得很。
累了一天,凌一帆回到房间,直接将白素素放下了。新房里早就布置了酒菜,两人说说笑笑,吃得好不开心。
614阁老之殇()
这天,不仅是凌家和白家进行了联姻,秦家的悲剧,已在凌一帆和萧帧的三言两语间写定。
同是这一天,夜都风满楼的地契正式转到了莫家名下,两者真正合二为一。从此之后,议院、圣地、风满楼,三足鼎立。几乎所有人都可以预料,以霍家少主对莫晓夜的深情,莫家迟早会和霍家融合一起。
此时,夜都正是红艳艳的一片,刺得人有些旋目。阁老和莫顿在风满楼的最高层。两人婉拒了凌一帆的邀请,在风满楼里喝起了小酒。
风满楼的最高层,历来无人能进,甚是神秘。这层只有一个房间,是全景窗,四处通透。莫顿觉得,除了屋子大了点,视野宽广了些,也没什么不同。他的眼界过于挑剔,换个人来,木地板,暗雕廊柱,星辰石、暖玉等等珍贵宝石,哪能不惊讶。睥睨众生之感,比议院平台不差几分。
两人正对内城方向而坐。
阁老浅酌一口酒,叹道:“早如此做,丫头也不会这莫名的苦了。两者合为一体,再加上霍家,喾厉未必敢直接找上门威胁。两个孩子结了婚,没准我徒孙都有了。”
莫顿也感慨:“千金难买早知道。那时,是自大了些,还以为这世间就真是五大世家的。没想到,一切都是幻觉。”
“你也不用难过。”阁老遥指凌家祖宅,“这世上的事情,哪有个定准,这红毯铺着,底下不知道还有多少腌臜。我们啊,到底是老了。”
“呵呵,换做当年,你我兄弟联手,还有他们什么事。”
两个老头住得久了,什么脾气都磨合好了。又经过一年多的奔波,更加心心相惜起来。阁老给莫顿添了杯酒,赞同道:“不过啊,我那徒弟也不是个好惹的,总有一天叫他们哭鼻子,你等着瞧吧。”
“那还用说,我孙女岂是常人能比。”莫顿得意得脸上泛起红光,仿佛是这一生最自豪的事,“只是不知她啥时候才能出来。”
“快了,再有一年,到时候出来,让霍小子办个比这还豪华的,也压压那凌家小子的锐气。”
“确实是,凌一帆说得冠冕堂皇,尽干些不靠谱的事,还好当初我们没点头!”
“啥时候烤肉啊?好久没吃过你的手艺了。”
……
两个老头东拉西扯地聊着,直到宵禁钟声响起才罢休。
阁老让莫顿先下楼去,这里寻常人都不许上来,得由他收拾。
收到一半,警觉有细碎的声响。
“谁!”
“要你命的人!”
“你是喾厉派来的!”阁老躲过两只射来的短箭,和莫晓夜在襄城遇到的一模一样,“议院势大到为所欲为了吗!”
今天,夜都的护卫们为了保证大婚进行,将精力都防在了维护凌家的安全上。他和莫顿猜测会生乱,专门从东林会馆搬到风满楼来。没想到该来的还是来了,竟不是针对莫顿,而是针对他。
风满楼历来护卫森严,这人是怎么上来顶层的,是议院军的人,刚开宵禁就下手,显然在风满楼四周埋伏多时了。阁老用上了异能,快速闪躲,但黑衣人总能追上他的脚步,让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了危机感。
渐渐的,他开始发觉不对劲。接连过招之下,他的鬓角都起了一层细汗,而黑衣人却完全没有。这一层隔音最好,下面的人根本听不到一丝响动。他必须马上下楼,否则定会命毙于此。
“风满楼本就不应该存在。”
“无知小卒,敢狂妄尔!”
阁老虚晃一招,朝出口方向奔去。黑影如影随形,挡住他的去路,道:“老鬼,你叛主自保,难道就不觉羞愧?事情既然做完,你也可以瞑目了!”
阁老大惊:“不,你不是喾厉的人!你……啊!”
黑衣人速度不见多快,射出的袖箭却在空中转了个弯,又从背后射向阁老胸口,速度之快,令人防不胜防。
黑衣人顺势蒙住阁老的嘴,低声道:“嘘!别乱喊。主上本想饶你一命,你一错再错,休怪主上无情。”
一箭穿心!
“呵……主……你我,都,是……棋子!”
阁老还想挣扎,身体已经失了力气,他嗬嗬地喘着气,鲜血从他身下蔓延开来。他支撑不住,倒在地上。知自己命不久矣,想尽办法在地上留下讯息。
“既然知道自己是蝼蚁,就该认命,指不定还能活得长些。”男子用异能按住了他,掰开他的手臂,用脚狠狠踩着他的手,碾了又碾。阁老还不肯咽气,用另一只手似若无意的在地上划过。黑衣人看了一眼,劝道:“你最好别留下什么不该的话,否则啊,看到的人,都要陪着你一起死。”
为贝利学院付出一生,被风满楼困了一生的老人最终闭上了双眼。男子还不放心,伸手探了探,又移开手掌,将仅有的笔画都抹干净了,又开了门,才飘然离去。他身形一动,只留下淡淡的黑影,似梦似幻。
他走后不久,风满楼的顶楼又响起了打斗声,显然人数不少。这一次,通道的门没有关严,很快就有人赶了过来。
莫顿阴测测道:“杀!”
他转身下楼才走到房间这里就出了事,这才多久?
没想到这一次小酌,竟是永别。
为了给阁老报仇,莫顿也是顾不得了。风满楼里所有杀手都被惊动了,源源不断从通道冲了上来,有些显然是从未到过,进来时,还诧异了一瞬。现在的风满楼已非以往能比。在得到了莫问的修炼方法后,楼中精英勤学苦练,总算掌握了其中奥秘。
守在顶楼的,皆是楼主心腹。见阁老毙命,不要命的往上冲。
而行刺的黑衣人非常奇怪。他们赶来时,正在相互缠斗,但他们一来,却又携手抵抗。
是抢功劳?抢赏金?还是不同势力的人?
“不留活口!”有人喊。
“休想跑!”
……
最后,黑衣人用异能破开透明的琉璃窗,往远处飞遁而去。
有异能,难怪有胆来风满楼捣乱。
莫顿蹲下身,不禁留下两滴清泪:“老伙计,我会让你徒儿为你报仇的。”
“莫家主,这里发现了这个。”
阁老倒在血泊中,浑身上下不知被戳了多少刀,以胸口一箭最为致命。一群人围攻一个,是多么凶狠。现场,只剩那只穿透了阁老身体的袖箭,上面还带着血肉。
这是唯一能识别身份的物件了。
于此同时,辰九匆匆包扎了自己的伤口,回去向喾厉复命:“大人,我们去的时候,阁老已经死了。正好遇上杀手,打了一架。最后谁也没占到便宜,反倒引来了风满楼的杀手。”
“谁干的!”
喾厉想杀了阁老让莫晓夜回来。主动杀是一回事,别人杀了,让他背锅又是另外一回事。现在局势大定,议院军被派往各地主持局面,手下的人有些挪不开。否则,也不会让辰九去执行任务。
本以为以辰九的身手和头脑,做这点小事信手拈来。
“请大人降罪,来人手法太高,我等不敌,无法辨别其身份。”
手法太高,也就是说异能也高了。这世上能派出这样的人来执行任务,不过一掌之数。喾厉思量了一阵,问:“可有遗失东西?”
“未曾,我等悉听大人教诲,在去之前,没带能识别身份的物件。”
“不怪你们,左右不过那两人,你们是敌不过的。”
屏退了手下,喾厉忧心忡忡地站到落地床前。只见整个夜都好似染上了红色,洋溢着浓烈的喜庆氛围。但看在他眼里,却成了一片血色,似乎还能隐隐闻到血液甜腥的味道。
他自言自语,难掩忧色:“还有后招啊!”
615离开()
圣主下令彻查忘忧城和翡翠城事务,将两城的权利都交给了威武将军,让忠正和仁义两位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