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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不动,没有泪水,没有嘶吼,仿佛已死去。舒毓赶紧挪过去,搂着她的肩膀。
“我会尽量帮你的,你不要再铤而走险。”
莫晓夜深吸一口气,笑:“这里不比仙岛上好,你因此触怒了你爹,他以后,肯定不准你再出来的。”
“至少此时,我觉得很好,就够了。以后的事情,等以后再说吧。”舒毓无忧无虑的,洒脱得很,“我知道你身份不一般,你和杨圣使他们很熟,是不是?”
“不熟,但是……他们可能认识我,谈不上有仇,但是他们一样不会放过我。”
舒毓追问:“那他们为什么喊我神女,你知道么?”
莫晓夜认真看舒毓,她和白芷柔真的一模一样。
舒毓又问:“你之前说我和你认识的一个人很像,是不是和神女有关系?”
莫晓夜为难,不想对舒毓有所隐瞒,又担心舒毓的单纯,会将暗夜世界的情况透露给舒夏生知晓。像舒夏生这样的上位者,一旦有条件,会利用一切对自己有利的条件。
“有可能,我现在也解释不清楚。但是我敢肯定,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舒毓更加好奇了:“难道神女不是一个尊贵的称呼?”
“曾经有一句诗:月河之上有神女,娇笑顾盼引河水,流水悠悠浸我心,一心共饮月河水;水流绵延归来处,化作人间千万石,还借磐石留余晖,不负当时相思情。”莫晓夜问,“从这诗里你能听出什么?”
莫晓夜站了起来,顺手也将舒毓拉了起来。舒毓十分喜欢这种朋友的感觉,这是她从未体会到的,和父亲兄长之间相处的感觉,完全不同。她脸颊还挂着泪水,却没有任何难过的表情。
舒毓笑眯眯道:“爱情,是作诗人,对月河之上女子的爱恋。难道杨圣使口中的神,女和这个神女是一个人?”
莫晓夜伸手帮她抹皮肤上的水痕,好笑:“是啊,如果我没猜错,他的主上,就是那作诗的人呢,而且,是一个活了千年的老妖怪。”
舒毓立即被这个话题吸引了。在她眼里,暗夜世界的一切都不可思议,令人向往。
“千年?有人能活千年?”
莫晓夜一扫心中的郁闷,弹了舒毓的额头:“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我和他之间有些不愉快,要是因此引了他来,就只能你自己去应付了。他的异能比我更甚,是这个世界最厉害的人之一,他要掳走你,我拦不住,恐怕就是矿区的所有人一起上,也拦不住。”
舒毓听得眼神发亮。
能打那么多人,得多厉害?她长期待在实验室里,骨子里,也有舒逸那种疯狂的求知欲,对一个能活千年的人十分好奇。她心里想的不是危险,而是如何能将长生的秘密揭开。
莫晓夜警告道:“这件事若是被你爹知道,肯定不准你再留在这里。”
舒毓这才罢休。但就这短短几句,从未谋面的陌生男人,已经在她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神秘的,高大的……
随后的几天,两人都不敢再踏出铁门半步,生怕再遇到什么变故。
还好,立即就到了回仙岛的时间,两人准时踏上了回程。
890杨圣使之死()
杨圣使等人平息了矿区的叛乱,立即启程赶回圣城。他嘱咐留守的人,一定要看好那道门,一旦有人出来,一定要及时上前保护,免得像上次一样,发生事故。他的心中难掩激动,找到神女的功劳,非他莫属了,幻想着圣主的奖赏。
主殿上,
杜明克悬在空中,仿佛已经入定。
杨圣使跟随威武将军进入其中,匍匐跪拜。半响,却听不到圣主让他起身的声音。他大气不敢出,只好默默等待着。在主殿中,以他目前的级别,绝对不能不问自答,这是大忌。
漫长的等待后,圣主睁开眼,懒懒地扫了威武将军一眼。
威武将军开口:“主上,属下等,前来汇报矿区事宜。”
杜明克冷道:“如今的形势,我们自己还不够用呢,能匀些给他都不错了,又派人来叽歪,你还不知道怎么处理?!”
威武将军额头滴下冷汗。
参议长死后,手下都投了凌一帆,却将当年内战的真相,抖了出来,将参议长和圣主同流合污的事说了。再一次印证了白芷柔的死,绝非偶然。莫问大怒,和圣地翻了脸。这几年,神国和圣地之间多有摩擦。因杜明克拘着霍青不放,莫问心有忌惮,总算没出大事。
圣地和帝国军之间的交易,有定量。圣地开始大规模备战,能给帝国军的越来越少。帝国军没少派人来催,杜明克烦不胜烦,现在以为威武将军要汇报的是这件事,自然没有好脸色。
威武将军将头埋得更低了些。
“矿区,出现了入侵者。”
杜明克眼睑一抬,不怒自威:“说!”
杨圣使大气也不敢出,快速道:“主上,三日前,矿区发生入侵事件,引发了暴动。经清点,被杀三人,在逃往过程中,踩踏致死二十八人,重伤二百零五人。”
说这种事情要快,因为后面还有好消息,前面的过错,就可以借此掩盖过去。
这是威武将军教的办法。杨圣使有些紧张,不自觉说到这里就停顿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喘气,就被杜明克阴沉的嗓音,打断了
“矿区就是一封闭的区域,也能发生入侵?好本事啊……”
军卫们齐齐跪下。威武将军狠狠瞪了杨圣使一眼,怪他什么时候喘气不好,非要等着好消息还没开始提,就喘气。他示意杨圣使讲话快点,不要自寻死路。
杨圣使骑虎难下,硬着头皮道:“当时被杀的奴隶,喊了一声莫晓夜,我们追过去时,并没有看到人。不过后来我们听到了枪响,在高台上发现了神女。”
“当真是莫晓夜?”
杜明克的思维还停留在莫晓夜身上,并没有想到圣地还有一位神女。
毕竟时隔千年,谁会去想一个死人呢。
“不不,主上,我说的是神女,是我们供奉的神女啊,圣城画像上那个!”
杜明克愣了一瞬,皱了眉头,随即又舒开来,遂而又是一皱。威武将军从没在杜明克脸上,看到过如此丰富的表情。那一瞬,似乎悲欢喜怒所有情绪,都极其迅速地演了一次。这一刻的圣主,更像是个人,而不是高高在上的神。
“是她?!”
杨圣使点头:“千真万确,她穿着人族的衣服,站在高台上。她是六个月前来的,之前穿着笨重的衣服,我们看不真切,所以才没有认出。事发时,她没穿那从头罩到脚的衣服,所以我等,才认出来的。”
杜明克又问:“你确定她没有穿衣服,也好好地站在那里?”
杜明克曾经无数次幻想,如果有一天,找到一个和白芷柔长得很像的女孩,他会如何做。却唯独没有想到,自己心中唯一的念头,是战争!如果,人类的身体强度,已经达到可以承受地底压力的程度,离战争,就不远了。
想到这里,杜明克脸上,露出前所未有的苦笑。
他再次回味这个消息,想到的,竟是有人假冒,要借此向他索取利益……
时间当真可以改变一切,
第一时间,他竟没有为此感到欣喜。或许,他已经忘了,白芷柔站在他面前时的感觉。
千年……
不知不觉过了千年。
不只莫问等了千年,他也等了千年!
杨圣使还沾沾自喜,一再肯定:“是的,属下唤她,她也应了。”
杜明克瞬间从回忆中清醒过来。没有记忆的传承,她便不会是白芷柔。再说,神女是在白芷柔死后才得的封号,白芷柔就算是真的活过来,又怎么知道?
“蠢货!”杜明克勃然大怒:“来人啊!这三人玩忽职守,私放重犯,斩首示众!”
杨圣使慌了,推开身边的军卫,往前爬了两步。他想去抓杜明克的衣摆,却想到杜明克不喜人接近的习惯,又顿住身形哀求,不敢再提有功。
“主上!我等就算有过,也罪不至死,饶了属下这一回吧!”
杜明克不为所动,又恢复了淡漠的态度:“她是不是神女,不是你说了算。你私自放走嫌疑犯,就是玩忽职守,还想狡辩?!”
威武将军生怕杨圣使再说出什么触怒杜明克的话来,最后落得比斩首还要凄惨的下场,赶紧封住杨圣使的嘴,喝道:“拖下去!”
斩首,好歹死得干脆……
杨圣使就这样被拖了下去。他至死也想不明白,为何圣主会因此而大怒。
其实,杜明克自己也不明白。
这样的心情,究竟是期盼还是畏惧?他很少有如此纠结的时候。他是这个世间的神,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他运筹帷幄,英明神武,为何要为一个女子如此纠结。他一直沉默着,那些被他抛弃了的、遗忘了的情绪,都在得知有一个像白芷柔的女子时,瞬间滋生了出来。像杂草,贪婪的吸取着他的养分,一层层将他包裹,将他变得不再是自己。
主殿之中,
诡异的死寂。
一群军卫战战兢兢跪在地上,而高高在上的男人,却在神游四方。
威武将军将刚刚的对话,前前后后琢磨,终于发现症结,是在神女身上,便转移话题:“主上,不管那奴隶死前看没看错,我们都不能不防。”
这一声,总算换回了杜明克的神智。
“是得防。”杜明克不再盘坐,站了起来,“你守着东临,我去一趟。”
不管是真是假,他都要去一趟。
等了千年,也是时候,该有个结果了……
威武将军大惊:“主上!最近莫问动作频繁,似乎在丹凤布下重兵,恐怕是计划着要进攻蟠龙。这个时候,您不应该在圣城盘桓,应及早赶往十里坡坐镇才是啊!”
杜明克顿住脚步,依旧脚不点地,依旧泰然自若。
他淡淡道:“那你就去十里坡。”
“主上!”
这战,关系着圣地的生死存亡,威武将军根本负不起这个责任。他还想拒绝,杜明克就这样看着他,面无表情地,不发一言。
威武将军不情愿的跪地:“属下,领命!”
891宋元一的挑衅()
宋元一战败,被带回仙岛软禁,但李明一直没有被抓到。
为了稳定富人们的情绪,舒夏生并没有限制宋元一在仙岛上的活动,而是派出了亲卫,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看着他。其实,这种名义上的保护,实际就是软禁。没人看到帝国军在执行任务,还努力往前凑,心照不宣而已。
宋元一最喜欢在停机坪附近转悠,遇到熟人,偶尔打个招呼,没有任何靠近的举动。尽管如此,富人们也是个个胆战心惊,连带这个时间段,出行的人也少了很多。帝国军懒得约束宋元一这种自讨没趣的行为。
舒展听说后,嗤笑道:“没有别的手段,只能守株待兔,还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啊。”
宋元一活着的价值,确实比死了更大。为了维护这帝国军的形象,擅自进行违规实验的罪名,都被扣在李明头上。宋元一化身一个得了绝症,站在台前,身不由己的傀儡。只有几个人,知道真相。
宋元一在停机坪游荡了半个月,一无所获,后来他就不来这里了。而是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