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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阮大勇和另外一人去了海边等船。
三十多个海龟蛋给周双全吃的所剩无几了,血脉平稳了,又喂了一次鼋龙壳粉,不过还是和昨天一个老样。
难道毒气刺激了脑子,这以后要是傻了或者变成植物人,连个老婆都没有,谁来伺候一辈子?阿依古丽看我脸上阴晴不定,知道我想的什么,走过来让我宽心。
中午过去大半,阮大勇惊醒回来了,说发现了船,那船老大已经靠了岸,现在正在那等着呢。
众人连忙草草收拾一通,来到了海边。发现是艘渔船,船老大就像是老黑走失多年的亲兄弟,晒的一般黑。糯凯就像自己的船不由分说跳上了去。
船老大说:“你们这是去哪里?我把鱼送到岸,就送你们回去。”
糯凯看也不看他一眼说:“不行!”
船老大一听来气了说:“我好心救你们一回,我的船我还不当家了!不然请你们下去!”
糯凯抬手一枪把船老大打死了,吓的跟船的几人往后退,糯康眼也不眨又连杀了几人,其他人纷纷跳入海中。谁也想不到糯康这么狠毒,来不及阻止。
我愤怒的说:“糯凯,你的心让狼掏了,人家救了我们,你竟这般狠毒把他们都杀了,这笔帐老天爷给你记下了,可知道做多大孽,受多大报!”
糯凯冷眼看一看我说:“老子迟早把你给宰了。”
我恨恨的说:“好啊,干脆现在就把我杀了!还有什么顾虑的。只要我不死,迟早让你做下的罪恶让你偿还!”
糯凯说:“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的阶下囚!”
我说:“是又怎样,你还是把我杀了吧!与你这种人为伍老子都感到羞耻!”
阿依古丽把我推开,不让说下去,糯凯喜怒无常万一一枪打死了我,后悔也来不及了。
阮大勇把我的枪给下了,半推半拉把我们弄到了船上。这次糯凯出奇的没有对我怎样,走向了船舱室
杨过海懂点驾船技术陪老黑做了副驾驶。
我依然愤怒难平,心口喘着粗气。
阿依古丽小声埋怨我说:“你怎么那么傻呀,你死了糯凯就能被抓了?你死了周双全就能好了?”
“我们只能黄鼠狼找食吃……见(鸡)机行事了。”
阿依古丽这么一说,我也感觉刚才鲁莽了,一时只管嘴巴痛快了,万一糯凯一恼怒,把我们全杀了,岂不是连累了大伙。
我说:“糯凯这是卖的什么『药』,要是放在以前,我早死七回八回了。”
阿依古丽说:“我总看糯凯对周双全怪怪的,还有你去找鼋龙壳时,糯康竟用手抚『摸』周双全的脸,眼光里充满柔情,看得我脸都发烧。”
我说:“嘿!这就奇怪了,难道他喜欢娈童?”
阿依古丽说:“对,他的『性』取向一定有问题,一定是个人妖!”
我说:“人妖是啥?”
阿依古丽说:“就是。。。就是。。。。”
脸红的像块红布不理我了。
43章渔船上逃脱未成,湄公河沉入水底()
船开了,蛇岛渐渐变成一个小黑点最后消失在水面。
再也不会来了,要说人的承受能力就是大,再困难的事过后想想它都不算个事。只会留下记忆。阮大勇给我们找了个船舱,天渐渐黑了把周双全扶睡到了床上。
我跟阿依古丽无事走到了船铉。
繁星铺了个满天,海水静静的像是地面。 世界静寂下来,只闻渔船划水声。
看着天空阿依古丽说:“要是人世间就像这天空这么宁静该多好啊,老天爷为什么总往好人里面掺些坏人呢?”
我说:“这也是自然规律吧,就像羊群和狼,狼会把那些跑的慢的,生了病的羊吃掉,更强壮的活着才能保持更好的基因。”
“这么说我们还要感谢这些坏蛋的吗?”
我笑笑说:“那倒不必。我们也不是羊,他也不是狼。”
阿依古丽说:“看他做的事情还真不如个畜生。”
我说:”这种人要是抓回去挨一枪子真是太便宜他了,应该像古代剐他个三千三百六十六刀不死,最后一刀把心脏剜出。让他受尽极苦。”
阿依古丽睁大眼看着我说:“你们男人都这么狠吗?”
我说:“对待敌人就得像冬天一样残酷无情。这是雷锋叔叔说的。”
阿依古丽说:“这是雷锋说的吗?”
我说:“是啊,他也不能光做好事,也得吃饭说话呀!”
天空飞来一颗流星,一瞬间消失了,浩瀚无际的太空,变得神秘而又美丽。
我感觉她的那双眸子也变成了天上的星星,照得我直犯『迷』糊。
她再说什么我都听不见了。感觉自己慢慢变小,慢慢变小,最后小的进入她的眼底。。。
船行驶了一夜第二天早上,糯凯在船上找到『药』品给周双全喂下。
周双全呼吸也比以前有力了,还是尽说些胡话,拉着阿依古丽直喊妈,阿依古丽被他气笑了。
我说:“下次他再叫,你就答应了,有便宜不占白不占。还没结婚,白白得了这么大儿子。”
阿依古丽就伸手拧我的胳膊,我故意“哎哟,哎哟呦”的大叫,气得她不肯理我。
船行驶了三天进入湄公河。湄公河发源在中国青海,上游是中国澜沧江,流经万里从这里入海。一路裹着泥沙,河水变得浑浊。
三天里周双全一直昏『迷』着,可以吃些流食,说些胡话,可还毫无知觉。
进入湄公河不再有大风大浪,往来的商船多了起来。
驾驶舱里杨过海在帮老黑瞭望水域,两人配合还算默契,一路大海里走来,却也稳稳当当。
这里商船来往密集,我觉得现在正是脱身的好机会,不然等进了金三角,到了他们一亩三分地上,那可就是:是龙你先盘着,是虎你要卧着,蹦哒不开了。
我悄悄来到驾驶舱,叫了声杨大哥,杨过海多么精明,看到我欲言又止就知有事。
背过了老黑船长我看看四周无人说:“杨大哥,现在商船很多,岸两旁也有码头,河水也不算太深,若再不逃走,等到了金三角我们没有机会了。”
杨过海说:“那你有没有准备好,等下我们怎么脱身?”
我说:“已经告诉徐教授他们两人了,就是周双全还在昏『迷』,有些麻烦。”
杨过海:“只要准备好了,我们四人带走周双全不难,等下见机行事。”
“好!”
杨过海进入驾驶舱里,对老黑说:“老黑哥看你忙活的,这里又不是大海了,我替你掌会儿舵,你放松放松!”
老黑船长活动活动手脚,离开舵轮,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把腿架在舱门上,燃上一颗烟,不再过问其他。
迎面驶来一辆大商船,载满货物。两船走得平行时,杨过海猛的朝它打个满舵,渔船向商船撞去!
商船上的人想不到渔船会突然向自己撞来,吓得连忙转舵,指着我们驾驶舱破口大骂,呜呜哇哇一句也听不懂。
老黑船长看到情况不妙,一下子跳了起来,伸手去抢船舵,骂道:“你他妈疯了吗?!”
杨过海根本不让他靠前,两人在舵轮前你争我夺,斗了起来。慌『乱』中扯到了老黑船长的折臂,疼得他呲牙咧嘴。
船还是极速的驶去,最终还是撞在了商船上,渔船一阵摇晃,船上人立刻站立不稳,险些跌倒。
糯凯提枪一个踉跄走了过来,一枪打向杨过海说:“你他妈找死啊!”
我一个箭步撞在他手臂上,子弹打在了船顶。
我抓住他拿枪的手猛向船壁上摔去,手枪掉在了地上,随摇晃的船一滑,掉进了角落旮旯里。
糯凯看枪被我打落滚到一旁,更加恼怒。左拳横打我的太阳『穴』,我后撤半步,还了他一脚。糯凯肘击我踢向他的小腿骨,我中途改变方向,击他胸腹,糯凯往前一跨,躲开我的一脚,近身一拳捣来,我掌接他一拳,力道极大,手掌酸麻。
在这狭窄的驾驶舱里施展不开,打了几个回合,糯凯招招都比我快了半拍。
『操』!小个子的!
站着比你高,躺着比你长,竟打你不过,一咬牙发起狠来。人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我一拼命糯凯立即相形见拙。
我正要结束战斗时,后脑重重挨了一下,火灼一般的疼,糯凯补了一脚把我踢翻在地。
一个雇佣兵瞪着恶神般的眼睛站在我身后,立即把我五花大绑,绳子捆的勒进了肉里,一时气血不畅,双臂麻疼。
雇佣兵高举着枪,杨过海也被绑了起来。我们被押到了甲板上,河面已经恢复了平静,那艘商船已开的远了。渔船在没有人控制下停在了岸边。
想不到徐教授和阿依古丽也被他们绑了,被两人推着过来。
唉!不但没有逃走,害得他们两人也遭此厄运。
糯凯擦了嘴角的血说:“把他们扔进河里!”
身后一股大力把我推下了河。我双手被捆,无法活动,一头从船上掉了下去。
心想这下子完了,头下脚上的又绑的这么紧,变成一条鱼也游不动啊,想不到我大好年华,两手空空的竟死在异国他乡的河里,做了这里的肥料。
如果能重生我会出生在哪里呢?是生在帝王家,还是长在寒门后?是妖娆的美女,还是英俊的后生?仰或是抠脚大汉,无敌的如花妹?
人死之前想的最多的是什么?人说命大于天,不会再想那些琐事,谁谁我和他有瞪眼之仇,谁谁借我一百块钱没还。这些都是小事,能和生死相比较吗?
脑海里只剩下一样东西,那就是对世间的无限留恋,面对死亡的极度恐惧,和临死前的彻底绝望。
“扑通”一声落入水里,我双脚『乱』摆想向水面上浮,根本无济与事。巨大的惯力使我快速下沉,头撞在一块尖石上,登时晕死过去。
我就感到身子漂漂忽忽,好像到了另一个世界,那山花灿熳,那山飘祥云瑞气。太阳透过树荫照在我的脸上,我躺在草地上,阳光使我睁不开眼。
一转眼看到了阿依古丽站在我身前,白『色』淡花裙子,裙摆稍微飘『荡』,『露』出白『色』的棉袜。
上衣也是素『色』的,同样刺着我的眼睛,模糊中我看不真切,努力睁大眼睛使劲瞧,永远还是那样四目相视时她就低着头微笑,笑的人都酥了。
一转身她就在我背上,踏着青草,阵阵花香扑鼻,我们走在大自然中。
她脸贴着我的脸上,一直挂着很自然的笑,笑的嘴唇薄薄的。她不说话我也不说话,就这么踩着花草走着,走着。
我说:“阿依古丽你先下来会好吗,我,我『尿』急。”
阿依古丽就下来,还是那么看着我笑着。
我走到一边想『尿』,看见阿依古丽站在那。又换了个地方发现她一直盯着我笑。
我说:“阿依古丽,你走远点好吗?”
阿依古丽一直不说话,只看着我笑。
我很着急,一急把我急醒了。
发现我躺在床上,白白的床被竟是在医院。
发现阿依古丽穿一袭白坐在床前,发现我醒了高兴的喊道:“周双全,快来,张市民醒来了!”
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周双全风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