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奉先不禁摇了摇头说:“宜禄你又来了,总是这般生分做什么。”
秦谊却微笑着说:“出门在外,总要顾忌一下你二人的身份才好。”
我不由说:“什么身份不身份的,脱光了衣服大家还不都一样是个人?我都说过多少回了,咱们之间就不要顾忌这些了,跟外人客气客气还算回事儿,跟自己人还这样客气,怎么都觉着有点别扭。”
魏续也说:“就是嘛,看我多随意,对于岁数大的直接叫哥就行了,岁数小的就叫弟,多省事,还显得亲近些。”
这时,一旁的李肃却突然说:“其实,这些称呼倒还是其次的,最重要的是能够为人正直,处事公正,不要与人弄虚作假;如此,亲近与否,也算不得打紧的事。”
我点点头说:“嗯,没错,这就是我平日里告诉你们的一个道理,如果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需要靠亲近来维持的话,那么这样的关系是非常脆弱的,只要我们坚守做人的准则,不与人为害,那就算得上是一个正直而善良的人了。”
不多久,我们便来到了刺史府,却见这府上进进出出的人很多,看起来很是热闹。由于今天是张杨的生日,所以他不得不站在门外迎接前来祝贺的客人。
刚到张府门前,张杨便径直朝着我们迎了过来,只见他笑着拱手道:“奉先兄,成廉兄,可把你二位给盼来了;快,府里请。”
我与奉先拱了拱手,奉先笑道:“哪里哪里,此物是我兄弟二人送给稚叔的贺礼,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说着,我便将装着七星刀的匣子递了上去,且说:“稚叔兄,这件物品目前全天下只有三件,这可是兄长特意为你准备的。”
话说兄长这人也太厚道了,这件兵器少说没个千八百万贯都是不卖的。不过,也亏得张杨这人确实不错,而且平时也没少照顾我们,这件兵器送的也还算值。
张杨听我这样一说,顿时感到很是惊奇,却道:“喔?竟如此珍贵,不知此物是?”
我微笑道:“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旋即,张杨看起来有些激动地接过了匣子,然后打开来一看,顿时露出惊诧的表情道:“这、这莫非就是——”
我说:“没错,这就是七星刀,普天之下除了我跟兄长各有一把外,就只剩这把了。”
我这话说的可不是故作夸张的,平常兵器铺里卖的钢刀,都是那种制式短一些的环首刀。而我跟奉先所用的七星刀,原名叫做横刀,比起环手刀要长个将近一尺。因为横刀自身又是弧形的,在刺入敌人的体内再拔出时,还可以造成二次伤害。所以,这把刀不仅仅是材质比环首刀精良,性能上也比之更加优异。
张杨听了我的话,不禁立时一阵激动,赶忙将刀从匣子里拿了出来,把匣子交给侍从后,便急不可待地将刀拔出了鞘。顿时,一阵寒光闪过,张杨立时惊喜道:“好,好刀!快,拿根木头过来试试。”
我不由说:“稚叔兄,拿木头可试不出这刀的锋利,要试就拿一把铁器来试。”
张杨觉得我所言有理,便道:“好,快拿一把铁剑来,我要好生试试这把刀的锋利。”
“诺。”侍从应了一声,旋即将自己的佩剑拔出,递给张杨。这时,我又说:“稚叔兄,这样吧,干脆你把刀给我,你拿着铁剑,我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做「削铁如泥」。”
张杨点头说:“好,有劳成廉兄。”
旋即他把刀递给了我,然后双手握剑悬在半空。我见他有些激动过头了,便笑笑说:“别激动,放松一点,你只需要一只手拿剑就可以了。”
张杨不由笑笑说:“一时兴奋过了头,真是失礼了。”
旋即他便又转而单手握剑,紧接着我随手一刀下去,他手中的剑便轻易地断了,不但我手里的刀没有丝毫损坏,连断剑的切口也非常的光滑平整。正常情况下,我随手一刀下去也要至少一两百公斤,如果是两件质量相同的兵器,即便是被砍断了,那持剑的一方也是要被震得双手发麻的,然而此时的张杨却似乎没有感到丝毫异样。
此时,一旁所有见着的人都露出了惊诧的表情,旋即又转而露出惊羡之色,想来他们也都是喜爱神兵利器的人。我又将刀还给张杨,问:“稚叔兄,这刀如何?”
却见他顿时一副赞不绝口的样子说:“好,好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刀,真乃绝世神兵也!”
这时,一旁的奉先也笑着道:“稚叔觉得满意就好。”
张杨不禁笑道:“哈哈,满意满意,实在太满意了!承蒙二位如此破费,我都不知该说些什么了,二位但请放心,日后只要我张杨还在这城中一日,有任何需要,尽管说,张杨绝不会推辞。”
奉先笑了笑说:“稚叔言重了。”
张杨又道:“快快,诸位府里请。”
“好。”随后,我们便随张杨进入了府中。
却说,想要自己干一番大事的,需要很多钱,个中道理就是这样,想干成大事的人可不能处事太吝啬。所谓「孤莫孤于自恃,败莫败于多私」,这话出自黄石公的。一个自私吝啬的人,是根本就干不成什么事儿的。而穷人能成事的,通常也都只是在帮别人做事而已。总之,道理就在这儿,不论你是自己成事,还是助别人成事,这个道理都是不会变的。
第二十九章 突生变故(三)()
话说,古人过生辰的时候,有身份的家主摆筵席一般都会分为主筵和客筵。主筵一般是主人及其家属坐的席桌,客筵自然就是来宾坐的席桌。但如果来了有让主人家觉得身份比较贵重的客人的话,那么也是会被请到主筵去坐的。也许张杨比较重视跟奉先和我之间的关系,因而他将我们俩都请到了主筵去坐。
正位上坐着张杨的父母,紧挨着右边的是他的妻子,和一些女性亲属,左边则都是一些男性亲属。在主筵的最末座,有两个空位,那便是特意为奉先和我留的位置。
此时此刻,我发现在张杨的上首还空着一个位置,想来就是他叔父张刺史的位置了吧。只是那位刺史大人好大的架子,客人差不多都该到齐了,他竟还没有来。
在等待的过程中,也不知是不是他家的七大姑八大姨,老是盯着我左看右看,一会儿上下打量一番,一会儿又凑在一起窃窃私语,搞得我很是纳闷不已。
一旁的奉先不禁微微笑了下,旋即轻咳了下用手遮着嘴巴小声说:“贤弟,你知道她们在说什么吗?”
我顿时一怔,便问:“说什么?”
他道:“她们说你长得好白净,比她们家姑娘还俊俏,还说回头要问问你娶亲了没有,如果没有就把闺女相给你。”
我不禁奇怪道:“兄长,这么小声你也能听见?”
他微笑道:“嗯,我天生耳力超群。”
难怪,搞了半天是天生的顺风耳,那他的这项天赋跟我的天眼不刚好是相辅的?
我又说:“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跟他们家闺女结亲的。”
奉先却道:“为何?我以为这挺好的。”
我说:“要结你结,反正我是打死都不干。”
奉先轻笑了下,又说:“此事再议吧。”
这时,所有的客人都到齐了,那位刺史大人也终于姗姗而来了。却见他昂首阔步,仪态万千,笑着对众人拱手道:“哎呀,让诸位久等了,本官因公务繁忙,故而才蹒跚来迟,还望诸位见谅啊。”
却见来宾全都起身迎接,赔笑道:“唉呀,张刺史公忠体国,鞠躬尽瘁,真乃我辈之楷模啊!”
“是啊是啊,自从张刺史到任以来,州内安泰,民生富足,这些可都是张刺史的功劳啊!”
这个刺史姓张名懿,字德厚。却见他笑道:“呵呵,诸位过奖了,这些都是本官份内之事罢了。”
我禁不住一阵肌肉抽筋,尼玛这帮不上道儿的,尽知道溜须拍马,啥子州内安泰、民生富足,全是狗屁!老子的手下光本地要饭的就收了好几百,外地流民更是好几千,这也叫民生富足?扯你娘的大头鬼吧!
对于这帮虚伪的家伙,奉先也不禁露出一丝厌恶的情绪,不过他隐藏的比较深,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
随后,张懿来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一见到奉先我们俩,顿时疑惑道:“咦,这二位看着有些面生啊?”
张杨回道:“叔父,这二位便是大名鼎鼎的飞将吕奉先和伏虎神将少成廉,他们都是侄儿的好友。”
张懿却说:“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他们啊。”
张懿的表情显得很是轻视,只因我们都是百姓身份,身后没有什么背景。
奉先的性格比较刚直孤傲,最讨厌别人这样藐视自己,一般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他会向对方发起挑战。然后,将之狠狠地揍上一顿,好让对方知道轻视一个不该轻视的人,是多么愚蠢的一件事情。不过,由于此时的情况不同,他也只好极力忍耐着。
张杨眼看情况有些不对,便赶忙又说:“叔父,您有所不知,此次二位好友前来为我庆生,还带了一件十分贵重的礼物,侄儿想拿给您欣赏一下。”
张懿却一脸不以为意地故作拂尘之状,拂了拂袖子说:“是吗,什么礼物会这般贵重啊?”
张杨赶忙将刀递上说:“叔父请看,此乃绝世神兵七星刀也。”
却见张懿随意瞅了一眼,扯了下嘴角说:“不过破铜烂铁罢了,看把你给高兴的。”
奉先顿时皱起了眉头。我轻笑道:“破铜烂铁?嘁,张刺史也不怕亮瞎了您那钛合金的眼珠子;此刀削铁,如同剁砍稀泥,当世只有三件而已,论起价值,千万之数少一个子儿都别想得到;敢问张刺史,不知这件破铜烂铁,可以换取何等品秩的官阶啊?”
正常情况下,一把普通的兵器也就几百钱,好一点的几千钱,最精良的也不会超过几万钱。然而,我们所出售的兵器,都比其他匠人铸造的最精良的兵器还要好得多,因而价值也就翻了许多番。没办法,物以稀为贵嘛,全天下就只有我们一家有这样的手艺。
此时此刻,所有人听了我说的话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就连张杨都露出一副相当吃惊的表情,可见他们先前都没有看出这件兵器的价值。
这时,一人突然走到张懿的身旁,略微轻声道:“禀刺史,上头有消息传出,一千万钱可换取三公之位,五百万钱可换取关内侯爵。”
张懿顿时脸色一变,旋即转而笑道:“呵呵,原来是大名鼎鼎的飞将和伏虎神将啊,真是久仰大名,方才是下官失礼了,还望海涵。”
尼玛,最讨厌这样的贱骨头了,有钱的就当作大爷,没钱的就当作废品。以后老子得势了,非得把你们这帮贱骨头给好好整治一下不可,我倒要看看这等人究竟能贱到何种程度!
奉先神色稍稍缓了下,回道:“张刺史言重了。”
这时,张懿又微笑着道:“杨儿,来,将此神兵交于叔父见识一番。”
张杨点头道:“是叔父。”
旋即,张杨将宝刀奉上。张懿接过后便拔了出来,只听刷得一声清亮之音,犹如天籁一般嗡嗡作响,直把一干人的钛合金眼给闪得快瞪了出来:“唉呀,这可真是宝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