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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娜伸手抓住周天明挥动的手腕,“不要打扰我思考。”
“你这是在思考吗?”
“不然呢?”妮娜说道:“我正在思考怎么摆脱这个烦人的慕容影痕。”
“不如杀了他?”
“好主意。”妮娜不无钦佩的看向周天明,“你怎么这么聪明?为什么我之前都没有发现呢?”
“那说明你缺乏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
“不如这样。”妮娜说道:“你去杀了他,我在这里等你。”
“你就不做出一点儿贡献?对于我要杀了他这件事情?”周天明不可置信的看着妮娜,“你难道舍得让我一个人去面对那个死人脸?”
“那么你忍心让我一个弱女子,还是穿着内衣,连外套都没有的弱女子去面对那个死人脸?”
“所以说,看来我的主意虽然是好主意,但是缺少执行者。”周天明看似无奈的耸了耸肩,“既然这样的话,也只好作罢了。算他运气好。”
“哎…”妮娜轻轻地叹息一声,而后抬起眼帘,注视着周天明,“话说回来,你要不要学一些防身的本事?”
“防身的本事?”
“就是我之前说的,特别的训练。”妮娜意味深长的说道:“怎么样?有兴趣吗?”
“虽然没有什么兴趣,但是学了那个,多少可以保住自己的小命吧?”
“说不准。”妮娜说,“得看你碰上什么样的人。”
“如果遇见你呢?”
妮娜没有回答周天明,而是对他露出一个类似于‘你猜猜看’的笑容。
“说是特别训练,我们要从哪里开始呢?”周天明转过话题,不再纠结于毫无意义的问题,说道:“我是说,总不能说我们开始训练吧!然后就这样还是坐在这儿无所事事。你有什么好的计划不成?”
“说是什么计划,我倒也没有。”妮娜说,“毕竟,我临时教你一些东西,也只是一时兴起罢了。你既不是我‘暮月’的人,也不是多么让我讨喜的家伙儿,想从我这儿学到本事,恐怕是很难得。”
“得,所以我还是继续蹲墙角比较好。”
“别急嘛。”妮娜看着周天明,用右手指尖点了点自己的额头,“但是看在你这些日子陪着我出生入死的份上,顺便你我好歹也算是同类,我就勉强教你一些小技巧或者说小把戏,也是没有什么的。”
“但是…”妮娜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下,用一种仿若要将周天明整个人一眼看穿似的目光凝视着他的淡蓝色眼瞳,“如果有一天,你用我教你的这些本事来对付我或者对付‘暮月’的人的话…那么我保证,你会付出惨痛的代价的。”
“既然你这么不放心我,那我还是不要学得好。”周天明说,“毕竟,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好。虽然想不出我们俩敌对的可能,但是你看,世间万物从一定程度上来说都是存在可能性的。如果真的有一天我们俩为敌的话…”
“会有那一天吗?”妮娜的语气听起来也不知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周天明,也许两者都在问。
周天明没有回答她,只是表示不确定似的耸了耸肩。
“如果我们俩存在敌对的可能性,你就不会学了?你得清楚,多少人挖空心思想让我指导他们一些东西。“
“我又不是靠着这些东西吃饭。我是说,即便学会你所说的小把戏,小技巧,对于我本身或者说对于我原本的生活来说能有多大的变化呢?”
“还是学一学吧。”妮娜朝周天明眨了眨眼睛,“毕竟,你也不知道哪一天说不定就会用上它们。”
“用上它们来对付你吗?”周天明调侃似的问道。
“即便是用来对付我,又如何呢?还是说,你怕我让你付出什么你无法承受的代价?可是仔细想想看嘛,你现在,屏蔽了人性的你,除却自己的命对你来说还算珍贵之外,还有什么东西是不可以失去的?还有什么代价是你不能承受的?”
“嗯…”周天明沉吟半晌,说道:“说的是。那么我就勉为其难的随你学点儿东西。”
“这就对了。”妮娜说,“男人做事情,就该果断点儿。”
“那么,我们该从哪里开始呢?”
“该从哪里开始?”妮娜好像在征求周天明意见似的说道:“先做一千个俯卧撑吧?”
“下面播报一则新闻,原任金陵市警厅重案组组长陈邵华于昨日提交了自己的辞职申请。陈邵华连任四年重案组组长一职,四年里对于金陵市的治安维护做出了卓越的贡献。近日由于金陵市连续的两起恶性爆炸案与一桩连续恶意杀人案迟迟未有所进展,特在任职的第五年引咎辞职。有关此事的更多细节,目前记者正在跟进中,我们稍后会为您带来有关此次事情的进一步报道…”
电视机屏幕中传来新闻主播那特有的极具磁性的声音。唐蕊抢过坐在沙发上聚精会神听着报道的吴伯手中的遥控器,对着液晶显示屏,按了下关机按钮。
“我说,你也太敏感了。”齐玥从厨房中走出,手里捧着一杯热咖啡,“吴伯只是看看新闻嘛,你干嘛直接把电视机关了?”
“有什么好看的。”唐蕊将遥控器赌气似的摔在沙发前的玻璃茶几上,而后坐在吴伯身旁,头靠在沙发柔软的枕垫上,“反正报纸或者广播上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我说至于么,不就是一个警察辞职么?干嘛弄得好像天塌下来一样?你知道,那些记者,那些所谓的有关人士,在说他辞职的时候,似乎一定要带着深深的谴责意味。好像没能破获这些什么爆炸案,杀人案全是他的责任似的…”
第一百一十九章 暴风雨前的宁静()
“停停停…”齐玥在唐蕊还要继续喋喋不休的时候适时的打断了她,她轻轻啜了口咖啡,走到样式别致的餐桌前坐下,翘起二郎腿,看向沙发上的唐蕊,说道:“即便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是你也不用从早到晚的唠叨个没完…你知道,就是类似于抱怨那些记者和新闻媒体的话…”
“我有吗?”
“吴伯,你说呢?”
“呃,事实上,小姐,我也觉得您今天一天说了太多抱怨的话。”吴伯从沙发上欠起身子,将被唐蕊抛弃似的摔在玻璃茶几上的遥控器拾了起来,而后像是整理什么贵重物品似的将它放到了电视柜下面的抽屉里,“即便陈先生辞职了,小姐也没必要感到多么气恼。从另一方面来看,这或许是件好事情。”
“看吧,我也这么说来着的。”齐玥朝唐蕊暗示性的眨了眨眼睛,“白马王子放下了手中的政务并且被他的国家暂时性的遗忘,他就会有更多的时间来陪我们的灰姑娘了!”
唐蕊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就不能有一点儿正经吗?”
“我认为齐玥小姐说的也不错。陈先生能有更多的时间陪你,或许是件好事情。但是我说的从另一方面来看的好事情并不是指这件事情。”吴伯走到沙发前,用手摸了摸自己有些花白的头发,“无论是之前发生的爆炸案也好,还是最开始的四名年轻女士喉咙被撕破的连环凶杀案,似乎就像一层层怎么也拨不开的迷雾。陈先生辞职之后,若是能及早的从这个迷雾中脱身,对于他本人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情。”
“是吗?可是邵华的性子肯定是不会放弃的。即便他在程序上来说已经辞职了。可他还是会找到这些案子的始作俑者。他还是会将罪犯绳之以法。这一点儿我很清楚。”
“小姐。有时候…”吴伯犹豫了一下,似乎在脑海中整理适当的词汇,“把棘手的事情交给更有能力的人去做,未必不是一件坏的事情。”
“邵华没有能力吗?”
“不,陈先生很有能力。”吴伯说,“但是有时候,再有能力的人,也会有超出他能力范围内的事情。我认为,这些日子来在金陵市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了陈先生的能力范围。”
唐蕊不可置信的看着吴伯,“也就是说,连吴伯你都宁愿相信不知从什么地方新派来的狗屁探员,也不愿相信邵华了?”
“这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这只是…”
“好啦!”齐玥适时的打断了吴伯的话,她似乎是从餐椅上欠起身子,迈着缓慢但是极有规律的步伐走到唐蕊身旁,漫不经心的坐了下来,她将咖啡杯的托盘放在玻璃茶几上,说道:“要我说,现在讨论这些都没有什么意义。那个新来的探员也好还是我们的白马王子也好,无论是谁,只要能破案,总归是好的,对吧?”
“说的是。”吴伯赞同似的点了点头。
齐玥朝吴伯微微一笑,继而转向唐蕊,“至于你呢,也不用为你的男朋友辞职感到多么沮丧。我是说,就像你说的,即便辞职了,他也不会就此认输。他还是会努力找出那个一直藏在暗处的罪犯。只要他不认输就好,不是吗?”
唐蕊蹙了蹙眉头,似乎要说什么,但是喉咙中好像被什么莫名的东西哽住了,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如果担心他的话,就打个电话问候下嘛!”齐玥好像看出了唐蕊的心思,双手轻轻地搭上她的肩膀,以一种轻柔且坚定的动作让她微微耸起的肩膀舒展开来,“放轻松!看你,紧张的好像明天就要高考似的!”
“我承认,我之前是有些激动…但是不能说紧张吧。”
“激动的连粗口都出来了。”齐玥微微摇头,“淑女形象瞬间没有啦!”
唐蕊俏脸微红,慢慢地低下了头去。
“脸皮可真薄。”齐玥似乎是拿唐蕊没有任何办法似的摇了摇头,“你看,听到‘狗屁’两字的只有我和吴伯,如果你贿赂下我们俩的话,或许我们会考虑假装没有听见你说的是什么。是吧?吴伯。”
“齐玥小姐,就不要再逗小姐了。”吴伯温和一笑,“她看起来已经够烦恼的了。”
“你究竟烦恼什么呢?”齐玥好奇的看了眼唐蕊。
“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唐蕊说,“就好像你喜欢的人突然被人轻视这样的事情,你也会感到不愉快的吧?”
“不能算是什么轻视吧?”
“难道不是吗?新来一个什么联邦政府高层派来的探员,邵华就可以辞职走人了。不是轻视是什么?要知道,在这一切都没有发生之前,他为金陵市的治安做了多少贡献。这些可不能因为一两次案情没有进展,有些胶着,就让他辞职,这是不是有些太说不过去了?”
“好啦,好啦。”齐玥拍了拍唐蕊的肩膀,“消气消气,女人一生气,皱纹就全蹦出来咯!”
她看了眼挂在墙头的时钟,时针指在七点的位置。“吴伯,今晚吃什么好吃的?”齐玥可怜兮兮的捂着自己平坦的小腹,“肚子都快饿瘪了,从中午到现在一共就喝了一杯咖啡。再不吃点儿东西,我就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说什么呢,前言不搭后语的。”唐蕊好气且好笑的看着齐玥,“什么出师未捷身先死,前言不搭后语的…”
“还没高考,就先饿死了!”
“是你自己说要减肥,又没人逼着你。”唐蕊提醒似的说道:“喝了一杯咖啡,又该增加好多卡路里了!”
“你就不能不提这么令我感到沮丧的事情吗?”
“齐玥小姐,你现在的身材已经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