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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为什么人拉住了即将合上的大门。
过了约莫三秒钟的样子,大厅外又走来一个人。一个看年纪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年。他穿着纯白色的长袖t恤,下身穿一件淡蓝色的牛仔裤,脚上穿着一双丝毫不起眼的浅灰色板鞋。他弓着背,迈着缓慢的步伐走进大厅。因为长期熬夜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所导致的严重的黑眼圈看起来有些无精打采的扫过场间。长长的黑发看起来有些随性的覆盖在头顶,遮住耳朵的鬓角,有些凌乱的斜垂在额头上的刘海,配上那对浓浓的黑眼圈以及无精打采的眼神,一个充满了颓废气息的少年就这么跃然于众人眼前。
但是少年的五官很精致,或者不如说是俊美。尽管是有着某种颓废气质的俊美。他漆黑如墨的眼瞳足足扫视了场间约莫五分钟,这期间,竟然没有一个人出声。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在这个少年的眼瞳扫过他们的一瞬间,他们分明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压迫感。而且这种压迫感是从那对懒散无神的眼瞳中射出,这一点儿更让所有的警员感到不可思议。
“大家好,我叫storckriesen,是你们新任的重案组组长。”少年那听起来软绵无力的声音在大厅中轻轻地回荡开来。
“storckriesen?”所有的警员面面相觑,显然这个单词对于他们来说过于陌生。
“一家巧克力公司的名字,德国的,你们有吃过吗?那里面的巧克力是很不错的,尤其是太妃巧克力。”少年看起来很是耐着性子的对众人说道。
“巧克力,巧克力公司?”人群中再度喧哗出声来。
“如果费事的话,你们也可以叫我s。我想这样就顺口多了。”叫s的少年弓着背,双手插在牛仔裤的口袋中,右脚交叠似的搭在左脚上,以一种极其悠闲地姿态对众警员说道。
“你莫不是走错了地方?”终于,一名看起来有些年长,警职在众警员中算是比较高的警员上前一步,深邃的敏锐的眼瞳打量着眼前这个叫做‘s’的少年,“你就是政府派下来接替陈组长的人?如果是的话,至少也要有个具体的名字吧?像什么storckriesen或者s这样的,都不能称作为名字吧?”
“名字是有的,不过具体也不太想的起来了。”叫s的少年看似有些苦恼的仰起脖子,漆黑的眼瞳一眨不眨的注视着白花花的天花板,“没办法啊,由于用了太多的假名与代号,所以到后来自己究竟叫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你,你说什么…?”中年警员不可置信的注视着少年,“你不记得你自己的姓名了?”
“不用这么惊讶。名字只是个代号而已,就像我叫storckriesen或者s一样,都只是个为了方便称呼的代号。”叫s的少年微微低下头,无神的眼瞳注视着中年警员错愕的脸庞,“我来这儿,并不是为了告诉你们我的名字的,对吧?”
“这…”中年警员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去接少年的话。
“证件与政府批下来的文书都在这儿,不放心的话,就请看一看好了。”这个时候,那个头戴猎鹿帽,穿着灰色呢绒大衣的男子托着黑色的行李箱走到叫s的少年身边。他从大衣内里的夹层中取出公文模样的文件,递给了那名中年警员。
“由于任职的手续有些超出了s的想象,所以他迟到了一会儿,还请大家见谅。”这个穿着呢绒大衣的男子看起来倒是要比较s的少年正常一些,他略带歉意的对众位警员说道:“如果确认好手续的话,那么按照政府的指示,s从今日起即刻开始任职。”
中年警员与其他几名看起来管事的警员仔细确认了任职文件后,仍然有些不可置信的望向s,“那个,局长他…”
“李局长想必这个时候也收到了上面的电话。相信他现在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穿呢绒大衣的男子好像要知道对方要说什么似的,抢在对方没说完之前将他的话接了下去。
“那…请随我们来,新的办公室已经为您准备好了。”中年警员再次确认文件上的政府印章是真实有效的之后,有些尴尬的对s说道。
“麻烦了。”s说着,弓着背,当先往大厅的楼梯方向走去。
“那个…组长,是有电梯的。”一名年轻的女性警员好心的指着就离s不过三步远的电梯提醒道。
“我知道。”s头也不回的说,“我只是习惯走楼梯了。”
“我只是习惯走楼梯了…”人群中有个别警员小声嘀咕着复述着他的话,似乎觉得这个人的逻辑实在是有些难以理解。
“s的有些古怪的习惯,还希望大家理解。”穿着呢绒大衣的男子适时的为s解释道。
“当然,当然…”
“组长,陈组长离职前所调查的案件得到的所有情报与资料都在这儿。”s到了警局五楼,重案组组长所在的办公室后,一名年轻的女警员抱着一堆文件夹走进了办公室。
“就放在桌上吧。”s弓着背,目光略微打量了下这个所谓的办公室。房间的面积并不大,一张办公桌,一张可以随意转动的办公椅。屋顶一角悬挂着一台样式小巧的空调,或许可以作为冬天取暖或者夏天避暑之用。
办公桌上放着一部仅限于警局里专线用的电话。一台看起来有些老旧的电脑以及一个崭新的烟灰缸。
s瞥了眼被那名警员堆在办公桌上的资料文件,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年轻的,脸庞圆润的女警员好奇的看了眼这个神秘的少年,微微一笑,“我叫阮婷。”
“阮婷小姐。”s很是礼貌的说道:“不知道你能不能替我联系到你们原来的陈组长。”
“你要见陈组,陈邵华吗?”
“是的。如果方便的话。”
“为什么呢?”阮婷好奇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年,问了一句作为下属看起来有些多余的话。
“他是这件案子的负责人。”s显得倒是对这个年轻的女警员特别有耐心,他托着懒散的步伐走到办公桌前,看起来有些别扭的坐在办公椅上,过了两秒钟,他又站起身子,用平淡的语气说道:“你不介意我在这里脱鞋子吧?”
“啊?”阮婷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s已经把一双板鞋脱了下来,他穿着白色的运动袜右脚踏上办公椅,而后左脚紧接踏了上去。他弓着背,弯曲着膝盖,就这么蹲在办公椅上。他的双手搭在膝盖上,无精打采的眼瞳直视着阮婷错愕的目光,“最开始的四名年轻女性的凶杀案,到后来的绑架案、爆炸案、自始至终,他都是这些案子的负责人。如果要了解这些案子的细节的话,唯有与他见一面,谈一谈才能知道。”
“可是有关案子的一切陈组,陈邵华都让人记录在资料里了。就是你眼前的这些资料中。”
“但是他总会忘记什么。这不是说他故意如此,而是人的记忆性所使然。即便是再怎么精细的人,在回想一些事情的时候也会漏掉一些细节。而这些细节只有经过别人的诱导才能让他想起。”s缓缓地说道:“我认为,陈邵华有可能在什么地方遗忘的细节,对于这件案子是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的。”
“那,那好,我马上将陈邵华的电话给你。”阮婷有些急匆匆的从衣服口袋中掏出手机来,似乎正在手机上翻着陈邵华的号码。
“对了,s组长,你不用去交待一下你手底下的人,例如我的工作吗?”阮婷一边翻着号码一边说道。
“你的工作?”
“是啊。陈组长辞职之后,重案组便一直处于停工状态。现在你上任了,不应该交待一些事情,让大家重新回到工作中吗?”
“重新回到工作中…”s微不可见的皱起了眉头,“这样的事情,我倒是没有做好事先的打算。不过,现在最为重要的工作,便是抓到这么多起恶劣犯罪的罪魁祸首吧。我想,这也是我来这里的主要目的。”
“是这样的。”
“所以,重案组的各位,在这儿我还要多多拜托了。”s看起来很是恭谨谦虚的说道:“只有你们无条件的协助我,我才能以尽快的速度破案。而我想,这也是目前我们最主要的工作。”
阮婷将手机递给s,说道:“这是陈邵华的号码。”
s接过手机,粗略的扫了一遍手机屏幕,没用一秒钟的时间,便将手机还给了阮婷。
“你都记下来了?”阮婷不可思议的看着s,在她看来,s几乎只不过是用眼睛瞥了一眼,可以说就像用目光轻轻地碰了下手机屏幕一样。
“记下来了。十分感谢。”
“真是好记性…”阮婷小声嘀咕了一句后,说道:“所以你刚才的意思是,我们现在最主要的工作就是协助你破案了?”
“是这样的。”s说,“很多事情,我一个人是办不来的。所以才要借助重案组各位的力量。”
“你这么说太客气了。”阮婷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毕竟,你是头儿,我们都是你的下属。”
s沉默半晌,似乎就阮婷所说的‘你是头儿,我们都是下属’这句话在脑海中经过了仔细的思考,他似乎要用尽所有脑汁来理解阮婷这句话的含义,但是始终一无所获。
他抬起懒散的眼帘,用低而缓的声音说道:“可以拜托一件事情吗?”
“什么?”
“把在金陵市有关于那个神秘黑衣人,也就是嫌疑犯的通缉撤掉。”
“撤掉通缉令…这样的事情,我可做不了主。得你亲自和局长谈一谈…不过,为什么突然要撤掉呢?”
“还真是麻烦啊…”s感慨似的自言自语了一句,似乎对于自己还要和局长亲自谈通缉令的事情感到很是麻烦,他的嘴唇轻轻咬住自己右手的拇指,说道:“要说为什么的话,其实原因很简单。”他抬起头,黯淡的目光凝注着阮婷充满困惑的脸庞,“因为你们没有看见嫌疑犯的脸庞。只以一个他的大概轮廓与他随时都可以换掉的衣服作为特征去通缉他,你不觉得,这样的事情很愚蠢吗?”
阮婷沉默不语。通缉令的办法是陈邵华的意思,s等于是在问:你不觉得陈邵华这样做很愚蠢吗?这样的问题,她可是回答不上来。
“这样的通缉非但毫无用处,还会让嫌疑犯提高警惕性。从而减少他露面与再次犯案的机会。”
“但是,一直有个问题,那就是,也许他已经跑掉了也说不定。老实说,我们组里的警员都在想,这么久没有抓到那个人,也许对方早就跑掉了。”
“确实存在这种可能性。”s依旧咬着拇指,缓慢的说道:“不过,无论是他在不在金陵市,对于我们来说,都不是什么问题。”
“为什么呢?”
“因为这件案子,从开始到现在,我们连最基本的东西都没有搞清楚。如果不弄清楚这种东西,他在不在金陵市,我们都不会抓到他。所以这根本不是什么问题。”
“什么样的东西?是罪犯的脸庞吗?”
“可以算在里面。”s说,“不过更重要的,是犯罪的基本心理。”
“犯罪的基本心理?”
“四名女性在街头被杀害,被人撕裂喉咙。以及后面随之而来的绑架与爆炸,究竟是为了什么呢?我是说,这个罪犯,做出这些可怕的事情,是为了什么呢?”s低沉着嗓子,说道:“从死者身旁的钱财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