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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同样飞奔着,扑进滕飞的怀里,紧紧抱住了滕飞。
明幽雨的身影紧随其后,出现在门口,看着院子里的三人,那张冰冷的脸上,罕有的lù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好了,我没事,你们放心吧。”滕飞轻轻拍着两姐妹的后背,安抚着她们,然后轻声问道:“那女人呢?”
滕飞的声音听上去很平静,但谁都能从中听出那股冰冷的味道。
那个女人,是自己母亲的仇人!无论如何,滕飞都绝不可能放过她。
“被幽雨师姐关在地牢里面了。”欧拉拉说道。
滕飞抬起头,看着明幽雨:“幽雨师姐,谢谢你了。”
“没什么,我现在带你去吧。”明幽雨的声音依然很冷。
但滕飞此时却感到很亲切,有些人就是这样,她的热心,永远都不是表现在脸上的。@。
第两百零三章想死?没那么容易!
腾飞带着欧蕾蕾和欧拉拉,跟在明幽雨的身后,进了小楼。并没有看见明辉院长,滕飞有些奇怪,问道:“幽雨师姐,怎么没看到院长大人?”
“他在看着那个女人,那女人是个用毒的高手,我父亲怕她自杀。”明幽雨说道。
滕飞点点头,心说:还是他们考虑得周详,那女人既然用毒那么厉害,想要毒死自己,恐怕也不是多难的一件事情。
明幽雨这时候说道:“你要抓紧时间,她的时间似乎也不多了,刚刚她好像中了很厉害的毒,我用了很多解毒的丹药都不见效果,只能让我父亲出手,封住她的身体经脉,吊住她的xìng命。”
滕飞冷笑着说道:“那毒是她用来对付我的,可惜她失算了!”
明幽雨侧过头,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滕飞,但却并没有多问。
明辉院长的小楼里面,有一条地下通道,通道很长,也很窄,看上去有些年头了,但里面的空气却很清新,显然是有秘密的通风口的。
四人走了半天,随着明幽雨一多:“到了。”眼前出现一个巨大的地下室!
这是一个很大的空间,足有几十米高,人走在里面,显得十分渺小,四周的墙壁上,点着长明灯,灯光昏暗,墙壁上有着一个个小房间。
“天呐,这里好大,幽雨师姐,这里过去是做什么的?”欧拉拉一脸好奇的问道。
“不太清楚,大概是藏兵用的。”明幽雨回答了一句,然后走到一个房间门口推开房门,说道:“父亲,我带滕飞来了。
明辉院长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让他快点进来,这女人坚持不了多久了。”
滕飞走进去明辉院长从里面出来,看了一眼滕飞:“要问什么,就快问吧,她快不行了。”
说着,冲着女儿及欧蕾蕾欧拉拉姐妹递了个眼sè,几人都退了出去,明辉院长还把门顺手给关上了。
滕飞走近房间,发现这房间的摆设很简单,只有一张chuáng和一套桌椅,此刻那个黑衣女人正躺在chuáng上,浑身被捆得死死的,丝毫动弹不得,脸sè也极为苍白,没有一丝血sè若不是xiōng口在微微起伏,还以为她已经死去。
滕飞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看着这个黑衣女人,他并没有第一时间提出问题,如果不是青龙老祖刚刚消耗过大,他甚至想直接让青龙老祖攫取了这女人的记忆是的面对这种恶毒的女人滕飞一句话都不想跟她说。
黑衣女人缓缓的睁开双眼,看着滕飞,眼中充满怨毒,没有丝毫掩饰。
“你是那个小贱人的儿子所以,你别指望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有用的东西!”黑衣女人冷笑着一脸嘲弄的看着滕飞:“当然,你也可以杀了我,或者随便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有任何反抗!”
说着,黑衣女人的脸上,竟然泛起一丝红晕,声音也变得柔软起来。
“她在对你施展媚术。”青龙老祖不屑的声音在滕飞的脑中响起:“你如今的精神力,就算老祖我不提醒你,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滕飞心中冷笑,却站起身,走到黑衣女子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女人,嘴角泛起一抹笑容:“真的,随便我对你做任何事,你,都不会反抗么?”滕飞说着,眼中还闪过一抹异sè。
黑衣女人眼眸深处闪过一抹得意,心中暗道:小子,你还太nèn了!
你这种稚nèn的雏,怎能经得起女人的yòuhuò?哈哈哈哈,滕云志,你看到了吗?当年你拒绝过很多次的女人,如今,落到了你儿子的手上,而且,他似乎不像你那么正直,已经对我产生了yù望,滕云志啊滕云志,你泉下有知,会不会觉得很无言啊,哈哈哈哈哈!
“我都已经落到你手中,反抗有意义吗?”黑衣女人的声音软软的,糯糯的,还有些甜甜的,听起来十分yòu人,配合着房间中昏暗的灯光,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起来。
她还有些不安的扭动了几下身子,那对高耸的sūxiōng因为呼吸急促,也似乎更加浑圆和tǐng拔了。
啪!
一声清脆的声响,滕飞抡起胳膊,狠狠抽了这女人一巴掌,顿时将房间中的所有旖旎暧昧全部抽飞。
“不要脸的东西,也不照镜子看看你自己的模样,又老又丑的一个女人,死到临头,居然还想着勾引别人,你这种贱人,也配做我母亲的仇人?一定是你一厢情愿的痛恨我的母亲,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这种人,我父亲更不会多看你一眼!”
滕飞的声音变得无比冰冷,冲着黑衣女人啐了一声:“呸,贱人!”
“啊!”黑衣女人双眼冒火,发出一声尖锐的尖叫:“你,你敢打我,你敢如此说我,滕飞,你这小畜生…老娘就算死了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得了吧,被我猜中了,觉得很难堪是吧?”滕飞冷笑着盯着黑衣女人的眼睛:“你这种自甘下贱的女人,也会有觉得难堪的时候?
我真的很奇怪。”
黑衣女人这时候已经闭上了嘴巴,xiōng口剧烈的起伏着,这次不是装的,是被气的,一双眼几乎能喷出火焰,无比怨毒的看着滕飞。
“你别以为我很想在你这里知道什么,实话告诉你,在刚刚另一个人身上,我已经知晓了当年很多事情,所以,你的死活,我根本不放在心上,你说与不说,我更是不在意。”
滕飞用嘲弄的语气说道:“我不管你是宴武学院的老师也好,还是哪个皇子的人也好,甚至就算你出自某个魔宫……这些,我全都不在乎,所有我父母当年的仇家,我都会一一找上门去,谁也别想逃脱!”
“哈哈哈。”黑衣女人忽然间放声大笑,满脸讥讽的看着滕飞:“就凭你?做梦去吧!你这点实力,那些大人物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你!”
“呵呵,这就不牢你关心了,反正你是肯定看不到那一天!”滕飞脸上泛起一抹微笑,然后说道:“你想不想知道,我刚刚是怎么从另一个人身上知道很多秘密的?“无非就是用刑,1小畜生,随便你,老娘要是吭一声,就不姓夏!”黑衣女人冷笑着看着滕飞。
“用刑?你想的太简单了。”滕飞一脸怜悯的看着黑衣女人,淡淡的说道:“你知不知道,这世上,有一种方,比折磨痛苦一万倍,这种方,叫攫取记忆,也就是,用精神力强行破开你的精神识海,得到你所有的记忆,然后,你还会活着,但却会变成一个白痴。
所以,死?你想的太美好了!你是玄武学院的老师啊,红莲老师,我说的没错吧,你看,你这种身份,若是死在了东方,那可真的有些不太妙呢。”
滕飞说着,也不看脸sè瞬间变得铁青的黑衣女人一眼,自言自语道:“虽然你不肯说出你的解药放在什么地方,不过没关系,只要得到你的记忆,所有的事情,我自然会知道,到时候,堂堂玄武学院的老师,就会变成一个白痴,或许,某天你走在街上,被一个脏兮兮的流浪汉见到,他或许会对你很感兴趣的,你不是喜欢勾引别人吗?流浪汉和乞丐你一定是没勾引过的,到那时“……“你给我闭嘴!”黑衣女人尖叫着打断了滕飞的话,怨毒的看着滕飞怒吼道:“你怎么这么恶毒,你还是不是人!”
“是么?跟你比起来,似乎还差点吧?欧蕾蕾和欧拉拉身上的毒,是谁下的?”
滕飞随手把椅子扯áng前,坐在椅子上,打量着黑衣女人,笑着说道:“你怎么不质疑我一下,比如说,你不觉得我是在骗你么,攫取别人记忆哦,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情,精神力量不够强大的话,自身也要受到重创的,你可以尝试着,怀疑我一下的。
黑衣女人心中还真有这种怀疑,滕飞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就算从娘胎里就开始修炼,也不可能如此妖孽。
可是滕飞这么一说,她反倒有些拿不定主意了,尤其是这年轻人的脸sè也太平静、太坦然了。
六小畜生,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黑衣女人死死的盯着滕飞,咬牙道:“我是你父母的仇人,你杀了我,就可以为他们报仇,来呀,杀了我吧!”
“看来,你还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好吧,那我们现在就来试验一下,看看我的精神力,能不能入侵到你的精神识海当中去!”
滕飞说着一双眼死死盯着黑衣女人,同时在脑海中问青龙老祖道:“老祖,吓唬她一下的能力还有吧?”
六小子,你敢小瞧老祖我?别说吓唬她,就算真的攫取她的记忆,最多也不过是让老祖我变得有些疲惫罢了。”青龙老祖十分骄傲的说道。
黑衣女人忽然间感觉到脑海中一阵剧烈的刺痛,同时,一股无比狂暴的力量轰然涌进她的脑中,那种剧烈的,灵hún的痛苦,让她有种脑袋要爆炸的感觉,发出一声恐惧之际的尖叫:“滚开,我说,我什么都说,快滚开啊啊啊!”
滕飞顿时长出了一口气,别看青龙老祖说得轻松,要是真让青龙老祖把这女人再变成白痴的话,那么对青龙老祖的灵hún力量,也将会造成大量的消耗,甚至会有损伤。
毕竟,强行侵入别人精神识海这种事情,真的不是那么容易的。@。
第二百零四章夏红莲
“老祖,够了,她已经感到恐惧了。”滕飞轻声说道。
“嘿嘿,如你所愿。”
青龙老祖的精神力潮水一般的从黑衣女人的脑海中退出来,黑衣女人像条死鱼一样躺在床上,两只眼睛瞪得老大,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刚刚的那一瞬间,她不但头痛欲裂,甚至就连思维仿佛都被禁锢住,那股恐怖的力量,像是要把她的整个大脑给掏空一般。
她真的怕了!
过去她就曾听说过有绝世强者,可以入侵对方的精神识海中直接攫取对方的记忆,但她却从未见过,也不大相信这种说法。
但今天她是真的相信了,过了半天,黑衣女人才回过神来,看向滕飞的眼神里,也是充满了恐惧。
“你的解药在哪?”滕飞面无表情的看着黑衣女人:“当然,你可以再次尝试着骗我一下,比如告诉我一瓶剧毒的毒药,试着毒死我或你自己。”
“在,在我身上,一个绿色的瓷瓶中。”
黑衣女人的意志力彻底被瓦解,出奇的配合,她甚至连欺骗滕飞的勇气都没有,刚刚那种滋味,她宁可死,也不想尝试第二次。
这年轻人就如同一个妖孽一般,似乎可以轻易看穿她,在她这一生中,从未遇到过滕飞这样的人,也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亏,所以,她是真的怕了。
滕飞取出这个瓷瓶,看了一眼,然后对黑衣女人说道:“你确定,这个就是你中的毒的解药?你如果骗我,我敢保证,在你死之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