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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破损指南-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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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师未来,各自围着圈子谈话,不过今日的主题是,新来的学生。他们老早就听说文岳公新收了弟子,一进国都就补了拜师礼,和永义将军府面善心黑的许正青做了师兄弟。所以他们既好奇又担忧,一个大魔王也就罢了,要是来了两个魔王,这国子监真是难混啊。

    林岳作为知情人之一,被围了一大圈,不过任凭众人怎么打听都闭口不言。林岳心想,好不容易来了个乖乖的弟弟,他怎么能让人被这些家伙抢走!

    许正青一进门,例行扫视一眼,虽然看上去平和,还对门边的同窗拱手见礼,可是这一眼就让室内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转过头,有些期待他背后的人。

    郝清水比在座之人年岁都要小,而且顶着一张娃娃脸,更是嫩的可以掐出水来。他从许正青身后走出,向各位同窗问好之后,露齿一笑,大方任由众人打量。

    这些好奇又和气的目光,可比天衍教的暗卫冷冷的视线舒服多了。郝清水笑眯眯的样子非常让人有好感,于是靠着外在形象,众人和和乐乐的接受了新同窗。

    许正青:真是一群可爱的人。

    郝清水:真是一群单纯可爱的人。

    兴高采烈的众人后背齐齐一凉。

    开课后,张司业摸着胡子夹着讲义进屋,开始给众人上课。虽然张司业的目光很随意,或者是说频频向郝清水看去,旁人或许会以为这是老师对新学生的关注,但郝清水敏感的分辨出里面有一丝其它的意味。

    这老师难道有问题?

    郝清水自幼便被教导如何自保,因为四方阁太富,觊觎之人数不胜数。暗杀、商业排挤、官员作威作福,四方阁都是一年一年这么熬过来的。郝清水作为嫡系,族中也没有其它兄弟姐妹,自然是一颗明晃晃的大灯泡明摆着让人捅刀子,经历的多了,所以他才这么敏感。

    郝清水抬起头,突然就和张司业目光对上,他没有移开视线,张司业也没有都动。

    直到张司业突然一笑,点了郝清水的名:“近日才听说文岳公又收了一个弟子,这恐怕也是关门弟子了。”张司业看向许正青,得到许正青的认同,于是继续道:“那今日第一问,便让郝嗯?文岳公可有为你取字?”

    张司业以目光向郝清水询问,郝清水立刻站了起来,拱手道:“老师为学生取字泓明。”

    “好,”张司业点头,“那你来解释一下这一句”

    郝清水看了看,是课本上的一句话,于是拿起书开始讲自己的见解。

    只不过,后面一整堂课,郝清水一向镇定可爱的小脸都要维持不住了。

    张司业:“郝清水,这一道解释。”

    张司业:“郝清水,背诵。”

    张司业:“郝清水,现场默写。”

    郝清水一张脸绷着笑,一手挽着袖子,一手拿毛笔写字,心中默默咒骂自己的大表哥。这样幼稚却让人心甚累的报复手段,除了惩罚自己去风月场所,更是吃醋吧。

    小时候的偶像,两年前的目标,如今已经变成一个幼稚鬼了!

    他写完一段,张司业看过后,满意点头,然后让他坐下。

    然后点了下一个倒霉蛋。

    张司业:“季祁,下面一段诵读。”

    张司业:“季祁,释义。”

    张司业:“季祁嗯,错了一点儿,不要紧,回家补一篇全文给我。”

    季祁:生无可恋。jpg

第23章 魔教教主与国师(二十三)() 
国子监放学后,郝清水皮笑肉不笑的站在大门处等着接自己的马车。

    林岳一脸同情的望着好弟弟凄惨的背影,用肘子拐了拐身边的许正青:“你说阿好怎么这般倒霉,就是你当年入学,也没连着抽问一堂课啊。”

    许正青白了他一眼:“阿好这个称呼,什么时候你也能叫了?”

    林岳笑嘻嘻道:“自然是因为同上莺娥馆的交情啊。”

    许正青怜悯的看了他一眼,说道:“最近老实点儿吧,小心你的钱袋子又空了。”他又道:“阿好这事估计是他家里人给司业送礼了,你也知道,司业别的不会搭理,就督促人读书这一条是万分情愿的。”

    至于为什么要送礼,谁知道是郝家父母心念儿子上进,还是那位特意嘱咐的呢?不过这位国师的脾气一直很随性,也许还真是也说不定。

    师明知:这个锅我不背!

    林岳道:“那个季祁又是怎么回事?”

    许正青皱眉,没好气的说:“真当我满国都眼线?林家真没人?这事要想知道,自己查去。”

    林岳还想问些什么,只是郝清水已经走了,他家的小厮也来了。他今日回家还有事,便不再和许正青多谈。

    背手站在国子监大门前,许正青忽然叹了一口气,自从那天在莺娥馆被抓包,他就留了个心眼关注那天的事情。无论是阿好的事情还是季祁养母的动向,他都从手下人那里知道了。

    只不过他仿佛还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林岳远远看到家中大门,就从马背上跳下去,今日可是家中三岁小妹的生日,晚上可是有家宴的。他瞥见一个糖葫芦小贩,立马将人喊下,挑了几串果大糖红亮晶晶的,然后伸手往腰间的钱袋中摸铜板。

    只是他这一摸,别说铜板了,整个钱袋都空了。

    嗯?他今天没有乱花钱吧,因为在莺娥馆破财消灾了,最近还是把银子换了一半铜板省着用的。林岳摸摸脑袋,怎么也想不明白。

    那小贩见他迟迟不给钱,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林岳一身装扮就是富贵子弟。

    富贵子弟应该不会为了几个糖葫芦赖钱吧,就算真赖了他又能怎么样?

    小贩顶着寒风,心中戚戚。

    好不容易落后的小厮赶上来了,林岳赶紧招手让他付钱,可算是没让自己丢脸。不过进了家门,他还是搞不清楚,怎么袋子还在,银子却不见了?

    他还贴身放着几张大额银票,算是最这一个月的最后一点零花钱了。

    林岳伸手一摸,惨叫一声。

    身旁的小厮被吓到,却见自家少爷一脸痛苦的捂着心口,憋出一句话:“天杀的小贼!还我银钱。”嘤嘤嘤,太傅嫡孙又怎么样?没钱都不敢出门和好友喝花酒啊。

    许正青:丑拒。jpg我是个正直的人。jpg

    国都育幼院外,一个小孩突然在大门口的墙角处捡到一堆银子和铜板,银子很碎,像是人故意弄开的。

    小孩向院里喊到:“哥哥,我捡到钱了!”

    院子里呼啦啦跑出一群萝卜头。

    “钱,钱,钱在哪儿?”捡到钱的孩子你们被围了起来。

    “真是银子,这么多!”一个孩子吃惊的叫道。

    “今晚吃鸡还是吃鸡?”

    “要不买红薯吧。”

    一个领头的大孩子站出来,“我们要等失主,这么多银钱丢了,肯定是很着急的。”

    听到这话,其它孩子都失落的走开了,倒也没非要据占这一布包银子。

    那个领头的孩子说:“三天!要是三天内依旧没人,我们就去买鸡!”

    “哦哦哦!”

    林小胖子岳:有人问过我的感受吗?那本应该是我的鸡!

    鸡:咯咯咯!咯咯咯!

    郝清水最近借住在老师家中,暗月给他置办的宅院不华丽,也不简陋,只是一个人冷清了些。师娘知道他一个人前来国都求学、身边无亲人的现状,于是让他搬到家里来,文岳公只有几个儿子,也没什么可避讳的,郝清水想了想便同意了。

    有师娘在,吃穿住行,一样一样都是安排的妥妥的。

    郝清水在自己小院里做张司业布置的课业,忽然想起今日的不妥,唤出随身的暗卫,问他:“今天的事是不是我表哥做的。”

    天四答:“是。”

    该说就说,毫无压力。郝清水总不能说爱学习不是对的,只能把这件事咽下,心中愤愤难平。要不去嫂子面前告状?

    这个方法谁用谁就是傻子。

    郝清水道:“对了,你在天卫中排第几?”

    这个暗卫是上国都后,暗月新安排给他的,还是需要简单了解一番的。

    天四:“第四。”

    郝清水说:“我记得天卫只取暗卫前五”他突然一副八卦脸,“你告诉我,我嫂子身边有几个人?”

    天四回答的简洁明了:“一二三。”

    郝清水一愣,看来他还是低估了那个人在表哥心里的位置,仅有五个的天卫,那人身边就有三个。

    郝清水摸了摸下巴:“就从气质来说,也不是常人,我那嫂子看来不一般啊。”

    天四在一旁默然不语,却将这些话记住,有关国师的任何事情,主子都要知道,包括表少爷的看法。郝清水见天四没有继续解释的意思,也知道他表哥不会让他知道嫂子的身份了,不过那天,许正青的表现,唔,他可以去问问。

    商富贵最近诸事不顺,他是外地来的商人,眼红国都的机遇,打探了行情后,购置了大部分乡县特产的稀奇水果。这些在当地留着腐烂的瓜果,因为滋味好,又新奇,被不少大户人家采购了去。

    商富贵因此小赚了一笔,但是他脑筋转的快,别人跟风他时,他已经抛弃水果生意,搭上一条官家的线,做起了官批采办。

    因为有些后台,又能弄到新奇玩意儿,不少富贵公子都来找他做生意,一年多下来,总算在国都打拼出一点名头。

    只不过他的那些名头在别人眼里什么都不是,就连莺娥馆也不是随时可以去的。若是不小心惹到里面哪个“皇亲国戚”,真是几个脑袋都保不住。只不过商富贵只是个商人而已,做生意有些敏锐嗅觉,却小心翼翼活在国都的权贵眼皮子下。

    他某次有幸跟随一个大人物去莺娥馆,见识了一次赏花会。开在夜色下的赏花会,自然不是赏真花,而是赏一个个娇花美人。

    当夜头牌,乃是一个带着书生气骨子里却没有磨平的倌儿,花名惊白。这人自然是被他跟着的大佬收下了,不过那人每一个眼神都在吸引着他,没有女子的娇媚,腰肢却纤瘦无比,一身白衣胜雪,容貌比之女子还要精致。

    美色当前,那倌儿英气逼人,商富贵自然也是有些想法的,不过只能埋在心里。当晚他也歇在了莺娥馆,找了个倌儿,不过比之那公子却是差强人意。

    商富贵被季祁请到莺娥馆时,对这个小官之子并没有多大热情,那尊佛像,是他特意给头上那位大佬请的,任这年轻人再怎么心意诚,他也是不会让出去的。

    不过在出门时,他遇见了师明知。

    商富贵不认识师明知,只是感觉他和那天的公子很相似,特别是一身气质,虽然面前这人五官没有那位公子精致,却越看越吸引人。

    商富贵心底想了想,怕这个多半是莺娥馆的下一任头牌,虽然自己做不了什么,却也巴巴的凑过去了。他和求佛像的年轻人喝了几杯,酒意上头,一顺嘴说了些“荒唐”话。在莺娥馆的人,就算攀上富贵又怎样,反正他马上就要离开国都发展了。

    商富贵想着那笔大生意,虽然他只分得小小一点儿,确实是足够富贵三代了。

    上面那位大佬放手私盐了。

    “啊呼——”商富贵突然从梦中醒来,他还在国都的宅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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