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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白月光的垂爱-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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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砚脑袋嗡嗡作响,这就怪不得他不客气了。

    他侧头瞥一眼依然蓄势待发的裴挚,对仇安平冷冷地说:“我俩都是暴脾气,你要是再东扯西拉纠缠不休,接下去会发生什么,我就说不定了。”

    仇安平笑意更大,“白砚老师,你何必吓我呢?公司的收入我至少能撑一半,你冲着我对陈小废物的用处,也不会把我怎么样。”

    白砚彻底清醒,原来这人是看准了他有顾忌才毫无顾忌地恶心他。

    不过真不巧,他已经走在放飞自我的路上了。

    白砚凉凉地说:“你替陈小斐赚过多少钱,现在就去找他,他能原样退给你。”

    仇安平笑容僵在唇角。

    白砚说:“我为了你那点片酬由着你摆弄,这种钱,陈小斐也不稀罕要。”

    仇安平脸上的笑意缓缓散去。

    白砚果断把话说到底:“公司没能为你做什么,你明天就解约,我保证没人对你追责。”

    对,就是这样。你赚的,你拿走。你要走,没人拦。

    以为影帝爸爸在意草台班子,你就能拿这个当倚仗蹬鼻子上脸了,做梦去。

    这下连裴挚都愣了。

    那么问题来了。

    白砚自己都已经毫无顾忌了,冲着疯狗王子叫嚣了一整晚的仇安平会怎么样?

    裴挚跟他哥对视一眼,对着仇安平冷笑,戾气十足地问:“你自己挑个死法?”

    仇安平顿时脸『色』灰白,强憋出几个字,“仗势恫吓情敌,我也只能说服气。”

    接着转身就走……

    那叫一个健步如飞。

    裴挚气得直哼哼,作势要追,“你他妈说什么呢?”

    白砚怒极反笑,用力拉住裴挚,“别理他,他就是煮熟的鸭子嘴硬,你没看出来?”

    对,仇安平特别能屈能伸,能屈能伸地用各种姿势逗着白砚炸『毛』,到最后也就剩下个嘴硬。

    白砚觉得自己这回才算是惹上了真疯子。

    裴挚无端跳出个情敌,这一晚浑身憋足了劲儿,没能追着情敌打,于是就着这股劲儿回头猛地抱起白砚,一直把人抱进屋才放下,而后把白砚压在床上狠狠地啃。

    啃嘴、啃脖子、啃锁骨,接着一路往下,白砚连气都喘不上,笑骂道:“你是狗吗?”

    裴挚喘着粗气,利落地解开白砚裤扣,接着又解开自己的。

    那已经憋得发疼的孽根解放出来,还不甚舒爽,裴挚握住白砚的手腕,迫使白砚修长冰凉的手指隔着内裤握住他的滚烫,“我就是,只有我能吃你这块肉。”

    行行行,都依你。

    白砚这次依的很彻底,裴挚一边用力吻他,一边迫不及待地解开他的线衫,他顺着裴挚的动作把外套连着线衫一块褪下,接着,裴挚扯开他衬衣的领子,灼热的嘴唇再次落在他的脖子上。

    热度迅速升腾,颈侧和耳朵都是白砚的敏感部位,被裴挚这样一顿『乱』啃『乱』啄,白砚立刻浑身酥麻,下边那处很快就硬了。

    他一只胳膊搂住裴挚的肩,掌下坚实肌肉用力收缩着,昭示着裴挚年轻强壮的生气。另一只手,指腹底下,裴挚的硕大的『性』器已经雄赳赳地全然挺立,意气高涨,像是也迫不及待地等着一场大战。

    夜还长,白砚反而不急了,手指在那坚挺的柱身细细描摹,感受血脉的突跳,他知道裴挚激动,可他就想看看裴挚能激动到哪个份上。

    探出内裤的肉头,顶端很快冒出清『液』,裴挚呼吸越来越浊重,嘴唇和牙齿顺着他的脖子往下,重重地吮吸他的锁骨,接着,扯开他衬衣的前襟,又含住他的『乳』珠,用力吮,舌头打着圈地逗弄。

    白砚忍不住呻『吟』出声,不管他怎么装淡定,身体反应总是隐藏不了的。

    他的声音不算大,可裴挚立刻抬起头。

    晦暗的光线中,他瞧见裴挚唇角似乎勾出了一抹坏笑,那一抹笑意味深长,像是在说:“我看你能绷到什么时候?”

    “继续……”白砚声音沙哑地说。

    他们现在就像是一场博弈,谁都希望对方用最热烈的姿态回应自己,但结果如何,就要各凭本事了。

    床上的博弈都是情趣。裴挚唇角的弧度更大,接着,又垂下脑袋,很快,嘴唇落在他的小腹,再顺着往下,裴挚脱掉他的裤子。

    白砚浑身只剩下一件半敞的衬衣,精实的胸膛被月『色』镀上一层清冷的光晕,如玉琢成,两条赤『裸』的长腿间『性』器挺立,不仅不让人觉得猥琐,反而有种高傲的情『色』感,正如一尊希腊美男的雕像,正等着一场欢爱的、完美的、有血有肉的雕像。

    裴挚欲望灼烈如火,握住白砚硬涨的『性』器,毫不犹豫地含进嘴里,一边套弄,一边吞吐。

    最直接的『性』刺激,即使白砚刻意隐忍,气息到底是粗重了些。

    可白砚依然没做出急『色』样儿,他一动没动,即使,『性』器官被温热口腔环握的快感已经蔓延到他四肢百骸,几乎冲出他的每一个『毛』孔。

    白砚好整以暇地靠住棉被躺着,眼睛瞥下去,望见裴挚乌黑的发顶在他胯间上下。裴挚黑黝黝的眼睛定定跟他对视,有种野『性』的邪气,就这样四目相对地当着他的面脱下了自己的衬衣。

    裴挚的肩膀厚实而健硕,累累肌肉顿时暴『露』在他的视线中,这一副健硕而年轻的身体给过他怎样欲仙欲死的记忆,顷刻间全在白砚脑子里反刍,白砚只觉得后头那一处愈发空虚。

    于是,他一点儿都不客气地提要求:“下边,弄开,弄湿。”

    让裴挚给他口交,让裴挚给他扩张,让裴挚给他润滑。白砚这是发号施令,上了床,他总是被进入的那个,他就得弱势被动?白砚从不这么觉得。

    裴挚就喜欢他哥这身让人服侍的傲娇劲儿,愈发难以自持,心里骂了声『操』。当然,『操』是今晚注定要发生的事,也不一定算骂人,可他就是在心里用力『操』了一声。

    『操』!说他哥冰山的那些人纯属眼瞎,用命令的态度让他弄后边,这股子倨傲的风『骚』劲儿,一般人都学不来。

    裴挚激动得几乎控制不住,胡『乱』从炕头抓出润滑剂,在手心挤了一大团,接着把白砚一条腿扛上自己的肩,手指毫不停顿地挤入那个让他销魂蚀骨的肉『穴』,就像是在回应他,他手指推送进去,那温暖的肉壁立刻把他裹紧吸附住。

    裴挚这次骂出了声,“『操』。”

    进去要是他下头那东西,还不得把他的髓都给吸出来。他喘息不止,侧头用力亲了下白砚的膝盖。

    他们昨晚才做过,润滑和扩张都挺简单,轻车熟路地捣腾一枕,裴挚飞快地脱下自己的裤子,光溜溜的准备更深入更持久的交流,他已经把持不住了。

    可把持不把持此时还由不得他,他还没覆上白砚的身体。白砚朝身侧偏了下头,“好了,你躺下。”

    有意思了。

    他哥这是还想玩他一会儿。

    还是那句话,床上的博弈都是情趣,裴挚低头看了眼自己腿间耀武扬威的东西,笑了声,很听话的在白砚身边躺下了。他哥要玩儿,那他就陪着,玩来玩去,做爱这回事,他哥从来没让他失望过。

    裴挚半靠在床头,一条胳膊枕着头,累累肌肉在月光下泛出健康的光泽,赤『裸』『裸』绽放的野『性』,紧绷如石的身体蛰伏着不可估量的攻击『性』,只是充血的双眼饶有兴致的望着撑起身子的白砚。

    白砚动作不算快,片刻后,毫不犹豫地跨坐在他小腹,热后略微起身,胳膊往后,手握住他挺立的『性』器,用那饱满肉头抵住自己湿滑的入口,而后咬牙,一坐到底。

    裴挚嘶出一口气,这一下的快感完全无法用言语形容,白砚那儿紧致而又充满弹『性』,紧紧把命根子环握住。裴挚忍不住喘息着说:“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白砚眼角飞着春『色』,坐下去后没立刻吸他的髓,而是倾身,勾住他的下巴,给他一个吻,接着,才撑着他的小腹,开始在他身上缓缓起坐。

    裴挚爽的脑子发懵,知道他哥不喜欢他这时候太猴急,只能绷紧身子,先让他哥找快活。

    他像是一头强壮的雄驹,白砚就像是个急于驯服他的骑士,即使喘息不止,可白砚的姿态依然高贵,扬着下巴,一下又一下耸动身体,一下又一下把他套进自己的最深处。

    裴挚喘着粗气,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他眼前是什么样的风景?白砚衣襟大敞地跟他玩骑乘。

    忍不住,裴挚终于晃动腰杆顶了一下,白砚下巴昂得更高,沉醉地闭着眼睛,呻『吟』声终于从唇间流泻而出,“呃……”

    可别以为白砚这是只顾着自己痛快。裴挚知道他哥的『性』情,他哥总是喜欢把最浪的样儿展『露』在他面前,用最强势的手段撩拨他。

    裴挚忍无可忍,很快,双手掌住白砚的腰,自己由上而下的使力,他承认,他受不得撩拨,在白砚面前,他的自制力早就拿去喂狗了。

    他开始使力,白砚动作就慢了些,裴挚顶弄一会儿,越动越焦灼,这种程度的交合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哥……”他气喘不止地叫了声。

    白砚润湿的眼睛睁开一条缝,目光望向他,“嗯?……呃……”

    就是这一秒,裴挚动了,他托起白砚的腰身抽出自己,而后猛地翻身把白砚压到身下,扯过被子,强按着白砚趴上去,接着就跪在白砚身后,掰开白砚的腿,握住灼热的『性』器抵在肉『穴』入口毫无停顿地一入到底。

    后入式,掌控权就全到他手上了,裴挚觉得自己当真就像只发了情的疯狗,死死按住白砚的胯骨,强势不容分说地让白砚的『臀』贴在自己的小腹,不顾一切地挺动腰身抽『插』。

    “呃……呃……”紧跟着他的频率,白砚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白眼反手掌住他的脑袋,开口时每个字都在哆嗦,可气势不减,似嘲笑又似挑衅,“这就忍不住了?……”

    裴挚疯狂地抽『插』,眼睛都被情欲灼得生疼,却还是笑了声,“你太浪,放心……今晚上……我把粮都交给你……”

    销魂蚀骨啊,裴挚活像头疯了的野兽,死死压住白砚不顾一切地索取,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觉到白砚内壁一阵紧缩,赶紧出手握住白砚肉根的顶端。

    白砚一边呻『吟』一边骂出声来,“你他妈的……”

    裴挚嘴唇贴在白砚修长的后颈,“等我……一起……”

    最后几次钝重的撞入,他腰眼一阵酸麻,这才握住白砚的『性』器快速套弄。白砚身子开始发抖,很快就弄湿了他的手,那湿软的内壁紧紧绞住他,裴挚爽得打哆嗦,那些把身体涨的爆炸的炮弹终于在瞬间喷涌而出,一阵一阵地溅『射』在白砚身体的最深处。

    ……

    不管是什么样的步骤,第二天腰酸腿疼的一定是白砚。裴少爷被调弄到失去分寸后的疯劲儿不是盖的,体力也不是盖的。

    腰酸腿疼的影帝爸爸到了剧组还得应付真疯子,昨天那一出就把仇安平吓怕了?不存在的。

    有些人作死的念头真不是一招半式就能瓦解的。

    仇安平早上见到白砚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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