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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福佞-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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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既说是谨慎,那胆小二字,尹兄还是收回去吧。”张戈淡淡道,偏了偏头,还是忍不住提醒道:“你过去那边点,挤着我了。”

    马车就这么大点位置,虽然知道尹四辉的『性』子,但这特么还能再近点吗?

    张戈斜眸冷冷看着尹四辉的脸,恨不得伸出手,把凑到面前的脸“乓”一声推到侧壁镶着,免得凑得太近,叫他心烦,还有些,难以言说的心慌。

    尹四辉认真道:“是愚兄的不是,今日忘记交代车夫,换个大些的马车。我也不愿挤着牛儿,奈何这车厢,太挤了……”

    呼吸相闻间,尹四辉低头,轻轻嗅了一下张戈头发上的香气,忽然道:“这气味,倒是赵家专配的一味。”

    张戈被他的举动吓着了。猛地站起,头磕在车顶咚的一声闷响。

    “唉……”张戈哀嚎一声。

    他最近跟马车相关的事,都不是什么好事啊。活受罪,不是被别人撞,就是自己撞。要不就是遇见上马车,就可能回不了的境遇。张戈捂着头,慢慢坐回原位,刚坐下,一愣。

    回头看,额上青筋一跳,他道:“尹四辉。你起开!”

    “路上颠簸,戈弟不如坐在愚兄腿上。为兄甘愿为戈弟为垫。”尹四辉的眼睛纯真如小鹿。张戈头皮一阵发麻。虽然在他的强烈要求下,尹四辉把长腿收回,给他把原位腾了出来,但张戈在看他,确定了尹四辉今日的不对劲之处。

    先前两人相处,尹四辉还有没那里明显的表『露』,但今天……看了一眼尹四辉闲闲搭在他肩上的手掌,和时不时带着几分强硬的凑近……

    不对啊,不对。

    原来相处也没有这么密切。

    十年前,就算当初他索吻,后来尹四辉也没有给他寄信什么的表示想要进一步了解的行为暗示,可今天……

    这种改变,可不像是友人小聚的氛围。

    他虽然对这方面迟钝一些,却也不傻。他死的早,死前不到十六岁的年纪,校园里的一场模糊早恋,谈的不明不白,伤的不明不白,到底是知道两人相发展进一步关系时候是什么氛围。

    这样的改变,似乎是从他那天问尹四辉是否有家室开始的。

    从尹四辉眼眸中『荡』漾的笑意,张戈没有怀疑此人对自己的好感,也许当年他不过孩童,此人无意。而如今……纵然山中不觉,来到上京,他终于,还是明白了自己的面容的优势。

    皮相吗?

    原来……是皮相。

    张戈垂眸。

    也是,尹大公子,本就是风流『性』子。秦楼楚馆的常客,若不是对皮相看重,难不成去这些地方,是做正经事不成?就是借酒浇愁……

    “戈弟在想什么?”

    “……新年将近,有些想家了。”

    “戈弟的家乡,似乎是在江浙一带。”

    “嗯……我家在淳安县下一处小山村中。”

    “淳安县,原来是这样有名的文人县,据说……”尹四辉若想有心与人好好交谈,绝不会叫人感到尴尬不适。马车慢悠悠的前进着,男子的声音极有磁『性』。

    张戈说的多了报国忠心一论,心中虽已有一志,对着尹四辉,却懒怠说了,睁着清明的眼睛,两人不论什么天下大势,不论文章见解,扯些人文地理,各地风俗情貌,话题便渐渐有趣起来。

    对于家乡事,是最好开局的话题,尹四辉以家常勾起张戈谈兴,张戈也愿意多说,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说的多了,始终没有机会再进一步,尹四辉对这样“家常”的气氛,也就无奈了,凑近时被张戈拒绝的些微举动中,他倒也明白过来,心中暗叹一声,歇了进一步的心思。

    虽然听张戈谈家乡谈的有趣,但他总也不免分心,视线在张戈细白的脖颈的环绕,在在那张『色』比春花的脸上凝住。

    美人,总是叫人赏心悦目。何况,绝『色』的美人。

    尹四辉对于容『色』,倒不那么在意,他自己就是容貌出『色』之辈。好美人,只是喜欢鉴美人那一分别具美感之处,世有赏花赏景,如何不能欣赏美人?早年不得不故作姿态,风流于秦楼楚馆,但花草于他虽美且怜,到底是个物件,随手安置,从未入心。

    他并不缺美人。

    身为皇帝的儿子,自小,便有侍候的侍女,母妃在世时,他也曾被那至尊之人抱在膝头,教导些帝王之术,听那人叹些许人心之慨。世有百样人,他幼时,看了盛景昌隆,年少时,看了颓唐衰败,人心险恶。

    本以为到了如今,能勾起他欲望的,除了那至尊之位,再没有别的。

    原来……

    尹四辉看着张戈。若张戈的容貌在旁人眼中有十分美,在他眼中,不知何故,便又更添上几分。

    以势交者,势倾则绝;以利交者,利穷则散。他身边最多的,是这两种人。

    纵有亲缘相助,忠义之士相伴,唯与张戈,以恩而会,以缘而聚。以张戈的能耐,难以知道他是谁,他若想以“尹四辉”的名字,骗张戈一世,也不是不能做到。只是当他明白自己有这样的心思时,就不愿再这样下去了。

    原来美『色』,还有这般的动人之处。可惜丽人心如冰霜,看上去平和,满身刺已竖了起来,可望难亲近。

    他给过机会,可从张戈问他可有家室时候,他就明白,到底当年的小童,已是泥足深陷。这样的庄稼子弟,农家小子……这样的眼,这样的眉,这样执拗的『性』情,与其落到别人手中,倒不如,叫他得了。

    便是污淖,若他尹四辉能始终有这般“甘愿”的心思……共赴沉沦,又有何妨。

    ……

    某人按捺下心思。

    张戈虽不知,但见尹四辉没有再撩他,含着笑的眼睛多了几分正经,身体也渐渐放松。

    尹四辉的别院在京郊之处,倒不如张戈所想,乃金玉之所,不大不小一个庭院,一个老汉早早等在门前,见了尹四辉的马车急忙来迎,见着张戈『露』出几分愕然之死,又忙低头,将两人迎进了屋内。张戈见这老汉一直不说话,后才知道是个哑巴。

    哑巴老汉,名为尹良。

    尹四辉见张戈看老汉,淡淡提了一句:“这是家母身边的一个老叔,家母赐名为良,如今帮我看着这的院子,你若有什么吩咐,告诉他便是。”

    尹良在一旁点点头,朝着张戈笑了笑,又向尹四辉比划了几下,行礼退出了大堂。

    张戈仰头看着大堂上方『露』出的洞,阳光从洞中投进屋内,显出一道光柱,他有些好奇:“好奇特的建筑,为什么这上头有个洞?”

    尹四辉接过侍人端来的茶水,饮了一口。眼前似有零碎光斑的一束阳光,昏暗的大堂,只有这一束光明亮。

    “这里的一草一木,皆是家母亲自设计,我出生后,家母便将这大堂上开了个洞。”尹四辉放下茶杯,示意侍者退下,“家母认为日光甚奇,暗室清凉,若心无挂碍,眼底纤毫皆显,静坐反思,则内外辉辉,可保心『性』明//慧。”

    “令堂……实在叫人佩服。”张戈不知该如何说,本就觉得这里的院子太雅致了一些,原来是尹四辉母亲曾住的别院?有这样巧妙的心思,不知是什么样的女子。

    “也难怪,你要在名字中,取一个辉字。”张戈叹道。

    ※※※※※※※※※※※※※※※※※※※※

    _:3」∠_这几天很卡,熊很焦虑。原本攻的人设是更荒诞的,结果越写越正经了……本想写惊世骇俗的风流俏昏君,绝世腹黑老流氓来着= =崩溃,不够带感啊啊啊啊!!!!不扳回来,都不知道怎么往下写互动了。

    今天顺了一些,闭关存稿,暂不看评论。

    日更flag不敢再立,还是老约定:一周四更保底,尽量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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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出了大堂; 跟着尹四辉到了一室,下人卷了门帘,张戈跨进屋内,环顾四周,见此间屋子极大; 室内中间摆了个镂空四兽足熏炉; 淼淼燃着香气; 整个室内十分暖和。边上有案几,一个铜盆中温着酒樽。院外不显; 这内间摆设; 却是奢华。

    既是小酌,当然少不了美酒好菜。

    只是在饮酒上菜前,尹四辉先命人拿来干净的帕子; 拉张戈坐到熏炉旁,长臂一伸; 将他虚虚绑着的发带取了下来。

    “左右你这里暖和; 不一会儿头发就干了。也没什么要紧。”张戈避之不及,跌坐在软榻上; 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既然要擦,我自己来吧。”

    尹四辉『摸』了『摸』他一头乌发; 轻笑道:“我也是头一遭做这个。”他没有再说话; 只是按住张戈动作; 叫他不得起身。张戈迟疑了一会儿; 不在挣扎,他这才分了张戈半边发丝,帕子覆上,细致的『揉』搓了起来。

    张戈呆坐在熏炉旁,感觉边上人的指尖拉扯头发,有些痒痒的,他侧头看尹四辉的神情。

    早先他便觉得奇怪,这人……嘴上没个正形,一举一动,却极有章法。吃饭吃的认真,钓鱼钓的认真,拿筷子的手,如今擦拭头发的手,骨节分明,手腕的弧度一样的优雅有力。

    他听青姑说,做事稳当的人,心也稳。

    尹四辉呢,也是这样吗?

    “随意擦两下便是。”张戈轻声道,“你『揉』的这么轻,要擦到什么时候……嘶,尹兄!”

    尹四辉哈哈一笑:“头一次做这个,手下没个轻重,看来还是轻些,慢些好,可是扯痛戈弟了?”

    张戈咬牙道:“还是我自己来吧。轻重自知,便没这个顾虑了!”他偏头要将头发从尹四辉手中拿出来,却不料尹四辉不动声『色』向后一拉,连带着他向后仰倒在榻上,人既然倒了下来,尹四辉手一松,发丝如瀑落在榻上,天『色』将晚,几个红灯笼摇摇晃晃映着窗外的水,几分红『荡』漾在水中间,也倒映在张戈幽黑的双眸之中。

    这双眸中,很快便没有这几丝红了,一张熟悉的面庞占据了瞳孔的全部。

    尹四辉撑臂在张戈上方,嘴角笑意满满。

    “戈弟的脸,怎么红成这样,头发没干,病了可怎么好,要不要请个大夫来?”

    张戈心神有些恍惚,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脸红,直到尹四辉冰凉的手贴在他的额上,他一个激灵,撑着一旁的案几起身,一个要起,一个故意借扶下压,自然要起的那个不容易起身。

    张戈的手指攀着案几用力,也不知道碰到什么,“哐当”一声盘子翻的声音响起,他便感到腰侧的衣衫被濡湿了。

    “尹四辉!”张戈气的身颤,好不容易站起身,低头一看,腰间的衣服,已经被温酒的水打湿大半,虽然此水不烫,好端端被打湿了衣服,还是叫张戈有些不愉。

    且有恶人先告状,笑眯眯道:“戈弟怎么这样激动,跌倒了待我扶你起来便是……”尹四辉无奈的指了指衣衫,“这下,你我,都要换身衣服了。”

    “不用!”张戈确信自己没有脸红,必然铁青。

    “天『色』将晚,我还是先回书院吧。告辞!”

    他一掀门帘大步出屋,匆匆走到院门口,看着冷风呼啸而过,忽然想起他们来这里花费了不少时间,且……没有马车,他不认识路……怎么回?

    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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