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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福佞-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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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文名更改为:《史上第一福佞》

    希望自己也能得主角的福气,纵有波澜,还是能过好这一生。)

除夕() 
“这枪……”张戈摇晃了几下; 见实在拔不起来,收了手,“真好。这是什么木头做的?很结实。”

    他一个大男人,力气还没小姑娘的大啊……

    陶姮弹了把枪杆,笑道:“是椆木; 枪头是铜; 我从小就用这个; 我娘也用这个,阿『奶』也是。”

    “为何; 难道这枪有什么玄妙?”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 ”陶姮五指握上枪杆,向上一提,给张戈展示枪头; 指着枪头道:“……你看着枪头。”

    张戈弯腰低头细看,眼睛一凝; 惊讶道:“这枪头竟是螺旋状的……”

    “螺旋状?”陶姮不解; “什么是螺旋状?”

    张戈伸出手想碰,闻言停了一秒; 轻声道:“就是……不,是在下口误。在下是想说,这顶尖实在锋利。这旋转的样式倒是少见; 倒像是……蛇一般。”

    “读书人就是聪明!可不是像蛇么!”陶姮凑过来; 眨巴着眼睛笑。这让张戈虽然知道她在故意讨好他; 感觉却不坏。

    “这枪; 总有一天,我要叫它在战场大放光彩!”

    “你想参军?”

    “不想,又想,但还是……想的吧。”陶姮望向天空,眼中有些『迷』茫。

    她向往平凡姑娘的生活。可是……她从小,已经习惯刀枪舞剑,若此生不能上一次战场,她学了那么久的枪,还有什么意义呢。

    “目前不想。”陶姮扬眉,“我现在只想我爹早些平安回来。春天可没几天了。”

    张戈不明白她的意思,道:“年还没过完,哪有这么快呢?”

    “那不一定,也许哪天,你一推开窗,就会发现上京已是满目春意。”陶姮握紧手里的枪,“春天到了,春闱也就不远了。”

    张戈“嗯”了一声,思绪从春天转到自己命数的担忧。只这担忧,已想了无数回,除了向前走,也没办法。

    见前头陶姮手里握着的枪头,在眼前亮出冷而锋利的光,张戈忽然道:“陶姑娘,时候不早了……”

    “不是吧,你又要叫我回去!?”

    “时候不早了……你不是要学画吗?前边书院有凉亭,虽然四面通风,但环顾可见,在下可以在那升了炉子教一会儿。”

    “去你屋里不就行了!”陶姮眼睛一转。

    张戈拢起袖子,唇角带笑:“不行。”

    孤男寡女,不可共处一室。凉亭来往人都能看见,再加上丁棋,这样才好。

    “凉亭那边多冷啊,我要是风寒了怎么办?”

    “姑娘早些回家……”

    “啊呀,不早了,快快,我还不知道能学多久呢。”陶姮拿起自己的枪,向着凉亭的方向走,张戈跟上。

    天那边,一轮红的耀眼的光一点点下沉。迎着渐渐黯淡的光,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陶姮边走,边不禁问:“张公子,我还以为,你会想跟我学枪呢。”

    “在下是想学,过几日想去武馆找个师父,学点……皮『毛』。”

    “跟我学多好呢。”

    “多谢好意。”张戈目视前方,垂眸一叹,“不可。”

    ……

    时岁不停,张戈有自己的事情忙,年后便是春,便是接近过年,赵衡蒲也加重了一些对他的作业,一团团堆弃的宣纸,砚台里的墨汁写完又续,丁棋偶尔路过窗边,从缝隙处听的翻书的声音也不敢打搅。

    又是几日,窗外的残枝终于在某一个晚上,不堪白雪重负,折断在了雪地上。

    张戈第二日推门出来,拾起枝子,忽然想起尹四辉,他是有些怕想起这个人的,近而怯,远又思。这枝桠,是西院唯一一株梅花树的丫杈,不似那人别院处。想着想着,张戈转回屋内,拿出柜子里尹四辉给他的拜年帖,看了看其中的诗句。他忽然有了几分兴致,铺了宣纸,悄声念了几句话,自己磨了墨,提笔在纸上写道:

    冬尽上年怯,王春复暖书。

    提勾收笔,想着即将过年,又写道:纵无花炮响,客岁也应除。

    门开着,引了一阵风,吹得纸张哗啦啦飞起,张戈用镇尺按住,疾走几步关了门,门关好,想着自己本是要出去,这会儿到耽搁了,又忙忙拉开门出去。

    “吱呀”一声,屋内复归平静。

    晚些丁棋来收东西,巧碰见来寻张戈的几位师兄,迎了他们进来小坐,正当他倒茶时,却见孙师兄走到张戈书案前看了一眼,将一张纸拿了起来细看,他阻止不及,只能暗暗希望张公子回来不要生气。心里又不免嘀咕一句:虽是师兄弟,主人家不在,怎么能『乱』翻呢。

    孙傅看了纸上的内容,自己看的喜欢不说,还招呼了另几个师兄弟一起来看。这其中有人感到有几分不妥,只是看了纸张内容,也不觉得是什么隐私之事,反而是一首好诗,合该一品。等张戈再回来时,他做的这首诗,便已经传的学院大半知晓了。

    纸张不知被谁带走,叫他眉头皱了皱有几分不悦,也不好责怪丁棋,问过是何人拿走,便赶紧去寻,寻孙傅的路上,遇见赵衡蒲,赵衡蒲也知道了这首诗,见了他,带着几分稀罕的把他叫到身边,欣慰道:“这是赶着去哪儿?听说你今日做了首诗,倒是长进许多!继续保持!”

    张戈拢在袖子里的手不禁按了按食指指甲:“是……”文章天成,妙手偶得,诗句也一样,如他这般对诗句拙笨的,想保持这个水平,只怕是难了。总不能……在考试的时候,想金四辉吧?张戈有几分心虚的想。

    春闱时候,但愿诗句所占比例不要太高,应该不高吧……不然张牛儿如何考中榜眼呢?

    科举考试以诗、赋、论各一首,策五道,帖《论语》十帖,对《春秋》或《礼记》墨义十条,十几年前偏重于以诗赋取士,这几年其比重大大减少,反而更偏重策论,这也是赵衡蒲放心一些的地方。张戈也放心。他这厢想的好,却没考虑过,有“文正极”之相的张牛儿,之所以没有做状元,正是因为到他这一年,诗句比例忽然大了许多,那般样貌又没做成探花,可见其中古怪。

    虽有谋定胜天,但天算,便只有一个么?这一条路,注定要应个,人算不如天算。

    这般又过了数日,便到了除夕时候。

    这日早起,外头已是银装素裹,张戈起了床,抬头压了压翘起的发尾,正好听着墙外有燃放鞭炮之声,伴着小童“卖汝痴”“卖汝呆!”的混沌之语,他将头发往后一拨,披着斗篷跑去了西院最高的阁楼处。这是他头一次在上京过年。早在几天前,便听丁棋说过,今日会有“演岁”在全城游/行,带着几分期待,和几分不知名的怅然,他推开窗户,然后……尴尬了。

    “原来还没开始啊……现在的孩子起来的真早……”张戈缩回手。

    因而没看见,被推开的窗户打到枝桠上有那么一丝颤巍巍的绿芽,在清风中,清灵灵的摇曳了一瞬。

    ……

    应山书院每当除夕日,便要祭拜文坛圣人,张戈入了书院自然不能例外,今日书院的人,才光明正大的将最近颇为“有名”却一直藏在西院的张戈瞧了个真切。

    那心眼通明的,赞一句,远两步。

    那贪慕容『色』的,赞两句,近三步。

    还有那心绪复杂的,近不是,远不是,巴巴的瞧着他,倒像是期待张戈给个回应,便要下定决心的模样,叫张戈莫名非常。

    形形『色』『色』的目光,虱子多了不痒,他收入眼底,只对跟自己搭话的几个,眼神格外『露』骨的,留心一二,别的,张戈也懒得计较了,只等跟在师父身后拜了圣人后,便立刻跟着熟悉的师兄弟几个,往街上去。

    去的时候人还不多,各家各户不是再家中祭拜祖宗,便是烧香拜神,走在街道,偶尔能看见那急急忙忙出来在门口贴春联的人,胆大的小儿提了鞭炮噼里啪啦放了起来,呼啦啦引朋呼伴从他们一行人面前跑走了。因着一会儿有游/行,朝廷体恤,每到这一日,便能见许多士兵在街上巡逻,几百年的习惯下来,许多拐子便不敢在游/行时候动手。

    饭菜的烟火气,从早到晚都未断绝,到了下午,游/行的队伍从城东出发,敲锣打鼓的从远方而来,中有舞狮人,舞龙人,挥扭跳摇步子矫健,惹得围观的百姓纷纷惊呼大笑,龙前几人持竿领前,龙身极长,游走飞动间,宗国的旗帜飘扬在天空,扛着旗帜的骑士从眼前一跃而去,声势惊人,好不威风。

    隔着游/行的人群,张戈一错眼,竟在人群中看见了当日流觞会遇见的元玉仪,他正欲打个招呼,却见那元公子面『色』严肃,带着几分形『色』匆匆逆着人群离开了。

    ※※※※※※※※※※※※※※※※※※※※

    (冬尽上年怯,王春复暖书。纵无花炮响,客岁也应除。这首诗是读者jj老司机帮忙写的,非常感谢!高手都在读者中哈哈~)

    离开这些日子,感觉晋江变化真大,居然自己出了防盗措施。0。0真好,真好。购买v章80%的妹子可以直接看见正文,购买不够的妹子会先看见防盗章,n小时后会替换的,基友说不透『露』多少小时替换比较好免得被盗文网盯上,熊设置的时间不长。

    从今天开始恢复更新,这个周不申榜,看下自己更新程度,稳定下来再拉新人入坑。

    t t很感谢大家的祝福,而且一直没有催促熊,虽然熊还是没有什么起『色』,但是总算能振作起来了,评论暂时都不看不回复了,等完结后统一回复可爱的读者们。熊打算埋头好好写完这个故事再说,以前总是牵肠挂肚的事情太多,焦虑熬夜都是生病的来源,现在想想,先写好故事稳定更新,才是当务之急。

盗文请自重,禁止转载,侵权必究() 
张戈心中虽然对元玉仪的神『色』有些在意; 但很快就被游/行的热闹吸引过去,跟着舞龙人的队伍走了许久,最后一行人在一家书坊附近停了下来……毕竟过年后不久便是春闱,主考官出的书籍必买,外加一众新书; 自然就聚集了许多人。机智的商人们也出了一些促销优惠活动。书商早早囤了一堆备考书;

    今日的店铺都会在申时左右便关门; 或者更早些,以便回去团聚守岁; 既然走到这里; 不免进去逛逛。张戈最后倒是没买书,只在年画坊里抱了几卷最近有名的民间画家的《福禄寿贺新春》《五谷丰登》年画出来,晚间送给了师父师叔。这里的福禄寿皆不是他记忆里的年老的模样; 而是个顶个的大胖娃娃或年轻少年。

    这是最叫张戈觉得有趣的习俗之一,这里的古代人; 虽不嫌老; 方方面面却多是慕青,似乎神佛一类与福运沾边的事物; 总是要越年轻越好。晚间和师父师叔们一起用了饭,便是守岁。

    屋里一共四人。

    般守岁,满屋子竟连一个女的长辈也没有。叫张戈有些想念张母和青姑了; 山中时; 二伯总是带着张父张母一起来看他; 后来考中举人; 二伯母也来,倒是比如今要热闹一些。

    看一眼自家万年老光棍的师父了,张戈暗想,除了青姑,就没见过师父身边出现别的女人,可见青姑和师父的相处,也不像是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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