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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妻无价-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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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这段时间少抽烟,少喝酒,最好全戒了。

    忽然的。顾子墨就想到这么一句,吐完嘴里的烟圈,“不了!”亚协坑扛。

    方天扬意味深长的撇了一眼,拿手戳着顾子墨的胸膛:“该发泄就发泄,别把自己憋坏了!太内敛了有时也见不得是什么好事。既然提早踏出这步。那以后你更要多加小心!”

    回味了下嘴里的烟味,顾子墨道,“知道。”

    “知道今天还这么冲动?!”方天扬又给了一拳。

    其实顾子墨自己也知道,隐忍了那么多年,今天不但张扬还算是公众场合!顾亦朗这口闷气出不来,肯定会憋死!

    不过那样做,他也不后悔。

    顿了下,顾子墨蹙眉,“她的病。终究还是需要他!”

    这么多年,他由少年到而立,由幼稚到沉稳,唯一不变的尽是那天蓝色格子衫和低沉的嗓音,扮演了这么多年的角色……

    终究,他不是他,终究无法取替他。

    做不了母亲心病的药引。

    “我来,还有另一件事!”拍了拍顾子墨肩膀,方天扬岔开话题,修长的手指自外衣口袋里夹出一张纸,“之前你让我监视的那个号码,有点眉目了,和它有关联。”

    “……”顾子墨顿了下。

    接过来打开,纸条的内容很简单,只一个邮箱号。

    “只联系过一个人!”方天扬说。

    “谁!”顾子墨蹙眉。

    “谢南天。”风吹来时,他眯眼道,“有人来了!”

    “早该来的,他迫切的想要一个解释。”顾子头没回头看,直接钻进车里,和方天扬说,“一会的事就麻烦你了,我去引开他。”

    引开他,好让母亲安全的转移。

    顾子墨猜的不错,阿平赶来,的确是找他。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认出顾子墨的车子并跟上去的时候,连阿平自己也弄不清,究竟是在那条路、那个路口把人给跟没了。

    想到离开前董事长的交待,阿平又连夜驱车返回。

    只是郊外那所小竹楼,除了一张刻意贴在门把的照片外,早已经人去楼空。

    再回医院,没完成任务的阿平,很忐忑,几乎是悬着一口气交出照片,那是一张顾亦朗和何念瑶在礼堂交换戒指的婚纱照。

    别说阿平,就连顾亦朗自己,在看到照片时也没弄明白怎么回事。

    直到第二天上午,在何念瑶身上的麻药渐渐消退,不停的哭喊着疼疼疼的时候,VIP病房里来了位陌生的访客。

    与其说访客,倒不如说律师,那人便是安辰。

    彼时的顾亦朗,一夜没睡好,又听着心肝宝贝的哭喊,心碎了不说,更是烦躁,偏偏就是这么个万念俱灰的时候,有人找上门!你说气不气人?

    直接在见到安辰的第一刻就怒了,很不客气的赶人,“没空!”

    “没空也得腾空!”安辰一身黑色的职装,颀长的身影就那样毫不却场的站在那里。

    阳光透过窗台洒在他背上,拉出长长的剪影,直直的落在顾亦朗脚面上。

    一个慌神间,他就想到了儿子顾子墨。

    咬牙,问得有些不确定,“他让你来的?”

    “呵,看来顾董事长心里早已经有数了。”看了眼正哭喊的何念瑶,安辰摇了摇头,自公文包里拿出一个信封,只说了三个字,前后待了没两分钟的转身离开。

    “重婚罪!”顾亦朗捏着信封,打开一看竟然是起诉书,一口愤怒的老血差点没忍住就喷出来,“阿平!”他捂着胸口,喊得急迫。

    一夜没离开的阿平,听到声音立马闯进来,一看顾亦朗的情况,几乎是本能的就去掏药。

    像昨天婚礼一样,救心丸一咽,顾亦朗的脸上就稍稍缓和了些,有了力气劈头盖脸的就对阿平一阵臭骂,

    其实阿平也委屈,睡是迷糊不说,一看安辰的名片是律师,还以为是董事长请的呢。

    “……亦,亦朗!”内间的病床上,何念瑶虽然没听清,但多少也猜到了点,忍着疼喊了一声。

    “行了,你出去吧!”顾亦朗闷着气,转身走进内间,来到病床,看着心肝宝贝的泪,一滴滴的落下来,疼得他五脏六腑都在颤抖,近二十年,在何念瑶之前,他还有过一个女人,这重婚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选在这个时候?

    顾子墨!你你,你究竟想做什么?!!

    “呜呜……”何念瑶想问发生了什么事,奈何脸上尽伤。

    刚扎破的时候,伤口还没肿,现在好了,破伤风针越打伤口越肿了。

    她抬手想捂脸,不让顾亦朗看到自己现在狼狈的样子,却发现那伤口双手、胳膊以及脖颈都有,特别是脸,碰都碰不得。

    张嘴‘哇’的一声就哭了,“亦朗,我的脸…是不是…”毁了。

    “医生说就是扎破皮,过两天就好了,不会留疤!”顾亦朗不忍心,安慰着,可是嘴上这样讲,但心里却想起昨天医生说需要整容的事……

    忽然的,他噌的一声站起来,没几步走出病房,撇了眼整夜都没离开的阿平。

    顾亦朗低声问,“当年夫人火化,你确定全程都没有离开过?”

    “没有!从去的路上,一直到火化、骨灰回来,全和都是我陪着总经理,一直都没有离开!”

    “……没离开。”顾亦朗拉长了尾音,咀嚼着这几个字,又问,“当时他不哭也不闹?”

    “对啊,一直没哭也没恼!”阿平不懂了,“有什么问题吗?总经理向来就是这个性子啊!”

    “不对,阿平,很不对!”顾亦朗摇头。

    抛开一个只有十一二的孩子,送别亲生母亲不哭不闹不说,单单就是近二十年,要是一直还活着的话,怎么就没露出一点破绽?

    更何况,他和何念瑶还有那么一段历史。

    婚前那夜为了试探,他不但把她故意安排到公馆,还让他亲自送出来,当时走出来的时候,两人的表情明显不对……

    距离真相只差一层窗户纸,可偏偏这层纸,对于此刻的顾亦朗来说,是加剧烦躁的导火线!

    他烦躁、抓狂,迫不及待的想弄清儿子究竟想做什么,就算怨恨他,那也不至于用一个最多只能判三年的重婚罪来拉他下马。

    外间的病房,顾亦朗走来走去。

    两三分钟后,他赫然转身问阿平,“你说有没有可能那个疯女人,自始至终就是他自导自演的?”

    “董事长的意思是……”阿平完全跟不上顾亦朗的思绪。

    “故弄玄虚!对!就是这样!”顾亦朗激动的两手一拍,指着自己带皱纹的脸,“阿平,你看看我,这脸这头发?就算她没死,就算她活着,20年过去了,怎么可能不老?头发怎么可能不白?再者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想要整个相似的脸太容易了!”

    “您是说总经理故意破坏婚礼,那他图什么?”难道是何念瑶,阿平抽了抽嘴,总经理有妻子啊!

    “不是图,应该是有求于我才对!”顾亦朗冷哼一声。

    顾子墨,你想用重婚罪来谈什么?想要整个天蓝集团?呵,门都没有!

    有了这层分析之后,顾亦朗冷笑,对跟前的阿平招了招手,低声说,“你这样,拿夫人生前的照片找医生……”说着,他指了指内间的何念瑶,“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

    阿平点头又摇头,最后才明白顾亦朗的意思,“整容?”

    顾亦朗若有所思的嗯了一声,丢下一句‘有事’,转身离开。

    与此同时,老佛爷自婚礼回来,一夜基本上没怎么睡,用过早餐就一个人静静的进了祠堂,看着儿媳的牌位,她长长叹了口气。

    青儿,真的是你吗?

    门外桂姨敲了敲门,见老佛爷没听见便走了进来,“老佛爷,董事长回来了。”

    良久,老佛爷这才回声,“怎么舍得?”

    “看样子是回来算账的,怒气冲冲的,一回来就联系族里的人,说什么要执行家法!”

    “就他?他敢!”老佛爷话音刚落,外头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跟着在顾亦朗的带领下,好家伙基本上顾家年老的和中年的长辈们基本上都聚齐了,放言要顾子墨回来给个说法。

    开始老佛爷也镇压了几句,最后没法才让杜姨联系。

    接到桂姨电话时,顾子墨正在普仁医生,病床上颜青相当的狼狈,他淡淡的回了句‘知道了’便挂了电话。

    就算莫念猜不到,但颜青至少跟了顾子墨好多年,对顾家家风多少也了解些,扯着受伤的胳膊,外嘴问,“老宅的?”

    “没事,你好好休息!”股骨骨折,想着颜青的伤势,顾子墨紧绷的俊脸跟着寒下来,是承诺又是说给自己听,“这罪,我一定会帮你讨回来!”

    “老板,我没事,倒是……”顾忌莫念在,后面的话颜青就没说。

    莫念再傻,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又怎么会不明白顾子墨的处境,削完苹果递给颜青后,她起身拿了外套,“我和你一起去!”

    颜青,“不要!”

    顾子墨,“不用!”

    听着异口同声的拒绝,莫念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为怕她担心,顾子墨笑了笑,“照看好颜青就是分忧了,不然伤筋动骨要百天,我去那找这么多才能干的特助?”

    莫念蹙眉,“真的没事?”她是真的很担心,昨夜他回来的又晚,早早的就起来,没休息好不说,有什么心事都自己闷着,真怕他会闷坏了。

    “怎么,不相信你老公的能力?”顾子墨挑眉,瞧着女人咬唇的动作,心下一热,捞过来狠狠吻了下来,声音沙哑,“回头联系下你闺蜜,乔三电话打不通!走了!”

    心尖人一走,莫念再在病房里,不管做什么都分神。

    颜青自然也看出些什么,赶在中午老妈送汤来的时候,几句把莫念给打发走了。

    其实颜青说得也对,对于生活上有些白痴的男人,在这样的情况下,是真的需要家的温暖,所以出了医院,她就去了菜市场。

    顾子墨不爱吃辣,偏清淡,又爱喝粥……

    第一次挑了他的口胃,回公馆就是一通忙碌,眼看时间就到了晚上七点,还不见那个男人回来,莫念心里越加着急、担忧。

    以顾亦朗那火爆的性子,会怎样对他?

    偏巧这个时候,彭杉的电话一遍遍打不通,莫念心里越发着急。

    餐桌的四菜一汤,凉了,她就热,凉了就热,一直这样重复着,她觉着自己不能闲下来,一旦空下来就会乱想。

    拖地、洗衣,最后困得不行,就趴沙发迷糊了……

    12月中的深夜,有些冷,顾子墨停好车,开门就看到蜷缩在沙发的女人,长发遮掩脸颊着,微开的领口露出大半个肩膀。

    迷糊着的莫念那里会知道,她那白若瓷器的雪肌,在朦胧灯光的映衬下,又白又滑,似盛开的罂粟,透着诱人的芳香。

    本身就看得顾子墨一怔,又在他靠过来的时候,忽然伸长了胳膊,暖暖的手就这样缠了上去。

    带着一身微凉露意的他,不止外套是冰的,就连脸颊、脖颈以及那胸膛里的体温,全然都是冷冷的,身体紧绷着像在压抑着什么。

    莫念知道他在压抑,压抑得整个人都带了一股子悲伤回来。

    手摸进去,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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