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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妻无价-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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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想着,那带有弧度的嘴角,刚要掀起一抹大笑,这时身后的门板,发出一声‘吱呀’的轻响,跟着有轮椅转动和高跟鞋哒哒走进的声音。

    突然,一声苍老非常的嗓音响起,“我!”

    刹那,庭内所有知情的人,全然噌的一声起立,纷纷瞪着不敢置信,外加惊喜和隐隐的热泪去看向轮椅里的人。

    首先入眼的那是一顶用特殊手法编制的高沿帽,下方是一张戴口罩的脸。

    黑色的大衣,腿上是亚麻色的薄毛毯搭着,一双亮眼的高帮男鞋,随着身后女子的推进轮椅,就那样有一下没有一下的轻轻点着。

    走至众人跟前,他帽檐摘下,露出光秃秃的头顶。

    隔着医用口罩说,“我是方家后人,可以抽血和她对比!”

    一下子,方思思楞了。

    她呆呆看着轮椅,看着坐在轮椅里的男人,在四目接触的瞬间,她噗嗤一声跌坐在地。

    摇头,“不,不!”方思思大喊一声,“根本就不可能,大哥死了,死在巴黎的爆炸现场,他是假冒的,法官大人,他是假的!”

    啪!一份军部的档案袋甩在她面前,“就算我是假的,但你以为父亲在从军的记录里,就没有血型,没有DNA?”

    “……”

    楞了两秒,忽然方思思大笑。

    笑着笑着就哭了,抓起跟前的档案袋,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抱在怀里,“宝宝,爸爸去学习了,爸爸说,等他回来,就和妈妈结婚!”

    哈哈,又是一声,她抱着档案袋爬起来,直奔听审席的乔少锦,“女儿,看我们的女儿好看吗?乔伯伯说眼睛像你,你看呢?”

    咬着手指,她吃的就笑了,“不好,锦哥哥,女儿饿了,要喝奶!”

    就在众人还没从她疯癫的举动里反应过来的时候,方思思竟然抱着档案袋,当庭坐在地上,掀衣就要喂奶……

    有律师说,“她疯了?”

    “不哭,乐乐不哭,喝奶咯!”千钧一发之际,乔少锦手快,连忙制止,只是方思思就像受了什么刺激似的,张嘴就咬,咬完接着掀衣。

    哎哟喂,作为主审官的法官大人是怔住了。

    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场景,当即命人拉住,然后休庭。

    谁知道轮椅里的方天扬抬手拍了拍身后的女子,“把你的证件拿出来,替她诊断一下,如果真是有病,那就得治!”

    碍于庭内,相认啊、叙旧啊,许多话都不方便,他只是淡淡的扫发听审席里的几位好友,目光随着女子的身影来回转移。

    很快,蓝衣女子的身份和职业得到审核,前去给方思思做检查。

    那个时候的她,为了逼真,为了逃避罪名,学着精神病病人的样子,别提有多么唯妙唯俏了,结果可想而知,“法官大人,她的确病了!”

    有了这样的判断,那案情只能暂搁,休庭送去治疗,再看情况了。

    被带走的那一刻,方思思转身看了眼仍是带着人口罩的男人,不管他是不是方天扬,都永别了!

    而听审席里,比顾子墨更快一步的却是彭杉,那件有些残破的淡紫色裤装里,是消瘦的身子,苍白又憔悴的小脸,就那样半跪在轮椅面前。

    彭杉声音有些抖,“…是、你、吗?”

    回答她的,是一条天蓝丝的丝巾。

    那一瞬,向来不会哭的彭杉,哇的一声趴在方天扬的腿上,热泪吧嗒吧嗒的下落,她握着他的腿,刚要斥责他为什么才出现,却发现两只手,一手所握的位置温度炙热,一手硬而冰,像摸在塑胶,而不像肉身那样,顿时她怔了,“你……”

    爆炸现场,的确有条腿,他……

    彭杉有所察觉时,其他几个人也有所察觉。

    却也在这个时候,有警员跑过来,“方思思跳车,逃了!!”

    “什么?跳车!”乔少锦最不淡定了,看着被丢在地上的档案袋,他立马想到了儿子,看了看不远的莫念和顾子墨,“孩子,孩子们会不会有危险!”

    说着的同时,来不着叙旧,几方人马立即行动起来。

    首先顾子墨联系幼儿园老师,跟着带妻子赶过去,其次就是乔尔和乔少锦两人分别驾车,分别沿着跳车路线寻人。

    而彭杉则是在被警员带起前,挣扎着回头看了一眼。

    后来方天扬回忆起来,那一眼的震撼,让他久久不能忘怀,泪水包裹着眼球,像是下秒就会落泪,却就是那样盈盈闪烁的望着他。

    有欣喜,有一闪而过的复杂,还有那么两份祝福。

    嘴角带着笑,脸色却是苍白的很,那过分消瘦的脸颊,让他几度质疑,乔少锦还是不是男人,怎么能把自己心爱的女人照顾成这样?

    “她不快乐!”

    对着身后的蓝衣女子,他这是这样说。

    法院到精神病医院,可以说是城南到城北的距离。

    中间经过一条名为海河的长河,河的两岸,会有一些养殖产业,鱼虾蟹自然少不了,但一些珍奇的海洋公园也会依水而建。

    在派出警力和各方人马寻找下,很快方思思跳车后,所拦截的出租车被锁定,在市局交通监控器中,刚好经过这条横跨海城的长河。

    信息一出,纷纷调头、转向前往。

    而乔尔刚好又是距离海河最近的车辆,自然第一时间追过去,那时的四面八方,有滴滴作响的警笛,还有车喇叭的长鸣和穿梭在车与车之间的警用摩托。

    各式声音汇集起来,别说普通的市民,单单就是他这个经过大风大浪的人都有些害怕,真不知道方思思在这个时候还怎么淡定。

    不过,方思思的确慌乱了。

    就握着手里的玻璃渣子,威逼出租车司机,“往前、靠边开!快点,不然我就杀了你!”

    嗳哟,司机别提多么倒霉了,“前面是……”不等他把地点说出来,副驾驶座里在方思思早已经按耐不住,依目前的情况来,除非司机死心塌地,不然等待她的下场一定是束手就擒!

    不要,她才不要回去!

    砰的一声,简直是玩命的打开车门,低吼着司机,“靠,再靠边!”眼看着距离桥面越来越近,她吸了口气,看了看外面追上来的车辆,纵身一跳……

    司机‘吱呀’一声,刹车,后面随着惯性,接二连三的有车子追尾。

    谩骂争吵中,司机拍着大腿,“下面是海洋公园,千万不要跳进鳄鱼池啊!”

    哎哟喂,他只不过路上不小心,撞到了跳车的她,可千万不要因此惹上人命啊,司机这心脏被吓得砰砰乱跳,完全语无伦次的喊着,“救人,救人啊!”

    乔尔跑过来的时候,警察也到了。

    很快公园里报警,说是有人掉进鳄鱼池里了。

    鳄鱼不多,只有三条,两公一母,正值发情期不说,因为上午天气不好,还没喂食呢,双重条件下,会不会闹出人命来,真是不好说!

    一时间,海洋公园热闹了。

    有看戏的市民,有正在游玩的游客,还有抢救的警力和专业的饲养员,等乔尔随着人流跑过去,还没看清什么状况时,先被围观人群里一声声的尖叫给吓到了。

    有站在前面的人说,“咬住了!”

    “啊,见血了,快,救人啊!”

    救?怎么救,说是圈养的鳄鱼野性不强,但终究它们也是食肉一族,管他掉进去的是什么,对于饥饿中的它们来说,只要是肉,那就是美味的午餐。

    一条咬住,那另两条一定争相了。

    如果有预知的能力,知道跳江以后会遇到什么,打死方思思都不这样潜逃,别说被咬重,单单就是看清游过来的物体时,她已然晕了。

    又是在疼痛中醒来,入眼就是那恐惧又以血淋淋的一切,她啊啊的不停的尖叫,明明看到有饲养员,以相反的方向投下各种肉类,可这三个家伙,为什么还不放开她?

    要死了吗?就这样死无全尸了吗?

    “啊!”

    又是一声尖叫,人群里也叫了。

    警力疏散的疏散,饲养员入池,奋力营救下,乔尔看清了什么。

    当场捂嘴,“呕!”接连的干呕里,早已经晕死过去的方思思被救了上来,首先一眼,生死不明,两腿不全,两胳膊也是半垂耷拉着。

    救护车即到,担架一架,随着‘完了完了’的警笛,开始救人……

第244章 离婚!() 
抢救的过程自然是血腥的,同样结果更是残忍的。

    好在方思思因为之前的跌倒,右腿还在打着石膏,但左腿就没那么幸运了,被咬去半截不说,还要再锯去一部分。

    两手又因为后游来的两条鳄鱼给咬住。十指是保不全了。

    具体胳膊还能有多么残留。那就要看术后恢复了,再加之跳河的过程中各处划伤。现在的方思思俨然是面目全非。

    就算之前不是神经病,经过了鳄鱼事件后,也成了半个精神病。

    介于她有伤在身,又精神错乱,在证据确凿的前提下,不适宜入狱,只能前往专门的医疗机构治疗,说来也是巧合,近期精神病医院人满为患,除了……

    当着警员和几位家属的面,院长指了指最西边的那个位置,“也就是那个房间还能再住人,不过……”看了看站在最前面。全程几乎黑了脸的乔尔,院长说得忐忑,“那里面同住的病患,时好时坏,好的时候。倒是没什么问题,就是坏了……”

    “坏了,会怎样?”乔尔面无表情的接话。

    “这倒不好说,毕竟前不久同住的刚撞栏杆而死!”

    听到这句话时,乔尔倒是没往何念瑶身上联想,一来也只是偶尔听说过这个人。二来对于现在的方思思,他是恨不得挫骨扬灰!

    又哪里会在意更多?也就回得简单,“总要有个地方住吧,不然搁那?”

    “那就好!”

    有了家属的首肯,接下来入院的手续,也只是几张病例签字的事。

    在乔尔和警员们都离开后,坐在轮椅里的方思思,在清醒的时候,还知道同住的是女人。

    一间阴森森的屋子,一个短发凌乱,手拿奇怪东西的病患朋友,期初的几天里,吃饭和治疗的时候,偶尔对方还会友好的帮她。

    只是随着她身上的伤渐好,海城的天也由四月底进入闷热的五月中。

    那个时候的病房里,其实说得好听是病房,也就是建在医院里的牢房,隔着粗大的栏杆,想要出去放风都不可能,因为腿伤,下雨的时候很痒。

    她十根手指,又被咬得不成形,没办法只好肯求同居的女子帮忙。

    那病患这一月以来,早就几次按耐不住,趁着方思思熟睡的时候,摸玩过,只是生怕会吓到她,动作不敢太重,也不敢动用什么器具,只是过过手瘾而已。

    现下有了邀请,她能忍住吗?

    从前男女通吃过,却从来没玩过带有残疾的躯体,那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的半截小腿,莫名的牵动着她的所有感官和快乐。

    黑夜里偷偷进行时,那愉悦的心理,是从来都没有有过的。

    所以她珍惜着,绝不能像上个那样,没一个月就玩死了,万一这个再死了,那医院不再安排人进来,长夜漫漫的,她该怎么打发?

    只是,挠痒的开始,到最后就延续到摸身。

    察觉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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