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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节1
马元突然感觉不对,想要抽手起身,却发现已经站不起来了,自己的双手双脚竟然死死的被那女人拖住了,两个人像是连体了一般,任凭他使尽千钧力气就是挣不脱这束缚,马元整个人火气越来越大,并越烧越旺,好几只着了火的手臂伸出,暴虐的撕扯着周边的一切,此刻再看他的头颅大部分都被火焰覆盖,火焰成了他的头发,飘逸着四处喷发,一场山火眼看在所难免,地面这时裂开一道缝隙,涓涓泉水冒了出来,并且越冒越大,马元此刻所处是一谷底,眼看冰凉刺骨的泉水一点点从脚脖子往上涨,他心底说不出的恐惧,他用尽全力的向上挣,四周被他弄得地动山摇,可他越是晃动,泉水就冒的越多,顷刻之间,泉水已经没到脖子了,他的火焰熄灭了不少,身体已经扭曲了,脖子抻的很长,他眼睁睁看着谷底的动物们四散奔逃,自己此刻的他却腾不出手来壮士断臂。马元周身蒸汽弥漫,当泉水盖住嘴巴靠近鼻子,他火气渐无,开始变得绝望,直到他全部没入水中,他已经放弃了抵抗,憋着最后一口气,水底是那么的清澈,憋了十多分钟后,他最终憋不住了,大量的泉水进入他的胃,他的肺,他瞬间就失去了意识……
地面渗出的泉水形成了一个小湖泊,由于此湖是瞬间产生的,湖水清澈见底,马元已经一动不动了。杨戬从他脚下幻化而出,一纵身跃出水面,奔最近的山峰之上飞去。吕尚和赤精正在这里等候。赤精双眉紧皱,对吕尚说道:
“如今殷洪倒行逆施,恐误子牙拜将之期,如之奈何?”
吕尚回道:
“太极图变化无限,虚实可变,马元如此凶恶亦能制服,殷洪又能如何?”
赤精闻言心里咯噔一下。便问道:
“子牙兄将何术治之?”
“若想收拾殷洪,须是赤精道兄。持太极图施法制之,方能除得此患。”
赤精子闻言,心中更加不忍,可是权衡再三。却是无可奈何。
“此行须得子牙公与吾同去方可成功,吾既无计谋,又存妇人之仁,唯恐坏了大事。”
赤精看了一眼太极图上平静的湖面,将其卷了起来。杨戬此时悄然落下,躬身言道:
“马元已然伏法,师叔之计甚是高明。”
吕尚笑道:
“师侄辛苦,除去马元,吾等便可腾出手来清理门户了……”
赤精紧握太极图。难掩心中之痛。
小节2
商营中军大帐,殷洪已经准备好庆功宴多时,但马元一去无音讯。他等了好几个小时,又排斥许多探马去侦查,却始终没有答案。他郁闷非常,对手下言道:
“马道长一去,音信杳然,定非吉兆。不如吾明日引军且与姜子牙会战,同时试探马道长消息。”
部将言道:
“看来明日免不得一场大战。一切听凭殿下决断,以殿下之能,吾等胜券在握。”
殷洪心中的担忧不只是马元,怀中的阴阳镜总是震动,令他不安,他以为阴阳镜感应到他的想法,在为一场大战储备能量,却不知自己已经大祸临头。
次日一早,商营礼乐声声,祭祀完毕,喊杀之声大震,殷洪亲率大队人马出营,行至西岐边城之下,大军一到,殷洪集气大呼道:
“姜子牙!出来与吾一战,莫要做缩头乌龟!”
岂不知吕尚已经在城上等候多时,他没有立即下城,而是等到殷洪心浮气躁之后才与赤精带一小队人马出城。殷洪见吕尚出城,急不可待的拍马上前,眼见吕尚和他师父只带几十兵士出城,正迟疑间,吕尚持打神鞭直指殷洪大喝道:
“殷洪!尔不从师命,今日难免大厄,四肢定成飞灰,不如此刻迷途知返,莫让师父寒心,师门蒙羞!”
殷洪大怒,暴喝道:
“废话少言,吾今日要与老匹夫决一死战,汝不率大军出战,是羞辱与吾还是故布疑阵,吾俱不在乎!”
殷洪言罢纵马执戟上前力劈而下,吕尚只做招架,并不反攻,还节节败退,殷洪见自己得势,对方又没有大队人马,便无所顾忌的向前冲杀。吕尚一味退让,殷洪一味追赶,赤精看见徒弟追着吕尚不放,心想这是在逼自己出手,看来爱徒难免此厄,不觉眼中落泪,慨叹道:
“畜生!畜生!不知死活,今日是汝咎由自取,死后休来怨吾!”
忙把太极图一展,放开此图,吕尚和殷洪四周金光微闪,殷洪身后的兵士便跟不上了,仿佛在原地踏步。吕尚此时停住了脚步,手指殷洪再度厉声喝道:
“殷洪,到此时汝还不知道悔改吗??”
殷洪笑道:
“就算师父在此,吾也不惧,又岂会怕你?吾来了!”
殷洪话音刚落,便感到大脑一阵昏沉,有如梦寐一般,心不想莫是有伏兵,他想到这里,眼前就真的若隐若现大队伏兵杀来,将他围住大杀一阵,杀的他身心俱疲,累的要死;转而又想道,姜子牙老儿哪里去了,想到这里,霎时间吕尚从天而降,手持打神鞭杀的他险象环生;临死之际他又忽然想起朝歌,与生身父王相会,随即他便到了朝歌,见到黄娘娘,殷洪下拜,忽然又见杨娘娘殷洪口称姨母,杨娘娘却不答应,来到摘星台,他父王此刻却拥着苏美人尽享欢乐……
赤精在太极图上见到殷洪左舞右舞,如梦如醉,回想起多年的师徒之情,数年殷勤,哪里知道会有今日?这时殷洪已经走到他梦魇和生命同一尽头,看见他的生身母亲姜娘娘,
“殷洪你看我是谁?”
殷洪抬头看见母亲姜娘娘,跪地大哭道:
“母亲!孩儿莫不是与你冥中相会?”
“冤家,你不尊师父之言,要保无道,而
伐有道,又发誓言,开口受刑,出口有愿,当日发誓四肢成为飞灰。你今日上了太极图,眼下要成就飞灰之苦。”
殷洪大哭,急道:
“母亲救我!师父救我!”
殷洪跪地大声嚎哭,又见到赤精来至面前大叫道:
“殷洪!你看吾是谁?”
殷洪看见师父抽泣道:
“老师!弟子愿保武王灭商,望乞救命!”
赤精叹道:
“此时悔改已经迟了,为师也没有办法,汝到底为何改变初衷违背誓言?
“弟子听了申公豹之言,故此违了师父之语,望老师慈悲,给吾一线之生,弟子定当弃暗投明!”
赤精此时只觉一阵眩晕,大喝一声:
“罢了!”
将手中太极图一抖,卷在一起,再展开太极图时,殷洪连人带马,已然化作飞灰……
贪嗔欲,
人自弃,
前尘尽,
飞灰去,
难相依,
叹须臾,
恨别离,
怎追忆?
惨兮兮,
又何必!(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七章 翻天印再现()
小节1
巍峨苍茫如隐云中,碧游仙宫深处,申公豹正在向已经幻化出人形的‘通天教主’汇报中原之事,谈起商周之战,申公豹总是愤愤难平。。鳳凰
“殷洪已经死了,姜子牙又为西周建一大功,吾师门上下全都偏帮与他,赤精连自己徒弟都不放过。”
‘通天教主’总是溜号,只要他一做出剪刀手手势便神游天外。
“天下大势,需要通天门人疏导,才会走向正确的方向。”
“教主何意?在下不懂,但吾就要与吕尚作对!”
“申公豹,如果有一天,你会因为逆天而行而死,你还愿意吗?”
“纵有万死,吾亦处之坦然;”
‘通天教主’再次伸出剪刀手,又进入神游的状态。
“教主,苏护已经请降,帝辛大怒,又抽调大军伐周,公豹告退。”
申公豹言罢躬身后退,向外走去,找到黑豹,离岛飞升,心想
‘既然吾刚才向教主提到殷洪,不如去劝殷郊……’
这时,有一段话从他脑中显现。
‘通天门人尽可供你驱使,那一天到来之时,我也会亲自出马,你好自为之吧!’
申公豹此时不由得心惊肉跳,心想
‘如果教主控制了吾,取吾性命,岂不是探囊取物一般,糟了!’
这时另一段话又进来了。
‘知道就好。放心,你暂时对我有用,不会有事的。’
申公豹想到此处。差点从黑豹上跌了下去……
桃源洞外,殷郊刚刚拜别师父出来,申公豹埋伏多时,只等他渐渐走远。便偷偷靠近。等他到了山下,申公豹便骑着黑豹降落到他面前。殷郊连忙将申公豹拦着,问道
“道长是何人?从何而来?”
申公豹笑道
“吾乃原始门下申公豹是也,来次只为云游。。 殿下往何处去?”
“原来是吾师叔伯辈,吾奉师命。往西岐投拜姜师叔,帮姜师叔助周伐商。”
申公豹摇头苦笑,故技重施道
“吾问汝,当今陛下是你何人?”
“是吾父王。”
“世间那有子助外人;而伐父之理?此乃忤逆,你父不久龙归沧海,你原是东宫,自当接商朝之统,位九五之尊,承大商之业,岂有助他人灭自己社稷,毁自宗庙?此亘古所未闻者也。且你异日百年之后,将何面目见成汤诸王在天之灵哉?我见你身藏奇宝。可安天下,形象可定乾坤,当从吾言。可保自己天下,以诛无道周武,是为长策。”
殷郊和殷洪一样没有主见,几句话就有所动摇。
“师叔之言虽是,奈天数已定,吾父无道。理当以让有德,况姜师叔有将相之才。诸侯无不响应。师父刚刚曾吩咐吾下山助姜师叔东进五关,我何敢违背师言,此事断难从命。”
申公豹又诡辩道
“殷殿下!汝说言姜子牙有德,他的德在何处?”
“师叔为人公平正直,礼贤下士,仁义慈祥,乃良心君子,德道丈夫,天下服从,何得小视他?”
一听到别人称赞吕尚申公豹就受不了了。
“殿下有所不知,吾闻有德不灭人之伦常,不戕人之天性,不妄杀无辜。殿下之父亲,固得罪于天下,可与为仇,殿下之殷洪胞弟,闻说他也下山助周,岂意姜子牙欲邀己功,竟将殿下亲弟,用太极图化成飞灰,此还是有德之人做的事,无德之人做的事?今殿下忘手足而事仇敌,吾为殿下不齿也。”
殷郊闻言登时大惊失色。
“此言果真?”
“天下尽知,难道吾有诳语?如今张山现在西岐扎营,只消问他,如果殷洪无此事,再进西岐不迟。如有此事,当为令弟报仇,吾还会请高人助你一臂之力。”
申公豹言罢即转身跨豹而去,留下殷郊甚是疑惑,难以自持。
此去西岐一路上思前想后走的很慢,
‘吾弟与师叔无仇,无论如何,师叔也不会将他如此处治,必无此事。’
‘可是,若是姜子牙将吾弟果然如此,我与姜尚誓不两立,必定为弟报仇,再图别议;’
‘可是师父,师父那如何交待?’
‘天意?’
‘吾什么都不管了!’
小节2
殷洪殷郊哥俩是那么的相似,相同的际遇,相同的优柔寡断耳根子软。殷郊辗转来到岐山,来到商营辕门前,报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