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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妻夕颜-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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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采琴想了想,又问,“对了嬷嬷,您干嘛不直接把小蝉绑了,严刑拷打一番,到时候不就什么都有了么?怎的还得费这些功夫?”

    云嬷嬷看看她,只是笑而不语。

    采琴瞬间心领神会,忙摆出个求饶的动作,“知道了知道了,不该问的不问。”

    云嬷嬷这才点点头,含笑道,“这才真是长大了。”

    采琴调皮地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要我说啊,采棋也是个傻子,生这么大的事儿,便是不能跟我们说……难道还不能跟您老人家商量商量么!什么事儿都自己扛着!这也幸亏是爷肯听她的解释,不然可怎么收场啊!”

    云嬷嬷也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

    “我们几个一同进府的,采画已经没了……”虽然她跟采画一直不算亲近,可想到幼时之谊,采琴还是眼眶一红,“……但愿这次真能给采棋洗脱了嫌疑才好。”

    “会的,且看着吧。”小蝉跟采画不同,有牵挂的人,又怎么能那么洒脱。

    自己昨个儿亲自向王爷请命彻查这事,还有个不足为外人道的原因——她想把小蝉留在福晋身边。

    福晋背着老福晋做了这么多见不得人的事,她身边总得有个可以控制的人才好……(。)

第一百七十四章 图穷() 
小蝉神不守舍地端着药回到院子。却见一堆婆子丫头守在门口。

    “小蝉姐姐,怎么去了这么久?”采诗低声道。“爷在里头。”

    她一惊。

    “王爷几时来的?”

    “好一会了。见福晋病成这样,发了一通脾气,又叫人另请大夫去了。”

    “福晋已经醒了么?”

    “还不曾呢。”采诗忧虑道,“刚才一直说着胡话……姐姐赶紧进去吧。”

    婆子讨好地上前为她掀起帘子。

    小蝉点点头,正要进去——

    “沈大夫,请这边走。”

    小蝉闻声不由转头去看,只见小恩子正引了个背着药箱的年轻人往这边走。

    她端着托盘的手不禁猛地颤抖起来。

    “姐姐莫不是觉着冷?”采诗眼见着碗里的药都撒了出来,忙上前接过她手里的盘子,“还是我来吧。”

    “……这……这就是……爷新请的大夫?”她的声音也跟着在抖,手却无意识地紧紧拽住托盘。

    “大约是吧。”采诗随口应了一句,见争不过她,索性松了手。

    说话间,小恩子已经领着沈大夫走了过来。

    小蝉忙低下头,几不可察地侧身躲到采诗身后。

    “劳烦采诗姑娘进去通传一声,就说沈大夫已经请来了。”小恩子笑道。

    “您请稍等。”采诗朝沈大夫福了福身,转身走进屋里。

    后面的小蝉也赶紧快步跟上。

    ……

    西次间里黎轩正望着宁若出神。

    上次走的时候,他以为自己再不会踏进这屋子,可今天……他还是忍不住来问个究竟。

    不曾想,她竟病得这么厉害……

    他伸手拂过宁若瘦削到下陷的脸颊,上面还呈现着不正常的红晕。

    想起从前那个不谙世事,温柔美丽的少女……

    他不是不痛心的。

    “爷,大夫请来了。”采诗小声禀报。

    他微微颔首。

    “叫他进来。”

    “那先前太医开的药……?”小蝉小声问。

    黎轩抬起头,冷冷地看了眼端着药的小蝉,“放着。”

    怎么云嬷嬷还没处置她……

    “是。”小蝉被黎轩这一瞥看得心惊肉跳,忙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声,小心翼翼把药放在一旁的小几上。

    沈大夫进来时,她垂首立在一旁,想是身上衣裙过于素净之故,衬得一张俏脸竟毫无血色。

    “草民拜见王爷。”温大夫并不曾留意一个小丫头怪异举动,规规矩矩地上前行礼道。

    “不必多礼。”黎轩摆摆手,“福晋病了多日,一直不见好,你给好生瞧瞧。”

    “是。”

    丫头赶紧端了杌子过来。

    因先前查过脉案,知道瑞亲王福晋加害夕颜一事,此时先入为主,沈大夫不由对宁若生了几分厌恶跟好奇,不经意往床上扫了一眼——

    “……是她?”沈大夫不由怔住。

    所以七年前那个容姿绝世,让他经年难忘的少女,竟是瑞亲王的福晋?!

    黎轩一愣,皱眉问道,“怎么,你们以前见过?”

    他定了定神,刚要回话,袖子忽然被人扯住——先前还在昏迷的宁若猛地睁开眼睛,死死抓住他的胳膊,一双顾盼生辉的明眸此时闪耀着疯狂的火焰,她尖声大叫道,“给我拿掉!拿掉这个孽种!”

    沈大夫目瞪口呆,对眼前的一切尚不及反应,又听到身后“扑通”一声,什么东西重重地栽到地上。

    “小蝉,小蝉姐姐,你怎么啦?!”

    屋子里顿时乱作一团。

    而刚才的始作俑者,喊完那句话后,竟昏死在自己怀里……

    ………………

    好像回到了年少出游时经过的那片桃花林……

    马蹄飞溅起落花朵朵,耳边是少女清脆的欢笑声……他翻身下马,朝她们走过来,脸上的笑容温柔好看,眼睛里,是他自己都不曾觉察的爱慕与狂热……

    可偏偏,那样的专注和深情,并不属于自己。

    她原本可以等的……她喜欢了他那么久,又怎会等不起?

    她嫉妒夕颜,嫉妒他对她好,嫉妒她哪怕一点小小的情绪都会让他牵绊着急。她也有属于女孩子的小算计,暗地里,她有意无意地在对方面前说着模棱两可的话,状似无心地让她一而再地看到她跟他的亲近,然后……她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在那个心无城府的傻丫头打翻醋坛子,昏头昏脑地搞出些拙劣却无伤大雅的恶作剧时,无辜地躲在他身后。

    每到这时,他一定会温柔小心地保护她,然后充满怜惜歉意地对着她笑。

    她愿意等的,哪怕只是默默的喜欢,哪怕需要付出些手段,也曾让她满心希冀。

    可……那个畜生却毁了这一切,都毁了……

    全都毁了……

    喉咙忽然被一只有力的手紧紧扼住,指尖上淡淡的凉意,却是她极熟悉的。

    想起自己昏迷前见到的那个人……原来,真的不是梦啊……

    所以,他已经……都知道了?

    他想杀了她。

    是啊,他怎么会不想杀了她?这样的肮脏和耻辱,哪个男人又会不想杀了她?

    她没有挣扎,紧闭的双目落下两行自嘲的泪来。

    终于可以解脱了,真好……脑海中一片空白,双手无意识地覆上了颈上那只大手。

    那人似乎颤抖了一下,骤然松开了她的脖子。

    屋子里一时静得可怕,只能听到她低低的轻喘。

    过了许久,她的气息慢慢平稳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放手?”

    “但愿……我能杀了你!”他不该心软的。他怎么能心软?夕颜身心饱受摧残,形同痴傻,他为什么还要对她,对这个造成一切悲剧的罪魁祸首心软!

    屋子里没有点灯,昏暗的光线下,她仍能看到他那双猩红的眸子冰冷地看着自己。

    可他,终究没有对她下手。

    思及此,宁若心里一软,不由伸手想去触摸他的脸颊——他却把脸一偏,闪过了。

    她自嘲地收回手,无声地笑了,“不杀我,那你,又打算如何处置我呢?”

    “为什么?”他终是被她的无动于衷激怒,忍无可忍地上前擒住她的手腕,“你明明早有中意之人,更委身于他,珠胎暗结,当初为什么还要算计陷害我?为什么要逼我娶你?你告诉我,你做这些到底都是为了什么?!”(。)

第一百七十五章 匕见() 
“为了什么?”宁若苦笑,“黎轩,你不知道我为了什么吗?……我只是……喜欢你,想嫁给你啊。从很小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你有多喜欢夕颜,我就有多喜欢你,不,或许比你喜欢她还要多,多得多!你……难道真的不知道么……”

    他厌恶地放开她,冷笑道,“你说你喜欢我,可你却怀了别人的孩子。明明失贞在前,却故意陷我于不义,你就是这么喜欢我么!你自己不嫌恶心,我都替你羞耻!”

    “是啊,你觉得恶心,我也觉得恶心!”她恶毒地笑起来。“那孽种生下来的时候已经成了人形,血淋淋的,看着真叫人恶心!”

    黎轩紧抿嘴唇,拢在袖中的双手用力地握紧。若不是今天沈大夫上门,若不是小蝉经受不住和盘托出,他怎么可能知道当初她打掉的是一个近四个月的胎儿,怎么可能知道多年来他的愧疚与呵护根本就是一场笑话!她甚至……在明知两年前那胎以她的体质已无法保全,自己在子嗣上亦难再有指望的情况下,故意栽赃陷害夕颜……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他只恨没有早些看透她!让夕颜受了那么多委屈跟伤害,他一辈子也弥补不了!

    “可你就不好奇么?”宁若的眼睛出奇的明亮,带着诡异的妖娆,“你就不想知道这孽种的生父是谁?又是谁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在这内宅大院里毁了我的清白,让我有孕……你都不想知道么?”

    “是谁,那个人是谁?”他讥讽地冷笑道,“是谁让你这么情难自已,又是谁看着你另嫁他人却默不作声?那个窝囊废,是谁?”

    “窝囊废?哈哈哈!”宁若笑得花枝乱颤,“他是不是窝囊废我不知道,但却是个色中饿鬼,若不是他死得及时,我只怕也不能嫁给你。”

    “你……你究竟想说什么?!”黎轩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你都已经猜到了,何必再来问我?”宁若看着他,一字一句道,“那个毁我贞洁的畜生,就是你短命的阿玛!我打掉的,不是你的孩子,却是你的兄弟,是你的兄弟!哈哈哈!”她笑到不能自已,眼泪如泉水一般涌出来。

    半晌,他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狠狠地上前揪住她的衣领。“你疯了……你是不是疯了!”

    “我没疯!”宁若赤红着双眼,用力扳开他的手,“你给我看清楚,是你心爱的傻子,那个没出息的跟屁虫才疯了!我没疯,我清醒得很!就是你阿玛强迫于我,让我怀上那孽种,是他,是他毁了我!”

    “啪!”他一巴掌重重地抽在她脸上,怒气冲冲道,“你再血口喷人,信不信我即刻就了断了你!”

    他这一巴掌力道极大,宁若的半边脸顿时就麻木了,她抚着自己的脸,又哭又笑,“我血口喷人?我有必要去污蔑他?”她啐了一口,“你阿玛是什么货色难道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府里但凡有些姿色的丫头仆妇可有没被他染指过的?”她目光空洞,热泪滚滚而下,“那年我也不过才十四岁……他竟趁着额娘带你进宫给太后请安,支走了我身边的丫鬟婆子……”她看着他,声声哀怨,“谁不愿意干干净净,清清白白过一辈子?可我已经脏了,我能怎么办?我甚至连个可以说的人都没有!是,我羡慕夕颜,我嫉妒夕颜,我恨夕颜!凭什么她就能被你捧在手心里百般呵护,让人无可乘之机,我却活该当那畜生的禁脔,随他糟蹋亵玩?!”

    “不可能……这不是真的……”他往后退了两步,神色恍惚地拼命摇头。这不可能,阿玛纵然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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