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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牛肉的地步。
等庄子内有牛老了,估计才能吃上。
宿谊心非常大,转眼就为了一口吃的,把之前对前途未卜的担忧都抛到了脑后。
没有什么烦恼是吃饱喝足睡高兴解决不了的。如果还有,请再重复一遍,直到死亡。
午饭之后,宿谊借着“静修冥思”的借口小憩了两炷香的时间,然后精神抖擞的爬起来练字。
除了练字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这个时代也没什么娱乐,他也没有认识的人。
宿谊穿越几天就匆匆进京,对这个时代的事并不是多么了解。这几日他正好窝在家里,借着练字的机会多看点这个时代的书,然后再向消息灵通的仆人们多打听一下这个时代的事,做好在这个时代扎根的准备。
不知道是不是原身身体记忆的缘故,宿谊原本只是在讨好长辈的时候会看小纂,现在居然会写了,还写得不错。
这几日练了练,自我感觉还成。不说自成一体,好歹比较端正。
宿谊自己也会写毛笔字,不过写的是楷书。等他把一手小纂练好了,就去练楷书,说不定还能成为什么书法大家,刷一下逼格呢。
这个时代的书法家还是很受尊崇的。宿谊诗词歌赋样样不会,就算能拽几句诗句装下逼都装不了多久。
不过宿谊显然高估了自己,他最终也就是到写的不错的地步,什么书法家,一点影子都没有。
书法大家,也要是看天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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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谊窝在家里习字看书问八卦的时候,太子在宫里和皇帝陛下又顶上了。
皇帝陛下的意思,并不愿意太子和宿谊走的太近。
在皇帝陛下看来,宿谊既然已经不能再入皇家,那冷着他,才是对他的保护。
而太子则持相反意见。首先他不明白为什么不能认回宿谊,其次他觉得宿谊现在半点靠山都无,京中人惯爱踩高捧低,谁知道会不会有人欺负宿谊?所以他要多去,多显示自己能为宿谊撑腰才是正理。
皇帝看着那倔强的儿子气得发抖,恨不得自己儿子回到当初那痴傻寡言的状态,免得气死他。
最终还是皇后来打了圆场,罚太子抄写孝经收场。
皇帝看着太子终于认错,并且老实的去抄写孝经,心里那口气总算顺了些。他对皇后道:“难道朕不想认回他?那不是朕的儿子?但朕要怎么认?怎么解释自己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嫡长子遗落在民间?”
皇后温婉的劝慰道:“陛下一片慈父之心,现在的做法才是对宿道长最好的。且宿道长的命运亦不在皇家之内。听宿道长言,与政事关系越密切,道行消失越快,恐有损性命。陛下怎会忍心让好不容易找到的孩子早早离开人世?为人父母,即使不能相认,但只要看着孩子平安康乐,就满足了。”
皇帝点头:“正是如此。隽乐实在是太不懂事。”
皇后道:“隽乐还小,又痴傻了那么多年,心智只是孩子。但只要清醒过来了,以后就可以慢慢教了。况且陛下观隽乐处事,很有条理,半点不像曾经痴傻之人,可见很有慧根。陛下该欣慰才是。”
皇帝终于顺过气,不由也带上了些笑意:“隽乐处事的确不错,可堪造就。不过慧根还是太过了,不过勉强没有丢朕的脸而已。”
皇后轻声笑道:“陛下说的是,可不能让那隽乐太骄傲了。”
夫妻两一阵和乐融融的谈天说笑,气氛十分和谐。待入夜的时候,皇后才道一新晋贵人突感心悸,让皇帝过去看看。
皇帝对那贵人正新鲜着,皇后如此大度贤惠,他自然非常高兴的就去了。
皇后待皇帝走后,才起驾去了太子宫中,看望正在抄写孝经的太子。
太子一见皇后就冷着脸不言不语。
皇后挥退下人,对着太子冷笑道:“你是想害死你大哥吗?”
太子红着眼圈道:“母后何来此语?”
皇后冷哼道:“陛下的意思你看不明白吗?他如何能认回永康?认回来要如何说?先皇为了江山把嫡长孙祭天了?他想被天下名士群起攻之吗?还是说,战乱时候嫡长子走丢了?那这么多年为什么从未寻找,连皇家族谱都没有永康的名字?”
太子垂下头,哽咽道:“大哥一开始就被放弃了吗?”
皇后道:“是的,接受现实吧。永康一开始就被放弃了。如果你继续下去,被放弃的就是你,就是我。没有什么比易家的江山更重要。嫡长子没了还有你,嫡子没了还有庶子,即使想要嫡子,那废了我即可。你现在能跟陛下执拗,是因为你大哥看清状况自请祭天,让陛下心底好歹有些愧疚。若你真闹得太过,那些许的愧疚,根本不能成为你的保护|伞!”
“到时候,第一个遭殃的,就是永康!他自请祭天跪求先皇护住我们娘两,不然以你痴傻这么多年,早就被废了!”皇后泣不成声,“上天有眼,我儿修道有成,本该前途比在这帝王之家还好。若不是为了你,他何苦回来?你这个孽障啊!”
宿谊,前富二代,技术宅,米虫,于二十三岁死于爆炸。
一闭眼一睁眼,富二代宿谊变成了刚得到了皇帝征召,进京为太子祈福的小道士,年龄缩水到十六七岁。
宿谊思及自己的年龄,怎么想自己都是个凑数的。就在他琢磨要如何表现表现,别说留下来被好吃好喝的供着,至少得点赏赐回家吃得起细粮穿得起细布的时候,他居然作为第一批面圣的僧道被召进宫了。
在面圣前夜,宿谊紧张的回忆了一遍“自己”的生平,默背了一遍道德经,又练习了一下内侍刚教的面圣礼仪,然后早早洗漱入睡。
不知道是不是年轻的缘故,宿谊虽然紧张,睡得还不错。第二日宿谊沐浴更衣,精神抖擞的跟着接引的内侍进宫。而随行的几位道长僧人,眼下或多或少都有些青黑。
内侍瞟了一眼众人,心想,原本还因年龄小瞧了小道长,现在看来,小道长才是心境最淡然的一位。怪不得年纪轻轻,就被陛下点名来为太子殿下祈福了。
宿谊跟着内侍徒步进了宫门。在入宫之前,宿谊还想着这个皇宫比起他参观过的故宫,哪个更富丽堂皇一些。等进了宫,他得全程低头,就只看得到脚底下的路了。
宿谊走了不知多久,待腿肚子有些酸了,才来到一座小宫殿前。内侍通报之后,这群人就被带到偏殿继续垂首站着,等待传唤。
宿谊不但脚肚子酸了,脖子也酸了。
第87章 jin()
宿谊像个小老头一样,慢悠悠的走到自己的那匹马前;看着那匹红色的骏马道:“哎呀;枣红色的马呢,叫你小枣吧?”
枣红马直接对着宿谊打了个响鼻,喷了宿谊一脸热气。
一旁的下人连忙上前替宿谊擦脸。
宿谊道;“脾气挺大的呀;陛下说的真的是这匹马?”
宿谊觉得自己好像更适合更温顺一点的马。
养马的人忙给宿谊解释这匹马如何如何好;如何的神武,如何的矫健;如何的强壮。宿谊听了之后;心中退堂鼓打的愈发响了。
他琢磨着;果然还是换一匹吧。
“这这是天马?”这时候;宿谊身后一人叫道。
宿谊回头一看,一年轻男子正满脸惊讶。
那年轻男子见宿谊回头;忙作揖道:“天师;在下谢梁有礼。”
宿谊想了半天,没记起慕晏所说的值得注意的人中有姓“谢”的。不过别人都跟他打招呼了;宿谊还是回了一个自创的道礼。
谢梁似乎没料到宿谊会向他回礼;他张着嘴傻了一会儿;才尴尬的移开眼睛道:“在下见到传说中的天马;心神激荡,失礼了。”
宿谊突然想到一个名字,问道:“你可是国子监博士谢寰之子?”
谢梁愣了一下,道:“家父确为博士。”
宿谊点了点头,解释道:“你是否有一大哥名为谢淳?我曾见过。”
见到谢淳的时候,宿谊想起来的就是东晋着名的“王谢”。因好奇,他就多了解了一些。谢寰为国子监博士,正五品。而谢寰的两个儿子就更加名声不显。谢寰长子谢淳为王家府中属官,深受王博源大哥王甫洮的信任。
宿谊几次对外活动和宴会中,王家带的人中,时常就有谢淳出场,他和谢淳也聊过几句。
至于谢寰次子谢粱,宿谊就没听到多少了。只知道他似乎在司马家中任属官。
这时候臣子的权力很大,中央如丞相三公各将军等府中皆有属官。皇帝现在才推行科举制,之前一直是察举制。察举制在东汉末年已经被世家掌控,若家族势力不够,想要做官,只能依附世家。
像谢寰这种本身在朝中做官,但家族势力不够大的,多会让子嗣去世家府中任职。这是走向仕途的捷径。
宿谊在了解这家人之后,心想这才不是我印象中的狂霸酷炫拽的谢家呢,肯定不是同一家,然后就没再继续关注了。
这个世界的历史和宿谊印象中有很多区别。就算是昱朝建立之前,虽然大方向没变,但小地方还是有变的。
比如慕晏家的先祖是西汉高祖刘邦的开国功臣之一。宿谊即使没学过历史,电视上以汉朝为背景的影视剧那么多,他可没听过任何一个姓慕的大官。
所以那个姓谢的大世家在这个世界大概是不存在的吧。
宿谊只是随口问了两句,心里想的不过是“那个被我误以为是谢安的那个谢家人呢”。但在谢粱心中,这含义就不一样了。
宿谊虽然年纪不大,进入众人视线的时间也不长,但他的名气已经比那些积累了很多年名气的名士们都要响亮。即使不说他的玄妙手段,只说学识见闻风度等等,就已经有不少名士叹息被其折服。
京中几大位于顶端的世家中,王家和卫家都对其赞不绝口,慕家家主慕晏更是以宿天师至交好友而自豪。其余世家,并非看不上宿谊,而是苦于宿谊深居简出,没有机会与其深交。
宿谊现在的几位友人,都是通过慕晏结识的。
所以被宿谊记得,甚至问到,谢梁心中是十分激动的。
毕竟他们家只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官宦家族,且因为是儒学世家,与这时重黄老玄学的风尚不符,所以难以融入上层贵族中去。
因此,他的父亲做出了艰难的决定,让大哥放弃多年研读的儒家经典,专攻玄学,希望跻身于名士之列。
而他自己,则栖身于世家之中,寻求机会。
谢梁看着大哥在自幼建立的理想和家族的期盼中苦苦挣扎,看着父亲一遍一遍的研读着不被世族看重的儒家经典,再看看自己,司马家越发不像个能成事的样子,他大概要另寻栖身之地。家族的繁盛,什么时候可能实现?
他们家和京中其他普通的官宦之家一样,都在苦苦寻求着机会,期盼成为下一个世家。但希望总是那么渺茫。
谢梁以为,他们家这么普通,就算是大哥,现在名声也不显,以宿天师地位,不记得理所当然。没想到宿天师居然还能叫出他父兄的名字。
宿谊见对面之人突然激动的难以自已的样子,差点吓得退后一步。
他他他又做什么吗?什么都没做吧?为什么谢梁会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