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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实意翻身上马,调转马头懒得看她。
上歌见状,哇地一声,终于大哭起来。
这个展实意,太打击人的自尊心了!
白无垠被她吓了一跳,说哭就哭的女孩子最让人头疼了,他太阳穴跳得厉害,眼见着展实意要走,连忙拽起上歌懒腰抱住,飞身上了高朝的马,柔声哄道:“别哭了,他不要你,咱们非要他要。他要丢下你,咱们就死死跟着他,好不好?”
上歌哭着还不忘记辩白:“他不是不要我,他是不要你。他不要你,就等于是要我输。”
白无垠算是白安慰她了。
瞧瞧,人家委屈的是展实意不要白无垠,也不准她写,她不仅要丢掉辛苦费,还要输掉压在天庭的那两把夜明珠。
展实意又皱起了眉头,被她哭得自己都开始检讨,他是不是干了什么天地不容的事情。见高朝杵在身边,实在控制不住来气,又不好发火,没好气地瞪了高朝一眼:“还愣着干什么,上马。”
高朝表示很无辜:你们掐架,怎么都拿我来开刷?
他悄悄瞅了一眼展实意,后者脸色不虞,他不敢多话表示抗议,想想上歌的性子,颇为理解和同情展实意,拽着展实意的胳膊上了他的马。
等他坐稳,展实意就催马上跑了起来,懒得管非要死皮赖脸跟着他的那两人。
他才不会承认他心软了呢!
上歌破涕为笑,小手握拳抱着白无垠的胳膊,那股子委屈一散去,立马忘记刚才展实意是怎么对她的,缺心眼的孩子两眼兴奋地盯着前面共乘一骑的两人,兴奋地跟白无垠讨论:“你瞧他们两,有没有一股子的和谐啊?”
高朝的手搂着展实意的腰,腿并着展实意的腿,那飞扬的发丝在风里纠缠,怎么看怎么一副兄攻弟受图啊!
白无垠好笑地赞同:“嗯,挺和谐。”
一不小心,忘记把握语气,就透出一股子的幽怨。
上歌丝毫不觉得不对,听他语气不好,扯着白无垠忍不住想要安慰他:“你别生气啊,他们再纠缠不清你也还是原配的。”
“……”轮到自己,白无垠无力吐槽了。
前面,展实意的太阳穴跳动得很欢脱。以前出公差,条件限制,他也没少跟高朝共乘一骑,从来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自打遇到这丫头,心理上明明没疙瘩,也被她活生生挑起疙瘩来,高朝抓着他的手,明明正常得不得了,可展实意就是无法忍受。
他实在听不下去,打转马头,纵马奔到白无垠身边,趁着白无垠猝不及防一把抓过上歌。
直接无视上歌瞪大的眼睛,扭头对高朝道:“你去他那边。”
这女人,他非得治治她不可,好让她知道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可以说!
上歌险些掉下马去,只得抱住展实意的腰,鼻子狠狠撞到他的胸口,上歌痛得眉毛鼻子皱成一团:“你干嘛!”
展实意居高临下的藐视她:“从现在开始,你若说一句话不合我意,我就立即把你丢下马去。”
上歌一惊,展实意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认真听了他的话,上歌不懂了:“什么话合你意,什么话不合你意,我不知道。我觉得,咱们还是说清楚为好,你说……哎呀,你干嘛!”
第7章 给你个小小教训()
展实意绷着脸,扬起巴掌,重重地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两下。
上歌痛得大声惊叫起来:“展实意你个混蛋,你居然打我屁股!”
她爹都没这样打过她呢!
展实意收回手,神色冷淡地吐出几个字:“我刚才说的话,你最好都记住。”
“……”上歌痛得眼泪汪汪,心里恨死他了。
转头去看身后跟着的白无垠,她竟然怀念起白无垠邪恶的温柔了。瞧瞧白无垠多好,跟她说话从来不大声,还很配合她写。再看身边这个混球,不让她写,也故意要让她输掉夜明珠,挨离止哥哥的嘲笑!
坏!
这人坏透了!
上歌想到生气处,小手握拳用力地捶了捶马腹,发泄自己的不满。
岂料用力过度,马儿受了惊吓,刷地一下蹿出去老远。她本来是趴着的,这一下子真是难受到了极点,五脏六腑都要被颠了出来。马刚刚一停下,立即挣脱展实意,从马背上滑下来,抱着棵杉树大吐特吐。
展实意抱着双手站在她身边,皱着眉头十分不理解:“我说,你骑个马也能吐,我算是服了你了。”
“你要被人倒挂在马上,你试试!”上歌吼道,越想越委屈,又想哭了。
“真的有这么难受?”展实意见她小脸惨白,眼泪汪汪,也有些吃惊。
难道,整治过头了?
上歌抹了一把眼泪:“不难受,一点也不难受。我就吐着玩。”
“还能跟我吼,我看着你也不像很难受。”展实意冷哼了一声,翻身上马。
上歌的眼泪一顿,有一种被人掐住了脖子的感觉,整个人都懵了——给气的!
展实意伸手一拎,将她重新拎到马上,不过这一回是正坐在自己身前,总算不用跟口袋一样倒挂着了。上歌还想哭一哭,控诉他的无良,展实意冷着脸低声喝道:“若再敢哭,我立马将你像刚才那样挂起来。”
一句话,唬得她不敢造次,扁了扁嘴,委屈兮兮收了声。
白无垠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高朝也是抽着嘴角,要笑不笑。
他们也跟着领教了一番展实意的厉害之处。
谁说展实意不会整人?人家是一出手就要一鸣惊人的角色,平时不轻易用。
上歌被嘲笑,一股耻辱感油然而生,什么害怕都抛到九霄云外,不管不顾大声哭诉起来:“展实意你混蛋,冰块脸,呆板无趣死脑筋,我诅咒你以后没有哪个男人喜欢你!”
“噗通”一声,跟在他们身后的高朝笑得手软,没抓稳白无垠,掉下了马去。
展实意嘴角荡出一个浅笑:“我虔诚祈祷,上天让你诅咒应验。”
他这么一笑,若有若无,风情万种,色女上歌又给看傻了,满腔的怒火消失无踪。想着这人长得如此好看,又不肯答应为她编写提供素材,心中不甘啊,怎么也得求一求他,早日了结了一桩心事。
她抓着他的胸口扮可怜,话语都变得柔媚了许多:“展大哥,求求你了,你就应了我吧?只是回答几个问题,你为什么就不肯应了我呢?”
身后跟着的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都有疑惑:应了她?应她什么呢?难不成,这小丫头看上了展实意?
对,一定是这样!
要不然为了什么书,哪有必要非得黏着展实意不可么?
两人催马上前,离他们近一些,要听展实意怎么说。
展实意嘴角的笑容略略深了些,缓缓吐出两个字:“偏不。”
后面跟着的两个大男人都一脸失望,看上歌的目光分外同情。
上歌的小脸垮了下来,默默窝在他怀里画圈圈。
眼前这个人哟,恨得人牙齿痒,有时候又让人恨不起来。她气啊,要是自己一狠心,舍了他去找别人,就万事大吉。
可……再一看这脸,舍不得!
还有身后的白无垠,五叔说了,他们一定要在里。这两人都是人间极品,谁都不能丢,丢了就不完美了。
蔫蔫的上歌一直到四人寻客栈住宿,都没缓过劲来。来人间的第一顿饭,她食之无味,简直可以算是心事重重。白无垠看了她好多眼,高朝也一个劲儿地瞟着她,她无知无觉地低头扒饭。
展实意坐在她身边,见她头都不抬,也皱起了眉头。
上歌低头扒饭一言不发的样子实在可怜,他见她只吃白饭,手一抽,就给她夹了一块菜。
高朝的筷子落到了桌上,展实意淡淡地瞅他一眼,高朝立马讪讪地解释:“手滑了。”
上歌已经吃完了那一筷子的菜,继续扒白饭,展实意收回目光,又给她夹了一筷子。
这一次,白无垠的筷子也掉了。
他自在坦然:“我也手滑了。”
一次是无心两次就是有意了。刚才见展实意给上歌夹菜,他着实吃了大惊。
在南阳,南阳府的捕快展实意是出了名的为人冷淡,对兄弟朋友自然是没得说,对女人的态度可是连差强人意都不够格。
两年前,展实意曾经定过一门亲,那小女子长得是美艳如花,性格也柔情似水,每每抛下女孩子的矜持来南阳府找展实意,展实意冷着脸,话不多,一副拒之门外的姿态,回回都几乎将人气哭。
姑娘坚持了两年,最后终于受不了了,前不久死活哭着要跟他解除婚约。
两人解除婚约后,展实意也就登门谢过一次罪,惹得姑娘又是一顿好哭,一颗芳心碎成了渣。姑娘娘家人见人就数落展实意冷清,甚至还猜测展捕快是断袖,一时间在南阳城传得沸沸扬扬。
打那以后,展实意不近女色的名声,也在南阳府传得人尽皆知,整个南阳城再也没女的对他动过心思。当然……从此以后,对他动心思的男人直线上升,又另当别论了。
南阳府的人纷纷表示理解,展实意的天性就那样,也不能苛求太多。
白无垠又忍不住瞅了一眼上歌,嘴角的笑容高深莫测:有意思,难不成这一回,展实意这棵千年铁树,不但要开花,还开的是一朵并蒂莲?
第8章 铁树开花水倒流()
上歌压根儿没接收到白无垠的讯号,低着头吃饭,闷闷地一句话不说。吃完了饭,抬头看了展实意一眼,声音也是闷闷的:“我吃好了,先回房了。”
“嗯。”展实意冷淡地应了一声。
白无垠的嘴角扯出一个弧度,看着上歌的背影,那纤细的腰,怎么看怎么有种柔弱感呢?想着她上楼前那一声征询意见的问话,只问展实意一人的句子,白无垠不知咋地,总觉得这心里忒不是滋味了。
这小丫头奇了怪了,他白无垠也长得很好看,半点不输于展实意好不好?为什么在她心里,就一点分量都没有呢?
这真心是一个重大问题,不问清楚,他白无垠今晚上就别想睡个好觉了。
白无垠放下筷子:“我也吃饱了。”一溜烟,人不见了。
高朝眨巴眨巴眼睛看展实意:“白无垠去找上歌了。你不去吗?”
“我为什么要去?”展实意一脸莫名其妙。
“人家小姑娘心情不好,还不是因为你啊?”高朝无语:“你不去安慰安慰,反而让情敌去,这不是给人制造机会吗?”
展实意更奇怪:“她心情不好是因为我,我怎么看不出来?白无垠怎么成的情敌,我怎么也看不出来?”
“对,你能看出什么来,太阳都从西边出来了。”高朝幽幽地放下筷子:“我也吃饱了,回房去了。”
展实意一个人坐在大厅里,握着筷子的手有些松。盯着高朝的背影若有所思:上歌好能耐啊,不过是一天,他们家最善良的包子高朝就已经叛变,成功策反了。只是,他摸着下巴,上歌今天这样反常,是因为他?
那劳什子,真的这么重要么?
到底多重要呢?
上歌郁郁地躺在床上,想起她爹吩咐她下凡来写的时候,表情严肃非常。
她五叔是个奇人,但凡是奇人都喜欢干点奇事,所以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