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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们回去吧。”怀里的绿瑛已经浑身是汗,就连衣服也被浸|湿了,他又不懂得生病应该注意什么,只能够回去交给香磷了。
“啊,走吧,只不过,兜刚才的杀意很明显呢,这家伙做了什么?”如果是什么好事,他会称赞她的。
“我也不清楚,只是,小鸟跟我说,昨晚她就开始逃命了。”重吾看着站在肩上上的小鸟,可惜小鸟并不懂得人的语言,否则就可以听到到底怎么回事了。
“呐呐,君麻吕,你觉不觉得,在基地里面,大蛇丸大人很像是爸爸,而兜大人就很像是妈妈?额我只是比喻啦,你别瞪我嘛,难道你真的不觉得?等等!别走啊,听我说完嘛。你看看,大蛇丸大人严肃的样子就跟爸爸一样啊,而兜大人温和的样子,也跟妈妈很像啊!嘿嘿!”
“你们又在说什么?绿瑛,不是说了不要经常打扰君麻吕的吗?”
“才没有打扰呢,我跟君麻吕是朋友啊。呐呐,君麻吕,感觉很像,对吧?”
“”
“唉唉唉?喂君麻吕!不要走那么快啊!”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君麻吕的脸色怎么有点古怪?”
“啊,我在说,大蛇丸大人很像是爸爸,而兜大人你很像是妈妈呢,我们是快乐的大家庭!哎哟!好痛!”
“兜大人,人和人之间,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不同?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不公平呢?有的人一出生就是高贵的,有的人一出生,就是贫穷的。有的人,无论做什么,都是光芒四射,而有的人,穷其一生,都无法得到自己的幸福,这是为什么呢?”
“你凭什么认为,人跟人之间是平等的?即使是生命,也是不平等的。有多少婴儿在未出生之前,便已经夭折了呢?又有多少人,一直无忧无虑的活到自然死亡?”
“也对呢,所以呢,我现在要好好的快乐的过好每一天,或许啊,有一天我会比兜大人你先死呢。呐,兜大人,如果真有这么一天,你记得一定要把我给火化了哦!”
“你怎么总喜欢火化?怕被我拿来做实验?”
“额兜大人你果然有恋尸癖!哎哟!好痛兜大人你欺负人!不过,恩,我认为呢,人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嘛,所以死了之后就应该尘归尘土归土啊。不过,嘿嘿,怎么死都好,死在谁的手上都好,就是不要死在你手上。”
“为什么?”
“因为啊,你是我最最最最最最喜欢的人啊”
因为啊你是我最喜欢的人啊兜大人
绿瑛睁开眼,木然的看着天花板,泪水,早已在睡梦中浸|湿了她的枕头。而干了的泪水,也让她的眼睛变得极为干涩,才睁开眼睛一会,便感觉到针|刺般的疼痛。
“醒了?睡着了也在哭,你到底梦到了什么?”香磷把稀粥放在床头柜上,伸手抚上绿瑛的额头,感觉到手下的温度恢复正常,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极为意外。又是高烧又着凉了一整晚,而且回来的时候衣服已经布满汗水,居然能够好得这么快?这家伙不是一个小病都要整个星期才好的吗?现在这么严重的问题,居然一下就好了?这才一天而已啊。
绿瑛愣了一下扭开头,也不说话,喉咙里的哽咽感,让她无法嬉皮笑脸的说自己没哭。
“好了,醒来了就吃点东西,佐助还在等着你。”香磷扶着绿瑛坐起来,把碗递过去给她。
“他找我也没用,我根本就不记得密码。”看着面前的粥,绿瑛没有丝毫的食欲,摇了摇头,她也知道佐助大人找她到底是为什么。“而且,记得也没用,兜大兜肯定已经把东西给全部带走了。”之前被追杀,她只是觉得恐慌,而现在安定了下来,她便感觉到悲凉和痛苦慢慢的侵占了心房。果然,人只要安定了,就会胡思乱想的
“哦,称呼变了啊。”香磷闲闲的说着,心里也确定了绿瑛的泪水跟兜有关,这家伙就是有个不算大的毛病。如果心底里认定的关系变了,她就会连称呼一起改变,把以往最喜欢的称呼埋在心里面,就像是把过去的美好都埋起来,不愿意承认现在的人跟以前的人是同一个人。“恩,跟我们猜的也都差不多,但是现在要说的不是这件事。”
绿瑛看向香磷,有些不解,她还能够有什么用途?
“佐助的写轮眼有点问题,之前已经有人说过,写轮眼的副作用很大,但是,能够信任的人不多。”
“我明白了”深吸一口气,绿瑛接过香磷手上的粥,最起码,有事可以做,她就不会再乱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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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再见一面()
“鼬!!!”
“呼呵呵”凄厉的叫喊声,让鼬猛地睁开眼弹了起来,急促的喘息着。。 平板电子书鼬伸手抹掉额上的冷汗,他并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可是在昏迷当中,鸣人的惊恐的神情和绝望的呼喊,都深深地刺痛着他。不知道鸣人现在怎么样了,微微闭上眼睛,鼬只要一想到鸣人梦到自己死亡的时候那种慌乱,他便感到不安,鸣人太过执着太过冲动心,又开始刺痛起来。
鸣人
深深的喘一口气,回想起当初的事情,鼬还是感到极为怪异。斑的计谋虽然打乱了他的计划,但他还能够应付,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居然才刚用须佐能乎,便已经让身体无法承受。可是这里面又有些奇怪,因为按照松本医生所说,他应该是猝死,然而他却是无法使用查克拉,就像是在那一瞬间,所有的查克拉被什么东西给抢夺了,可是却又还流窜在他的身体里。
若不是最后关头,查克拉又突然出现,让他可以使用须佐能乎,也许不必等到堕落崖底,他就已经被沉重的毒雾给吞噬殆尽。然而,尽管这样,也还是吸入了一些毒气,让他感觉到肺部灼烧得像是被丢进了沸水当中,就连意识都模糊起来。他只能依稀记得,崖底是一条河,而在他堕入河中的时候,冲击力便让他迅速的晕了过去。
鼬环视一下周围,这里是一间小小的木屋,外面已经是黄昏时分,所以屋内的光线也有些昏暗,无法看清楚。
鼬扶着床沿站起来,多日的昏迷,让他的手脚也有些软。“咳咳咳!”才刚站起来,喉咙就传来一阵阵的麻痒,让他禁不住咳得弯下腰来。
“哎呀,鼬,你怎么下床了?你现在还没好,不能够动的,快快快,快回床上休息吧。”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随即一双手就伸过来要扶鼬,可是鼬却反射性的闪了过去。
“额抱歉我”来人有点尴尬的僵着手,随即挠了挠头。“那个,我是美羽的爸爸啊,你忘了?我只是想要帮你,并没有恶意,你不用这么戒备的。”
鼬缓了口气,借着微弱的光线看着茂吕明烨,在看清之后,才缓缓地站直身体,歉意的说:“抱歉,我只是不习惯被人碰。”
“没什么啦,你快躺下。你的伤都还没好,而且我们只是初步帮你清除了毒素,还有一些已经积聚在肺的组织细胞里面,完全清除还需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你都需要好好的休息。”
“谢谢。”鼬点点头,依言坐在了床边。
“不过说实在的,鼬你怎么会在这里?而且看你中的毒,应该是从悬崖上掉落下来的。那么高的悬崖,你居然只是断了几根肋骨,吸入一点毒气,实在是奇迹了啊。”茂吕明烨一边说着一边把蜡烛点起来,虽然光亮并不充足,但却聊胜于无。
“一点小意外,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鼬轻描淡写的把当时的情况一带而过,只是,心的疼痛和担忧,却是怎么都无法一笔带过。
茂吕明烨呵呵笑了两声,也知道鼬并不想说,便不再多问。“我啊,其实是爸爸让我们来这里避难的,他说,接下来将会有一场灾难,我们在这里,应该可以躲过一劫。只是”茂吕明烨微叹口气看向鼬。“你有没有看到我爸爸?我都已经半年多没看到他了,他说我跟英美在这里等着他,他一定会还我们一个健康的美羽,然而现在都已经半年了,我很担心他啊”
鼬顿了一下摇摇头,按照这里的时间和岩户之村的时间来看,茂吕老人让茂吕明烨他们来这里,应该是他遇到他们不久之后。只是美羽?那个似乎有些智障的小女孩?当时在岩户之村都没有看到,也就是说这半年她都不是跟茂吕老人一起,而且,也没有在茂吕明烨这里,那么,她到底在哪里?
茂吕明烨眼中的光芒微微黯淡下来。“其实,美羽是否能够恢复正常,我们也已经无所谓了,反正,这么多年我们都这么过去了,也都看开了。所以,现在我最想要的,只是一家人健康快乐的在一起。”
“那你们为什么不去找?怕你们离开之后,他们却回来了,跟你们错开了吗?”
“确实,但是,不仅仅是这样。我们一直都在小镇里生活,根本就没有去过其他的地方,可是爸爸的足迹却遍布世界,所以即使我们想要去找,也不知道从哪里找起。”摇摇头,茂吕明烨深吸一口气,随后深深的呼出,似乎是要把所有的愁绪随着呼吸一起排出体外。“好了,我们也不说这些了,你好好的休息吧,我待会让英美给你煮一些吃的,昏迷了这么久,单靠那些营养素,根本就不够营养。”
再次恢复一个人,鼬便感觉,脑海里的一切都不受控制。明明,是想要把所有的思绪理清,把所有的情报都整理出来,让他可以从这团混乱的蜘蛛网当中,找到出路,把对鸣人和佐助最为有利的一切都计划起来。
可是现在他的头脑却混乱得根本无法细想任何一样事情,他担心鸣人的安危,忧心鸣人的处境,心绪,根本无法安定下来。时值冬季,昆虫的喧闹都已经消失,安静得,就像是这个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鼬深深叹了口气望着窗外,外面的天空,已经开始点缀着一点点的星星,幽静而美丽。只是,身边少了一个人。
从很早开始,他便已经习惯了有鸣人在身边,习惯了他的不时的说出一些让人意外的话,习惯了他扯着大大的笑脸在自己身边晃悠,习惯了他对自己的依赖。但是,其实依赖最深的人,应该是他自己,所以现在,才会感到无法适应。
夜半时分,鼬因为胸口忽然传来的一阵剧痛而醒了过来,他一只手紧紧地揪紧胸口咬紧牙,另一只手也搅得被单几乎碎裂。这样的疼痛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然而等它平复下来之后,鼬却已经几近虚脱了。
闭上眼睛,鼬慢慢的放缓呼吸并且放松身体,让身体里的疼痛逐渐散去。
良久之后,鼬忽然感觉到,有人轻手轻脚的打开了门。他闭着眼睛不动弹,看看来人到底想要做什么,可是对方只是站在鼬的床边,看了一会,便又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等茂吕明烨出去之后,鼬睁开眼微微蹙眉盯着被关上的大门,很快,外面便传来了细微的声音。
“怎么样?”英美压低了声音,显然生怕惊醒了鼬,而言语当中,也有着一丝焦急和担忧。
“熬过去了,现在呼吸平稳,应该已经睡着了,哎,没想到第一次发作就这么厉害。”茂吕明烨拉着英美坐下来,给她倒杯水,让她安定一下心神。
“可是,这样真的没问题吗?这还只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