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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紫菀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鸣人发现,原本只是在地面上没有目的般飞翔的蝴蝶,像是得到了什么指令一般,快速的飞到了离地约三米的高空。对于蝴蝶的异常,鸣人此时只是感到疑惑,毕竟这种事情不足以引起人什么兴趣,但是下一刻他却是被惊住了。
已经聚成一团的蝴蝶不再只是一团乱的乱飞,而变成了有节奏的舞蹈,蝴蝶的舞姿总是优雅而翩跹的,可即使是柔软的身体,却能够舞出生命的力量,让人为之惊叹。
愕然的瞪大双眼,眼前的蝴蝶给鸣人一种无与伦比的熟悉感,可是其中夹杂着另一种陌生的感觉让他完全想不出来到底在哪里见过,就在这时,鸣人感觉到跟鼬相握着的手紧了下,他回过头看着鼬,看到他的眼神从担忧转变为放松,更是疑惑。
然而不过是瞬间,他便有些错愕的指着那些依旧翩跹飞舞的蝴蝶,如今的他,已经认出了这些蝴蝶就是当初在绝望之森看到的蝴蝶,也想起当时险些被灼伤双目。然而尽管如此,他却没有丝毫后怕的感觉,因为无论是当时还是现在,鸣人都被那种舍弃一切只执着于自己理念的绝美给俘虏了。
无论是哪一样,都是一样倾尽全力舍弃生命,都是一样的震慑心魂,然而却给人截然不同的感受,若说引路娘在绝望之森演奏的是一场死亡的盛宴,那么现在上演的便是一场为爱而生的舞会。
红艳的火,即使是在黑夜,也散发着夺目的光芒,星星点点的红色磷粉,在蝴蝶使出浑身解数争夺爱 侣目光的同时,缓缓的从空中降落,就像是为了心中的爱情而选择折断翅膀降落于人间的天使,这一场爱的舞曲,让所有人都为之倾倒。
美轮美奂的姿态,无论是看多少次,都依旧震撼人心,而在其中感受最为深刻的,当属鸣人了,想必,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多少人能够在一生里同时看到这两种完全不同追求却又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的舞姿了。尽管鸣人不懂得欣赏蝴蝶的舞曲,却依旧能够分辨出两者的不同,一个是对生与死的敬仰,一个是对爱情的无限向往,都如此让人敬畏。
只是这一场爱的演出只持续了十分钟,便悄然落幕,令人沉醉的红,在这场舞蹈中一点一点的坠落,那些即使是在黑夜也仍能够发出光芒的红色磷粉,也渐渐消失在了眼前。
其实,在天之岩户里面,流行着一个传说,是关于引路娘的,因为这一种蝴蝶非常奇特,明明是同一个品种,却可以因为养育的方式不同而给人带来不同的效果,简单的说就是能够分化为天堂和地狱的使者。晚上出现的便是以曼珠沙华为食,它追求的是爱恋,同时也能够把灵魂引向天堂。而白日出现的,则是以骨肉为食,充满了怨恨只为把人打入地狱。只不过无论是哪一种,养育期都是三年,而且它们过于娇贵,稍有不慎便会全军覆没,所以传说,能够在夜间的引路娘出现的这段时间里告白成功的话,便会受到它们的祝福。因而,这一天便被定为了天之岩户的情人节,每对情侣都会在这个时候来到这里期待接受祝福,然而即使不是情侣,这样的情景是难得的。
所以如今美景虽然消逝了,震撼却留在了心里,良久都没有人说话,然而这片刻的安宁,却被最为无聊的鬼鲛给打断了。“啧,一个个都成木头人了?”在鼬帮着鸣人说话的那一刻,鬼鲛便很有自知之名的闭上了嘴,毕竟鸣人他还稍微能够说得过,而护短的鼬……他还是免了吧。
“你才是木头人呢,这叫回味!你这个不懂得情调的家伙!”拜托她这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美景啊,以前总是只能够在暗处引导这些蝴蝶出来,等她完事了出来的时候,什么景色全部都没有了,难得看一次,就不能够让她好好享受完毕吗?
“额……”刚回过神来就被吓一跳的鸣人,咽了咽口水有些后怕的拉着鼬低语。“鼬,你有没有感觉到,今天的紫菀特别暴躁?”
“谁暴躁了啊!我被你们破坏了所有的少女情怀啊!”耳朵忽然变得异常很灵敏的紫菀把鸣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立刻把对着鬼鲛的怒火转向了鸣人。
“紫菀,打扰你的,是鬼鲛。”看着已经目瞪口呆的鸣人,鼬有些不悦,毕竟从表面上来看,确实是鬼鲛惹到了紫菀,而鸣人只是那个被迁怒的无辜倒霉鬼。
紫菀被这句话噎住了,只能哀怨的看着鸣人,只是还没等她表达出最深切的怨念,便忽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愣怔间鬼鲛的声音便从头顶传来。“电灯泡我们也当够了,就不再妨碍你们了啊。”
随即紫菀快速的反应过来立刻铁青着脸咬牙切齿的低吼:“鬼鲛你这个混 蛋又再次把我当货物扛!!”
“还不是你一脸怨念的样子,好歹你应该认清鼬护短和腹黑的特质啊,这样下去我们两个都得被烤了。”被天照给烤了,连渣滓都不剩啊。
“哼,他们都踩正点受到了祝福,我怎么就不能够小小的发泄一下啊。”嘟着嘴扭开头,紫菀也知道刚才确实是过分了,毕竟鸣人没有错,错的只是她自己而已。
“发泄够没,没有的话这里正好没有人。”
鬼鲛的话一出,紫菀便陷入了一种沉默的状态,正当鬼鲛疑惑的时候,正好听到紫菀幽幽的唤了声:“鬼鲛。”
鬼鲛奇怪的应了一声,还没来得及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忽然后背肋骨处一阵剧痛传来,若不是对疼痛已经习惯了他非得痛得哼出声来,可实际上鬼鲛只是站定在那里不爽的挑挑眉。
没有得到任何反应紫菀也愣了下,非常郁闷的踢了踢脚。“既然没有人了就把我放下来啊!而且咬你你都不痛,你当自己是石头啊?”
“啧,丫头你麻烦不麻烦啊,老 子还不是以为你没发泄够吗?”鬼鲛这么回应着,却没有丝毫把人放下来的举动,眼神更没有看着紫菀而是放在了不远处的树丛里。“那边的,偷看了这么久,该出来了吧?”
茗月和八叶()
<;!>; “居然是灵魂牵制术而不是固定术?看来这丫头变聪明了啊。”检查完茗月和八叶的灵魂之后,茂吕老人惊愕得微微瞪大了眼看着眼前的女孩子,仿佛透过八叶看到深藏着的茗月,不过只一瞬,他便冷静了下来。
“现在不是称赞她的时候,我也不管这个是什么术,我只是想问你到底有没有办法。”八叶定定的看着茂吕老人,原本她以为那个巫女只是让茗月不会消失,可是却没想到是,茗月的灵魂如果有异动的话,就连她自己也会受到损害,也就是说,她们两个的灵魂现在已经是共同体。
“唔,这并不是没有办法。”茂吕老人沉吟片刻说:“只不过这很麻烦,而且你们已经是共同体,也就是说生死共同力量共同,就连意识清醒程度也是共同的。”
“你的意思是……”八叶深吸一口气,缓缓的说出她最不能够接受的事情。“只要我意识清醒,她就能够通过我看到听到感觉到我所有的一切?这样该不会就连我想什么她都能够知道吧?”
“这倒没有到这个程度,只不过你前面的却没有说错,现在我们说什么,她都能够知道。”只是,目前只能够知道,毕竟之前一直被压制着,灵魂处于虚弱状态,若想要抢夺身体的控制权,还是有些困难的。
“那就是说,就算我得到了解决的办法,如果被她所用的话,也一样能够用来对付我了?”她不喜欢任何能够威胁到自己的存在,更何况鸣人还非常重视那个人,这让她十分不满!“告诉我方法。”
既然八叶坚持,那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而且说不说,其实还真没多大分别。“听好了,所有的封印术牵制术,都有一个弱点,那就是封印的强度和力量的大小相关联。紫菀的灵力虽然强大,却只是跟茗月之前一样程度而已,而现在,只要你取回那些力量,就绝对能够冲破这个灵魂牵制术。”不过,有一点非常奇怪,她们的灵魂似乎有什么不对劲,好像,灵魂的波长太多统一了。他并不知道这到底应该算是怎么回事,他毕竟不是巫女,没有专业的去学过关于灵魂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要我把灵力当成蛮力一样破坏这个术?”有些不确信的看着茂吕老人,八叶感觉这个方法儿戏得可笑,下意识的便想要把这个方法当成是一个玩笑。
“没错。”茂吕老人非常郑重的点了点头,没有丝毫玩笑的意味。
“……你果然,是一个庸医……”沉默片刻,八叶不得不让自己接受这个答案,毕竟,方法虽然可笑,但不可否认的是确实是可行的。
“庸医”二字让茂吕老人一头黑线。“这是术式的问题,关我的医术什么事啊!”
“我是你负责的人,而你是医生,所以我就是你负责的病人,可是你帮不到我,那就是医术不及格,这样我叫你庸医有什么不对?”忽然换成一副迷惑神情的八叶,让茂吕老人觉得,如果否定这个看起来可爱的孩子天真的想法,会被人唾弃。嘴角抽 搐的看着八叶,茂吕老人忽然非常好奇,教育生前的八叶的人到底是一个怎么样强悍的人,才能够导致她的歪理一大堆?
“好了,方法我就告诉你了,至于能不能成功,就看你了。”无力的站起来,茂吕老人摇摇头走了出去,而在他出去之后,八叶原本有些迷茫的双眼瞬间变成了狡黠,随即便是闭上了眼睛沉入了意识的深海里。
“茗月?”看着眼前这个跟自己现在身体外表一模一样的人,八叶知道她就是本体的灵魂,但是对于她的名字,她还真不怎么确定。
原本还闭着眼睛的茗月,睁开双眼看着对面穿着红色衣服的女孩子,点了点头。“我是,你就是那个一直占用我身体的八叶,对吧。”平静的说着,茗月对八叶看起来没有一星半点被侵占身体的怨恨,反倒是八叶对茗月的态度感到了迷惑。
“是我,可是,我觉得奇怪,你不恨我吗?”如果有人把自己的身体夺走,并且把她困在暗无天日的地方,她一定会怨恨这个人,甚至会恨到只要一见到就会想要扑上前去咬死那个人,所以,她不明白,茗月这样的情绪,到底是为了什么。被困在那个只有自己的地方,现在才被放出来不久,而且记忆也没有恢复,所以目前八叶的情感只是相当于一个孩子。
“我讨厌你啊,”茗月耸了耸肩,随意坐了下来,用无所谓的音调说着:“毕竟我只是巫女,不是圣母嘛,你擅自占用我的身体,我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那么,为什么呢?为什么会这么平静?为什么会什么都不问?”相对于茗月的悠闲,八叶却表现得非常不安,她不懂她不明白,但是她却又非常感兴趣非常想要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被人囚禁却没有丝毫怨念?为什么被人冷落却没有一点憎恨?而且,为什么还要,傻傻的等在那里?到底是为什么?她很想知道答案,很想要。虽然她没有以前的记忆,但是从见到鸣人之后的事情她都能够记得住,她也清楚自己的性格,她感觉,这个女孩子,也许能够给她答案,让她明白,到底是有什么样的理由,能够让自己无怨无悔的等了这么久。
“为什么啊,这倒确实是呢,在这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