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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鸣人懵懂鼬面瘫,他实在没法看出一星半点东西出来。而且,被看得太久已经有点不乐意的鼬,更是直接递给鬼鲛平静的一眼,没有警告没有询问甚至连情绪都看不出,但却已经足够让鬼鲛悻悻的收回所有视线了。
“恩,其实仅仅只是拖延时间还是有不少方法的,但是为了找出更为合适的方法,我才闭关想了这么久,不过,时间也刚刚好。”
其实方法真的是不少的,只是她之前一直在钻牛角尖,这才一个都想不到。但是有时候方法太多反而比没办法更加让人为难,毕竟没有办法的时候,只要出现一个办法就逮住不妨,死马当活马医。
但是如果有好几个方法让人选择的话,那就让人不敢轻易决断,更何况,茂吕老人的目的,她猜得也不清不楚。
“之前鼬所说的茗月的情况,让我很是在意,所以后来我特意对照了资料,这才发现那是一个用于压制意识的术。也就是说,他们打算压下茗月的意识,或者更进一步的,让其消失。”
紧张的听着紫宛的话,通过这几次的事件,鸣人知道打断别人的讲述不好,所以一直压抑着,但是听到这里他却已经是再也忍不住了。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你确定吗?那茗月真的会消失吗?”一方面,鸣人非常担心茗月的安危。另一方面,鸣人还是不愿意相信,那个虽然说话凶巴巴的,但是其实对自己一直很好很照顾的老爷爷,居然会这么对待茗月。
“这我也不大清楚,但是这个术是必须施展三到七次才能够奏效的,也就是说要完全压抑最少需要施行三次这个术,但是具体次数还是要看个人的情况而定。意识薄弱的人只需要三次便可,而意识坚韧的人便要更多次数。”
只是,次数越多,对灵魂的伤害便越大,而所谓的七次,意思却是没有任何灵魂能够坚持忍受七次灵魂压迫,就算之前能够坚持下来,在这最后的一次,灵魂也绝对会因为无法承受而崩溃消散的。
“那……那茗月是第几次了?”鸣人焦急的询问着,却在问题出口之后才意识到不对,就算知道第几次也是没用的啊,最主要的是茗月能够支持多久!
“切!小鬼,你管她这是第几次啊,现在去阻止不就对了吗?废话这么多干什么?”所谓的关心则乱说的便是鸣人现在这情况了,毕竟鸣人想要确切的知道茗月的安全。
而对于鬼鲛来说,一个陌生人,实在是没什么好关心的。顶多也就是看在鸣人这么紧张她的面子上,帮忙救一救而已。如果实在是救不出来,那也算是尽力了。所以鬼鲛从头到尾连一丁点情绪波动都没有。
冷冷的瞪了鬼鲛一眼,紫宛为他刚才说她废话多而感到不爽。
“自然你说的是对的,但要是没时间我会在这里浪费吗?虽然我不知道现在进行第几次了,但是上次见到茗月的时候,她的灵魂还算是比较完好的,那应该是还没施行那个术或者是只开始了第一阶段。
还有,这个术每次的间隔时间是一周,按照时间来算,今天正好是要实施这个术,所以才找你们来帮我阻止。”
说着说着,紫宛的脸色也有点不好起来,因为,这个术对灵魂有着极大的伤害,所以即使是巫女也被列为不能使用的禁术,那么那个混 蛋到底是怎么得到这个方法的?!
“好!我们马上就出发!”决定了之后鸣人马上站直身体蓄势待发,只是熟知他性格的鼬早就站在了他的身后,看到他如此激动便是伸手拍上了他的肩膀让他冷静下来。
“别急,让紫宛先说清楚注意事项,时间和地点有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还有鸣人你说的那个人,到底长什么样用什么忍术,以及我们要如何分配工作。”
鼬观察的这几天都不敢太过明显,生怕打草惊蛇导致营救的失败,所以他根本没看到那个人。然而从这点也可以看出,那是一个隐藏的高手,而且还小心谨慎,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
听到鼬的话紫宛点了点头,每次鼬都这么精明冷静,实在是厉害啊。于是感慨完的紫宛扫了鸣人一眼,顿时变得哀怨了,她当初眼光怎么那么差,就对他有好感而且导致现在都无法驱除呢?
“恩,首先,我们要在上午十一点到十二点这段时间拦截这个术,因为按照你们当时的时间和术的要求来看,他应该是要在十一点前施行这个术的。
而十一点到十二点这段时间则是被施术者最为薄弱也是这个术最容易破除的时候。到时我解除了这个术会马上施行另一个术,但是无论是哪一个,都不允许任何打扰,特别是破解的时候,因为一旦超过十二点,这个术就会完成,那时真的会无力回天了的。”
“所以说我们的行动时间是十一点,那么鸣人说的人就由我来牵制,而鬼鲛你就负责茂吕老先生,”顿了顿,鼬加上一句:“下手轻一点,我们不是要杀死他。”
看着鬼鲛不耐烦的点点头之后鼬这才看向鸣人。“你就负责保护紫宛吧。”忽然想到什么,鼬又补充了一句:“鬼鲛你去换下‘晓’服吧,他既然是能够到外面的,也有可能知道组织,这次是私人行动,不要惹上过多的麻烦。”
至于护额,其实他们早早的就摘了下来了,毕竟在这个地方戴着一个标志着叛忍的护额实在是太过招摇。
至于人员的安排,一则是鼬担心鸣人不是那个人的对手,毕竟鸣人还太冲动,而且他也太过关心茗月,不让他看着他反而会无法专心应对。
二则,鸣人跟茂吕老人是熟人,让他下手也太为难他了,现在不是训练,需要确保的是万无一失。至于鬼鲛则会动静过大,不适宜牵制那个人为他们争取时间。
从鼬开始警告鬼鲛开始,紫菀便呆住了。虽然从久远的记录中,她也知道,忍者的世界,生死是非常寻常的。经常会因为任务的需要而杀死跟自己无仇无怨的人。
然而,那些都只是很久以前的记录,紫菀根本没有亲眼见证过,毕竟他们这个村子与世隔绝一直都生活得非常和平。
如今突兀的接触到这一类的事情,紫菀感觉到无所适从,只能够瞪着人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想想,紫菀也释然了,现在不过是听而已,以后还可能会见到,还是反应不要太过的好。
紫菀在这边纠结,鬼鲛便已经“啧”了一声走回了房间,反正对他来说,一直都是鼬在指挥,多这么一点麻烦也没什么。
“现在是九点,赶路过去大约要半小时,也就是说我们还有不到一个半小时的时间,你们有什么需要的也准备一下。对了,鸣人,你说说那个人的样貌还有忍术。”
紫宛摇了摇头摊开手表示没什么需要准备的,至于鸣人,听到鼬的问话有一瞬的晃神,然后便是用有点闷的声音说:“那家伙长得有点像佐助。”
所以那次见到便让他想起了还未能完成的承诺,以及,当初终结之谷的一战。
鼬怔了下看向鸣人,心底有一丝烦躁,并不是因为鸣人说那个人像佐助,而是鸣人说起佐助时那种珍惜不舍的语气。这让鼬感觉,仿佛原本属于自己的人被忽然夺走了,胸口有种窒息般的疼痛。
然而鸣人后面的话,却只是更让鼬证实了,佐助在鸣人心目中的地位无可替代。
“不过啊!那家伙的皮肤太白!完全没有佐助帅!更重要的是那种性格!简直就是差死了!跟佐助完全没法比!”
看着气愤的鸣人,鼬实在是不知道该高兴佐助有鸣人这样为他的朋友,还是痛苦鸣人对佐助的看重。
矛盾的心情让他感觉有一口气堵在了胸口,吞也不是吐也不是,最后只能在心底苦笑一声深吸一口气平稳的问:“那他的忍术呢?”
“恩?忍术啊?那家伙好像能够画出奇怪的动物,然后召唤出来用,之前出现的就有蛇,还有那不知道是狮子还是老虎的猛兽,啊!还有大鸟!”努力的回想着,鸣人为了表达得更为详细甚至还张开双手比着大小。
“这样吗?我知道了。”鼬沉吟下说:“那鸣人你也去准备一下吧。”说完鼬便打开门走了出去,鸣人有些奇怪的看着门,鼬的样子好像有点奇怪?
抓了抓头,鸣人想到刚才的事,觉得鼬大概是想着怎么对付人吧?毕竟鼬的样子像是在沉思哎?
紫宛看着一个默不作声的出了门,一个苦恼挠头然后耸耸肩回了房间,顿时觉得一肚子的八卦没地方问。那个什么‘晓’的事情就算了,反正对她没影响。
但是那个什么佐助是怎么回事?一说出这个名字,两人就都有了不同的表情啊!可是……其实她也有很多事情烦恼啊……
紫菀的理由()
<;!>; 制定好计划,各人便怀着各种心思向着目标进发。只不过紫宛毕竟只是巫女,没有学过忍术,也就只能让鸣人背着走。对此,鬼鲛是很想看戏的。
只可惜,面无表情的鼬,让他明白,别说是戏,就连哼一声他也不会听到。
看着前面无端郁闷的人,紫宛也懒得理他,她现在的心情已经足够复杂了。想起早上跟松本的对话,她又是一阵沉默。
“说吧,理由?”有优姬在,松本想要掌握紫宛的动态,那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于是,今天一大早,紫宛才刚出闭关的大门,就看到了抱肩不满的等候着的松本。当即,她轻松愉快的表情便转变成欲哭无泪了。
好笑的看着紫菀的表情,松本也不急着询问,不一会,紫菀便调整好心情盯着松本的眼睛,用自认为十二万分诚恳的态度回答道:“因为他是好人。”
鄙视的看着紫宛,松本觉得现在连给她一个卫生眼都是多余的。“紫宛,你几乎可以说是我从小看到大的,这样的谎言,拿来骗我,你会不会太看低我的智商?恩?”
“额……”紫宛噎住了,虽说知道这个答案不可能让松本信服,但好歹拜托多给一点迟疑让她好想想理由啊!“可他确实是好人啊。”
松本嘴角一抽,熟知紫宛性格的她自然知道她想干什么,不过没关系,她有的是时间慢慢耗。“需要我跟你分析一下不?”
看着歪头有些疑惑的紫宛,松本把人拉到一边坐下来慢慢说:“首先,对我们来说,他们只是外界人,无论好与坏,只要不影响村子其实都无需怎么理会。
这一点,我不说村里其他人的想法,单是你,我就知道,跟我是同样思维的。因为我们都是把村里人放在外界人前面,那么你这个说法便不对了。
其次,紫宛,虽然你并没有过多的心高气傲,但是你却是一个坚强的不喜欢求人的孩子,没有绝对的理由,你是不会这么做的。”
松本叹了口气,继续徐徐劝道:“紫宛,我只是想要知道理由而已。你,相当于我的孩子啊。”
原本脑袋还在滴溜溜的转的紫宛,听到最后一句便呆愣了,想到的所有说词都成为了一张空白的纸。松本这句话完全没错。
因为,巫女没有家人,巫女无需家人。所以出生的时候被选定为巫女,便要离开家人到灵山生活,家人也绝对不能去认她,否则便是与整个村子为敌。
这一点,到底是为什么,前任巫女还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