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帮你染好发,现在都还没干 你就要戴护额,待会掉色了怎么办?!”
“额……不好意思,那我待会再戴。”鸣人傻笑着,正想要伸手挠头,却接收到井野凌厉的目光,伸到半空的手只能够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你还想着戴?你的头发本来就短,想要扮成女孩子已经很勉强了,再加上护额,你就算穿上艳 丽的女装都不像女人了!”井野没好气的说着,其实鸣人的头发真的是很漂亮很亮眼,如果是一头飘逸的长发的话,肯定会迷死人!额……记得鸣人的色 诱术就是那样的一个女人,啧,真难怪当时老师总是喷鼻血,现在染成黑色真的是有点逊色了啊。不过,也因为这样,才必须染色,那种颜色实在是太耀眼了,简直就是一个明晃晃的活动箭靶。
鸣人沉默的看着手中的护额,这是从伊鲁卡老师手上接过来的,作为认可他是忍者的证明,而且,这两年的修炼,早就让护额上的带子变得破破烂烂,则是好色仙人帮他弄好的,当时,他还嘲笑了他一顿,然后就被他以修炼为名义恨恨的修理了。
对于鸣人来说,这个护额,并不仅仅只是一个标识,它还带给鸣人太多回忆太多感动。静默片刻,鸣人便把护额绑在了腰上,反正,长度足够,也不会阻碍头发,这样井野就没话说了吧?“我戴在腰上就可以了吧!”
看着鸣人笑吟吟的脸,井野确实没什么话好说,按照鸣人那个大大咧咧的性格,怎么想都是不可能扮成娇滴滴的女孩子的,之前还一直愁要怎么办,现在好了,这样的装束给鸣人带来一份英气,爽朗大方,却又不失娇柔,正好符合他的性格,也省去不少麻烦。
等到井野带着鸣人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呆住了,鸣人虽然不是什么美人胚子,但还是长得不错的,而且处于青春期的他,脸还没有完全长开,没有成人那种棱角分明的线条,因而扮起女人来便能够显现出那种柔美的感觉。更何况,鸣人那双蔚蓝色的双眸,满是纯净和坚定,总是能够紧紧地吸引住他人的视线。
而小樱为鸣人选择的服饰,也因为考虑到鸣人的感受和行动,款式偏向中性,只是在颜色上稍微女性化一点。自然,她不可能选择只有女人才喜欢的粉色,而是找了一件淡紫色的衣服,衣襟、衣袖和裤子上都点缀着朵朵粉色花卉,这样简单的服饰不算靓丽,却又不失柔美。这样的服装加上鸣人的打扮,如果只是街上随意碰到,他人也不过是匆匆瞥一眼,觉得长得还行,这样才不会给鸣人他们造成麻烦。
不过……那也只是因为那些人是陌生人,而在这些熟知鸣人的人看来,鸣人却是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这也难怪他们会呆住了,但是……井野又看了眼脸有点微红,看起来似乎是因为害羞,但是注意到他握紧双手的人就知道,他脸上的红是由怒火憋出来的。
看到鸣人的举动,井野悄悄后退了一步,准备着他要是再发怒,就三十六计跑为上计!
委屈你了()
<;!>; “鸣人,委屈你了。”虽然鼬也觉得鸣人打扮成这样很是亮眼,但是回过神来之后,鼬却觉得,这样的鸣人,不真实,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还是想要一直看着鸣人最原本的样子。
鸣人怔了下,积聚在胸腔即将爆发的怒火,在听到鼬这句话之后,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是的,无论好看不好看,他始终都是男人而不是女人,若不是为了尽快救出纲手婆婆,解决鼬和佐助之间的矛盾,他是绝对不会妥协的!看到鼬带着点愧疚的眼神,鸣人霎时有些感动也有一丝心痛,他不希望鼬为他而感到愧疚,于是他嘻嘻笑了两声说:“没什么啦,这是我自己做出的决定啊!”
井野讶异的看向鸣人,随后看向鼬,她刚才在鸣人打扮好之后就是感叹性的夸了一句,结果鸣人差点没把整件衣服都给拆了,让她好一顿劝才勉强消火。可是现在,这个鼬,明明有被惊艳到,却居然能够这么快回过神,说出最适合的话语?
确实,对鸣人来说,无论是说他打扮得好看或者难看都不行,一个会让他恼火一个会让他难堪,而鼬的话完全切合鸣人的感受。毕竟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只要不是思维怪异的,都会觉得扮成男人让他委屈的。
“好了,你们出发吧,路线我已经交给了鼬,至于什么路线,你们路上再说吧,时间已经拖得太长了。”鹿丸催促的说着,刚才他张开口,差点就要说出惊艳的话语,所幸及时刹车,但是这还不够鼬想得周到。
“啊?路线?”从这里到木叶还需要什么路线?直走就是了啊。
“鸣人,走吧,路上我给你解释。”看到鸣人还想要问清楚,鼬便拿着两人的包袱,拉着鸣人往外走。
“啊?哎?怎么忽然就又这么赶了啊!”穿衣服和染头发这么多时间,怎么不拿来慢慢说啊?!
其实很简单,要是给鸣人解释,他免不了就是一阵激动,然后可能又发生什么事端,与其这么浪费时间,还不如全部都告诉鼬,然后再让他们在路上慢慢说,那么就算是要耽误……不,这样正和他们的心意。
看到鸣人他们走了以后,鹿丸便用变身术变成鼬,然后跟变身成鸣人的井野一起走出去,招摇过市。
木叶,作为一个忍者大村,一直都是欣欣向荣的,然而如今,街道上虽然也有不少行人,但是每一个人都小心翼翼,不敢随意说话不敢随意乱跑,就是生怕一个不注意,自己口中所抱怨的事情,被身边的人给报上去,那么遭殃的便是整家人。
其实,即使团藏上 位,诬蔑纲手以及下逮捕令,木叶也没有这样的场景,但是自从有传言宁次出卖了纲手,得到了团藏的重用,而日向一族更是解除了监视被重用起来以后,大部分人都慌了,因为他们有一半以上的人支持或者曾经支持过纲手的。原本这些人还打算密谋着怎么样找到纲手,并且把团藏给拉下来,让他承认对纲手的陷害,好让木叶回到从前的。
但是现在宁次这么一背叛,他们就不免开始怀疑,自己身边,是不是也存在着这样的小人?他们的计划是不是已经泄露了?他们无意中说过的话,会不会为家人带来血光之灾,在这样人心惶惶的环境之下,又怎么可能有人能够真正欢快的逛街戏耍以及调侃呢?人们没有了这些娱乐,生活便变得死气沉沉,让一个活生生的村子就这么生硬的变成了一个如死城一般的存在。而这样萧条的情况,在宁次出行的时候变现得尤为严重。
看到这个自己深爱着的木叶变成这样,宁次的心里被重重的锤了一下,而看到所有人看向他时的那个鄙视的眼神,更是让他感到一阵阵的痛苦,他紧紧的咬着牙,用表面的沉静把所有的痛苦都给遮掩在心里。
然而,就在一个拐角处,却忽然冲出来一个人,也许因为太过焦急,所以他根本就没有看路,就这么“碰!”的一声撞到了宁次身上,随后便摔倒在地上。“啊!那个……对不起对不……”少年还算是懂事,知道是自己的错,连忙便要道歉,可是在抬头看到宁次的脸之后,歉意却变成了愤怒,他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怒火盈满了双眸,双手微微颤抖着,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你没事吧?”虽然看清了对方的怒火,但是,这也是情有可原,宁次并不怪他。
“少在这里给我假惺惺的!你出卖纲手大人的时候就没有想过愧疚?!现在不过是撞到了我一下,你就在那里道歉?!那纲手大人呢?!”还是太过年轻,不懂得现在局势的严重性,只知道面前的这个人是自己所讨厌的人,出卖了自己最为崇拜的火影,因而有些脾气不发不顺。
“这是两回事,你不要混为一谈。”宁次冷冷的说着,双眸的愧疚也因为少年的话而淡了下来。
“两回事?!就因为你的一句话!纲手大人被捕!我们整个木叶都变得完全不像样!你难道没有一点愧疚的心理吗?!”怒吼着,少年完全不理会站在宁次身后那个人玩味的眼神,只顾着发泄自己的脾气。
“看你这么精神,那就是没事了。”淡淡的丢下这句,宁次便准备绕过少年向前走,可是少年却让宁次的这种态度给惹恼了,一直压抑着的拳头,狠狠的揍向宁次。
然而,毕竟在宁次眼中只是一个小孩子,宁次一个侧身抓 住他的拳头再用力一拉一压,就这么把他给按倒在地上。“如果你想找死的话,我会成全你的。”冰冷的眼神,夹杂着深切的悲痛,就这么撞入少年的眸中,少年愣了下,宁次便放开了他转身离开。
“恩?没想到,我们的宁次大人倒是挺温柔的啊,这样都不惩罚他吗?”一直跟在宁次身后的光夜靠近宁次,阴阳怪气的说着。
“你的任务不是这个,不是吗?”厌恶的往旁边躲了一下,宁次依旧是用着淡漠的口气说着。
“确实是啊,我可是要带你去见团藏大人的,真是,团藏大人怎么会那么的器重你呢?不过就是一个……出?卖?上司的人罢了。”
特意把“出 卖”两个字咬得极重,而且音量不但没有放小,似乎还因为这里是大街上,特意说的很大声,引起他人的注意力。
“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的!”眼神危险的扫过光夜,宁次想起了前两天看到这个人的情景。
宁次的屈辱()
<;!>; 那一日,宁次刚与雏田说完话离开日向大宅,便被暗部给团团围住,虽然他知道自己的话肯定会引起团藏那方人的注意,但是却没想到对方动作居然这么快,而且还如此明目张胆,这说明什么?
宁次一直想不通这点,因为能够导致这种可能性的因素,实在是太多了,而原本他还打算静观其变,分析出所有的事情,却没想到,团藏居然丢出一句让他愕然的话语。
“日向宁次,从今天开始,你就呆在我的身边,而且没有我的允许,不可离开半步。”
这算什么?变相的监视吗?“我拒绝!你没有这样的权力限制我的自 由,我更没有做错任何事情。”虽然这是一个绝佳的监视团藏的机会,但是既然这个奸诈的老狐狸懂得在他一回来的时候就用假天天来骗取自己信任的话,那么他的心机绝对不轻,不可能给他这样的机会,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阴谋。
“别紧张,我只是赏识你,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而已,在我身边,你可以学到很多东西。”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声音也是略带沙哑的沉闷,而且宁次来了这么久,他却一直坐在椅子上没有起来,实在是没有丝毫的诚意可言。
这是什么意思?宁次深深的皱起眉头,只是下一刻,对方仿佛是恩赐的话语,却让他猛地瞪大了眼。“还有,日向家从今天开始,解除戒备。”
“你想要陷我于不义?!”愤怒的握紧双拳,宁次一向温和的双眸也变得凌厉起来。木叶的六大家族都被监视起来,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却又闭口不言,毕竟没人会希望自己的一句话而害了整族人。但是现在,团藏居然要把他放在身边并且让日向一族从这样的监控中脱离出来,这不是昭告天下,他日向宁次在卖国求荣吗?!
“聪明人何须把话说得这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