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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些人早已“作鸟兽散”啦。
我们来到一个叫做“巴黎春天”的酒店。先安排住宿,我和王自健一个房间。安排好住宿后,时间还早。虽然老师说大家不要乱跑,在宾馆里面认真复习,但是很多同学都无心复习,开始摆弄房间里的各种设施,电视机,电脑,烧水茶壶,咖啡杯,咖啡勺,特别是对酒店里摆放的一些自费商品感兴趣。因为那里除了有冰红茶、方便面、火腿肠之类的东西之外,还有一种特殊的东西,嗯,你懂得。拿起来端详一下,觉得其实也没什么,顿时消散了多年来的对它的神秘感。房间里呆腻了,就想出去转转。
于是我和王自健就走出酒店,来到街上。车水马龙自不必说,道路上新画的黄白线、斑马线,给城市增色不少。我们正想着到哪里去消遣一下呢,身后传来了熟悉的说笑声。原来是杨启龙、张丹、李枫、何若云等人。
“启龙,你们准备去哪里浪呢?”我问道。
“上高阳山啊!走吧,一起!”李枫喊道。
“这个我走不动了谁背我呢?你呀?”
“你那么大的块头,我这小身板,你饶了我吧!让启龙背啊!”李枫笑着说。
“陛下,我不信你就那么菜!”张丹说。
“要去就去,别说那么多废话,陛下,你到底去不去?你不去我们可就走了!”何若云笑道。
“咱去不去?”我问王自健。王自健说:“反正也没啥事,去吧!”
“那好,一起去!”其实我是有点小遗憾的,要是田欣也在,那就好了!
酒店就在山脚下,我们穿过国道和涵洞,就到了高阳山景区的门前。我看着眼前密密麻麻、层层叠叠、一眼望不到顶的高阳山,倒抽了一口凉气。我偷眼看身边的杨启龙,他正在皱眉头呢。
据说政府花了大价钱想把这里开发成一个著名的景区,但是开发已经七八年过去了,这里的客流量一直不温不火,所以直到目前还没有真正下定决心要收费,这里也就变成了免费的市民福利。特别是住在附近的人们,每天早晚两登高阳山已经成了一种生活习惯。但对我们这一行人来说,上山还真的是第一遭,所以就需要下定特别大的决心。
“哇!好高的山!我能上得去吗?”张丹自言自语。
“你问谁啊?你能不能上去,我真不知道。但是我今天豁出去了,一定要上去不可!”说着何若云开始掠起袖子,作出要大干一番的架势。什么时候,何若云也变成女汉子了?据说没有男朋友的话,女生就会变异成女汉子,这话难道在何若云的身上灵验了?
“咳咳!这样吧,咱来诅个咒,不然的话,大家都没有动力了。今天大家爬上这座山,就说明大家都能考上理想的大学;谁先上去,谁就能考上好大学!谁掉队谁就会落榜!怎么样?”我说。
“我曹!陛下,算你狠!”李枫说,“那就爬吧!预备!开始!”说完,他就像一只狼狗看见猎物一样朝那些台阶扑去。我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家伙,难道是心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看那样子,不像是前些时间找我谈心时候的李枫了。了不起啊,失恋竟然没有打击得了他!
于是大家都开始爬山。其实谁都清楚,爬山单靠着速度是不行的,主要还得用耐力和意志。
刚开始的台阶不太陡,所以大家都还能跟得上。上到了第一个平台的时候,陡峭的一段台阶出现在眼前。目测其坡度,大概在度,旁边也增加了供人攀附的铁链。不仅如此,看那架势,台阶还相当多,一眼望不到头。不知道别人怎样,反正我的心里开始发憷。没办法,自己夸下的海口,无论如何都要完成!
于是我深吸一口气,开始了自己艰难的攀爬。呼吸开始急促,双腿开始发抖、发热、肌肉感觉酸胀,但我告诉自己,不能停止,不然的话,可能就失去了再次出发的勇气!
第149章登上南天门()
中间其实是有小的平台可以供人暂时休息的,但我丝毫也没有停留。当我看到“南天门”三个字的时候,我知道距离成功不远了,但这是体力已经基本达到了极限!正在犹豫要不要休息一下的时候,上面传来了李枫的声音:“陛下!加油啊!”我抬头一看,李枫正坐在台阶上,笑嘻嘻地望着我呢!绝对不能认输!我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拼出所有的力气,坚持着走完了最后几级最陡峭的台阶,终于来到了李枫的身边!
当握住李枫伸过来的手的一瞬间,我差点瘫软在台阶上。李枫大叫:“小心!”我一惊,问道:“怎么了?”
李枫笑着说:“蚂蚁!看,这么多的蚂蚁!”
我管他蚂蚁不蚂蚁的,一屁股坐在这些蚂蚁身上,也不知道压死了多少:“蚂蚁就蚂蚁吧,先让我喘口气再说!”坐下之后,顿时觉得世界如此美好!喘过几口粗气,我感觉好了一些了,才有兴趣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幸灾乐祸地看着脚下的人。王自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手脚并用,马上就到了;杨启龙走在最后,慢悠悠的;张丹爬到了最关键的地方,每走一步都是那么艰难;何若云停留在最陡峭的地方,干脆不走了,开始坐下观山景,一边抚弄着自己的头发,享受着山风的凉爽。
“赶紧上啊同志们!启龙,加油啊!”“何若云加油!”“张丹加油!”我和李枫在上面给他们加油打气。
“我不上了,你们上去吧!”何若云在下面喊道。啊?这怎么行?难道就不怕我的那个邪恶的诅咒?万一我一语成谶,岂不是很糟糕?
“喂,疯子,要不,咱们下去拉他们一把?”我问李枫。
“好啊,我拉这个!你去帮一下下面那个!杨启龙估计没事儿,他慢悠悠的一点儿都不累,就让他慢慢儿上吧!”李枫说。我心说,真会挑肥拣瘦,好吧,朕就不和你这个半男不女的残疾人计较了!
“何若云,加油啊!朕这就下去帮你!”我在上面喊道。
看样子何若云是听到了我的声音,她站起来,朝我挥手,然后又开始向上爬。我站起身来,开始顺着台阶向下走。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果不其然,下山虽然没有上山那么累,但那种稍不注意就会栽倒的危险时刻伴随着,的确让人心惊胆战。我经过张丹的时候,她看了我一眼:“陛下,可怜可怜我吧!”说着她向我伸出了手。
这一声哀求如此动人,以至于有那么一瞬间,我就要潸然泪下。于是我朝她伸出了手。又一想,不对啊,张丹是李枫负责的,我的帮助对象在下面呢!我朝身后望了一眼,李枫这家伙还在悠闲地望着风景,根本没有帮助张丹的任何行动!好你个李枫!算了,我好人做到底吧!我拉着张丹的手使劲向上拖。好在没有上多少级,就已经到顶了。张丹也像我一样如同卸下重担,瘫坐在台阶上直喘气,一边喘一边断断续续地说:“我的小心脏哎都快从嘴里跳出来了累死我了”
李枫笑嘻嘻地说:“滋味儿不错吧?”
张丹生气地拍了李枫一巴掌:“你这个见死不救的死疯子!”
我还有任务呢,就无心欣赏他们的表演,再次返回,要去拉何若云上来。
当我要伸手拉何若云的时候,她说:“陛下,你不用拉我,就在我身边就好了!”呵呵,敢情是让我陪着她慢慢爬啊!好吧,反正我也爬累了,慢慢走也好。
于是我就和何若云一步三晃,一手拉着铁链,一手扶着膝盖,慢悠悠地向上走。
“陛下。”这是何若云的声音。
“嗯?”
“你和田欣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啊?”
“装傻啊,你和田欣!什么时候开始的!听清楚了吗?”何若云瞪了我一眼。
一瞬间我仿佛回到了我们坐同桌的时候。实话说,何若云很少用眼睛瞪人,但是瞪一眼,就让人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今天瞪我,有何深意?
“哦也就几个月吧。”我纳闷,问这个干什么。
“你真的爱她吗?”何若云停下了脚步,盯着我的眼睛看。
“啊?”我愣住了。难道我不爱她?“当然”
“那我问你,你们俩吵过架吗?”何若云问道。
“很少好像没有吧。你希望我们吵架,你好从中看笑话,是吗?”我问道。
“我听说,如果恋人之间没有吵过架,那就不正常,不是真正的爱。”何若云一本正经地说,然后又开始慢慢向上爬。
“你从哪儿听来的这歪理邪说。如鱼饮水,冷暖自知吧。——好了,不说我了,说说你吧。自从我们分班以后,你一切都挺好的吧?”我边爬边问道。
“托陛下的福,一切都挺好。就是有时候会不自觉地喊同桌一声‘陛下’,然后才反应过来,你这家伙,已经不在我身边了。”何若云这话出口,有点让人伤感。
“是啊,那时候无忧无虑的,日子过得多自在啊。”我附和道。
“哼,无忧无虑的是你,不是我。我却是每天都有无穷无尽的烦恼。”
“烦恼?看不出来啊,咱们同桌的时候,你不是一直很阳光很单纯很傻白甜”
“那是你根本没有在乎过我!你的一双眼睛都盯在上面那位身上,整天和她有打不完的官司,哪里能注意到我这只丑小鸭呢!我说得对不对?”
上面那位?何若云说的是张丹!我心头一惊。我和张丹清白的!
“是吗?我真的就这么混蛋?冷落了你?罪过啊罪过!”我笑着说。
“我发现大家叫你陛下,还真的没有叫错啊,你果然是一个薄情寡义的人,把别人的感情不当一回事,装傻充愣卖无知”
“听你这话,你喜欢过我?”何若云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如果我还不能得出这个结论的话,那我岂不是上古传说的那个“混沌”?
“你说呢?别太自作多情了,我喜欢你?做你的大头梦吧!”何若云说着,转过脸去,不再看我。
“那我就放心了。”就像这样能够把聊天聊进死胡同的,恐怕也就我是了。
接下来谁也不说话了,就这样慢慢腾腾地上着,被后面的杨启龙给赶上了。
“你俩这上山速度,蚂蚁都踩死完了。”杨启龙说着,保持着匀速前进的状态。
终于,大家在“南天门”这里会合。“还上不?”李枫问道。
“南天门”这里到山顶,还有一段距离,但是坡度已经没有刚才上的那么陡了。
“上啊!都到这里了,怎能半途而废?谁不想考大学了,言语一声,我现在就把他从这儿踹下去!”我笑着说。
“没想到啊,陛下,你心理这么阴暗!”何若云语含讥讽。她可能是有点儿恨我吧。
一起上到了山顶,顿时凉风吹来,整个人都快要爽得快要飞起来了!看着山脚下的树木楼房,远处纵横的街道、闪烁的灯光——山顶上夕阳斜照,光线还好,山脚下已经早早进入了夜晚了。
山顶上建有一座高楼,名为“望乡楼”,红色大门,上着锁。透过窗户可以看到,里面摆着许多手链儿之类的小商品,算是一个小商店吧,生意一定比较惨淡。
山的那一边,其实还是山,是广阔的天地,是梯田,是零零星星的村落。稍作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