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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啪!咕咚!——怎么回事?
原来啊,是我摔地上了,仰天八叉!接下来,张丹也被我带沟里了,她随后也摔了,但比我要稍微好些。我的脑袋重重地磕在了地板上,如果有慢镜头画面的话,恐怕就会看到我的脑袋还在地板上弹跳的画面!张丹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神奇的是,她竟然还紧紧地拉着我的手!
对我来说,反正我摔倒也不是第一次,我相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就干脆躺在大地母亲的怀里,撒开两手,休息一下。而张丹呢,却是屁股着地,虽然说是木质地板,但地心引力之大可以想象得知。她顿时疼得哭笑不得:“啊!”
我听到她虽不撕心裂肺,却深远沉重的低声哀叫,心里自然也是一阵小疼。但我又能如何?只有用语言来表示关心:“张丹,对不起啊,都是我,带累了你!”
张丹疼得只顾呵气,一时半会儿话还不能说完整:“没关系陛下,就是没想到这地板这么硬!没事的,你不用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呢,疼在你身上,就是疼在我心上!”天予!不油嘴滑舌你会死吗?
“说什么呢!”张丹说着,脸上又泛起了红晕。十几秒钟的沉默之后,她挣扎着要起身。
我一把拉住了她:“既然已经跌倒了,就在地上躺一会儿!马上起来就是对地球的不尊重!”
“没想到啊,你歪理邪说还真不少!”张丹笑着,干脆也学我,躺在了地板上。
此时映入眼帘的是室内场馆高大的钢架结构,回荡在耳边的是震撼劲爆的动感音乐,即使不跟着节拍起舞,身体的每一个神经和每一次心跳,都与音乐的节拍相应,每一个细胞都在跟着音乐起舞。此时时刻,有另一位女生在你身边,伴你共同聆听这人间快乐的音符,是不是一种很幸福的享受呢?真希望时间能够慢点,再慢点想到这里,我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第五五章红笔叉叉叉()
“喂,醒醒!你怎么睡着了?”一睁开眼睛,聂原野正好在我的眼睛上方,低着头对我吼道。
“啊?怎么了?”我揉揉眼睛,“哎呀,不小心睡着了!”
“陛下你真是心大,这么吵的地方,你也能睡着!该走了,五点多了,该回去了!”聂原野说。
“什么?都五点多了?”我大吃一惊,急忙看身边,咦,张丹呢?什么时候悄悄离开了?竟然也不叫醒我!
“怎么,起不来了?”聂原野伸出一只手,把我拉了起来。
“他们呢?”我问。
“都已经出去了,见不到你,张丹说你可能还在睡着,我就进来找你了!”聂原野说。
我摇摇头,今天真是太荒唐了。要是有人把我在溜冰场上仰天八叉睡大觉的事情说出去,那我这个天子的颜面,可就荡然无存了!
我们打的回到校园,开始上晚自习。王小文已经转到了三()班,座位暂时空着,何若云就显得特别孤单。聂原野因为下午玩得嗨了,趴在桌上开始呼呼大睡。以至于刚刚摆脱拐杖,显得步履轻盈的李老师进入班里的时候,他也没有发觉,呼噜打得呼呼响。李老师揪着他的耳朵把他提起来的时候,兰朵朵想喊醒他已经来不及了。只见他嘴边那一线晶莹的口水在空中飘摇,惹得全班同学哈哈大笑。他刚想发作,抬头发现是李老师,就立即闭嘴,顺带用衣袖擦了一下那飞流直下的玉箸,又引起了一阵哄笑。作为他不打不相识的朋友,我替他感到有点不适。
班会结束后,接下来是一节数学自习。张丹已经早早完成了作业,然后就又拿出那支钢笔,在我的眼前把玩、晃悠,一边在纸上划拉,一边像是自言自语地说:“有高级钢笔,却没有墨水;有高级钢笔,却无法龙飞凤舞,这是一种多么大的悲哀呀!可怜了我的墨水”然后就学着戏剧里小旦哭的时候那种倒吸气的样子,全身一顿一顿的:“陛下呀陛下,难道你不应该给我再买一瓶墨水吗?”
我被她的天真无邪打败了:“张丹啊,不是朕不给你买,你知道现在买一瓶墨水有多难吗?校门口小卖部唯一的一瓶我给你买了,你已经把它弄洒了,连瓶子都打碎了,要买得到别处去买!出校门还得请假,懂吗?”其实我还想说:你用你不会自己买啊!
张丹噘起了嘴:“哎呀我不管,我现在就要用钢笔写!我就要你给我买墨水!”这不是明显的撒娇吗!丹丹,你这样明目张胆的在朕面前撒娇,合适吗?
我觉得不能再这样惯着她了,就没有再理她,让她反省一下吧!
这样一想,心竟然静下来了,做起数学题来,倍有灵感,哗啦哗啦地做了不少,还都能算出答案!一时间,我有点飘飘然了,觉得数学也不过如此!段老师从我身边走过,瞟了我一眼,满含期待:“题都做完了?”我点点头。她把我的作业拿去扫了一眼,对我一伸手:“红笔!”我拿出自己的红笔递给她。我以为她肯定会给我几个大大的对勾,结果呢,全是叉,叉叉,叉叉叉!
我倒吸一口凉气:“老师,怎么可能?”
段老师把笔记递给我,又瞟了我一眼,这一眼寒光逼人:“你想到特殊值了吗?最值可以这样求吗?我上课是这么教的?你近一段有没有认真听讲啊?你给我说说你写的这个数字是几?这是吗?连最简单的三角函数公式都记错了,题能做对?天予呀天予,粗心大意害死人啊知不知道?”这一句句,仿佛给我来了个“冰桶桃战”,我差一点就凝固了。
老师把该说的话说完,就撂下我,登登登地到别的同学面前去了。张丹扭过头来,对我说:“活该!谁让你不理我!老师替我报仇了!哈哈!你全错,我全对!”
“求你了,张丹,你就是我的大救星,你就是我的启明星,请你救救我吧!”我想了想,不能因为张丹幸灾乐祸,我就生气,这样就上当了,我得服个软,让她感觉到自己有优越感才行。
“这还差不多!说吧,哪个题不会?”看她嚣张的样子,真恨不得大吼一声扑上去,用我的天子圣手亲自掐死她!
晚上休息的时候,王博开始拿我和张丹开玩笑:“陛下,张丹今天睡你身边了,你知道不?”
“是吗?睡就睡呗,朕不计较这事儿。”我知道王博想拿我开心,看到我着急,大家都有笑料,谁知我早看穿了他。
“陛下,你知不知道,你和张丹睡得正香的时候,聂原野从旁边滑过去,脸色很难看!”李枫说。
“啊?有这事儿?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听到李枫这样说,我有点担心!毕竟我和聂原野的和好,只是出于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一种宽容大度,和女人没有关系;如果我和他之间,有张丹在里面掺和,我不敢保证我和聂原野之间的友谊能不能继续维持下去。
“谁知道呢!大家还以为你是被摔晕了,后来看到张丹也躺下了,才知道你俩是在玩浪漫呢!陛下临幸贵妃,我们这些大臣怎好打扰呢,所以就远远看见,早早地绕开了。”李枫说道。
“别胡扯了,什么临幸不临幸的,我和张丹之间,什么也没有!清清白白,问心无愧!”李枫竟然这样说,我觉得对张丹有点不大尊重,也就是在侮辱我。什么是“临幸”?这话说得太刺耳了。
“陛下陛下别生气,我们也就是这么过过嘴瘾而已,没什么的,别太在意了!”王博说。
“那你们谁知道张丹是什么时候离开那儿的?”我问。
“我知道!”刘冬冬举起了手,“聂原野从那儿一经过,好像张丹看到了,她随即就起身了,只剩下你在呼呼大睡。”
千不该,万不该躺在那里闭上眼睛去玩什么深沉!不然我也不会睡过去啊!真是的!虽然在我的这些哥们儿看来,这根本就不算个事儿,但如果把这些话传出去,不知道别人会怎么传呢!
“我说兄弟们,我今天在溜冰场上睡觉的事情,希望大家不要传出去,听到了没?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万一被什么人念歪了经,有失我的,不,朕的皇家体面!懂?”
他们几个都立马回应:“懂懂懂!”李枫加上一句:“陛下请放心,谁敢说出去,我就弄死他,先后杀!”
我笑了:“枫子啊,这里都是男的,看你怎么‘先后杀’?”
“哈哈哈”
大家玩闹了一会儿,都进入了梦乡,我却因为下午在溜冰场上已经睡过了,异常清醒。听着公路上传过来的长长的刹车声,我陷入了纠结之中,但这次不是为女鬼的事,而是因为我身边的三个女生:田欣、王小文和张丹。
自从进入鹅城一中以来,我在心里一直在告诉自己不要想别的,不要打架,也不要和女生有什么纠缠,专心致志,一心学习,把成绩提高了,才能对我爹有所回报。我不是一个没有良心的人,只是在应届的时候玩得太嗨,把良心给忽略了,以至于“老大徒伤悲”,到了必须复读才能上大学的这样一个尴尬的位置。
既然如此,我就不应该再和这些莺莺燕燕神马的在一起再闹出什么“绯闻”来!这个中心思想当然是一定的,是不可动摇的。但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我欲清心寡欲而桃花含笑,惹得人心里直痒痒,这个怎么办呢?我又不是什么柳下惠,能够做到坐怀不乱!见到王小文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就想上前去安慰她;见到张丹粉面桃腮,你怎么让我对三角函数感兴趣?更别说田欣了,一颦一笑都让我魂牵梦绕,怎么一心只读圣贤书呢
也许每一个男孩子或者女孩子到了十六七岁的时候,都会有这么个拧巴的时候吧,强烈自尊与极度自卑矛盾地统一在一个个血肉之躯中,这样的日子每一天都是那么的煎熬和残酷。明明知道自己有自己的正事要办,但是却一次又一次不由自主地向着不该去的方向迈步。
古往今来,有多少文人墨客对青春时代赞颂不已,那是因为他早已失去了这个时代!当他也处在这个时代的时候,恐怕也是天天拧巴着过日子吧!就连季羡林这个中国文学大师、国学泰斗,在他大学时代的日记中也曾经这样写道: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多几个女人这不是老流氓是什么?不是脸皮赛过城墙厚又是什么?既然大师们都这样,那我贵为天子,怎么就不能呢?
这样想想,也可以稍稍抚慰一下自己潮涨潮落的内心,从而获得片刻的安宁。
这周三的下午,天气突变,西北风呼呼地刮向偌大的校园,就连其中高大的松树、低矮的冬青都被风刮得灰头土脸,像是在土里洗过澡一样。
第五六章谁谁小两口()
下课的时候,我站在走廊上面,眼睛不住地瞟向三()班那边,妄想着会有田欣也站在走廊上,万一也在倚栏而望,想看到我呢!或者即使没有田欣,王小文也是可以的啊想到此,我很想知道王小文的脚伤是否好些了。
但是令我失望的是,她们两个一个人也没有出现在走廊上。
也许是认为天气这么不好,她们的陛下未必会如此痴情,站在这里喝西北风吧我正在胡思乱想着,听到了何若云和张丹在走廊上面练习探戈的声音:“五、六、七,走”就扭头看了一眼,这一眼竟然和何若云的目光相遇。
不会吧!何若云竟然也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