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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我扭过头:“什么事?”
她微微一笑:“喊你几声都不答应,我还以为你听傻了呢!你的笔记,可不可以让我看一下?”
第十章意马与心猿()
我朝她抱歉地笑着说:“哦我没听见,啊,笔记你看吧,字写得太烂了,哪里看不明白你问我。”
我把笔记递给她。
她用手接过——这就是传说中的“纤纤玉手”吧。“指如削葱根”,古人的比喻真的是很妙啊,后生如我,不得不佩服!
我长出了一口气。原来相识是可以这样自然的啊。
我在自己的头脑中设计了一万种突破陌生僵局的场景,但任何一种都没有这一种来得自然而完美。唯一的不完美恐怕就是因为自己的字写得太烂,会让这个完美的开头有那么一点点瑕疵。
但不管怎样,万事开头难,只要开头了,一切都会好的!
我这样安慰着自己,愉快地给自己还有身边这个美丽的姑娘规划着无比浪漫无比辉煌无限可能的未来
“阴艳艳,请你来回答这个问题。”周老师提问道。
阴艳艳站起来,长长的头发垂在她的身后。长头发!我开始下意识地观察起她的头发来。一丝一丝地,随着她的身体微微动着,发质很好,散发着幽幽的光泽。即使是发梢,也没有丝毫开叉和发黄的迹象。
昨晚出现在我面前的,会是这样的一肩秀发——不,一头长发吗?
我不禁展开了丰富的联想。某个恐怖电影里,一个面目凄冷的女子,正对着镜子梳理着自己那一头乌黑的长发,慢慢地,慢慢地
她慢慢地转过了头,脸上带着神秘的微笑
她正对着镜头,突然张开了长着獠牙的血贫大口
“文章开头,作者写道‘妻在屋里拍着润儿,迷迷糊糊地哼着眠歌’,结尾处写道‘妻已睡熟好久了’,首尾呼应,不仅体现了妻子的贤惠,更体现了作者对妻子的爱。”阴艳艳说道。
大家对阴艳艳的精彩回答报以热烈的掌声。阴艳艳回过头来,朝我看了一眼,眉头稍微皱了一下。
我吃了一惊,阴艳艳看我的眼神,怎么这么怪异?和昨晚上看到的眼神颇有几分相似!
下课了,这丝丝头发,还有阴艳艳看我的怪异眼神儿,仍在我的头脑里缠绕不去,甚至连身旁的漂亮女生都不能让我释怀。
“陛下,陛下!借你橡皮用一下!”李枫转过头来,大声朝我喊道,看似随便地朝张丹看了一眼。
什么?借我的橡皮用?能不能找一个更好的借口?要接近张丹完全可以直说啊!不行换个位置都可以!
我不介意的怎么能不介意!把好好的美女拱手让人,这是朕的风格吗?
“李枫,接着!”我拿出橡皮,朝他的手里掷过去。
本来这距离,根本不用掷的动作,我可以直接给他就行了,但我为了给好朋友一个表现的机会,故意这样做,也顺便让张丹知道他叫李枫。
“哎!你这臭水平!”我笑道。
李枫自然是没有接住,橡皮掉在了地上。
李枫弯腰去捡,谁知那橡皮刚好滚到了张丹的脚边。
我看了张丹一眼,张丹也微笑着看着我,没有任何动作。
我知道,张丹是在故意观察我们,看我们怎样表演给她看呢。
我把视线转向了地上的那块橡皮。
李枫弯下腰去捡,手不经意地触到了张丹的红色皮鞋。那是一双擦得锃亮的漂亮皮鞋,亮得可以照出李枫那帅气的脸。
李枫直起腰的一瞬间,又一次看似不经意地看了张丹一眼。
我扭头去看张丹,发现张丹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也在看李枫。
李枫随即转过身,张丹把脸转向我,一直盯了我几秒钟,把我看得心里直发毛。
“你盯着我干什么?我怎么了?”我无辜地问道。
“没什么。”她忽然笑了,眼睛里闪过一丝轻蔑,好像还带着一点点“我什么都知道”的神情。
“陛下他叫你‘陛下’,为什么?”她低头思考了一下,问我道。
“这个我叫天予,但是他们”到底是这个话题很难讲明白,还是我还没有完全适应目前美女在身边陪伴的新情况,反正话说得不利索是真的。
“天予我明白了!你不用解释了,陛下!”她笑道。
我也笑了。“他们,”我指着班里的人:
“他们都这么叫我,现在你也这么叫,那我恭敬不如从命,只好接受了。”
这时候,班里的女生凑过来,拉着张丹问长问短,大概都是些“从哪个学校转过来”“发卡真漂亮”“裙子真好看,在哪儿买的”之类的婆婆妈妈的话题。
原来女人真是天生的,婆婆妈妈的习气都是胎里带。
其实在这个世界上,从古至今,都是一个看脸的社会。古代的美男潘安、宋玉、卫玠、兰陵王,美女西施、王嫱、飞燕、玉环等,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长得漂亮,的确是一种资本。是谁说外在美不重要,内在美才重要的?你给我站出来!我不打死你也至少让你叫声“陛下饶命”!外在美很重要,很重要,很重要!
试想,如果我身边坐的是一个女丑八怪,恐怕三天也不会有人来嘘寒问暖吧!美女,不仅男生垂涎欲滴,就连女生,也一个个像是见了新大陆似的,争先恐后,生怕自己来晚了落了下风,以至于抢了我这个“陛下”的风头!
几天后,班主任茹老师驾临,大家都噤若寒蝉。
“今天是咱们开学以来的第一次月考,希望大家都能认真答题,考出真实水平,从而为以后的学习打下基础,也为以后老师的教学提供正确的参考!”
班主任一脸严肃地在讲台上说完,班里的气氛变得更加凝重了。
阴风阵阵,山雨欲来。
虽然说这个消息大家早已经知道了,但当这一天真正来临的时候,大家还是有一点点紧张的,毕竟“考考考,老师的法宝;分分分,学生的命根儿”。
“考考考,老师的法宝;分分分,学生的命根儿!”刘冬冬就正好开始发牢骚,小声嘟囔出这句话。
旁边的李枫听到了,就在嘴里重复着:“分分分,刘冬冬的命根儿!命根儿啊!让我瞅瞅,在哪里呢?”
说着手就开始在刘冬冬的身上不老实起来。刘冬冬生气地推开李枫:“你干啥呢!”
我偷瞄了一眼身旁的美女张丹一眼,原来李枫和刘冬冬的这一幕,早已被张丹看在眼里了。
她无声地抿着嘴笑了。
突然发觉我在看她,就急忙恢复了常态,为了掩饰,她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呵呵,美女,别装了,朕已经看见了
第十一章天子抱过谁()
刘冬冬的这一声有点儿大,惊动了台上的茹老师。
茹老师虎眼一瞪:“谁在说话?死到临头了知不知道?咱班这次考试如果考不过三()班,你们这帮兔崽子,要把我的老脸都丢尽了!”茹老师本来看起来就凶,再加上语气较重,大家都把头低得鼻子快挨着桌面了!
他还在滔滔不绝:“本来嘛,高二下期末的考试,我们就应该考过()班的,就是因为班上的个别同学,本来能考好的,态度不端正,语文作文都不写,我说你不会写难道连凑字数都不会?留个空白让谁写?我给你写啊?
我偷偷抬起一点点脑袋,四处望望,发现大家都保持着哀悼的姿势,我赶紧继续当我的缩头乌龟!
讲台上,茹老师还在继续:“结果弄得,让全班同学跟着你倒霉!还有咱班个别学生,倒数的那几个——刘冬冬,说你呢!你刚才在干啥?啊!倒数那几个里就包括你!你们这些人啊,把全班的分数都拉下去了!”
刘冬冬一听老师点名,瞬间就把头低下了。他知道,在这个班里,没有人和他争倒一的位置。茹老师所说的不写作文的那个,就是指的是李枫。
李枫本来能考好的,好像是为了和刘冬冬做个伴儿,就故意没有写作文。虽然如此,李枫还考了全班第八名。这两个人,用茹老师的话说,就是“死狗不离群儿”。
正像目前流行的话,叫做“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无论茹老师怎样批评李枫,都不能把他从刘冬冬那里拉走,归到好学生的堆里去。
而现在茹老师已经看到了,李枫和我,还有刘冬冬俨然已经形成了一个“小团伙”“三人帮”,早就看我们仨不顺眼,已经开始想办法收拾了。
“这一次,啊,我们班无论如何,一定要考出一个好成绩来!我们班挑战书还挂在外面,大家还记得不?人家三()班主动挑起战争,我们怎么能认怂呢!大家说对不对?”
全班异口同声:“对!”
体育委员王博还加了一句:“我们绝不认怂!”
茹老师接着说:“对了!我们绝不认怂!是英雄,是好汉,这次月考比比看!好了,收拾东西准备上路不,上考场吧!”
茹老师的这一番考前动员,简直了,与甄嬛传里芈月对秦军将士的那一段战前动员有一拼,全班同学都嗷嗷叫着要到考场上干一场呢。
其实我心里也很清楚,这个茹老师啊,早就看我不顺眼,想收拾我了,那么这次考试就是他收拾我的一个大好机会!
本来教室里捣乱学生不多,也就是李枫、刘冬冬、水逍遥几个,还有他先入为主加上的一个我。不过这一切早被我看穿。
茹夫子啊茹夫子,朕还真就给你这样的机会!话虽如此,底气何来?
说实话,本来我就不愿复读,是爹逼的,也是我心软,我见不得爹那卑躬屈膝的样子,更见不得他一次又一次地念叨“大学”“大学”,才来到这里再受一年罪。
等明年我再考不上,我想爹也许就会死心了。到那时他就不说什么了,是你孩子真的不行啊,不是念书的料!
要说怪罪呢,只能怪罪自己当初捡错了孩子!既然如此,我就根本不用认真听讲嘛!所以我上课就捡有趣儿的听,捡有趣儿的书看,所以嘛,对于考试,我根本就不在乎!
考吧,考吧,能把朕烤糊算你本事!
考场上,我和语文课代表王小文是一个考场,她就在我的前面坐着。
王小文长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如果你盯着她的眼睛看,恐怕就能看到你自己。那一双眼睛,和段老师的眼睛有一拼,不过,比段老师的眼睛更加温柔,更加亲近,好像会说话一样。
而段老师的眼睛呢,比起王小文的眼睛,又多了一分威严。
这也许就是老师和学生的区别吧。
还别说,我的的确确认认真真地观察过她的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
那是一次晚自习的时候,她要收语文作业,到我身边经过。而我正好要站起来,就不小心撞着了她。没想到我的这一撞,竟然快要把她撞倒在地上,我就伸手去拉她的胳膊。而这一拉又用力过猛,她竟然顺势倒在我怀里。
于是就在晚自习的教室里,在明亮而又柔和的灯光下,在全班多人的众目睽睽之下,我和她四目相对,上演了一段时长秒左右的温情感人的男女主角对视的戏码!
也就是在这一次,我在灯光下把她仔细相看,觉得她“自有一段风流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