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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点腹痛!最近不知怎么回事,总感觉腹部隐隐作痛。但每次只是一会,很快过去。应该没什么打紧的!”
她的脸色却很快恢复如常,直起身子接过雪晴递上来的帕子拭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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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异动?()
“嗯。有点腹痛!最近不知怎么回事,总感觉腹部隐隐作痛。但每次只是一会,很快过去。应该不打什么紧!”
她的脸色却很快恢复如常,直起身子接过雪晴递上来的帕子拭汗。
“主子,经常这样的话,得请太医。”
雪晴担忧地奉上一杯茶。
“是啊!得请太医看看呢!主子,您也真是的,腹痛这么大的事可大可小,怎么可以一直自己忍着呢?”
琴儿随声附合,不过脸上虽然是一片焦急之色,可是眼神却有一抹喜色飘过。
看来此事已经成功了,应该是她交差逃出宫的时候了!
肖紫鸢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眼中那一闪而逝的喜色,心底有些黯然,但很快如常地笑道:“是了!知道你们关心我了!好了!去请吧!说实话,这痛发作得越来越频繁,我也的确有些担心!”
“那奴婢马上去!”
雪晴转身匆匆就走。
“那奴婢也下去了,再去研究研究饮食,看什么样的汤水最有利于安胎养气!”
琴儿也说。
“去罢!辛苦你了!”
她挥了挥手。
“奴婢不辛苦。这都是奴婢份内之事,倒是奴婢看着主子身体不适,不知多愧疚,恨奴婢无能,无法帮到主子!”
琴儿一脸的惭愧。
“好了!去吧!我有些累了,想躺一会。”
她听得有些头痛。
“是,奴婢告退。”
琴儿谦卑地低头退了下去。
看着她的背影,肖紫鸢长长地叹了口气。
没多久,微安从外面走了进来,对着她行了一礼。
“她有何异动?”
“果然是行色匆匆地溜出去了,此时正朝德妃寝宫走去,看样子是怕东窗事发,迫不及待地想逃了!卑职已经令人跟着,您放心!”
“人手可都准备好?那老妇人可带进了宫?不曾打草惊蛇罢?”
“一切都准备好!只等您的一声令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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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摔杯之声为令!()
“一切都准备好!只等您的一声令下了!”
“很好!那么我们走罢!去让这一场戏彻底落幕!”
她冷笑一声,昂头朝外走去。
迎面撞上雪晴带着太医匆匆赶来了。
“主子,奴婢已经为您请了太医来了,您这是要到哪里去?”
雪晴被她脸上的凌厉之色吓了一跳,惴惴不安地问。
“你回来得正好!随我一起去看一出戏罢!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那盆栽老种不活吗,现在是该揭晓谜底的时候了!”
她淡笑。
“是。”
雪晴是个何等聪明的人,一见微安,一见她脸上的神色,立即猜到有大事要发生了。
至于什么事情,主子既然不说,她也不敢问。
只知道很严重,严重到她的心扑通乱跳。
“娘娘,您的身子要紧啊!听闻您腹中常常隐隐作痛,有什么事还是暂且放放吧,让老臣好好为您检查检查才是啊!”
太医急忙上前说。
“我身体没事,只是为了不让某些人起疑,这才装的!你回去罢!”
她挥了挥手,不再多说,立即往外走去。
太医不明所以,却也不追上去,而是折身向另一个方向奔去。
有大事要发生!
一行人匆匆赶至德妃所住的嬉庆宫,未进前,已经有拿着刀剑的侍卫迎了上来,跪在地上轻声叩问:“人已经在里面,卑职等是否现在现身?”
“不必!且等等罢!以我摔杯之声为令!”
她抬头看着那巍峨华丽的殿宇冷笑。
她曾经想放过德妃,可没想到她却步步紧逼!
既然如此,别怪她肖紫鸢辣手无情!
“呀!皇后娘娘您来了?!”
当她带着微安和雪晴走进大殿之时,顺公公这才发现了他们,已知不妙,急忙倒地高呼。
她冷哼一声,直往内室闯去,只见德妃和琴儿惊慌失措地回头,很显然正在密语,却没想到他们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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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来有往才好长相处嘛!()
“呀!皇后娘娘您来了?!”
当她带着微安和雪晴走进大殿之时,顺公公这才发现了他们,已知不妙,急忙倒地高呼。
她冷哼一声,直往内室闯去,只见德妃和琴儿惊慌失措地回头,很显然正在密语,却没想到他们闯了进来。
“奴婢叩见主子!”
琴儿急忙摄住心神走到她面前跪了下来。
“嗯。起来罢!”
她伸出手将琴儿扶了起来,笑着抬头问德妃,“妹妹怎么会又找本宫的奴婢到这里来?”
“姐姐来得正好!妹妹因丢失了一件皇上赐给的珠钗,四下找不到,想起从前首饰之类都是这奴婢收整的,便找她来问问!如果因此耽误了姐姐的事,那么妹妹在此赔罪!”
德妃眼珠一转,已是淡定从容。
“是么?那珠钗可找到了?”
“找到了。被她收在另外一个不常用的首饰盒里了呢!”
“找到就好了!”
她笑,抬眼看了看四周,“这里很华丽啊,每一件都是珍品啊!”
“不过是皇上从前赏赐的,姐姐若看上哪一件,妹妹吩咐人送过去。”
德妃也笑。
“好!嗯,这花瓶不错,我喜欢这瓶上的兰花清雅脱俗!”
她走到一个一米来高的花瓶前,伸手轻触。
“小顺子,立即令人将这对花瓶送到皇后娘娘的寝宫。”
德妃毫不犹豫。
“啊!那真的太谢谢了!为了表示本宫的谢意,本宫也有东西送你!”
她一笑,在屋子中央的位置上坐了,转头示意微安。
微安一点头,朝外走去。
“姐姐盛情妹妹心领!不必真的回赠!”
德妃亲自奉上一杯茶。
“这怎么行?有来有往才好长相处嘛!”
她接过茶杯,打开盖子轻抿一口,指了指左下首的位子,“你也坐吧!”
“谢姐姐。”
德妃搞不清楚她的目的,心里很慌乱,可是表面仍然镇定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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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杀人灭口,斩草除根?()
“谢姐姐。”
德妃搞不清楚她的目的,心里很慌乱,可是表面仍然镇定从容。
“别太急着谢!也许我送上的不是你所想要的也说不定呢!”
她笑得越发亲热。
“妹妹最看重的是姐姐的这一份情意,所以无论送什么,妹妹都深表感谢!”
德妃也笑得像朵花一样。
不一会,微安上来了,身后还跟着三四个五花大绑的蒙面黑衣人,和一个穿灰色衣服的老妇人。
当他们一出现,德妃和琴儿脸色立时变得苍白。
琴儿惊叫一声,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抱着那老妇人含泪颤声叫道:“娘,您怎么来了?”
“琴儿?我也不知道。我在梦里糊里糊涂地被这几个黑衣人绑走,差点被他们杀掉,幸亏大人及时出现救了我啊!只是为娘一向做人老实本分,从不敢得罪任何人,却没想到竟然会有人为难我这个老太婆!我真的是糊涂得紧啊!不过,现在能看到你,也算是幸事!”
那老妇人乍见女人,惊喜交加。
“娘娘,你太狠了!难道你一开始就打算杀人灭口,斩草除根?”
琴儿双目通红,步步逼近德妃。
“你疯了么?说的什么鬼话?!”
德妃一惊,腾地一声站了起来。
“琴儿!这是怎么回事?什么叫杀人灭口,斩草除根?她对你做了什么?”
雪晴不明所以,上前拉住了琴儿。
“琴儿该死!主子对琴儿恩重如山,却不知感恩,反而陷害!琴儿真是该死!”
琴儿泪流满脸,悔不当初,‘咚’地一声跪在了地上。
“女儿你怎么这么糊涂啊?!做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老妇人抱着琴儿痛哭失声。
“娘,女儿也是被逼无法!他们拿您的性命来威胁女儿,女儿若是不答应,他们就要杀了您老人家!”
琴儿哭诉道。
“琴儿!你真的太天真!你可知道,若不是微侍卫及时赶到,你娘早已成了刀下冤魂?!”
肖紫鸢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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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将我如何?()
“主子,是琴儿辜负了你!”
琴儿无颜以对。
“主子!对不起!”
雪晴立在原地,脸色苍白,虽不清楚事情,可已知当初的一念之仁竟然差点杀了主子!
“雪晴,琴儿是德妃的人,御花园的那次毒打不过是一出戏,演给我们看的,目的就是想要对我腹中孩儿动手。这,是从琴儿房里搜出来的红花粉!只可惜,我早知宫里步步陷阱,不敢轻易相信琴儿,所以一直令微侍卫暗中观察着她,终于有一次在竹林听到他们的密谋。琴儿天天将红花粉洒进汤里,我假装不知,却趁其不备倒入盆栽里面,所以盆栽作了替死鬼!现在,你可明白了,为什么盆栽总也活不了了罢!”
肖紫鸢淡笑,一字一顿地将德妃的阴谋抖了出来。
“原来你早已知道!却毫不动声色,一步步地等着我钻入你的圈套,你可真阴险!”
德妃脸一阵青一阵白,原本以为计谋进展顺利,正想着杀琴儿灭口,没想到还未来得及下手,她就赶了过来揭穿了她。
不由恼羞成怒,恨得咬牙切齿。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德妃,你以为你对本宫左一句姐姐,右一句姐姐的,本宫就会傻到真的以为你我可以作姐妹么?哼!你太小看本宫了!本宫原来想不理你,由得你自生自灭,没想到你却不肯放过我!那么也别怪我心狠手辣!我要夺你自由,毁你荣耀,让你尝尝冷宫的滋味了!”
她脸色陡地一变,一拍桌子腾地站了起来。
“哈哈!肖紫鸢!你不过个青楼女子的女儿,你父亲掌握权势的工具!你地位如此低下,你再如何心狠手辣,又能将我如何?”
德妃仰天大笑,又如从前般跋扈张扬!
紧接着一道凌厉的眼光突然朝那几个蒙面黑衣人射去。
肖紫鸢一震,急忙看去,只见那几个黑衣人一个个翻着白眼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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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命来罢!()
肖紫鸢一震,急忙看去,只见那几个黑衣人一个个翻着白眼倒在了地上。
微安急忙跃上前,扯掉其中一人面上的纱巾,只见已是七窍流血暴毙了!
“你好狠!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杀人灭口!”
肖紫鸢恨声直斥。
“凭你的头脑跟我斗?现在他们死了,仅凭琴儿的一言之词,你以为扳得倒我吗?”
德妃冷笑。
“主子,奴婢对不起您,已知难逃死罪,但在临死之前,愿意指证德妃,将她的罪行大白于天下!这里是德妃拿给琴儿的红花粉!正是最有力的物证!”
琴儿伏地上前,双手高举着一个小瓶子。
虽仍然流着泪,但一脸的坚毅,掷地有声。
“你个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