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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儿伏地上前,双手高举着一个小瓶子。
虽仍然流着泪,但一脸的坚毅,掷地有声。
“你个贱种!你放肆!”
德妃见事情彻底败露,反而镇定下来,冷哼一声,突然一举手用力抓住了琴儿的手腕往怀里一带,从头上拔下金钗对准她的喉咙,冷笑道:“拿命来罢!”
只要刺死了她,唯一的人证就没有了,那么肖紫鸢就算拿着那红花粉也拿她无可奈何了!
手起钗落,眼看琴儿就要惨死在她的手上,微安手微抬,一支袖箭疾驰而去,正好刺中德妃握金钗的手背,她呼痛一声,钗跌落在地。
肖紫鸢手一伸,已将惊魂未定的琴儿拉过来护在了身后。
“女儿,你没事罢!”
“娘!”
琴儿一声悲呼,紧紧抱住了她的娘亲。
“德妃!如今你的罪行已经昭白于天下,人证物证俱在,任你地位再高,后台再硬,也逃不脱律法的制裁!”
肖紫鸢冷哼一声,将手中的茶杯掷在了地上。
‘咣啷’一声,瓷片四溅!
立时,一二十个拿着刀剑的侍卫蜂拥而至!
德妃身边的宫女太监一个个惊呼出声,立即跪伏在地,连声求饶。
德妃容颜惨白,却并不慌张,从怀里拿出丝帕,慢悠悠地缠绕着手,动作缓慢和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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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死谁手?()
德妃容颜惨白,却并不慌张,从怀里拿出丝帕,慢悠悠地缠绕着手,动作缓慢和从容。
肖紫鸢不得不暗自佩服她,说实话,如果不是情敌,如果她不下手害她,她真的很想放她一马!
“肖紫鸢!叫人上来带我走罢!只是我想今天你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镜花水月,竹蓝打水一场空而已!要不了多久,皇上自然会放本宫出来的!到时,本宫就真的要跟你刀刃相见了!”
德妃凌厉地笑着,仍然气势凛然。
她仍然认为依靠她背后的雄厚势力,根本就不可能有性命之忧。
就像从前那些有背景不肯服输的女子一样,最后还不是乖乖地死在她的手里了么?
皇上?!
即便再英雄,也到底也要给她父亲几分薄面!
鹿死谁手,没走到最后一刻,谁能够知道?
肖紫鸢眉头一皱,懒得跟她争辩,正欲抬手,却突然听见一个浑厚性感的嗓音低沉沉地从外面传来。
“你真的如此有恃无恐?!你认为你还有机会伤害她么?!又或者你认为朕会再给你机会伤害她么?”
听到这个声音,她惊喜地回头,却见一脸戾色的宇文倾安带着一众大臣匆匆走了进来。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便是脸色铁青的宰相大人,德妃的父亲——文闲礼!
“皇上?!”
德妃容颜惨淡,退后几步,看着步步逼近的宇文倾安慌了神。
“你以为你是谁?竟敢谋害朕的皇后和孩儿?!犯下如此滔天罪行,你说朕该把你凌迟处死还是五马分尸?!”
宇文倾安一字比一字狠,像一把铁捶狠狠地敲在了每个人的心里。
文闲礼脸色苍白,跪伏在地,叫道:“皇上,德妃娘娘犯下如此滔天罪行,该依律法处置,臣绝无异言!”
此言一出,一向对他随声附和的臣子们也急忙跪在了地上,纷纷说道:“臣等也绝毫无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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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珠翠尽逝!()
此言一出,一向对他随声附和的臣子们也急忙跪在了地上,纷纷说道:“臣等也绝无异议!”
“爹?!您在说什么?女儿没听清,能否请您再说一遍?”
德妃身子摇摇欲坠,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文闲礼低头,脸色死灰,看也不看她一眼。
“哈哈哈!原来这人世间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虚空!我争权保位,费尽心思得到一切,到头来却原来我大错特错了!”
德妃仰天大笑,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滚而下。
“你争权保位没错,那是人之常情!你错就错在不该太阴毒,不把别人的性命放在眼里!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能够叫一个人枉死,德妃你真的太将人命视如草芥了!”
看到如今她落得个墙倒众人推的悲惨下场,肖紫鸢心有戚戚。
德妃黯然地看了她一眼,跌坐在椅子上失了神。
“来人!卸掉她的珠钗,褪去她的华衣,将她打入大牢!”
宇文倾安冷酷无情地下了令。
他一直隐忍着她,一来确实讨厌那些莺莺燕燕的纠缠,二来是多少要给宰相几分薄面,可是如今她却伤害到了他心爱的女子,这让他无论如何不能忍受!
立即有宫女上前,大力地将德妃拉了起来,三下五除二地卸掉了她头上的珠钗,又扒去了她身上的银纹绣百蝶度花裙,仅剩下里面的白纱衣。
此时的德妃心如死灰,一动不动,就连有个宫人在取下她的耳环之时,不小心用大力扯得她左耳渗出了鲜血,她也无动于衷。
肖紫鸢看了,低叹一声,附在宇文倾安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之后,悄悄退了出去。
德妃的下场,她从前常在宫斗的戏中看到,不过那时是在看戏,所以并不在意。
可是今天身临其境,却叫她感触颇深,心情极其地糟糕。
其实她是有幸,得到了宇文倾安的爱情,否则下场又会比德妃好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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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
其实她是有幸,得到了宇文倾安的爱情,否则下场又会比德妃好到哪里去?
她要好好想想某些事情,必须好好想想。
她随意地在一个石凳上坐了,抬头看看天,这才发觉原本艳阳高照的天气不知何时变成了阴沉沉的天气。
天空不再蔚蓝,取代的是灰黑灰黑的颜色。
空气仿佛变得稀薄,让人无法喘过气来。
这样的天,这样的事,这样的人,真的让她觉得压抑得不行。
不由轻轻一叹。
一阵纷乱的脚步声传来,她抬头,只见宇文倾安已经出来,正朝她走来。
他的身后,跟着一大群大臣,还有侍卫宫女太监。
而德妃,已经像死人一样被人拖拽着出来了。
好悲凉!
如果在现代,这样的她只不过是寻常的争风吃醋而已,哪里会直面生死?
心有不忍,慢慢站了起来,举步往宇文倾安走去。
没想到刚迈出一步,突然一支羽箭带着凌厉的呼啸之声破空而来。
她怔住,眼睁睁地看着那支羽箭朝着她的胸口逼来。
“紫鸢!”
宇文倾安大惊,但反应迅猛,出声的同时,手也飞扬。
她没看清楚宇文倾安挥出的是何物,但是看见那东西成功地将羽箭打落在地!
“紫鸢!没吓到你罢?”
下一刻,她已经被他紧紧抱在了怀里。
早有侍卫朝着那羽箭射出的方向疾追而去。
“没事。”
她脸色苍白,却强自镇定地笑笑。
视线穿过人群看去,只见德妃一脸紧张害怕地目不转睛地看着刺客的方向。
“倾安,有件事情,我想求你。”
她收回视线,稍稍撑开了他的拥抱,带着恳求。
“什么事?你说,只要我做得到的,我都答应你!”
宇文倾安不假思索地说。
这一次生生地看着她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遇刺,让他害怕得很恐慌,有种崩溃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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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跟你讨个人情()
这一次生生地看着她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遇刺,让他害怕得很恐慌,有种崩溃的感觉。
头一次,心没着没落的,不敢想像若不是正巧他出来,反应及时,挡住了那枚羽箭,那么此时躺在他怀里的她,是不是该闭上了那双美丽挑人的眼眸呢?
想想就害怕!
不敢想!
不敢想她身体渐渐冰凉远离他的模样!
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加紧力道抱紧着她。
“倾安,我要喘不过气来了!你别紧张!我没事!”
她笑着轻拍他。
“哦。”
他应声松开了她,将她拉开些带有些痴狂地看着她。
眼睛感觉温热无比,心里也很酸,酸得很想当众落泪。
“头一次发现你这么感性。”
她叹,“不过,这里很多人看着呢,如果想哭,晚上只剩咱们俩的时候再说罢!”
“哦。”
他乖乖点头。
这样的他,给她的感觉很奇怪,像突然由一个霸道高傲的霸主变成了一个让她心疼心软的小男人。
“我想跟你讨个人情。”
她温柔地说。
“你说!只要你要的,我都答应。从今天开始,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反对!”
他认真地点头,声音哑哑的,眼睛晶莹剔透。
“把德妃交给我处置,好吗?”
“嗯?”
他一愣,突然温柔地将她圈紧了些,柔柔地低语,“紫鸢,我知道你恨她三番四次地惹你,想杀害你,可是这么血腥的事情让我来为你做罢!我不想让你的手沾染上她污浊的血。”
“不是。我不想杀她。反而我很同情她。倾安,我也不是个善良的女人。我很狭隘很自私很善妒。我爱着你,如果也同样有背景,而又得不到你的爱的话,也许我也会走上那一条手染鲜血的后宫之路!因为无从选择,无从退避!所谓的弱肉强食,这个道理你又岂会不懂?从前,我也错过,差点为保自己和娘的性命而伤害菱菱!幸亏她认出了我,不然我早就死在父亲的手上,又哪里还有机会遇上你,爱上你!”
她柔声细语地娓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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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知点好歹!()
“不是。我不想杀她。反而我很同情她。倾安,我也不是个善良的女人。我很狭隘很自私很善妒。我爱着你,如果也同样有背景,而又得不到你的爱的话,也许我也会走上那一条手染鲜血的后宫之路!因为无从选择,无从退避!所谓的弱肉强食,这个道理你又岂会不懂?从前,我也错过,差点为保自己和娘的性命而伤害菱菱!幸亏她认出了我,不然我早就死在父亲的手上,又哪里还有机会遇上你,爱上你!”
她柔声细语地娓娓说道。
“那你的意思?”
宇文倾安听得有些动容,沉思半晌之后回头看了那早已失魂落魄的德妃。
“我还没想到。我得先和她谈谈。你们先走罢!”
她推了推他。
“不!我不能再给她机会伤害你!”
宇文倾安不假思索地拒绝了。
“不会的。她被绳索绑着,哪里还会有机会伤我?再说,这不是还有微安和侍卫嘛!放心罢!”
宇文倾安皱着眉头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德妃,最后终于点头,“好!此事就依你!你小心点。”
说完之后,他转身挥手,“微安,你带你的人留下来!其它人跟朕走!”
众人不明所以,一个个呆在那里。
他举步上前在德妃面前停下,紧紧地盯着她阴恻恻地说道:“这一次是紫鸢要留下你的命!希望你知点好歹,给自己留条活路,不然休怪朕做得太绝!”
德妃早已神智不清,眼睛仍然呆呆地看着一个方向,动也没动,对于他说的话似乎全然没有听进去。
宇文倾安厌恶地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