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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我的面子上,去解开他的穴道好么?”
上官子隐摇了摇头,走上前去,温柔地牵起她的一双小手,轻声细语地说,语气里有一丝请求的味道。
“可是是他自找的!我睡得好好的,并不是要故意点他穴道。只是本能的反应,怪不了我!再说他太狠毒了,不仅仅是想吓我这么简单,他还想放猫毁我的容!这样一个卑鄙无耻的家伙,子隐哥哥你竟然还为他求情?”
她有些不满他竟然为里面那个色太子求情,心里很委屈。
“可是他在这么寒冷的晚上站了整整一个晚上,还因此生病了,这不就是天在处罚他么?仇恨不能解决问题是吧?更何况,他毕竟是东越国唯一的皇位继承人呢!他生病了,不仅仅是他受罪,就连皇上皇后也会担心得很。”上官子隐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手,耐心地跟她说着道理。
你更关心我么?()
“可是他在这么寒冷的晚上站了整整一个晚上,还因此生病了,这不就是天在处罚他么?仇恨不能解决问题是吧?更何况,他毕竟是东越国唯一的皇位继承人呢!他生病了,不仅仅是他受罪,就连皇上皇后也会担心得很。”
上官子隐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手,耐心地跟她说着道理。
“这?”
想起皇后韩绫纱对自己确实挺关照,挺不错的,她有些犹豫了。
“再说,我不仅仅只是关心他。我更关心你啊!你这么任性,对以后的后宫生活并不太好!”
上官子隐突然靠得更近一点,在她耳边轻语。
“你更关心我么?”
她听了,眼睛立即亮晶晶的,抬起头凝视着他欣喜而又不确定地问。
“你以为我这么急匆匆地跑来是为什么?”
他轻笑,伸手轻抚她的脸颊。
“哦。好吧。为了你,我就暂且原谅他!”
她的心软了,因他的话,因他的眼神。
“去吧!我去吩咐吴三顺得赶紧请太医才行!”
他松了一口气,急忙转身出去了。
看着他那修长而挺拔的背影,她愣了片刻之后,才慢慢走进了内室。
当她看到床上那僵硬着举着双手躺在床上的太子的时候,她又禁不住‘噗哧’一声笑出了声。
一边走一边笑嘻嘻地说:“喂!我来跟你解穴了!不过我警告你,下次若是再做什么坏事,再被我点了穴,可别怪我不给你解!到时候,时间太长成残疾你可怪不得我!今天若不是看在上官哥哥的份上,不让你出尽洋相,你休想我饶得过你!”
她唠唠叨叨的讲了一大堆,他却无半分的反应。
她也不介意,心知以他这样的身份被自己这样威胁着,只怕一定羞愧得要死了。
所以现在故意不睬她来掩饰他的尴尬。
哈哈!
好爽啊!
真是老天有眼啊!
竟让他自己送上门来找罪受!
你可别自作多情!()
真是老天有眼啊!竟让他自己送上门来找罪受!
她得意洋洋地靠上前,并不仔细看他,随手在他胸前轻轻一拂,然后拍了拍手笑道:“好了!别装死了!起来活动活动筋骨吧!”
可是他仍然纺丝不动。
“喂!你不是要我请你吧?还有那只手麻烦你可以放下了!这样指着活像具死了上千年的木乃伊!”
她不耐烦地叉着腰说。
仍然毫无反应!
她皱着眉头,放眼往他那火红的脸上一看,只见他双眼紧闭,嘴唇都起了一大片的燎泡!
不由吓了一大跳,连忙伸手去探他的额头,被烫得立即缩回了手。
原来他真的生病了!
上官子隐并没有欺骗她!
“活该!”
她轻骂一声,但还是小心翼翼地将他的手按了下来,又将被子打开来铺在了他的身上,然后准备转身出去看太医来了没。
走了几步想了想,却又折身去水盆拧了一块帕子覆在他的额头之上。
放好之后,这才直起腰来看着他那烧得通红却又不失英俊的脸狠狠地说道:“色狼!我跟你说,我这只是一时心软,出于人道主义对你实行救助而已哦!你可别自作多情,以为我对你有什么好感!误会闹大了,我可不饶你!”
说完之后,就放心地笑着转身准备出去。
却看到上官子隐笑呤呤地站在门口看着她。
她脸微微一红,不自然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含糊解释说:“呃。我只是看他可怜,所以。。。”
“我知道。不要解释。我知道我的乐菱是最善良的小姑娘。从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
上官子隐打断了她的话,心里柔软一片。
听到他称她为‘我的乐菱’,她的眼睛突地一下变得煜煜生辉,强压住心里的不平静,笑着迎了上去:“你什么时候来的?”
“早就来了。”
他笑,举起手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
她有些神不守舍()
“早就来了。”
他笑,举起手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
“哦。你,你要不要喝茶?我叫采珍泡茶给你喝吧!”
今天他太反常了,对她一下子亲热了好多,这突然的变化让她很有些不适应,像是要躲避什么似地飞快地跑了出去,心兀自有些跳个不停。
边跑边在心里不断地回味他那爱怜的眼神还有那句一下子就将他们之间的距离再往近拉了一大步的话。
因为心不在蔫,在出门的时候还不小心地撞到了正匆匆赶来的沈老太医的身上,幸好她眼疾手快,扶住了那白发苍苍,步伐本就不十分稳健的老太医。
“哎呀!蓝主子,请小心点!小心摔跤!”
那老太医惊魂未定地立稳身形说。
“呀!太医你来了!赶紧去瞧瞧!”
她摄了摄心神,急忙说。
“好!下官马上去瞧!蓝主子放心罢!”
“哦!”
她目视他进去了,这才跨了出去。
“蓝主子,有事吗?”
采珍一直在外面候着,见她出来急忙迎上前去问。
“赶紧进去打扫一下吧!里面的气味怪怪的,不利于养病!”
她想起里面还有只死猫没有处理,便急忙皱着眉头挥了一下手。
“是。奴婢马上就去!”
“另外再奉茶上去吧!还有去问问太医,那个太子要吃些什么,你们好做了让他吃。我虽然讨厌他,但好歹是这琉璃宫的主子,可不能让别人说我不够大度,虐待病人!”
她一边说一边在葡萄架下的石椅上坐了下来。
“是。奴婢会为主子办得妥妥的,请放心罢!”
采珍欣慰地一笑,暗自开心他们琉璃宫的新主子果然如她想像般的善良。
一切安排妥当,再无任何挂心或学得良心不安了,她神清气爽地抬起头看看蔚蓝色的天空感觉到有些开心。
其实到这皇宫里来,她并不仅仅只是受了很多闲气,她还收获了最重要最美好的爱情。
你想要的幸福是什么呢?()
其实到这皇宫里来,她并不仅仅只是受了很多闲气,她还收获了最重要最美好的爱情。
为了那份爱情,她会努力奋争的。
相信那色太子经过昨天受到的几番教训之后,不久就会想办法让她走的,到时候,她就可以尽情地去大胆追求她渴望的爱情。
上官子隐,你一定要等着我长大!
可别太早娶媳妇啊!
千万不要啊!
她虔诚地将双手合拢在胸前,默默地向上天祈祷着。
“一个人傻呆呆地在想什么呢?”
突然一个好听而带着磁性的声音传入耳中。
她微微一笑,转头看他轻轻地说:“在祈祷上天给我幸福啊!”
“那么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想要的幸福是什么呢?”
他笑着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嗯。我希望可以和彼此相爱的人骑着马行走在有声有色的江湖上,做些行侠仗义的侠义之事。”她脸微微一红,背过身去,看着蓝蓝的天空充满憧憬地说,并且趁他不注意悄悄往后瞟了一眼听得很认真的上官子隐一眼。
“你的想法跟一般的小女孩可不一样。”
上官子隐哑然失笑。
感觉她真的是一个矛盾的结合体。
她时而成熟,时而稚嫩,时而精于算计,时而又烂漫天真。
就像现在,她说的话一样。
她小小的年纪,却说要跟心爱的人浪迹天涯。
可是她却不知道江湖险恶,行侠仗义得有多难,没有优良的人脉关系,简直是寸步难行!
再说了江湖是个大染缸,没有绝对的善恶之分。
要去分辩是非,做到事事公允,并不是那么的容易,一不小心,就有可能错杀了一个好人,帮助了一个坏人。
“当然不一样。我讨厌这里的高墙大院,这封闭的环境让我有种喘息不过来的感觉。就像我现在处在这院子之中,我看到的天空永远只是这一片,这样枯燥的生活让我不可忍耐!”她抬头看天空的白云朵朵,很烦闷地说。
她真的很想念!()
“当然不一样。我讨厌这里的高墙大院,这封闭的环境让我有种喘息不过来的感觉。就像我现在处在这院子之中,我看到的天空永远只是这一片,这样枯燥的生活让我不可忍耐!”
她抬头看天空的白云朵朵,很烦闷地说。
“可是做太子妃不好吗?你知道多少女孩梦想着走进这重重宫闱吗?”
上官子隐凝视着她那堪称完美的脸颊问。
她的奇思怪想让他惊讶,也让他深深喜欢。
这样的一个与现实脱轨的小女孩,身上竟散发着无穷无尽的魅力让他情不自禁地靠近,并且越来越欲摆不能。
“唉!不说她们。那是因为她们根本从出生起就从来没有见过精彩的世界。天天地蜗居在自己家里那一方小小的天地,接受着光耀门楣的传统教育,思想怎么可能不僵化?”
想想那些天天死守在闺房,挥针舞线,从小就开始准备嫁妆的小女子们,她就不由暗自庆幸她生在将门,有着一对很开明的开明的夫妇作爹娘。
他们总是任由自己挥洒个性,只要不作奸犯科,她在蓝府也可以称得上是胡作非为了!
唉,好想爹娘哦!
想娘亲轻柔的歌声,想爹那潇洒英俊的面容,当然还有娘亲亲手做的香喷喷的红烧肉!
他们一定也在想她这个宝贝女儿了罢!
要知道,从出生到现在,她可几乎没有离开过亲亲娘亲的视线过啊!
还有师父,她还没有学完他的功夫呢!
不知道他能不能适应没有人任他责骂的日子哦!
师父!
我想你!
想你的责骂声,也怀念你手中的藤条!
再怎么挨打挨骂都比呆在这重重宫闱里陪着那个阴险狡诈的色太子强太多了!
想想不知何时是归期,她幽幽叹了口气,心情一落千丈,说不出的郁闷。
“怎么了?又不开心了?”上官子隐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突然变得很糟糕的心情,就关心地问。
井水不犯河水()
“怎么了?又不开心了?”
上官子隐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突然变得很糟糕的心情,就关心地问。
“没什么。只是想到不知猴年马月才可以从容安全地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