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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珍咬了咬牙,大着胆子要求。
她笑了,嗔怪地瞟了一眼心神不安的采珍说:“你以为我是火山啊,一点就喷?”
“那你答应奴婢嘛!”
采珍还是不放心。
“好啦!我答应你了,哪怕是天塌下来了,我也不上火,不着急,行吧?”
蓝乐菱坐了起来,正儿八经地说。
“嗯。这样我就放心了!太子殿下刚刚被吴三顺带走了!”
“唉!我以为是什么事呢!带走就带走了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她呼地长松了一口气,人又懒懒地躺了下去。
对于凌天河的事情,她是一点都不上心!
管他做什么呢!
就算他杀人放火,也不关她的事,自有东越国的律法在这里等着制裁呢!
“可是,可是他是去上特殊的课哦!上次上了,没有实践,只怕今天就一定要实践的了!”
“什么特殊的课?教兵法?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也很有兴趣!还有实践,那就更得去瞧瞧热闹了!”
她从床上蹦了起来,一脸的激动。
她正愁无聊呢,现在有机会锻炼的话太好了,说不定,她有机会跟随爹爹上战场痛快杀敌,做花木兰第二,名垂青史呢!
被世世代代争相传颂着景仰着,想想就好爽啊!
现代,这种梦想是不可能实现的,可是在这里,一切皆有可能!
“呀!你愣在那里做什么?赶紧跟我拿一套俐落的短装出来给我穿,我好赶紧地去啊!”
她手忙脚乱地穿着鞋,一边着急地大声叫唤,生怕错过了那精彩。
“主子!不是了!不是什么兵法课!是,是教太子殿下那个啦!”采珍脸红耳赤,没想到竟然闹了个这么大的乌龙,一气之下冲口而出!
赶紧地带我找那色鬼去!()
“主子!不是了!不是什么兵法课!是,是教太子殿下那个啦!”
采珍脸红耳赤,没想到竟然闹了个这么大的乌龙,一气之下冲口而出!
“那个?哪个?”
蓝乐菱一愣,随即脸红了起来,啐了她一口道,“呸!你也不早一点说清楚!害我白激动一场!教就教呗!”
“您不介意?今天可要实践呢?”
采珍红着脸问。
“实践就实践呗!管他找谁实践!别找我就行!若是找我,我一刀就让他变太监!”
她大喇喇地一挥手,悻悻然地说。
“唉!那是奴婢多事了!那奴婢告退!”
采珍很窘,感觉自己很八婆。
本想着蓝主子是一个眼里容不下半粒沙子的人,听了这件事情,一定会去阻止的,没想到她竟然漠不关心。
当下讪讪地就转身欲走!
“等等!”
蓝乐菱突然又蹦下起来,这次神色就有些慌张了。
“呃?!”
采珍不明所以地转过身,很有些不理解。
“那个色鬼!他在哪里上课?快带我去!马上立即即刻!”
她火冒三丈地说。
“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采珍吓了一大跳。这蓝主子太搞了吧?
前一刻还优哉游哉地满不在乎,后一刻却变得如此气势汹汹,这前后反差也太大了点罢?!
“别废话了!赶紧地带我找那色鬼去!”
蓝乐菱气恼万分地说。
天啊!
她是不在乎凌天河!
可是她的死党肖紫鸢在乎啊!
如果给她知道她心仪的男子竟然有了别的女人,不得哭死才怪呢!
虽说这里三妻四妾很平常,他太子有个几十个女人也不为过,可是他是肖紫鸢的未来老公,那就不行了!
她们都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九零后女生,自我为中心的意识强得很,虽然不要求男人对自己卑躬屈膝,但起码的忠诚是必须的!
她这个红娘做得容易么?!()
她们都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九零后女生,自我为中心的意识强得很,虽然不要求男人对自己卑躬屈膝,但起码的忠诚是必须的!
所以,虽然她蓝乐菱的死党看上的男人是个未来的国君,但是想要后宫三千,左拥右抱,门儿都没有!
现在肖紫鸢还没进来,作为死党的她就必须得替她把着关!
保证他的纯洁性和忠诚,那是对他们俩以后的生活好!
唉!她这个红娘做得容易么?!
“唉!您不是答应过奴婢不恼火的么?您这样,叫奴婢哪敢带您去啊?”
采珍瞧她怒火冲天的样子,不由胆战心惊。
“别啰嗦了!我不会把你们的太子殿下怎么样的!放心好了!快啊!”
蓝乐菱急匆匆地走上几步,却发现采珍并没有马上跟上来。
“是。”
采珍有些后悔自己的大嘴巴了,蓝主子说不会怎么样的话,她到底该不该相信啊?!
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她只好咬牙上前,硬着做炮灰的可能领着蓝乐菱出了琉璃宫,七拐八拐地走到了一间大门紧闭的厢房前。
“就是这里了。”
采珍并不上阶梯,毕竟无论如何那是个一触即发的地雷啊!
“大白天的门关得那么紧,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哼!我非得打破你的好事不可!”
蓝乐菱咬牙切齿地说,往上走了几步,突然又转头对采珍说,“你回去罢!省得他怨你告密!”
“是。主子您千万要冷静处理。这动静可别闹得太大了!好歹得留点面子给太子殿下!”
采珍不放心地叮嘱。
“知道了!快回罢!”
她挥了挥手。
采珍无奈,只好转身去了。
她等到看不到采珍的背影了,这才‘蹬蹬蹬’地往上走,走到那紧闭大门的厢房,她并不去敲门,而是看着门上的那班锁皱眉出神。
这是一把小巧而精致的崭新铜锁,在太阳的照射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他似乎早已经无师自通了罢?()
这是一把小巧而精致的崭新铜锁,在太阳的照射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哈!这算什么?!
有人在里面竟然还上锁?!
这难道就是有名的掩耳盗铃吗?
太可笑了!
既然怕人家知道,为什么还要专门设这么一堂课么?
想起他那天在桃林里对肖紫鸢动手动脚的色兮兮的动作来看,似乎这堂课显得有点多余了罢?
他似乎早已经无师自通了罢?
她嘲讽地摇了下头,伸手拿起那把锁看了一下锁芯,发现是‘工’字形的。
不由抿嘴浅笑,这锁太小儿科了,怎么难得了她?
要知道她的师父陈震云的老祖宗本身就是制锁的锁匠,所以一手开锁的绝活也被她死赖着传给了她。
一直以来,苦于没有用武之地,没想到现在反倒可以用上了!
她四下看了看,发现这里极净,根本就没有什么人从这里经过,大概所有的人都知道这里是用来做什么的了,所以都很自觉地不靠近。
她从头发上取下一支簪花,用像针的另一头对着锁芯随意转动了两下,只听‘吧嗒’一声,锁就开了。
她从门上取了下来,不屑地随手远远地抛了出去,发出一声沉闷的声音。
其实声音很小,可是因为这午后的院落里太静,以至于她仍然听到了很大的回声。
她吃了一惊,担心里面的人听到。
于是闪至一旁,看是否有人出来查看。
等了好一会,都无人出来。
她不由‘嗤’地一声冷笑,心想里面的人只怕现在已经满心的色心,蓄势待发了罢?
想到这里,她再无耽搁,轻轻地推开门闪身走了进去。
进去一看,里面竟空无一人。
她四下看了看,这才发现左边有一道小门,于是就快速地跑过去,正准备推开,却发现门动了。
她连忙闪到旁边躲了起来,门开了,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宫娥走了出来。
演示XX动作的木偶()
她连忙闪到旁边躲了起来,门开了,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宫娥走了出来。
她不再理会那老宫娥满脸诧异的神情,悄无声息地推门进去了。
只见里面轻烟渺渺,如梦如幻。
想到这里,她急忙屏住的呼吸,扯下一丝布条塞进鼻孔。
当隔绝了那香气之外,她的神智又恢复了清楚。
同时也慢慢适应了屋里的昏暗,看清楚了屋子的布局。
只见那不大的屋子的正中央摆着一张硕大无比的汉白玉制成的床,上面铺着松软的毛毯,床的中央坐着一个身姿颀长而健美的少年,虽然背对着,但蓝乐菱还是从那熟悉的背影中一眼看出那就是凌天河了。
然而她的动作还是太晚!
她甚至于还来不及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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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如此不要脸地聚众淫乱!()
“来吧!美人们!”
凌天河大喝一声。
他们那沉醉其中的模样,似乎完全没有把就直挺挺看呆了的蓝乐菱放在眼里。
“殿下!!”
一个女子娇媚地说。
可是虽然不能动弹。
“别吵了!”
她急忙掩住耳朵大声地喝斥。
可是没有人理会她,她万般无奈之下再次出手,一一将她们点了哑穴。
正要转身再去点那凌天河,突然一只手臂却搭了上来,“咦?你也来了?好啊!就来陪陪我罢!”
“呸呸呸!一群狗男女!!死色狼!”
她用力地将他蹬落在地,叉起腰对着他们连啐了几口才觉得不这么恶心了!
同时又有些后怕,若不是她是现代来的女孩,出尽丑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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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那么容易死?()
“呸呸呸!一群狗男女!”
她用力地将他蹬落在地,叉起腰对着他们连啐了几口才觉得不这么恶心了!
同时又有些后怕,若不是她是现代来的女孩,只怕此时也是意乱情迷,出尽丑态了!
那臭小子!
在色欲攻心的时候,力气大得惊人,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随随便便撂倒了!
太可恶了!
看看一脸通红狼狈躺在地上的凌天河,她不解恨地抬起脚对着他狠踹了两脚这才稍稍解了点气!
哼!
要不是看在肖紫鸢的份上,就冲着今天他对自己所做下的事情,她就能下手将他阉割了!
恨恨地拿起散落在一旁的衣服,她蹲了下来,胡乱地替他穿上了。
然后随便地将他往身上一扛,施施然然地就往外走去。
当然经过那老宫娥的身边时,她顺手就解开了她的穴位。
那老宫娥‘哎呀’一声,险些栽倒在地,好不容易稳住身子,就急忙冲着蓝乐菱大声叫道:“蓝主子,太子殿下此时若不行房的话,只怕会精爆而亡的!”
“哼哼!他跟这么多女的在一起才会精爆而亡呢!再说了,他哪那么容易死?你别管了!我自有办法!你还是去关照里面那四个罢!”
话音刚落,她已经快步闪身出去了。
那老宫娥急得大叫:“蓝主子!这人命关天啊!开不得玩笑啊!”
但等她踮着小脚跑出去的时候,却发现外面连个鬼影都没有!
她不禁咋舌不已,不断地絮絮叨叨地念:“天啊!天啊!皇后娘娘给太子殿下选的太子妃是人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