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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看看她现在的爹娘,一个个长得俊美非凡,飘逸出尘,她这个女儿会差到哪里去?
只能更美罢?
竟然说她丑?
真是一个不长眼的死小子!
其实她不知道太子不过七八岁,虽然竭力地作老成相,但究竟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小孩,说的话也并不虚假。
她现在不过是刚呱呱落地的婴儿,皱眉皱脸的,浑身发红,真的是称不上漂亮的。
不过相较于其它的婴儿,她算得上是美的。
一入宫门深似海!()
不过相较于其它的婴儿,她算得上是美的。
但太子哪里见过其它的婴儿,所以无从比较之下,当然觉得像她那样又红又皱的样子实在是丑得可以的。
她却不知道这么多,只认为自己仍然像从前一样的美丽,他这样说自己,明摆着是故意藐视她,羞辱她!
她的小脸胀得通红,被捆得死死的双手双脚就又不安份地动了起来。
她要挣脱束缚,高高扬起小手,对着那张长得不错狠狠一击,把他揍得灰头土脸的,趴在地上向她求饶!
她是谁啊?
她是乐菱菱!
还没有哪个不知死活的男生对她说这种极具羞辱的话!
“嘻嘻。你乱说什么!你瞧这小人儿不满了哦!快跟她赔礼道歉,不然小心她以后不愿意给你做老婆!”
韩绫纱看着她那表情丰富的脸,还有那双充满愤怒的漆黑眼眸,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对她有了一点点喜欢。
“娘娘,臣实在是高攀不上啊!”
蓝风大惊,一跪到地。
“姐姐是跟妹妹开玩笑的吧?”
安以珊也急得一脸凄楚。
一入宫门深似海!
他们的宝贝女儿不过才呱呱落地而已,怎么就可以就此决定了一生的命运?
更何况看那太子不屑的样子,他们怎么敢轻易将女儿托附给他?
就算他喜欢,那也不行啊!
伴君如伴虎,谁知道繁华背后隐藏的是更深层次的威胁呢?
再说那沉重而特殊的使命有他们夫妇二人承担就可以了,祖训也只规定那使命到蓝风这一代就终结,现在韩绫纱这样打算,难道是准备还要他们一代代地传承下去,永远都撇不清了么?
“君无戏言。妹妹,你不记得了吗,我们小时候就约定了的,只要你我姐妹有所出,定结成夫妇。今天,姐姐这次来,就是来了结此事的啊!”韩凌纱不动声色地笑着,但是语气里已毫无商量的余地。
她丑不丑关他屁事啊!()
“君无戏言。妹妹,你不记得了吗,我们小时候就约定了的,只要你我姐妹有所出,定结成夫妇。今天,姐姐这次来,就是来了结此事的啊!”
韩凌纱不动声色地笑着,但是语气里已毫无商量的余地。
“这,这事可大可小。皇上知道么?”
蓝风无奈,再试口风。
“当然。我来之前就和他打过招呼了。如果妹妹生下的是个儿子,那么稍大一些之后就送入宫里,给天河做伴读。若是女儿,就做他的太子妃。如果愿意,也可以早些接近宫玩的,感情从小培养对他们有好处的。妹妹,蓝风,你们知道的,皇上对我向来言听计从。所以,此事就此定下了,毋庸置疑。”
韩凌纱淡淡地笑着,伸出手轻轻地抚过安珊珊的眉骨。
“是。臣遵命!”
蓝风和安以珊无奈对视苦笑,只能依了她。
可怜他们也是为人臣子,再加上特殊的身份让他们对于自己的命运也无法掌握。
是幸运还是厄运,只能看他们女儿的命了。
“太子,你再仔细看看你未来的太子妃,真的很美哦!”
韩凌纱伸出手将一脸鄙夷的慕容天河又拉了近来,不甘心地想要他也认可自己的看法。
“是很丑嘛!再说了,谁要娶她了?!”
他皱眉皱脸地看着她徒力地挣扎,说不出什么原因地又伸出手重重地掐了她的另一边脸。
“哇!”
她本来正费力地挣扎不果之下,暗自恼怒生气着,没想到刚刚所受的屈辱还没过,又遭受到了一次屈辱。
她丑不丑关他屁事啊!
丑又怎么样?
还不照样一生下来就有那么多人夸她赞她宠她,干他鸟事啊!
再说了,谁要嫁给他了!
她这个现代女子难道还愚蠢地想做那表面上看起来风光无限,实际上什么时候被人害死都不知道的妃子么?
更何况,他那副尖嘴猴腮刻薄相,她还看不上呢!
本太子决不娶她!()
更何况,他那副尖嘴猴腮刻薄相,她还看不上呢!
可是满心的愤慨无法发泄,这让她觉得无限的憋屈,在这种无力抗争的情况之下,她只好憋出吃奶的劲使出了武林奇功‘狮子吼’,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震耳欲聋的哭声。
他正近距离地看着她,被她那突如其来的哭声吓了一大跳,当即就暴跳如雷地甩袖怒斥:“这臭丫头长大了一定就是一个河东狮!本太子决不娶她!”
说完甩袖而去。
“哎!你这傻小子!”
韩绫纱气不打一处来,不过眼睛一转,却又笑了,低下头伸出手指轻轻地拨弄乐菱菱的嘴唇说,“咱们不理那傻小子!反正我们好!是吧?”
乐菱菱听她这意思,似乎这婚事还就此订下了,惊异意乱之下,哭得更厉害了,脸红耳赤的,差点背过气去。
“她大概是饿了吧。我来抱吧。”
安以珊急忙接过乐菱菱,
她一惊,羞得面红耳赤,就忘记了哭喊,正想费力地吐了出来,突然一股略带腥味的液体射到了她的嘴里。
她立即省悟那是母乳呢!
嗯。好饿哦!
不管了!
先喂饱肚子再说!
反正她还小,总不可能现在就拉着她去洞房吧!
她的肚子马上就饿了,不再抗拒,张大嘴就用力地吮吸了起来。
好舒服哦。
躺在温热的怀里,喝着最天然的乳汁,她舒服地边吃边哼哼了起来,眼睛就闭上了。
“要是我也生了个女儿就好了。那天河这孩子真是不知道像谁!一点都不像我!”
韩凌纱看看快睡着了的乐菱菱,有些羡慕又有些气恼地说。
“太子最像皇上了。年纪虽小,做事却严谨得很!”
蓝风却赞许地笑着点头。
“是么?怪不得。唉!怎么没像我呢?一点都不好玩,天天面对两个老头,害得我在宫里都快闷死了!”她气鼓鼓地嘟起了嘴,毫无顾忌地表现着不满。
几度春秋()
“是么?怪不得。唉!怎么没像我呢?一点都不好玩,天天面对两个老头,害得我在宫里都快闷死了!”
她气鼓鼓地嘟起了嘴,毫无顾忌地表现着不满。
乐菱菱听着她对那太子的评价,对她真的很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很想跳起来跟她重重地来个对掌,无赖手啊脚的都不能动弹,只能闭着眼睛继续乖乖地喝奶安慰她那饥饿的五脏六腑。
蓝风和安以珊对视一笑,并不置一词。
她呆得有些无趣,寂寥地站了起来,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乐菱菱的小脸,不舍地说:“我走了。不打扰你们夫妻了!但愿她快点长大,好时常进宫来陪我!”
时光荏苒,几度春秋,眨眼间,就过了九年。
这一天是个春风习习,花开烂漫,蝴蝶翻飞的日子。
御花园里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东越国大将军蓝风征战五年之后,终于打败了邻国的入侵,带着累累的战功班师回朝了。
皇上大喜,特地在御花园布了酒席,为蓝大将军接风洗尘。
并命令所有的京都大臣携了家眷一起赴宴,共享这和平盛世的到来。
一时之间,原来清静的御花园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
灿烂盛开的各种各样五颜六色的花卉香气随着春风缓缓漾开,让所有人的心情都不由自主地舒展开来。
花园的各个角落到处充斥着皇上和大臣们的推杯问盏之声,家眷们娇滴滴的轻呼声。
明媚而蔚蓝色的天空之上,飞着数十只形状各异的纸鸢,欢呼声笑语声让这绿瓦红墙的宫殿焕发出勃勃生机。
原先的乐菱菱,现今的蓝乐菱皱着眉头看着那一群莺莺燕燕,头都有些大了。
这古代的女人怎么这么乏味,不过是赏赏花,放放风筝而已,一个个就欢喜得找不着北了。
她叹了口气,转身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躺着好好睡一觉。
除了爹爹,她蓝乐菱最大!()
她叹了口气,转身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躺着好好睡一觉。
昨天晚上,她因练一个新招没能马上消化,被师父狠狠地折磨了一个晚上,到早上的时候才马马虎虎地算过关了。
本来以为今天可以补一觉的,没想到被娘亲爹爹硬拉到了这里,还被逼穿上了一件绊手绊脚的锦缎罗裙。
她不想进宫啊!
这宫里有她讨厌的人!
她不想再遇到他,不想,连看一眼都觉得是亵渎了自己的眼睛。
自从穿到了这里,她的日子过得很潇洒自由,风生水起。
严厉的爹爹时常不在家,宠溺她的娘亲又对她百依百顺,极尽疼爱,简直可以称得上有应必求。
在将军府里,除了爹爹,她蓝乐菱最大!
她说要叫蓝乐菱,就叫蓝乐菱,她说要一天吃三顿饭,就特地吩咐府里从此废除两顿制,改吃三顿。
她不肯缠足,不肯绣花,不肯练琴,只愿练武,这些她的亲亲娘亲安以珊通通都满足了她。
五年前还特地托人请了爹爹的师兄,当今祈横山的掌门师弟陈震云来教她了。
陈震云本来不想收她的,可是在看她随意耍了几手后大惊失色地问:“你这是哪里学来的?”
她睁着一双清澈见底的大眼睛无害地说:“怎么了?我耍得不对吗?那是我闲得无聊,随意耍的。”
“是吗?”
陈震云半信半疑,吩咐她下去了,然后随意找了几个家丁一问,果然是府里从未为小姐请过师父,就是小姐满一岁之后就是自己开始瞎折腾。
府中的动物,仆人都曾惨遭她的毒手。
简单来说,所有人的口径都表明了一个惊人的事实,那就是那个不足四岁的小姐是个天人,不论什么都能自己琢磨出个门道来。
就像读书写字一样,因为年纪尚幼,所以暂时并未请先生教她读书写字。
但突然有一天,一个家仆无意间经过书房,却看见她正襟危坐地坐在那高高的檀木椅之上,拿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
风生水起的穿越生活!()
但突然有一天,一个家仆无意间经过书房,却看见她正襟危坐地坐在那高高的檀木椅之上,拿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
家仆不敢置信,连忙飞奔过去告诉安以珊。
安以珊虽然因为蓝风的特殊,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女儿异常,但是对于从未教过她读书认字的这件事来说,也不敢置信。
她半信半疑地走到乐菱菱的面前,拿过来一看,见她看的竟然是许多人都看不懂的孙子兵法!
她不敢置信,随意挑了一计问了,没想到乐菱菱竟然回答得头头是道。
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