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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希望是一场梦!
如果可以交换,她情愿用昨天的甜蜜去换取柳若薇的生命!
可是,现实是残酷的,她再一厢情愿,再痛苦,时光也不可能倒流!
想到抚摸她脸颊时的冰冷,蓝乐菱的泪水终于在这个有些清冷的早晨里又流了出来,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为了不吵醒旁边那位太子爷,她不得不将头埋进松软的枕头里小声哭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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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益的冲突!()
为了不吵醒旁边那位太子爷,她不得不将头埋进松软的枕头里小声哭泣着。
“不要哭!如果紫鸢知道你竟然如此情深意切地对待她,想念她,我想她也一定无撼了!你为她已经做得太多了,不要内疚,不要再伤心吧!”
突然一个带着慈悲怜惜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让她猛然抬起头来。
因为那语气太像上官子隐的了!
可是透过泪眼迷朦的双眼,她却失望地又将脸埋在了枕头之上。
他不是她最想看到的人,他是凌天河!
她不想看到他!不想!
看到他,她就想起肖紫鸢!
想起她的失败!
想起紫鸢无法得到的幸福!
这让她更痛苦,痛苦得无法呼吸!
如果不是她,柳若薇就不会也跟着穿过来,不会受这些莫名其妙的罪!
如果不是她,柳若薇就可以堂堂正正地跟着凌天河,做上他的太子妃了!
可是,阴差阳错!阴差阳错!
她们这一对现代的死党,穿到这里来之后,竟然有了利益的冲突!
利益的冲突!
她突然睁开眼睛翻身坐起,因为起得太突然,太猛,竟然一下子撞上了正好想凑过脸看她的凌天河的鼻尖上。
她倒还好,只是感觉额头有些疼痛,凌天河却被她撞得鼻血刹时间就流了出来。
“哎呀!”
他们同时大叫一声。
凌天河急忙用手去捂鼻子。
“呀!你别动!头向前倾,脸向下,张口呼吸!”
蓝乐菱却着急地凑上前,一把打下他的手,伸手用姆指和食指将两侧鼻翼向鼻中隔捏紧后压迫止血。
一边压着的同时就连声高叫采珍赶紧拧一把冷毛巾过来。
采珍慌慌张张地进来了,看到凌天河的狼狈样子,来不及多问,连忙跑到脸盆架边上,拧了一块湿冷的帕子过来了。
看到凌天河的脸朝下,就迟疑地问:“主子,错了罢?应该头朝上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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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受宠若惊!()
看到凌天河的脸朝下,就迟疑地问:“主子,错了罢?应该头朝上罢?”
“你不懂!”
蓝乐菱懒得跟她解释,其实这存在一个误区,认为将头昂起来会止血。
实际上是决不要将头昂起,这样会使血咽下肚去,太多了吐出来,反会误为呕血,以至引起人特别紧张害怕,还以为自己得了多大的病。
不过现在没时间跟她解释这么多。
她接过采珍递过来的湿帕子,敷在了他的鼻根部。
不出一会,凌天河的鼻子就止血了。
她这才常常地松了一口气,说道:“对不起啊!我只是有些着急了!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忘记它吧!我并没有什么。”
他的心暖暖的,刚才她的着急担心的神情一丝不漏地全都收入了他的眼里。
正有些受宠若惊呢,哪里会怪她?
对于他的充分谅解,她真的有些不习惯,所以便沉默起来。
采珍看他们俩现在的气氛很融洽,便悄悄地退了出去。
“你刚才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所以这才匆匆地起来?”
凌天河见她对自己并没有反感的意思,便趁机在她床边坐了下来。
他的话引起了她的继续思考,也坐了下来,抱着双膝喃喃地说:“不错。刚刚我脑海灵光一闪,我似乎想到了有关紫鸢的死因了!”
话一说完,突然看向凌天凌,眼睛里满含着痛苦愧疚地苦笑着说,“看来你已经知道有关紫鸢的噩耗了罢?”
“嗯。”
他低叹了一声,低低地应了。
想起那前几天还活生生地笑,温柔的躺在他怀里的肖紫鸢,他也很有些难过。
“对不起。我知道若不是有我的出现,你的心里是很想娶紫鸢做太子妃的。所以,我便想成全你们,给你们想要的幸福。可我万万没有想到事情竟会演变到了今天这一步。不过,请你相信我的本意是好的。”她害怕他误会她的好意,所以想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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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点重重()
“对不起。我知道若不是有我的出现,你的心里是很想娶紫鸢做太子妃的。所以,我便想成全你们,给你们想要的幸福。可我万万没有想到事情竟会演变到了今天这一步。不过,请你相信我的本意是好的。”
她害怕他误会她的好意,所以想解释。
“我知道。我全知道。你想将她带到宫里来,带到我的身边,将你的身分你的地位全给她!你一直都在惦记着怎么离开琉璃宫,摆脱这莫名其妙的婚约。”
他苦笑,笑自己太没有魅力。
“是的是的!我真的就是这样想的!你瞧你我彼此讨厌,一天不吵,上房揭瓦,可是自从因为有了紫鸢,我们竟然可以达到共识!所以,我当初的决定是对的!只是我千算万算,却算错了一步!”
她此时的头脑特别清楚冷静,远没有昨天的混沌糊涂。
头脑一冷静,许多疑点也就很容易浮出水面。
“怎么说?”
凌天河认真起来,因为昨天晚上他也觉得蹊跷,疑点重重。
“你说肖仁毅那个老匹夫一旦听说肖紫鸢有机会进宫,来到你我身边,会有何打算?”
她不答反问,不但是问他,也是在问自己。
“他一向诡计重重,只怕绝对不会浪费这个机会的!”
“这就是了!他一定会要紫鸢好好把握住这次机会,通过将我剪除而一步跃为太子妃!而他的目的不过就是想把紫鸢当作一枚棋子,或是一块跳板,谋求更多的权利和利益。只是他没有想到,紫鸢和我的关系很深,深到她不愿意做他的棋子,更不愿意伤害我!”
她点点头,越发地有些悲哀,因为她的决定直接导致了肖紫鸢的死亡。
“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紫鸢不愿意成为一枚棋子,这才引得他亲手杀了紫鸢?而且还杀了她的母亲?可是他会什么要这样做?即便紫鸢再不愿意,她进宫之后,就算是为了她的娘亲在相府好过些,也或多或少的给他谋些福利的罢?而选择杀了她们,那不是太愚蠢了罢?”凌天河摇了摇头,觉得很不合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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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情太复杂太可怕了!()
“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紫鸢不愿意成为一枚棋子,这才引得他亲手杀了紫鸢?而且还杀了她的母亲?可是他会什么要这样做?即便紫鸢再不愿意,她进宫之后,就算是为了她的娘亲在相府好过些,也或多或少的给他谋些福利的罢?而选择杀了她们,那不是太愚蠢了罢?”
凌天河摇了摇头,觉得很不合情理。
“我相信紫鸢娘俩的死一定是他逼的,就算不是他杀,也是被逼自尽!只是为什么这样做,我一时半会还真的是也想不清楚,弄不明白!”
她的头又开始痛了起来,这事情太复杂太可怕了,她真的无法一下子想透。
凌天河沉吟半晌,突然问道:“你去相府亲眼看到了紫鸢娘俩的尸身了吗?”
“看到了。因为我不敢相信,还伸手去摸了。”
她点点头。
“没有一点异常?”
“没有。她真的死了。即便是在这么温暖的天气里,她的全身都冰冷至极,而且很僵硬。唯一奇怪的是,她的相貌栩栩如生,全身也散发出一种奇怪的香气,如果不用手去触摸她,我是绝不敢相信她已经死了!”
回忆起紫鸢就那么冷冰冰静静地躺在棺木里的样子,她的全身就都冰冷了起来,悲痛涌上心头,泪水就不知不觉地滑落了下来。
“这么温暖的天气,你去的时候都是三天了,竟然还大敞着棺木?而且还没有一点气味?还香气怡人?相貌还栩栩如生?”
凌天河自言自语地不断提出疑问,感觉事情很不对劲。
“怎么了?有不对劲吗?”
她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似地紧紧抓住了凌天河的手,希望他能够给她一个好消息,告诉她这一切不过是肖仁毅的诡计,其实肖紫鸢并没有死。
“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很奇怪。一般死人三天就要入殓下葬,你去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本来去的话也见不到她们了,可是他却并没有入殓下葬,好像就是为了专等你去看一样!这太不合情理了!我真的想不通他为何要这么做!”他的眉头越皱越紧,感觉这件事就像个谜团,很不合理,很难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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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开棺验尸!()
“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很奇怪。一般死人三天就要入殓下葬,你去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本来去的话也见不到她们了,可是他却并没有入殓下葬,好像就是为了专等你去看一样!这太不合情理了!我真的想不通他为何要这么做!”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感觉这件事就像个谜团,很不合理,很难解释。
“不错!不错!你说得不错!他这样做就是为了做给我看的!难道紫鸢母女俩并没有死?她们被逼装死来骗我?”
她听了一下子兴奋起来,立起身子目光炯炯地盯着他,可是光芒只是刹那间的闪现,她的眼睛一下子就黯淡了起来,“可是为什么要骗我呢?我不懂!这样对肖仁毅有什么好处?没有好处的事,他会做吗?不可能!不可能!”
“别想了。昨天不下葬,今天一定会下葬的!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去探个究竟!”
凌天河一拍大腿,作了决断,这件事情太蹊跷,他必须得弄清楚。
“要去坟场吗?”
她听了,又惊又惧。
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去那些阴森森的地方。
看着她少有的惊惧模样,他不由笑了,怜惜地拍了拍她的手,温柔地说道:“不是坟场。只不过是肖仁毅家的墓园而已,没有坟场那么多坟墓。别害怕。”
“可是去墓园做什么?”
她稍微放了心,不过又皱着眉头问。
“唉!你平时不是顶聪明的吗?怎么现在竟然转不过弯来呢?”
他叹了一口气。
“什么?”
她瞪了他一眼,但转瞬就笑道,“懂了!我们要开棺验尸!”
“对了!如果她们母女俩真的死了,那么下葬的棺木里一定会有她们的尸身,如果没有,就说明她们没有死!只不过是肖仁毅有可能要将她们利用到其它的地方罢了!”
凌天河点头道。
她听了,大大地放下心来,同时一想到肖紫鸢有可能没有死,就开心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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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机占我的便宜!()
她听了,大大地放下心来,同时一想到肖紫鸢有可能没有死,就开心得不行。
可是隐隐觉得不对,皱眉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和他竟然不知什么时候挨得很近,近得几乎没有距离!
而且更荒唐的是,他们的手竟然紧紧地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