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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置信,随意挑了一计问了,没想到乐菱菱竟然回答得头头是道。
她又惊又喜又怕,连忙吩咐她不可将自己的这些本事随意外泄,免得被有心人知道了利用起来去造谣生事。
乐菱菱自然全都应承了,因为到这里来的这几年,她终于费劲地意识到这里奉行的是女子无才便是德。
陈震云大惊之后又大喜,终于安下心来住了下来,专职给她做起师父来了。
五年内,她学得如饥如渴,从不叫累,而他也教得痛快淋漓,从不保留。
所以,她小小年纪,已经拥有一副不错的身手。
所以,对于穿越过来的生活,到目前为止,她过得是风生水起,有滋有味,比现代舒畅多了!
不过,也正因为她太多叫人看不懂猜不透的行为举止了,所以安以珊在进宫之前,特别地再三嘱咐不准她乱跑乱闯招惹祸端。
她应了,心想她何至于去招惹祸端,那些莺莺燕燕,她是看都不屑看的。
现在,她就想找一个无人的地方好好呆着小小地睡一会。
她的身子娇小,随意拐进了一个桃树林里,随行侍候的太监宫女们并没有注意到她。
此时正值阳春三月,每一棵桃树上都盛开了美丽的粉红色的花朵,人走在林子里面,就如倘佯在无边无际的花海之中。
她的心变得轻松喜悦起来,脚步也就轻松起来。
心飞翔了起来,感觉无比的惬意。
是为偷情来的吧?()
心飞翔了起来,感觉无比的惬意。
只是这碍事的及地裙子时不时地绊着她的脚,若不是她是个有身手的人,只怕早就接连摔了几个狗吃屎了。
当她再一次被绊得险些摔倒的时候,她终于忍无可忍扫兴地停了下来。
低下头,咬着牙,她看了看沾了斑斑黄土的裙角,突然伸手提了起来,只听哗啦一声,那裙子已被她撕下半截。
“好了!”
她快乐地拍了拍手,满意地审视着变得精悍的装束。
不过当她看到那露出两只穿着绣花鞋的脚时,不禁又皱了皱眉。
这绣花鞋真是土得掉渣!
那里有现代的鞋子穿得舒适合脚?
唉!
不过也没办法了!
她又不懂怎么做鞋的,只好慢慢适应了。
“太子,你,轻点。哎哟!我,我。。。。。。”
突然一声娇媚而略带喘息的女声响起,让她猛然一惊。
太子?!
他在这里么?!
在这桃林里来,是为偷情来的吧?
哈哈!
看我不好好治你!
她抚着脸,想起刚生下来时,他毫无怜香惜玉地狠狠撅的那两下,冷漠地笑了。
她四下环顾,屏住气息想听个真切,判断出那两个狗男女所处的位置。
“紫鸢,我们迟早都要有这一天的啊!迟一点早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
一个急不可待的声音响起,带着撕裂衣裙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可是不行啊!这样要会怀上的呢!若是给我爹爹知道,非得将我打死不可!”
“不怕。我等下就去求父皇把你娶进来作我的太子妃!”
“可是你不是早就有了太子妃的人选了么?”
“你是说那个丑丫头?哼!她休想进宫来!我是断断不会娶她的!”
他那冷漠狠绝的声音传到她的耳朵里,她不禁残忍地一笑。
放轻脚步,慢慢地循着声音找了过去,最后终于在一棵桃树下的石椅之上找到了他们。
少儿不宜的戏码()
放轻脚步,慢慢地循着声音找了过去,最后终于在一棵桃树下的石椅之上找到了他们。
她轻轻地跃上一棵桃树之上,静静地看着他们。
那个女孩才十五六岁的样子,有着殷红的小嘴,高高的鼻梁,一双大大的眸子秋水盈盈,流动着挑逗的光芒。
蓝乐菱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是一个美貌女子。
她年纪虽小,身段却很丰满高挑。此时她躺在那石椅之上,衣衫半解,露出半抹雪白的酥胸,斜眼看着身前的修长俊美的少年,嘴角一抹得意的笑容淡淡漾开,在那似锦的桃花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妖娆。
只见她轻启朱唇,娇柔地说:“真的吗?你真的会娶我做太子妃吗?”
“当然是真的。难道你不知道我从小就喜欢你么?紫鸢,你可要看我的心?”
他激动万分,拉起她的手按在了那跳动得异常热烈的心房之上。
“天河,其实我的心里也只有。。。”
她突然顿住了口,红云满面地转移了视线。
“紫鸢!”
她的美丽,她的柔情,她的羞怯,是那么地迷人,让他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冲动慢慢地弯下腰,想要俯下身去为她宽衣解带,带她共赴那心摇神驰的仙境。
“天河!”
紫鸢轻呼一声,伸出手一把将他拉到了自己柔软的身上。
“嗯。好舒服哦。你这里好香哦!”
他的手毫不客气地覆在了她的酥胸之上,喃喃地说。
好戏要上场了!
蓝乐菱静静地看着这少儿不宜的戏码上着场,终于举手折断了一枝桃花支桠,朝着那慕容天河的头掷去!
yes!
太好了!
百发百中!
当看到那枝桠准确无误地击中他时,她兴奋地举起小小的拳头在空中重重地挥了一下以示庆贺。
一击即中之后,她就如飞鸟一般在桃树上飞纵而去,毫不停留。
她现在还不想跟他打照面,以免惹起不必要的麻烦。
偷情偷得并不愉快!()
她现在还不想跟他打照面,以免惹起不必要的麻烦。
这些年,她一直胆战惊心地害怕着那皇后会找她,不过却一直没来,大概那不过是戏言,忘记了有她这么这个人吧。
现在,她也希望不要再跟他们碰面,以免引得他们的回忆,旧事重提。
“哎呀!是谁?!谁在那里?!赶快自动地跟本太子出来,不然休怪本太子辣手无情!”
那枝桠正巧打在他的左前额,血‘哗’地一下就流了出来,他的兴致立马就没有了,懊恼地站了起来,抚着额头阴鹫地审视着寂静的四周。
“有,有人吗?”
紫鸢战战惊惊地急忙立起身来,忙乱地整理着衣裳。
她是当今宰相肖仁毅的女儿,如果被人发现与太子做着如此淫荡不堪的事,只怕此生此世她休想进得了这宫里。
到时不仅她一生的希望就此破灭,就连她爹爹的如意算盘也要就此落空。
到时候,爹爹一怒之下,极有可能将她这个二房出的女儿胡乱嫁给一个不入流的男人!
“呆在这里别动!”
慕容天河面色沉郁,四下仔细寻找,当然包括每一棵繁花似锦的树上。
可是在周围仔细寻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任何踪迹。
“会不会是巧合而已?也许那枝桠本就要掉了?”
肖紫鸢已镇定下来,走到他的面前轻轻地问。
“也许吧。我们走吧,离开那么久,父皇母后只怕要找我了!”
他并不认同,但是为了宽她的心,他便轻松地笑,领先往前走。
“哦。”
她一愣,有些失落。
“来啊!”
他走了几步,未发现她跟上,就回过头有些着急地叫。
“哦!来了!”
她急忙展开笑容,几步跑上前,想伸手去握他的手,却见他双手突然抬起,像是不经心似地边走边整理衣裳。
她讪讪地缩回了手,默默地走在他的身边。
哈哈!不能人事了!()
“来了!”
她急忙展开笑容,几步跑上前,想伸手去握他的手,却见他双手突然抬起,像是不经心似地边走边整理衣裳。
她讪讪地缩回了手,默默地走在他的身边。
心里却十分懊恼今天这个宝贵的机会就此消失。
他的心似乎并没有完全放在她身上呢,她得加抓才行!
乐菱菱神清气爽笑嘻嘻地回到了母亲蓝以珊的身边坐了下来。
“这是到哪去了?怎么裙子都变短了?”
安以珊皱着眉头,拿出手帕去擦她那有点脏的小脸蛋,心疼地问。
“我不小心摔了一跤,就干脆将那绊脚的裙边给撕了!”
她大大咧咧地说,一口饮下那散发着清香的桂花酿。
“慢点喝!若是给你爹看到了,不骂你才怪!”
安以珊急忙小声提醒,对她这个大大咧咧又贪杯的女儿有些头痛。
“我只喝一杯。爹看不到的。”
她张大嘴,用手轻摇要把那酒气扇淡。
对于那个英俊潇洒而又战绩赫赫的蓝风,她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还是很有些畏惧的。
“菱儿,你看那就是太子!几年不见,竟然出落得如此风度翩翩。”
安以珊突然轻轻推了一下她,嘴角有笑意浮现。
蓝乐菱眉头一皱,心想他就来了?
事没办成?
哈哈!
太解气了!
听说有人在办那事的时候,突然遭到惊吓之后,以后就不能人事了,不知他会不会那么倒霉?!
她解气地笑了,跟着安以珊的视线抬头看了过去。
只见那居中坐着当朝天子皇后的宴席之前,一个着白玉色锦服,有着修长身姿的英俊少年正躬身向他们请安,显得谦逊而又潇洒。
“长得倒人模狗样的,可背地里却下作得很!”
她冷冷一笑,很不屑地下着评论。
“你疯了么?说这些劳什子话做什么?”安以珊听了胆战惊心,连忙掩住了她的嘴巴。
她可没有受虐待的兴趣呢!()
“你疯了么?说这些劳什子话做什么?”
安以珊听了胆战惊心,连忙掩住了她的嘴巴。
她真的要疯了!
怎么会生出这样不能以常理来看待的丫头来?
不过才九岁而已,竟然像个成熟的女子去这样评论一个男人!更何况那男人是她的未来夫君!
如果她的言论给有心人听去,不把她看作是妖孽才怪呢!
他们蓝氏一族是极隐秘的,这世上没有几个人知道他们身份的特殊,她如此爱显摆,只怕没事也要掀起风波来了!
她真是后悔平时太由着她天性的发展了。
“娘,我省得的。我不过是在你面前随口说说而已!”
蓝乐菱轻轻一笑,撒娇似地靠了上去,悄悄地说。
“记得你说的话。这里可比不得家里,可以由着你的性子胡来!”
安以珊听了,这才稍稍放了心,看着这个粉雕玉琢却又机灵古怪的女儿欣慰不已。
话音刚落,突然一个宫女走到面前行了一礼,笑微微地说:“蓝夫人,皇上皇后想请奴婢带小姐前去说说话。”
“我不去!我肚子饿着呢!”
蓝乐菱一听,立即想也不想地就很干脆利落地拒绝了。
自从出生的时候见过那性格爽朗的皇后,她就再没见过了。
现在突然召见她,那死小子还在那边,会不会想旧事重提,要逼婚啊?
她才九岁呢!
可没有受虐待的兴趣呢!
而且想想他那丑陋而又色兮兮的动作,她怕一开口就会朝他吐唾沫。
“这?蓝夫人,您看?”